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公園,湖泊之下,楚飛揚正在入定。
竟是想不到從古玩市場掏出了上古寶貝雙魚玉佩,更讓楚飛揚驚喜連連的是此兩枚玉佩內包裹著的“器靈”,一旦全部吸附了兩枚玉佩的“器靈”,這對於修為可是大大的提高啊。
楚飛揚能不高興麽?可謂是高興的不得了。
這不,淘來了寶貝,楚飛揚立馬就安奈不住了,沒入了湖底,練氣入定。
呼!
一口濁氣呼出之後,楚飛揚隨之將兩枚雙魚玉佩運轉,大口的又是貪婪的吸附著玉佩內的“器靈”。
急速運轉的雙魚佩,好似承受不住楚飛揚的貪婪“索取”,一翻運轉下來,玉器表面的那一層黑漆越發明亮,玉澤越發的溫潤。
嘿!萬萬想不到此雙魚玉佩內包裹著的“器靈”會是如此的充沛,只是一枚小小的玉器竟然能夠發揮那麽大效果。
出乎了楚飛揚的意料之外。
他的練氣已經成功突破了第二重“枯木逢春”,若是繼續能夠吸附大量純正的“靈氣”,那麽練氣的第三重“三味真火”突破指日可待。
呼哧!
雙魚玉佩的“器靈”依然在源源不斷輸送,而楚飛揚將玉佩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兩枚玉佩出現了裂痕。
“器靈”的吸附也是差不多了。
呼啦!
最後一波練氣運行下來,楚飛揚頓感渾身上下舒暢,猶如吃飽喝足,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頭。
雙魚玉佩的最後一縷“器靈”終是被吸附殆盡,之前出現了裂痕口幅度倒是沒啥變化。
只是玉佩的顏色發生了很大改變,初始的顏色偏黑,現在取代而之的是色澤光潤,晶瑩透徹。
玉佩內包裹著的“器靈”已經被吸附殆盡,盡管顏色上發生了改變,現在也不過是一枚普通的玉器而已,收藏的價值會大大降低。
楚飛揚可是個念舊的人,他已經想好了將此玉器如何處理。
他決定在玉器內注入自己的一抹“執念”,然後將玉器加工成吊墜,將要贈與他最親近,也是他最關心的人。
何謂為“執念”?依照楚飛揚現在的修為,一旦他在玉器內注入了“執念”,可不得了。
普通的玉是不能養人的,然而被注入了“執念”的玉器,那麽此玉器就不是普通的玉了。
此玉器不單單能養人,這不過是其次,重點之重是能保護佩帶此玉器的主人。
辟邪去祟,安保主人無病無災。
最後的重點之重,一旦發生了危險,只需將此玉器給摔碎,那麽注入此玉器的“執念”形同被打破,甭管玉的主人身在何方,哪怕是天涯海角,楚飛揚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內感知。
這才是他要在玉器內注入自己“執念”的初衷。
他現在最在乎的人是姐姐楚嫣然,等將來以後,或許還會出現一個讓他在乎的人。
練氣已完畢,將此玉佩收好後,楚飛揚覆手一翻,湖泊下的水隨之被分開兩旁。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楚飛揚剛剛是從湖泊底鑽出來,如此詭秘的一幕不偏不巧正好被一個垂釣者撞見了。
垂釣者發出了一聲“啊”的尖叫聲,整個人傻掉了。
大白天撞見鬼?可能麽?
莫非這人是水鬼麽?為毛他是從湖底下冒出來?而不是漂浮上來的?
每次沒入湖底之前,楚飛揚都是盡量挑選遊人稀少的偏僻地方,
可是百密一疏,還是有“漏網之魚”。 楚飛揚摸摸鼻子,想要解釋什麽。
垂釣者一聲疾呼:“小夥子,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是怎麽從湖底下鑽出來的?”
天!真是要人命。
這人的衣服竟然是乾的?他是怎麽做到的?
“大爺,您還真會開玩笑。您看這豔陽高照的,我若是鬼的話,怎麽會選擇白天出來呢?大爺,您覺得呢?”楚飛揚嘗試著做解釋。
“好!你不是鬼就好。可是我不明白,你是怎麽從湖底下冒出來的?難道你是潛泳愛好者?不不……你身上並沒有任何的裝備。”
操蛋的是這小夥子身上的衣服是乾的?竟然沒有一丁點的水滴?
他大爺的,眼前這發生的一幕,真的是太驚悚了。
“大爺,您老眼昏花了,您覺得我有那本事嗎?啊……大爺,不說了,我得去上班了。”
禍從口出,言多必失,楚飛揚趕緊逃之夭夭。
“難道真的是我老眼昏花了?”
不不!一定不是這樣的!垂釣者依然沉浸在剛才發生的驚悚一幕不能自拔。
……
楚飛揚剛剛是抵達了再造華佗醫院,隨之得到了消息,院長夏伯仲找他,說是有事情要跟他談談。
夏伯仲要找他談話?可是為毛啊?
院長大人的日常工作一般不是都很忙碌的嗎?怎麽會在突然間就找他了?莫非是因為他跟自己帶教老師楊偉“衝撞”那事情了?
打算要跟他說教麽?
一路慢悠悠走去院長辦公室的時候,楚飛揚心中一直在想著此些問題。
自己也就是個實習生,居然能得到院長的“兼顧”,得多大的榮幸?
抵達了院長辦公室,楚飛揚扣了一下門,他才走了進去。
夏伯仲五十出頭,為人比較嚴肅,幾乎是不苟言笑。
“夏院長,聽說您找我?呃……請問您有什麽事情嗎?”
楚飛揚進去的時候,夏伯仲正在瀏覽“江城早報”,他一手放下了報紙,一邊對著楚飛揚說道:“你來了?坐吧。”
楚飛揚卻拒絕:“不了,我站著就好。”
“也罷,隨你高興。是這樣的,我聽說你跟楊老師鬧翻了?你們師生到底是怎麽回事?楚同學,你能說說緣由嗎?”
果然是為了這事情而來。
“噢,可能是我們兩人的性子八字不和吧。”楚飛揚話說的清淡描寫。
夏伯仲神色微愣:“性子八字不和?就這樣?”
“對,就這樣。”
到底是楊偉踹了他,還是他踹了楊偉,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楚飛揚真的不想舊事重提。
夏伯仲搖搖頭:“不對。楊老師可是我們醫院公認的骨乾呐,不管是他的學識還是他的人品,都屬於優良。楚同學,你或許還不知道吧,當初不自由有多少的學生想要跟隨楊老師呢。你怎麽就……”
“夏院長是不是想要說我不懂得好好珍惜?呵,老實說吧,我還真不稀罕。要我說吧……其實我們倆也沒啥大的矛盾,只是我不合他的胃口,他也不對我心意,僅此而已。”
“胡鬧!”
夏伯仲一點都不認同楚飛揚的“自我辯解”:“楚同學,首先呢,我並不能否認你是個很出色的學生。尤其是你給病人續命三個月的事情已經在我們醫院瘋狂傳開了。對此,我也不能否認你有一定本事,可這不是你作為驕傲的資本。”
夏伯仲好像很生氣:“楚同學,人要懂得自謙,萬不可自傲。唯有如此,你才能學習到更多的專業知識。楊老師已經跟我反應了,他說你很不尊重他,甚至還頂撞他,忤逆他吩咐下去的任務,有這回事吧?”
這是打算秋後算帳?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楚飛揚杵著不說話,他都懶得做任何解釋了。
他不說話,夏伯仲倒是有很多話要說:“楚同學,我去跟你的組長柳如煙了解了一下你的情況,怎麽說呢,你最近老是經常曠課曠班的行為,你作為一個學生,這樣很不好。你難道就不擔心等你實習結束了,然後換來實習鑒定不合格的蓋章嗎?莫非你是想繼續留學重讀一年麽?”
“夏院長,您這話說的嚴重了。曠課那幾天,我家裡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我可不是故意要曠課的。”
“噢,你家裡有事情?可是什麽事情能讓你連續的曠課好些天呢?楚同學啊,我特意抽查了一下你的資料,你的成績不算太優秀,也不至於很差。如今這年頭寒門難出貴子,居然你有了這麽一個機會,怎麽就不懂得好好珍惜呢?”
“你知道嗎?我也是從寒門走出來的子弟,當年我的情況比起你還要糟糕得多。我看你是棵好苗子,才會找你來跟你說說話。要是像宋浩然,趙學章,衛康等他們那些貴族子弟,我是不屑跟他們說的,你懂得我的意思嗎?”
“夏院長,我懂得了。”
夏伯仲他並沒有任何惡意,楚飛揚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好,你居然懂得我的意思,那麽從今天開始,你能跟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曠課曠班嗎?好好的實習,爭取來年做個優秀畢業生。楚同學,你能做到嗎?”
話剛是問完,夏伯仲目光灼灼的盯著楚飛揚。
這個保證,貌似真有點困難。
“怎麽了?莫非連這麽一丁點的要求,你都辦不到嗎?”
夏伯仲由最初的企盼逐漸變為失望。
“並不是,我是在想,一旦我下了保證,日後我若犯了,請問您會怎麽來處置我?”
“處置你?不不,楚同學,我看你或許真誤會什麽了。首先,你不是犯人,我也不是警察,何來處置?我要的只是你的一個約束,好好學習,少去招惹些是非。”
唉!這壞小子可是把宋浩然打入了醫院啊!
烈馬難訓,好馬難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