夏伯仲是怎麽回到辦公室,他自己都不不知道。
剛剛從婦產科的手術室出來,見證了那神奇的一幕發生,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感覺一點都不真實。
按理說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他怎麽會擁有如此厲害的醫技?竟然能把一個死人給救活了?
如此逆天技藝,真的是恐怖如斯。
夏伯仲呆呆的看著桌子上那一份“聯名信”報告書,他忽然覺得這一份“聯名信”是如此的可笑,又是那麽的滑稽。
這般出色的學生,要將他剔除醫院?呵呵,可能麽?
夏伯仲猛的拿起了報告書,狠狠的撕碎著,一把丟進了垃圾桶。
人才難覓,千金難買啊。
楚飛揚這逆天又是變態的妖孽,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必須得將此人留下,必然是他們醫院的福氣。
哪怕是花費重金也在所不惜。
楚飛揚在再造華佗名頭再度被打響。
因為產婦那事情,他突然就被冠上了“楚神醫”,“楚閻王”等霹靂的稱號。
“楚閻王”?
閻王讓你三更死,絕對不會留人到五更。
原來自己都可以跟閻羅王一起媲美了?這是對他的讚美,還是對他的嘲諷呢?
楚飛揚都懶得去理會了。
醫院上上下下都是流傳著楚飛揚的“傳說”。
楊偉很鬱悶,鬱悶的幾乎要抓狂。
他被毆打了,淒淒慘慘的躺在病床上,大小便都需要人前伺候,別提有多麽的悲慘了。
原本以為齊齊聯合了科室的一眾狐朋狗友,一起將“聯名信”上交到院長,楚飛揚必然會被掃地出門,給那臭小子狠狠的一個打擊報復。
可是事實並沒有如自己期盼的那樣發展,可惡的臭小子竟然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臭小子竟然把一個死人給救活了?簡直不可思議!
死人都能復活?可能嗎?絕對不可能!
作為醫務人員的他們都明白,人死如燈滅,哪怕是華佗再世,他也沒有這個能耐能讓人“起死回生”。
可是為毛啊?偏偏姓楚的臭小子就做到了?
醫院的傳言越發玄乎,幾乎都把楚飛揚給神話了,外人即使不相信,最終他們都選擇了相信。
東江終是出了一個大神醫,他的名字叫—楚飛揚。
現在的楚飛揚,他正沉浸在南湖的湖泊底下練氣哩。
他的入定已有兩個小時左右,身子一動也不動,一直保持著入定狀態。
入定雖然已過了幾個小時,可是楚飛揚卻發現吸附的靈氣越來越薄弱。
他每次偷偷沒入到湖底來入定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原來這個“聚靈湖”下的靈氣並不是源源不斷,終有枯竭的時候。
為此,楚飛揚不得不延長了入定時間。
即使湖底下的靈氣真枯竭了,依照目前的情況,楚飛揚還找不到第二個場地比起這“聚靈湖”更好的地方。
呼!
重重呼出了一口濁氣,楚飛揚隨之精瞳一張開,收斂氣息。
覆手一翻,詭秘的水柱隨之凝成,開啟兩旁。
楚飛揚從湖底冒出來那一刻,不偏不巧撞上了一對正在呢噥我依親嘴的小情侶。
女的當場就懵了,不覺發出了一聲尖叫聲。
天啊!
她剛剛見到了什麽?竟然是一個大活人從湖底下鑽出來?水柱兩邊開,驚悚的詭秘。
“老公老公,你快看那人,
他剛剛……從水底下鑽出來……” “別傻了,那是潛泳愛好者而已,沒啥大不了的,我也會。”
“潛泳愛好者?不不……真不是,人家可是……”
“好了,親愛的,你要繼續討論其他男人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
抱歉了哈,我可不是要故意驚擾你們的。
那時的楚飛揚,他已走遠。
操蛋啊!想想每次離開湖底的時候,他一直都很小心翼翼了,可每次總是被人給撞見,好像撞見鬼一樣的驚悚。
怪他咯!
從南湖公園出來後,楚飛揚就趕往了古玩城。
上次意外淘到了雙魚玉佩的寶貝,將此兩枚玉佩的靈氣給全部吸附殆盡,物盡其用。
遂是將兩枚玉佩給打造成了吊墜。
估摸這時間,師傅們也該完成了。
楚飛揚的估測還真沒錯,兩枚吊墜的趕工已是全部完成,僅此差最後一步程序“拋光”了。
慢工出細活,楚飛揚也不著急,一旁坐著等候。
店內有看玉器的顧客,他們均是被正在拋光師傅手上的兩枚吊墜給吸引住了目光。
其中一打扮時尚女子發出了一聲尖叫聲:“哇,柳少,你趕緊來看看這兩枚吊墜,好漂亮啊,我好喜歡。”
那個被叫“柳少”男子看起來長著一張白白淨淨臉蛋,正跟那發出尖叫聲女子親密的旁若無人摟一起。
火辣辣的親密小動作不斷,惹得旁人某些顧客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呸!朗朗乾坤之下,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柳少,我相中那款吊墜了,你買給我唄,真的好喜歡哦。”
“行啊,不就是一款吊墜嗎?師傅,多少錢?你們這兩枚吊墜我都要了。”
正在負責拋光師傅,他怪異的看了坐在一旁的楚飛揚,他才是回了話:“兩位,真不好意思了,我這吊墜不賣,已經有主了。你們不妨在看看其他的玉器,其實我家的玉器也相差不了多少。”
“我不嘛,我就要你手中的這一款,其他我不喜歡。”女子嘟嚷著一張紅唇,撒起了矯。
男人都喜歡吃女人這一套,小鳥依人的發爹,骨頭都酥麻了。
這不,白面男子馬上說道:“別廢話了,師傅,你開個價位,我給得起。”
入門者來則是顧客,師傅只能陪著笑臉做解釋:“真不好意思了,這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這兩枚吊墜是顧客現貨拿來給我們定製的。喏,我旁邊這位就是這吊墜的買主,如果他願意,你們可以協商。”
師傅可是老滑頭啊,隨手就將這難題丟給了一旁冷眼看著好戲的楚飛揚。
都說天下無商不奸,逢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此言一點不假。
“呵,原來鬧了半天,這吊墜是你的啊?好小子,不如你開個價位吧,我馬子很鍾情你這款吊墜。”白面男子馬上對楚飛揚說道。
楚飛揚搖搖頭拒絕:“不好意思,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這吊墜不賣。”
“柳少,你看嘛,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可是我真的好喜歡這一款啊,你說怎麽辦?”女子繼續撒嬌。
“親愛的,乖,你先別著急,讓我好好跟他說說。”
白面男子看著楚飛揚,他好像有點生氣:“兄弟,常言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你看吧,我馬子這麽喜歡你這吊墜,你權當賣我個面子可好?價錢你隨便開,我絕對不會少你一分。”
楚飛揚勾起了一抹冷笑:“那是你馬子,又不是我馬子,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剛剛都已經說了,我這吊墜不賣。”
“呔!臭小子,我好好跟你說話,那是給你面子。特麽的,你別不知道好歹啊。”
“喲呵,你這是打算強買強賣麽?我就問你一句,我欠你的啊?滾一邊去,別來煩我。”
什麽人呐?真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可以橫行霸道的欺侮他人?
非常可笑的強盜邏輯。
“臭小子,你知道嗎?在我們這東江,凡是我柳少風看上的東西,還沒有買不了的。你還是第一例,好小子,你有種。”
楚飛揚眉目一挑:“噢,你叫柳少風?就是那個柳家的紈絝大少?我知道了。”
“嘿嘿!原來你小子知道我啊?那你還嘰歪個毛線啊?趕緊把這吊墜給我……”
驀然“啪”的一聲!
沒有任何預兆,楚飛揚揚手就給柳少風一個大嘴巴。
一個大嘴巴突然抽來,流少風直接一屁股跌坐地上。
女子頓時被驚嚇的長大了嘴巴,趕緊慌亂的攙扶著柳少風:“柳少,你沒事吧?”
接著,女子馬上對著楚飛揚怒斥:“你這人怎麽回事嘛?怎麽能夠隨便打人?”
“混蛋!狗東西,你死定了。”
柳少風瘋狂的撲了上去。
又是“砰”的一聲!
柳少風人又是跌倒地上,楚飛揚直接一腳踩上了他的胸膛:“知道嗎?要不是看在某個人的面子上,你現在已經是一具死人了。趕緊滾,趁著我改變主意之前。”
抽了一個大耳光,接著又被踹了一腳。
那時的柳少風已是渾身狼狽不堪。
再度被女子微微顫顫攙扶了起來,柳少風目光無比怨毒的盯著楚飛揚:“好小子,你敢報上自己的大名嗎?”
“呵,就憑你這小醜一樣的貨色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不過嘛……我忽然改變主意了,記好了,我叫楚飛揚。”
楚飛揚?咦?這名字好像聽起來有點耳熟啊。
然而正在暴怒中的柳少風,他自然是無暇多想了,惡狠狠怒瞪著楚飛揚:“你叫楚飛揚?很好,你給我等著。嘿嘿,老子一定會將你小子給挫骨揚灰的。”
“行唄,我等著便是。”
“哼!走著瞧。”
柳少風氣急敗壞奪門而去。
“唉,小夥子啊,你這下可是給自己招惹來禍事了。”
吊墜已經拋光完畢,師傅正在給吊墜擦拭,他搖搖頭,繼續說道:“小夥子,你大概還不知道剛剛被你打了那人的真正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