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箱上面雖然按了一個密碼鎖,鎖住了開口,但它表皮的結構太過脆弱,並不需要對密碼鎖下功夫,直接切開手提箱的表面即可!
就算是一名十四五歲的熊孩子,也能輕輕松松的利用水果刀將其切開!
“他娘的,裡面還有一個箱子!~”
姓夏的大男孩從手提箱裡面,又取出了一個較小的箱子,實在憋不住心中的怒火,大罵了一聲!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那名女孩又伸出了一雙髒兮兮的手,討要道。
“給你、給你!~”姓夏的大男孩已經對這個手提箱沒了興趣,直接將裡面較小的箱子扔給了小女孩。
小女孩笑眯眯的接過了箱子,仔細檢查了一圈之後,發現箱子上面並沒有上鎖,就直接給搬開了!
把小腦袋往裡面一湊,發現箱子裡面還有一個盒子!
“我靠!~”還好有一絲希望的大男孩,在一旁見到此景,不由的罵了一聲,氣鼓鼓的回家了!
身為孩子王的他,第一次在一群孩子面前丟了顏面,覺得無顏再見江東父‘老’!
當小女孩揭開盒子的時候,裡面還套著一個更小的盒子,像極了一個俄羅斯套娃!
說白了,就是一個整蠱人玩的工具!
這一下,周圍孩子們的好奇心也就淡了,一個個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最後,只剩下兩個熊孩子,一個是拿著盒子的小女孩,另一個是拿著水果刀的姓李的小屁孩。
通過小女孩不懈的努力,終於解開了最後一道枷鎖!
盒子被一雙髒兮兮的雙手揭開,並沒有出現霞光千道、瑞彩千條的奇觀,而是從盒子裡面伸出來了一隻漆黑入墨的小腦袋,在小腦袋的上面有一對觸須,腦袋上面的兩隻小眼睛眨呀眨的,顯得很是可愛!
沒錯,這盒子裡面管著一隻十分尋常的螞蟻!
不過,個頭稍微要比尋常的螞蟻大那麽一點點,有小女生的小指尖那麽大!
‘滋溜’一聲,這隻螞蟻很靈活的爬上了小女孩的手背,舔食著小女孩手上的汙垢!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讓小女孩的手掌變得潔白如霞、晶瑩剔透,仿佛一件完美無瑕的工藝品,令人匪夷所思!
“這這這,是什麽!~嗚嗚嗚!~”
不過,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卻被這樣的驚天突變嚇得花容失色,驚恐的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咧開嘴嚎啕大哭了起來。
“哇嗚嗚嗚!~”
小屁孩就是這樣,只要有人帶頭哭,那局面基本上控制不下來,姓李的小屁孩也跟著哭了起來,哭的時候連手中的水果刀都忘記握緊,掉落到了地上,摔得叮咚作響!
這一聲鐵片敲擊地面的聲音,雖然很低沉,但是卻很刺耳,再加上兩個孩子突然嚎啕大哭,更加引起了家長們的注意!
“李雷!~你這個混蛋小子,竟然把家裡的拿水果刀偷出去了,給老子滾回來,看老子怎麽收拾你!”一聲暴喝,從木匠的家門口響了起來。
名叫李雷的小屁孩,連忙止住了哭聲,抽噎了幾下之後,撿起地上的水果刀,唯唯諾諾的向著自家大門挪了過去!
還未等李雷挪到家門口,他父親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大踏步的進了屋!
接著就是一頓霹靂扒拉的亂響,配上李雷哭爹喊娘的哀嚎聲,奏響了一場屁股挨巴掌的交響曲!
小女孩的父母也跑到了小女孩的面前,先檢查了一下自家女兒有沒有受傷,發現沒有受傷之後,一顆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但是,當發現在小女孩的手上,有一隻個頭很大的螞蟻之時,
嚇了一跳,連忙一巴掌將這隻神奇的螞蟻扇飛!“你這畜生,看老子不踩死你!”
女孩的父親嘴裡罵罵咧咧的罵著髒話,腳掌更是不停歇的往螞蟻的身上跺了過去,而且,還不忘最後在地上左右挪一下,想要讓這隻螞蟻粉身碎骨、挫骨揚灰!
可是,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這隻螞蟻竟然毫發無損,反倒是女孩父親腳上的皮鞋地步破了一個大洞,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啃食過的一般!
“這是什麽怪物!~我們快走,回家報警!~”女孩父親覺察到了這一點,連忙抓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往自己家裡撤!
“滋滋~!”從螞蟻的嘴中,吐出了憤怒的嗡鳴,化為一道黑光,以電光火石的速度鑽到了女孩父親的褲襠裡面。
隻用短暫的一息之功,女孩父親的一身著裝瞬間消失,變得光潔溜溜,如同一個即將踏上裸奔路線的中年男人!
“媽呀!~”女孩父親直接被嚇尿了,在沒有衣服的情況下,這完全就屬於當街‘偷白菜’,而且是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偷白菜’!
羞得這位做父親的裡外不是人!
還好這隻螞蟻沒有吞噬肉體的習慣,要不然,他這條命百分之百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哐”的一聲,女孩父親跑進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門給帶上,不讓這隻可怕的螞蟻跟進來。
可是下一秒,女孩父親就發現自己的大門竟然憑空消失了!
隻留下一個空空蕩蕩的門把手,捂在自己的手中射射發抖。
“大大大、大仙,是小的冒犯了您了,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些平民吧!”
女孩父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用十分驚恐的聲音哀求道。
“求求您,放過我們一家吧!”女孩母親也跟著父親一起跪倒在了門前,哀求道。
聽到他們的哀求聲,那隻神奇的螞蟻,卻不聞不問,用一雙烏溜溜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女孩,希望她能夠表態!
螞蟻是一個懂得報恩的生靈,它是被小女孩從盒子裡救出來的,所以它就把小女孩當成了自己的媽媽。
小女孩見到父母都跪地求饒,她也跟著一起跪到了地上,同樣向著螞蟻哀求道:
“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滋滋~!”螞蟻烏溜溜的小眼珠裡泛起了一層霧氣,仿佛是在哭泣,又像是在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