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筋活絡培元丸?果真有這般的神丹妙藥嗎?”
三黃們的目光忽然變得炯炯起來。
嘿嘿,要是他們得到了此藥方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煉製出來呢?
哇!想想都覺得激動。
能助功的靈丹啊,凡是個武者,他們能做到無動於衷嗎?不能!他們窮其一生都在探究如何才能突破自己的武修。
三黃突然間就失去了繼續戰鬥決心,瞬間就把門下人昆布的死給拋到九雲霄外去了。
“咳……那啥,小子,不如我們來打個商量如何?”
作為長者的黃連,他已經動了心思。
無需多問,楚飛揚一眼就看出了三黃的各自心思,他面色一片淡漠,慵懶的挑了他們一眼,笑著搖搖頭:“你們不用多說,你們的意思我懂得。只是很抱歉,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就憑你們幾人的身份,你們還不配跟我談條件。”
“呔,臭小子,我大哥好好跟你說話,這不是看在你小子的面子上嗎?你可不要不知道好歹。”
黃芩打算要威懾楚飛揚。
臭小子敬酒不喝喝罰酒?很有個性。只是這樣的人,往往都會死得快。
為什麽?擁有個性的人喜歡出風頭,猶如鶴立雞群般,棒打出頭鳥。
楚飛揚勾起了的冷笑更加深遂:“小子我就不知道好歹了,你們又能奈我何?青鳳作為我的下屬,她只是中雀就能跟你們打個持平了,我若要斬殺你們的話,豈非不是易如反掌嗎?”
啊啊啊……好小子,歷來都是這麽的張狂。
“大哥,你看這……”
好好說話是不可能的了,那麽只能動拳頭了。
誰的拳頭大,堅硬,誰人就是王者。
黃連目光陰沉的掃了楚飛揚幾眼,目光馬上收了回去,三人的目光一碰撞,好似瞬間就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
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的了。
“青鳳,你速速退下。”
楚飛揚瞬間就嗅覺出了空氣中那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
青鳳之所以能跟他們三黃持平,也只是暫時的。之前的那一場武技切磋,三黃並沒有發揮出屬於他們地黃真正的實力修為。
一旦他們動了真格,青鳳只是中雀而已,絕對不是他們三黃的對手。
青鳳也不糊塗,她自知自己的修為如何。
剛剛楚飛揚只是讓她試水而已,目的就是要考驗她的武技。
楚飛揚雙手一攤開,面色一片慵懶:“你們真打算要動手了?不後悔?”
“哼!不後悔。”
既是給出了答案,廢話已不必在多說。
楚飛揚神色隨之一擰:“很好,這是你們自己選擇的,休怪我不留情了。”
“臭小子,廢話少扯淡,來吧!”
“如你們的願。”
“文氏三斬”!
第一斬:斬祟!
斬殺世間一切妖孽,哪怕是妖氣衝天的作祟,飛天遁地做妖,一斬而出,乘風,破浪,斬邪祟,匡扶天地正氣。
第二斬:破邪!
誅殺妖魔,衝破雲霄,直搗黃龍,入三十三天外,上誅仙台,破除邪祟,安邦定國。
第三斬:歸元!
天地為正氣,萬佛朝宗。群魔亂舞又如何?鬼哭狼嚎又何懼?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八卦生九宮,一切歸十方。
“文氏三斬”一出,
天地震動,為之變色,舉世都為之顫抖。 砰!砰!砰!
只需三招,楚飛揚就將此三黃給全部斬殺在他腳下。
三黃齊齊倒下的那一刻,他們目光劇烈。他們到臨時那一刻都不敢相信,已經是修為地黃武者的他們,竟然在楚飛揚手上走不上一個招式?
死不瞑目!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親眼看著楚飛揚是如何斬殺了他們三人,那股狠勁頭,乾脆利落,行雲如流水。
這妖孽一樣的主人是如何的恐怖?
青鳳被震住的不能自己。
依她現在的中雀修為,別說是近到楚飛揚的身了,就是面對面,想必她都無法觸摸到楚飛揚的一根毫毛吧?
好一個霸道,妖孽,變態的主子。
什麽?飛天地鼠門的“三黃”竟然被一個叫楚飛揚的年輕小夥子給斬殺了?
要命的只是一招?一招就誅殺了三個地黃修為?
那可是地黃修為啊,可不是一般的普通武者。
有的武者窮其一生,他們都不能超越到地黃這樣的高度。
武術界終是被震動!
楚飛揚?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據說此子只是年紀輕輕,大概雙十左右的年紀。
可能嗎?這麽一個年輕小夥子就斬殺了三個地黃武者?
放眼整個華夏,能突破地黃武者的人,他們已經是逆天頂呱呱的存在。
可是他們竟然被誅殺了?只是一個招式而已?
太震撼,太尼瑪的驚悚!
後來他們得知,原來這個叫“楚飛揚”的小夥子,他便是前段時間擊敗了“東江一虎”,虎嘯龍吟三十六拳的李東來。
一腳將東江第一首富宋靖宇,還有江城豪門家族之一的柳家給踐踏的一文不值。
甭管是宋家還是柳家,半個屁都不敢放,只能老老實實的受著。
不單如此,楚飛揚還有個響當當的外號“楚閻王”。覆手間就能讓人“起死回生”。這般牛逼哄哄的人物,誰人敢去招惹?
只能說飛天地鼠門的“三黃”活膩歪了,自尋死路罷了。
可以跟閻羅王媲美的人,“楚閻王”的怪異風再度在東江刮起,這一陣妖風,也不知道何時了,何時休了。
燕京,飛天地鼠門。
三位長老聞此“三黃”在東江被斬殺之後,三位長老差點齊齊暈厥過去。
天啊,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
只是一個楚飛揚就能一起斬殺了他們三位地黃修為武者?可能嗎?
然而消息的確是千真萬確,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三位長老跟其他的門下人均是被深深震住!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大長老才是一臉痛心說道:“各位,三黃在東江已經被誅殺了,而誅殺他們的人就是那叫楚飛揚的小子,你們對此有何想法?或者有什麽話要說的?”
二長老搖搖頭,一臉痛惜。
三長老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臉上夾著不可置信神色:“你們覺得這消息屬實嗎?三黃的修為可是地黃啊,我估摸那個叫楚飛揚的小子年紀不會很大。可是他怎麽能夠一舉就誅殺了他們?我覺得吧……此事發生的有點蹊蹺。”
“唉,這消息絕對錯不了,三黃真可惜了。”大長老搖搖頭,忽而一臉憤恨說道,“只是目前門主還在閉關,我們也沒法將此消息傳達。我看這樣吧,我們連續痛失了昆布,三黃,他們皆被同一人給誅殺。如此看來,楚飛揚那小子可不簡單,我們不能在冒然行動了,等門主出關在一起商討此事吧,你們覺得如何?”
“我附議。”
“我也附議。”
“好,居然大家都沒有意見,此事就這麽定下了。”
楚飛揚,好小子!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
平靜了百年的飛天地鼠門,終是被一個叫“楚飛揚”的小子打破了以往的寧靜。
……
柳少風醒來之後,他真的不敢相信,也不敢面對一個事實。
他的雙腿竟然被截肢了?為什麽會是這樣?
好好的一雙腿,為什麽被截肢了?
柳少風一頓咆哮哭喊,始終不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哈哈……真他媽的可憐,從一個雙腳健全的人,竟然變成了一個被截肢的怪物?
如此殘忍的事實,柳少風真的接受不了。
一頓哀嚎的咆哮之後,柳少風抵不住內心的悲痛, 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等柳少風醒來的時候,他不得不重新來接受眼前這個殘酷的事實—他終究變成了一個殘疾人。
楚飛揚,好個狠毒的人!
“少風,你醒來了?”
兒子落得這副悲慘模樣,都是因為那人的緣故啊。
只是一夜之間,柳長卿仿佛蒼老了幾十歲。
“爸,你告訴我,我這雙腿不是真的被截肢了?為什麽?他們為什麽要截肢?”
看著包裹白布的雙腿,髕骨以下的已經沒有了,不管怎麽看,總是那麽的怪異。
柳少風恨不得去死。
“少風,爸爸知道你心情很難過,也是很悲痛。可是……你必須得堅強起來。沒有了雙腿,咱們可以裝上假肢,日後完全可以……”
“不!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做個怪物。”
柳少風聲聲咆哮,他忽然惡狠狠問道:“爸,那個楚飛揚呢?他現在人在哪裡?你趕緊派人將那畜生給我殺了,他必須得死。”
柳長卿搖搖頭,滿臉的悲涼:“殺不得!”
“為什麽殺不得?為什麽?他都把我傷害成這鬼樣子了,讓我這後半生怎麽過?楚飛揚必須得死!”
“少風,我知道你恨他,爸爸跟你一樣,也是恨死了他。可是他……還真殺不得。你知道嗎?在你昏死過去的這段時間,我們柳家又發生了些事情。那個楚飛揚……其實他就是……總之他的身份,我們柳家招惹不起。”
柳少風的一顆心已是跌入了谷底,人生的第一次,他從未有過如此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