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昨晚真不是我偷懶,而是一場中雨把小區的網絡給下崩盤了,今天終於修好了,以下是正文
於飛坐了起來,心說這是要拚刺刀啊……不對,是拚火力,對方似乎知道他有一些手段,所以這次把人都給散開了。
在心裡默算了一下,一共是五個人,車子裡面最少還有一個守車的,也就是說他要在瞬間把六個人連同一台車子拉進空間。
搓了搓下巴,於飛覺得這件事有些困難,不是說拉人困難,而是說這件事做起來會有一定的困難,這是一種預感。
因為有了之前的反應,那些人不會再如之前那麽的莽撞,一定會有手段防備著這些人忽然間的消失。
也就是說,如果於飛不在一瞬間就把所有人都拉進空間,或者說有一些延遲的話,那在他們背後的人肯定會看到些許的畫面。
換句話說,這些人是探路的石子,也就是一群死士,他們所存在的意義就是來判定於飛到底有什麽手段。
想通了這一環節,於飛的嘴角稍稍的翹了起來,這事如果放在他沒有接受值年和咪咕的饋贈之前還有些麻爪,不過現在嘛……
於飛瞅準了一個像是領頭一般的灰影,在他的腰間找到了一個甜瓜,其他人也沒有落下,他們的腰間似乎都有甜瓜類地裝置。
而除了這些之外,於飛還在他們的身上發現了一種莫名的波動,不是傳說中的內功,而是一種很現代化的東西。
就好像是看不到的波紋一般,這或許就是他暗自心驚飛部分。
嘴角微翹,於飛一覺得大多數的精神力覆蓋了所能覆的范圍,而領頭的那個似乎有所察覺,黑戳戳的豎起一個拳頭之後,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而在於飛一直關注的商務車那邊,一個不知名的機器在瘋狂的閃爍著燈光,其上的一個觀察員緊張的看著這一切。
“呵呵~”
這一聲輕笑似乎在響徹在所有人的耳邊,而那個領頭的在震驚之下發出了一個類似於撤退的信號。
於飛哪能給他這個機會啊,在下一個瞬間,所有人都消失在空氣裡,連同那輛有著怪異機器的商務車而在內。
其實於飛原本的打算是把那些甜瓜都給引爆,他不怕麻煩,因為之前有過一次案例,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但是他怕會驚擾到已經懷孕的石芳和兩個睡夢中的小姑娘,所以竭盡全力的把所有人都給拉近了空間。
於飛的面色在一瞬間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不過在下一刻他又恢復了過來,這次主要是因為精神力分散的緣故,而且他還費心的在別墅的周圍布下了一層類似於防護罩一般的東西,所以消耗才會那麽大。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進入到空間,而是依舊關注了一番農場的范圍之後,透過一絲精神力向空間裡的值年下達了摧毀一切電子設備的命令。
雖說他對那個空間抱有一定的信心,但是誰知道在他把心神放到空間之後,本體沒有壓製的情況下,會不會被某些現代化的設備所捕捉到。
值年那邊回應的很是乾脆,在他匯報說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給拆了之後,一個模糊的哥哥聲音同步傳輸了過來。
於飛輕笑了一聲,那個雪白娃娃又蘇醒了,也不知道她的作息規律是什麽樣的。
沉入到空間了,於飛頓時感受到了一股寒意,那個被他拉進來的商務車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冰坨子。
不是那種整個的冰坨子,而是一個真正的冰坨子。
怎麽說呢,就好像是一張紙被人揉成了紙團,沁水之後又被凍住那樣,可以稱之為車團。
“哥哥~”
黑發黑眼的青女瞬間衝進於飛的懷抱,手撫著冰涼的小腦袋,於飛對值年笑呵呵的說道:“都搞定了?”
值年沒有說話,而是衝著除了那個車團以外的留條光豬指到:“都在那呢,別說是體外的那些監視器了,就是他們體內的追蹤器也都拔出了個乾淨。”
“你所想的那些槍支和手雷倒是保留了下來,那裡面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玩意。”
於飛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對值年:“你既然可以窺探別人的記憶,那一定也能看到這些人的過往,我就不一一的去問了,你直接告訴我答案不就行了。”
值年撇撇嘴道:“如果擱在過去的封建王朝,這就是死士一般的存在,他們腦子裡的內容很簡單,在接受到狙殺你的指令以前並沒有特別有用的記憶。”
“不過……”
至年撓撓頭說道:“我在他們的腦海裡看到了你所說的航空母艦。”
“我啥時候跟你說過航空母艦這事了?”於飛詫異的問道,緊接著他又釋然了,沒有再次追究她偷窺的事,而是問道:“他們跟航空母艦有啥關系?”
“關系倒是不大。”值年很人性化的搖搖頭道:“只是他們之前受訓的時候,有一節是在航空母艦上接受的。”
於飛搓了搓下巴,下意識的呢喃道:“難道說這些人都是士兵?”
“士兵,士兵~”青女抱著於飛搓下巴的那隻手晃來晃去的學語道。
“應該不是,從他們的記憶來看,都是從小就接受訓練的,如果是士兵,那最起碼也有個年齡限制,他們沒有,而且他們的腦子裡除了一些專業性的知識以外,其他的都很薄弱。”
值年看了於飛一眼後繼續說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死士。”
“那也就是說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些信息是不可能的了?”於飛問道。
“該知道的都在我腦子裡呢。”值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其他的都沒有什麽用處,不過有一點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啥?”於飛問道。
“啥?”青女拽著於飛的頭髮趴在他的頭頂繼續學著說話。
值年像是沒看到一般,它對於飛說道:“你透過那些手雷的外殼看一下就知道了。”
於飛疑惑的看了它一眼,不過還是照著它說的做,一顆手雷很快就懸浮到於飛的眼前,裡面的構造在下一刻也清晰的呈現了出來。
保險銷,撞針杆,火帽,引爆器之類的都沒有問題,問題的關鍵在於儲存火藥的空間裡多了一個膠囊狀的物品。
於飛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其上的威脅,他不確定的看著值年問道:“是那玩意嗎?”
值年點點頭說道:“就是你想的那玩意。”
於飛心下惡感頓生,那幾條光豬在下一個瞬間就蘇醒了過來,他們先是對自己所處的環境表現出了意外,緊接著又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
跟情報裡有所不同的是,目標人物的頭頂上有一個小小的雪白娃娃,正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在打量著他們。
而一隻猴子則跟個人似的人立在目標身邊,看他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牲口一般。
“誰能告訴我這裡面是什麽毒劑?”於飛晃悠了一下手雷問道。
沒人開口,倒是有人蠢蠢欲動,於飛的嘴角翹了一下之後,動作過大的那兩人在下一個瞬間變成了一個紅彤彤的塊狀物。
剩下的四人頓時就傻眼了,他們不是沒經歷過血腥,可是這麽詭異的血腥那還是頭一次見。
“別跟我說你們不會說話,誰能告訴我這裡面到底是什麽?”於飛再次問道。
四人眼神閃爍,但依舊沒有人說話,然後下一刻又是兩個人變成了血塊,青女似乎看不下去了,她頭上的一綹黑發變成了藍色。
在於飛再次開口之前,她一伸手指,四塊血塊在很短的時間內變成了冰塊,然後不大會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個瑩白色的物體,再也看不到一絲的血腥。
對自己的傑作似乎很滿意,青女怕了拍小手,輕聲的哼了一聲,而後又用那雙小手拽住了於飛的頭髮,安穩的坐在他的頭頂上。
即使是面對這麽詭異的情況,僅剩下的兩人也沒有開口,見他們死死咬緊牙關的模樣,於飛覺得想讓他們開口似乎有些困難。
“嗯咳~”
值年輕咳了一聲說道:“我知道那裡面是什麽?”
“嗯?”於飛剛一疑惑,立馬就解惑了,既然值年都能看到他們所有的記憶,那知道這個手雷裡面是什麽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立馬又再次疑惑了:“你都知道了為什麽不說?”
“你也沒問我啊。”值年一攤手道。
“……”
……
Sarin, 翻譯過來就是沙林,學名叫甲氟膦酸異丙酯,也有人叫它諾娃六號,是一種神經性毒劑。
於飛盯著那些手雷,又看了看僅剩的那兩個人一眼,他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那就是讓眼前的這兩人試試他手裡的毒劑。
只是他不知道這片空間能不能淨化掉余毒,所以這個念頭又被他壓下來了,不過他依舊是安穩的保管了起來,這東西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還回去了。
剩下的那倆人也沒有什麽意外的變成了兩個血塊,而青女依舊把它們凍了起來。
至於剩下的那些於飛沒有心情一一的查看,只是把那些槍械收好之後,把那些殘渣都丟給了值年,它樹底下的空間有那麽大,足以埋進去幾艘航母,丟幾人一輛車那都不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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