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飛還沒來得及說啥的時候,石芳繼續開口說道:“這也就是糊弄自己的說法,實際上這根本就不是誠信不誠信的問題。”
“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可以把發豆芽的事情搞的這麽大,更何況是陸少帥他們呢,而且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你以為陸少帥他為啥這麽著急趕回去啊,還不是為了尋找一定的替代品,咱這邊要是能出哪怕僅僅只是豆芽的供應品,他那邊也能省好多的事。”
“就算他們說你不按套路出牌,那你就把所有的事情的都推到我身上嘛,就說我閑著沒事帶人搞出來的東西。”
“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從這裡面摘出來了,就算別怎說你也有話說不是。”
於飛忽然覺得自己真就被自己給束縛了,想那麽多幹啥,直接就告訴他們自己搞出了豆芽,至於其的,那都不用考慮。
這還是被小農的思想給束縛了啊~!
想通了以後,於飛咧嘴一笑,把石芳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說道:“到底是三好學生,幾句話就把我給點醒了,看來以後遇事還是得多請教請教你啊。”
“那是~”
石芳一揚日漸豐腴的下巴說道:“那時候你就抄我的作業,現在你還能比我聰明到哪去?”
於飛伸手捉住她的下巴說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你說誰胖了,你才胖了,你都胖死了!”
石芳立馬就不樂意了,雖然最近因為懷孕的原因她確實發胖了,別人說她胖還好,但於飛說她就不樂意聽了。
使勁的在於飛腰間的軟肉上擰著,後者趕緊討饒,他也不敢還手,只能借用巧勁躲閃。
笑鬧間,石芳忽然愣了一下,隨即在於飛的腦門上點了一下說道:“不安好心~”
說著她就站起身來,伸手摸了摸肚子對於飛一笑道:“現在可不行哦~要是被咱媽給看見了,你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於飛低下頭看了一眼,不由得露出苦笑。
……
在回村裡找桌子的時候,於飛就在想回頭一定要用普通的木料打造幾張大飯桌,省的一有點事自己就得苦逼的四處找桌子用。
而且這都是年輕人的活,以他這個年紀來說,要想能給於家村下一波年輕人指派任務,那最起碼也得過個十幾二十來年才有可能。
就跟以前有誰在過年年輕人聚會時說的那樣,自己要想安穩的坐主座,那就得等這幫長輩都進地窖以後才可能。
這話說的雖然有點大逆不道,但卻是實情。
隨著一張張桌子被搬到了農場,農場裡也逐漸熱鬧了起來,今天不是啥正事,所以都很隨便。
小孩子隨意的在人群裡鑽來鑽去,或者跑到廚師那邊偷摸摸一塊吃的也不會招致大人的呵斥。
隨著流氓帶著一幫人來到農場,這場簡單卻又不簡單的酒席就開始了。
李木子帶著秋穎和小雲以及改麗也湊熱鬧來了,銅鈴帶著她一家也緊隨其後,至於張政他們,早就跟二爺和張大爺他們聊的熱乎了。
至於於飛這個主人反倒是沒有人太在意,他跟奧偉還有民宿那邊借來的兩人端盤子呢。
“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就別喊我過來了,我實在是不想端盤子了。”轉著手裡的托盤,奧偉無精打采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原本我以為自己能坐個桌角,結果不知道怎麽就惹你大娘生氣了,我現在連桌角都沒能摸到。”
於飛也覺得鬱悶,不就是自己摸了一下石芳的肚子嘛,至於這麽懲罰自己嗎?
“感情我是受到了你的連累啊。”奧偉煥然大悟的說道。
隨即他又有些不理解了:“不對啊,你犯錯為啥要我連坐,我找誰喊冤去。”
“端菜端菜,你倆擱那嘀咕啥呢,趕緊乾活~”
看大奎一臉壞笑的衝他們倆嚷嚷,於飛和奧偉很有默契的同時向他豎起了中指,前者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根。
二爺那邊終於發話了,說今天雖然不是正式張合,但人家那幫工人最近一段時間沒少出力,於飛這個當主人應該表現一下。
然後於飛的身份就提高了一層,開始敬酒,而奧偉也是水漲船高,跟在於飛的身後,隨時給他補充彈藥。
至於剛才還在嘲笑他們倆的大奎則接過了他們倆的任務,開始端盤子。
這讓奧偉意氣風發的給了他一個嘚瑟的眼神,大奎對此無視。
老規矩,喝二敬一,不過有了一次性杯子,於飛乾脆喝了個滿杯,然後先從二爺那邊開始敬起,只是他跟張政兩人喝的酒跟其他人的不一樣。
並且在佘護士和村支書的監督下,兩人也只是淺嘗輒止。
等轉到流氓這邊的時候,於飛的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壞笑, 前者見狀無奈的說道:“雖然我回絕了你很多次的邀請,但這不是你灌我的理由。”
“那不可能,這是規規矩矩的敬酒,哪會灌你啊,來來來,老規矩,我先乾為敬。”
眼看於飛又是滿滿的一杯酒下肚,流氓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思量著眼前這一關可不好過。
至於他手底下的那些工人則趁此機會起哄起來。
“劉工,千萬可別慫啊,你這一慫,那丟的可是咱們整個公司的臉。”
“就是,劉工,是男人就正面剛~”
“唔~是男人就正面剛?拚刺刀嗎?”
“噗~”
這樓歪的都快趕上比薩斜塔了,於飛斜了說葷話的那人一眼,想著待會得好好的讓他喝一杯。
流氓立馬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那看剛才發言之人猶如看到了救星一般。
“來來來,於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司號稱下水道的存在,他最有名的一句話就是青島不倒他不倒,雪花不飄他不飄。”
那人當時就楞住了,嘴裡的一個肉丸子差點掉了下來,在看到於飛的目光後他趕緊吞下肉丸子說道:“那都是玩笑話,再說了,那是啤酒,不是白酒,我可喝不了多少白酒。”
於飛咧嘴一笑道:“沒關系,白酒啤酒都是喝,你要說不能喝,那咱們澆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