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撓頭,這怎那麽像是偶像劇裡面的劇情對話呢,但凡只要自己說的不合適可能就NG了。
不過現在處在現實中,於飛皺了皺眉後說道:“你先別管我走不走的,你先說說你到底怎了?是誰欺負你了還是你心裡覺得有哪裡不舒服?”
銅鈴忽然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我想做一回媽媽,真正的媽媽。”
於飛:“……”
所有人都知道你這輩子不能生孩子,但他已經把自己未出生的兒子貢獻出來,就是為了滿足對方作為母親的執念。
不過很明顯這已經滿足不了對方的願望,她所期望的是自己能生出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孩子。
不管是屬於公義還是道義以及是自身的道德準繩,於飛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已經有些不合時宜了,所以在掙脫了銅鈴的束縛後趕緊離開了遊艇。
剛出船艙,於飛就長出了一口氣,自己總算是守住了最後的一絲陣線,沒有徹底淪落進去。
想到剛才顯露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縷春光,他不由得搖了搖頭,這特麽還真是誘人犯罪,不過自己並不是個初哥,所以才不會那麽的狼狽。
只不過在於飛看不到的船艙,銅鈴紅著臉低聲呢喃:“還是不行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媚魅惑力不夠?”
她低頭看了一眼,隨即像是戳破了的氣球一般沒底氣的自語道:“到底還是差了一些規模。”
……
於飛回到農場,先是手腳輕快的收拾了一下晾曬台上的狼藉,剛想躺下來數一下星星,余光忽然瞥到一抹紅色的身影。
定了定神後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撞上了槍口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一個輕巧的翻身,於飛躍至別墅內,一把抓住了正在正經作妖的石芳,嘿嘿邪魅一笑,把假裝驚呼的女人扛上了樓。
其實,有時候換一種身法會有一種意想不到的歡愉,所以於飛在第二天的時候那是痛並快樂著,尤其是村支書在看到他攙著石芳下樓的時候, 那都快把嘴巴吹破了。
“就等你去辦正事呢!”
所有人都沒有去怪石芳,也就把所有的怨念都丟給了於飛,所以他剛一下樓就被圍住了。
於飛忽然覺得很不公平,為啥流光溢彩的石芳沒有被圍起來,自己這個看起來就萎靡不頓的男人就得承受那麽多。
要知道自己昨晚那可是拿出了瑜伽精神,到現在自己都還沒有緩過神來,你們也太不人性了,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經歷了什麽。
石芳倒是面色歡愉的迎接著眾人,並且還說自己要回新房子那邊等著,這立馬就引起眾人的共鳴,畢竟燎鍋底那可不就得在新房子進行嘛。
然後石芳就給了於飛一個眼神,帶著一幫婦女往村裡走去,於飛則被剩下的大叔大爺包圍,說是女人有女人的活,男人就該乾自己的事。
於飛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乾些啥,直到被大奎扯著耳朵面提了一番,這才算是有了一定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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