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拿這些玩意當成發泄的工具了吧?被你這一蹂躪,咱還能好好的吃不?”
見於飛用近似於摧殘的手法揉搓那些楮不揪,陸少帥一臉糾結的問道。
“你懂個屁!”於飛頭也不回的說道:“這一步叫入味,就像那些大廚做燒雞之前需要來一套馬.殺.雞一樣,這是必須的程序。”
“人家那是肉食,你這是素菜,能通用嗎?”陸少帥無不鄙夷的說道:“我看這些楮不……什麽玩意純碎是代人受過,你就是想發泄一些自己的鬱悶。”
於飛扭頭,對他一呲牙道:“你還想不想吃飯了?要是想的話那就閉嘴,不然你今天就餓著吧。”
陸少帥搖晃了一下腦袋,對著自己的嘴巴做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後,一臉滿不在乎的又蹲下來繼續著自己手頭的工作,於飛則撩起那些楮不揪查看一下它們的狀態。
而後他似是很滿意的點點頭,端起一邊攪拌好的麵粉往裡兌,最後用手進行攪拌,當每一個楮不揪上面都掛滿麵粉之後,他這才停下來。
大蒸鍋上爐子,兌水加篦子,篦子上放上一塊蒸布後,他把那些摻面拌均勻的楮不揪平攤在蒸布上,之後蓋上鍋蓋,大火開燒。
“就這麽簡單?”
把所有步驟都落在眼裡的陸少帥一臉驚訝的問道:“這不就是跟你之前做的那個什麽洋槐花是一樣的步驟嗎?沒見到有什麽出奇的地方啊?這樣會好吃嗎?”
正在準備其他菜肴的於飛神秘一笑道:“最高檔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手法,這樣才能體現食材原有的美味。”
陸少帥呆滯了一下,而後跳腳喊道:“你這是赤果果的剽竊……”
……
剽竊不剽竊的於飛並沒有在意,而且一盤盤晶瑩剔透的清蒸楮不揪被端上飯桌之後,其他人也不會注意這個問題了。
以前人們蒸楮不揪,那只是為了哄飽肚皮,所以不管其他的,之要蒸熟了,那就可以端上來開吃,在如今物資不再匱乏的年代,這種以前只能在窮苦百姓家見到的食材立馬就變成了稀罕品。
再加上於飛是個地地道道的吃貨,經他手做出來的食物那就絕對是看著就想吃,吃了這頓就想下頓的那種。
所以一大半的楮不揪都被沒有乾活的臨時婦女協同會給霸佔了,張老頭因為身份的特殊,倒是處在了食物鏈的頂端,而於飛陸少帥還有奧偉這三個真正乾活的人,反倒是沒有了太多的人權,擠在了客廳裡的小桌上。
分別吃了一碗蒜泥和辣椒油拌楮不揪的陸少帥似乎並沒有滿足,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一臉的意猶未盡,在他看向於飛的時候,後者端起酒杯向他致意了一下道:“來點稀的灌灌縫吧。”
看著於飛面前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清潔光溜的盤子,又看了看那邊吃的香甜且面前還有很多楮不揪的婦女協同會,陸少帥無奈的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碗筷,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奧偉雖說碗裡還有一些楮不揪,不過那也僅夠他自己糊口的,看兩人一臉的愁緒他不由的叫屈道:“你倆好歹還有酒喝,看看我,我現在連喝酒的權利都沒了,我說啥了嗎?”
“你那是自找的。”陸少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後懟到:“男人就應該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女人,在男人面前那只能有俯首帖耳的份。”
“吆~”於飛嗤笑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會離你媳婦比較遠,你就敢放肆了?你自己身上的綠毛還沒拔乾淨這會就敢去降妖了?誰給你的膽子?”
陸少帥一撇嘴道:“說得好像你就很厲害似的?”
“我厲不厲害……”
於飛的話還沒說完,果果偷摸的從那邊端過來一大碗的楮不揪,往於飛手裡一塞道:“爸爸你趕緊吃吧,媽媽她們沒看見,你吃完了我再給你拿。”
說完她又趕緊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案發現場,坐回大桌那邊的時候還衝於飛眨了眨眼睛。
於飛立馬心情大好,晃動了一下手裡的那一大碗楮不揪,滿臉得意的說道:“你管我厲不厲害的,我有閨女呢!”
陸少帥回應給了他一根中指……
……
是夜,一番激戰過後,石芳趴在於飛的胸口上,用手指畫起了圓圈,呢喃般的說到:“倩倩姐今天跟我視頻聊天了,她說要我看著點你們倆。”
“嗯?這話是怎說的啊?”於飛問道:“她要是讓你幫忙看著點陸少帥那貨倒還算正常,怎麽把我也給連帶進去了呢?我可是個好人呢!”
石芳笑的嗤嗤的:“倩倩姐說了,要是陸少帥自己他在這裡還真不一定放得開,不過要是再加上你這個地主那就不一樣了,你們一個是地頭蛇,一個是有著無數的壞點子,那加起來就無敵了。”
於飛呵呵笑道:“那要是按照你們的想法,我跟陸少帥暗那貨加起來就會世界大亂?”
“你們還沒有那個能耐,不過倩倩姐可說了,這世界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石芳十分肯定的說到。
於飛不由得在心裡叫起苦來,對陸少帥兩口的怨念此時達到了極致,你說你們兩口子鬥法把我們倆也給拉進來算是怎麽回事?
還這世界上就沒有偷腥的貓?馬蛋的,李木子那個百花花的大胖頭整天在他的嘴邊晃悠他都沒下嘴,最後竟落這一名號,是不是有點池魚之殃的意思?
胸口的酥麻感讓他回過神來,抬眼正看到石芳對他露出貓一般迷離的眼神:“我看到倩倩姐的孩子了,肉肉的,很可愛,我也想要一個。”
於飛的嘴角都快咧到後腦杓上了,半坐了起來,而後伸手把石芳架坐在他身上道:“這個好辦,咱們現在就開始努力。”
說完他按住石芳的肩頭把她往下一壓……
……
林間的小屋自從由玲子接手之後,從原本的粗狂風逐漸向可愛風轉變,窗台上擺滿了由各種木質容器所移來的野花,開放的很是茂盛。
門口有了一個純手工製作的鞋架,看著稍顯簡陋,不過這已經是在現有的條件下能做出來做好的家具了,當然了,這不能把於飛的能力算在其內。
屋內被人徹底的打掃了一遍,同樣到處點綴著各類的山間野花之類的,似乎曰本人比價習慣於睡在地上,所以這裡面並沒有床鋪類的東西。
倒是在那邊的窗台下,有一片很乾淨的地方,一套於飛從外界帶進來的新被褥很是整齊的疊放在一起,看得出來,玲子不僅是把殺人的好手,過起日子來也比較賢惠。
放下手中的一些生活用品,於飛邁步出了房門,玲子此時並沒有在屋裡,稍一掃視,於飛就知道她在幹嘛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給自己看還是真心的放下了過去。
此時的玲子正在山林間搜索這各種可食用的食材,她身後的那個小背簍裡已經存放了不少的蘑菇之類的,在其中於飛還看到一串晶瑩剔透的葡萄,看來她找到了正確的方向了。
這是個丟進荒原也不會餓死的人,看她腰間懸掛著的一個竹筒就能看得出來,在任何情況下,她都帶在身上一罐水。
於飛搖搖頭,不打算露面了,不過玲子忽然間捂著肚子蹲了下來,眉頭緊皺在了一起,這是啥情況?
下一刻於飛出現在她的身邊,玲子對於他的突然出現已經習慣了,不過這次她卻有些慌亂,雖然表情很痛苦,但她卻一直想躲避於飛探尋的目光。
“怎麽了?”於飛開口問道。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玲子的表情略顯尷尬。
於飛可沒管這麽多,調用空間之力查探了一下之後,他的表情也尷尬了起來,這叫什麽事,就在他掉頭準備走的時候,玲子叫住了他。
“那個……”她有些糾結,臉上布滿了紅暈:“那個……你下次能不能幫我帶點衛生用品,這個……這個……”
她的話還說完,眼前的於飛咻忽間就不見了蹤影,玲子看著空無一人的身前,或許是因為生理變化而引起了心理波動,滿腹的委屈湧上來。
揚起頭, 使得自己的眼淚不至於往下掉,輕輕抿了抿嘴唇,就在她認命般準備站起來身來的時候,那個可惡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隨後一包軟軟的東西就飛進了她的懷抱,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又是一包東西飛了過來,她急忙接住。
待到那個可惡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玲子這才得以仔細看著眼前的東西,大流量,夜用,玲子的臉再次泛紅起來,這個太厚,沒有白天用的嗎。
哦~好像還真有,護墊,這個男人好奇怪哦,他似乎對女人特別的了解。
這是什麽?紅糖?怎麽用?
遠遠的看著玲子對著一袋紅糖發呆,於飛心想著這娘們不會不知道這玩意是要用開水化開來服用的吧?不過在他看到玲子用一隻手來回的在兩邊的臉頰上擦拭的時候,他知道不管怎麽樣,眼下的問題總算是解決了。
“我就不適合跟女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