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芳咬牙切齒的說到:“就算真的會那樣,吃虧的是我好不好,你虧什麽虧?”
於飛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是我媳婦,就只有我一個男人能看你的身體,別說沒穿衣服,就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那別人多看一眼我也覺得虧了。”
石芳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小孩脾氣,難道你還能把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給捂住,還是說你想要把我給關在家裡不讓出去?”
“那倒不是。”於飛嘟囔著:“反正我就是覺得有些虧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石芳的下三路打量著,後者先是一副惱羞的表情,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有展顏一笑道:“那你就趕緊把該做的檢查都做一遍,咱們也好早點回家去,你要是不願意去醫院,那就陪我去逛街吧,我想買雙涼鞋。”
“想都別想。”
於飛腳下給了一個油門,車子蹭的一下就竄了出去,石芳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心說道還是這招管用,雖然有那麽一丟丟的羞恥,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小秘密,忽然間她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間滋生,身體好像也不疼了。
……
似乎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對醫院都沒有什麽好感,除了一股子難聞的藥味之外,還有那一個個面露痛苦之色的各種病患,而醫院慣有的白色牆壁也會給人一種壓抑感。
冰冷的檢查機器在夏季帶來的並不是一絲清涼,而是一種瘮人的冰冷感,好似在某一時刻你就會被吞噬掉一般。
驗血驗尿,B超CT,石芳那個瘋女人竟然還要他做一個核磁共振,於飛原本想反駁的,但看到她稍稍的提溜了一下裙子之後他就焉了,這娘們似乎抓住了他的軟肋。
一通檢查下來花費了半天的時間,得虧今天的病人不多,要不然還不知道該等到什麽時候呢。
醫生看了一遍所有的檢查記錄之後得出一個結論,於飛的身體很棒,很壯,比起正常人的指標還要強壯上那麽幾分。
石芳聽到這個以後立馬就松了一口氣,看著面色有些發黑的於飛,她跟醫生道聲謝後,笑著挎著於飛的胳膊就出了診室。
直到遠離醫院,來到人流川息的街道,一直縈繞在於飛心頭的那種壓抑感才悄然散去。
“接下來該聽我的了吧?”於飛扭頭問到。
石芳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剛才那種強勢的表現一去不複返。
於飛直接把車子停在一家內衣店的門口,在石芳的耳邊悄聲的說了幾句話,後者的臉上立馬就飄起了紅霞。
她剛說了一句不要臉,於飛立馬就說道:“這可是剛才說好的事情,還有你在醫院都威脅我那麽多次了,就不許我威脅你一次啊?”
“要麽你一個人去買,要麽我進去幫你挑兩身,款式由我來定。”
石芳給了他一記白眼,氣鼓鼓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於飛在她身後說到:“記得我剛才給你說的話哦,要不然我就親自進去幫你挑選。”
回應他的是一記重重的關門聲,於飛灑然一笑,女人嘛!那就需要一步步的進行誘導,再輔以文火慢煮,一點點的剝去她的羞澀,直到達到那種你一拍屁股她就知道換姿勢,你躺下她就知道坐上來,你站起來她就知道跪下,你跪下她就知道撅起來那種境界才算是大成。
看著石芳的背影消失在一堆內衣海裡,於飛這才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使勁的攥起了自己的拳頭,發出一陣哢吧的聲音。
誰的身體誰知道,在農場拍自己的那兩下於飛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但他以為那不是真的。
直到在醫院的時候他才確認下來,
自己真的變了,最起碼兄弟要比之前更容易挺起了,而且比以往堅硬了不少,那個做B超老婦女的手並不是太老實。還有一點就是他的力量增大了不少,他在做檢查的時候,內心難免有些緊張,所以在一個支架上留下了自己的指印,那可是三角鐵,一般都得出動大號的虎頭鉗才能有如此之功效。
但他同樣發現了一個問題,這種力量增大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穩定,也就是說時大時小,這很有可能是他不適應的緣故,看來以後還要練習一下如何控制力道,就算不能達到舉重若輕的地步,那最起碼也得做到收放自如。
他甚至還想到等自己晚上回去的時候要不要再吃上一顆那種塔狀的杏仁,說不定自己的力量會進一步增大,而在那一片山林裡,這樣果實也不少。
不過轉念一想之後,他還是放棄了這一念頭,眼下的力量自己都還無法做到收放自如,再來上一顆,說不定在哪天洗臉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拍死了……
……
就在於飛在自己的腦海裡開飛機的時候,石芳拎著兩個袋子就像是做賊一般的竄上了車子,隨著砰的一聲關車門的聲音,於飛注意力被拉了過來。
看著耳根幾乎都紅透了的石芳,他收回心思,笑著調侃道:“不就是買個內衣嗎?怎麽像是看到正在放映的毛片一樣?”
石芳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後說道:“你說說你讓我買的都是啥,連體的那也就算了,怎麽還有開檔的呢?那穿跟不穿的有啥區別?你都不知道人家剛才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於飛哈哈一笑道:“那她們是在嫉妒你,嫉妒你有個好身材,她們就是想穿那也穿不了,就算穿上那也不好看。”
“不對。”石芳豁然回頭問到:“你怎麽知道那麽對的花樣?”
於飛撇了撇嘴:“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代了?網上跟這類似的東西那一搜一大堆,要不是嫌快遞比較慢,我就從網上給你訂了,比這花樣多多了。”
石芳點點頭道:“好像還真是,不過像內衣內褲之類的貼身衣物我從來都沒從網上買過,怕不乾淨,不過以後類似於這種的內衣還是從網上買吧。”
見於飛笑的雞賊,她氣哼哼的說道:“你個大禽獸,大變態。”
於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到:“這是很嚴肅的,關於人類繁衍的問題,怎麽就上升到變態的問題了呢?”
“那要是照你這麽說,西方傳說中的愛神和東方神話裡的月老, 那才是變態中的變態呢,畢竟這種事情可都是他們促成的。”
“就你的歪理多。”石芳把自己的身體往背後一靠道:“我餓了,你看著辦。”
“得令。”
於飛覺得為了幫石芳達成某種境界,自己稍稍的認慫一下那也不是什麽事,畢竟這種事情需要慢慢來。
……
“哎~對了。”於飛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那裡還疼不疼?用不用買點藥膏擦一下?”
石芳有些扭捏的說道:“疼是不疼了,就是覺得還不是很舒服……就不用抹藥了吧?”
“這是個正事,必需要聽我的,前面就有個藥店,我下去買盒藥膏去。”
見於飛說的鄭重,石芳反而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容,就那麽看著他停好車,跟店員比劃了一下之後,拿到一個小盒回到車上……
……
在縣城的那套房子裡折騰了小半天,那盒軟膏這才發揮它真正的作用,以至於石芳在歸家的途中時不時的會橫他兩眼。
誰家抹藥膏非得找個配對的?還說要裡外檢查一遍,你家檢查需要把衣服全都給脫光順便換上新買的內衣啊?
在石芳的目光嗖嗖嗖的在於飛身上來回拉的時候,後者卻很愜意,在房間了折騰了那麽久,心頭的那股鬱結之氣終於消散殆盡了,這讓他心情很是舒暢。
不過他的好心情也就在回到農場的時候就被打斷了。
果果一見他的面就很認真的問道:“爸爸你的病好了嗎?”
瞅著一屋子親人關切的目光,於飛的嘴巴張合了幾下沒能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