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比芭娃娃好玩多了,毛茸茸的,還熱乎乎的。”果果揉著小松鼠的毛發說道。
“嗯,就是個頭有點小,不夠摸的。”小英子略有些遺憾的說道。
於飛笑笑沒吭聲,心說這你們都快擼禿了,要是再大一點那不得斑禿啊。
“這東西不會有傳染病啥的吧?就跟蝙蝠啥的那樣。”母親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會,松鼠還是比較乾淨的,吃的都是一些乾果,也沒啥傳染病,再加上它生活在高寒地區,連寄生蟲都沒有。”於飛說道。
這點他有絕對的發言權,小松鼠在第一次進入空間的時候就被全身檢查了一遍,真的很乾淨。
“爸,就這一隻松鼠它會不會覺得孤單啊?”果果扭過頭問道。
於飛咧嘴一笑道:“怎?你還想著給它找個伴啊?這小東西可是我從很遠的北方帶回來的,要想給它找個伴可不容易。”
小英子忽閃了幾下大眼睛說道:“那就在咱們這邊給它找個伴,讓它以後不會想家。”
石芳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腦瓜上點了一下說道:“就你想的多,想要一人一隻小松鼠還那麽多的彎彎繞。”
小英子嘻嘻笑了幾聲說道:“這要是出門的時候一人騎個馬,再抱一隻小松鼠,能讓別人羨慕死。”
“還有還有,後面再跟著一群大狗,那就再威風不過了。”果果補充道。
“要不要以後就按照這個標配上學啊?”於飛調侃道。
倆小姑娘的眼睛頓時就亮的跟電燈泡似的,結果於飛父親咳嗽了兩聲後,她們眼睛裡的光芒就消失了。
“學校是上學的地方,哪能帶寵物去啊!”果果率先表態道。
“對對對,上學學知識才是最重要的,養小寵物只能在閑暇的時候才能做。”小英子補充道。
“對嘛,上學是上學,玩是玩,可不能混為一談,該幹啥的時候一定不能分心。”於飛父親說道。
“嗯。”
倆小姑娘同時使勁的點了點腦袋。
看的於飛嘿嘿直樂,結果就樂極生悲了,他的耳朵一疼,那熟悉的手感就知道是母親擰的。
“你說你出去玩也就算了,一玩就是這麽多天,玩這麽多天也就不說了,還沒帶回來點有用的東西,就帶回來一隻松鼠。”
“你心裡就沒有點其他事?就知道玩去了?”
於飛趕忙求饒道:“哎~疼疼疼疼疼,媽你先松手,再揪我的耳朵就要掉了。”
母親這才松手,石芳在邊上笑的眼睛都彎了,倆小姑娘見狀也不皮了,老老實實的跟小松鼠在一邊玩。
揉了揉耳朵,於飛略有些幽怨的說道:“不是我不想帶點好東西,可那邊就沒有啥可帶的,馬鈴薯?那玩意你也知道,就是土豆,咱們這一塊錢一斤,帶它還不夠油費。”
“大馬哈魚,那邊現在河裡還都凍著呢,也沒法捕撈,木耳啥的,那還沒有我朋友送的好吃呢,還有……”
“你這一說還都是你的理了!”母親的語氣滿含警告之意。
於飛縮了一下脖子沒敢再繼續白活下去,癟了兩下嘴小聲道:“我說的也是實情嘛。”
母親還想說啥,果果小聲的說道:“爺爺不是說了嘛,該學習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的學習,該玩的時候那就盡情的玩。”
“爺爺說的對。”小英子也是小聲的附和道。
於飛頓時就心花怒放,這倆閨女,沒白疼,有事那是真上啊。
於飛母親不好對倆小姑娘說啥,但對於飛的父親那可就沒啥好臉色了,看向後者的眼神那都是這就是你教的?
於父輕咳了一聲,
沒有接這個話頭,倒是石芳說道:“媽,廚房裡還燉著魚呢,我去看看可別乾鍋了。”“不用你去看,你就坐著,我去看看就行。”母親離開前,還瞪了於家父子一眼。
於飛對巧笑倩兮的石芳說道:“真不是我不想帶點實用的東西,那是真沒有,就算有的話那也沒啥帶的價值。”
他知道母親說那話並不是真的怪自己,而是為自己兒媳婦出頭,先一步把它可能想說的話給說出來。
有了她這個緩衝,小兩口之間就不會起啥矛盾了。
石芳笑著點頭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才叮囑你少買一些紀念品……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帶回來了一隻活物。”
一說到這個,果果和小英子立馬就緊張了起來,這剛到手的小朋友,可不能因為一句話就給送走啊。
“把那隻羊給大奎大大送回去吧,現在長大了,也不好養了。”小英子提議道。
果果扭頭看了她一眼,接收到她的意思後也開口道:“對,明天就把羊給大奎大大送回去,咱就養一隻小松鼠就行了。”
倆小姑娘的心思讓人一眼就看穿了,石芳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是把羊給送回去也不能把小松鼠養在家裡。”
“那……就養在農場裡面,那邊地方大,可以讓小松鼠到處跑。”
果果提議道,她生怕石芳下一句就要把小松鼠給送走,小英子也是緊張的直絞手指頭。
“那就養在農場裡吧……”
“耶~”
“……先說好, 養是可以養在農場裡,但你們只有在每天完成作業之後才能去農場找松鼠玩。”
“放心吧,我肯定會提前完成每天的作業的。”果果保證道。
“我在學校裡就先把作業給寫完。”小英子也說道。
果果看了一眼小英子後又說道:“我在課堂上就能完成。”
“老師一布置作業我就趕緊完成。”小英子不甘示弱道。
“我……”
面對兩個孫女的內卷,於父只是輕咳了一聲,她們立馬就偃旗息鼓了,誰也不敢說自己能提前把作業完成的事了。
於飛笑著在她們倆的小腦袋瓜上揉了兩下說道:“小松鼠以後就常駐咱們家了,啥時候想去玩都行。”
《這個明星很想退休》
陪家人吃了一頓晚飯,於飛在果果和小英子依依不舍的目光裡馱著小松鼠出了大門,父親提前一步開著三輪車去了農場拉他的被褥。
在於飛離開的這段時間,他一直住在農場大門南旁的監控室裡。
於飛和石芳都說讓他住到別墅裡去,但他以住不習慣為由拒絕了,並且還說在監控室裡住更暖和一些。
於飛知道父親這是在避嫌,即便是兒子兒媳再開明,那他也不會單獨去到新房裡的,哪怕是以前住在一個院子的時候也不會。
於家村的男性長輩好像都這樣,就好比兒子出門掙錢,只要家裡只有兒媳帶著孩子在家的情況下,他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門口的大路旁。
亦或者是幾個長輩聚在一起說說話打打牌,盡量給年輕人以私密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