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也算是回到了比較熟悉的地方,所以於飛也沒有用啥手段去作弊。
也想著趁著酒勁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喝的稍微有點醉。
但也不知道怎麽了,這一覺睡的老是在做夢,而且還老是夢到石芳,夢到了那一身.柔.軟。
忽然間, 石芳的面容就變了,變成了夢飛,最後又變成了一個自己不怎麽認識的女人。
朦朦朧朧中於飛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飛猛然驚醒過來。
輕噓了一聲,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這不應該啊……最後那人自己真的不認識。
突然,他的眼神僵住了身體也僵硬到不行,支在床上的右手真實的感受到了一抹.柔.軟.之.意。
並且在他的視線裡,一縷縷凌亂的青絲散落在枕頭邊上。
右手下意識的biubiu了倆下,隨即趕緊收了回來,凌亂情絲的主人嚶嚀了一聲,嘟囔了一句啥話於飛沒聽清。
等她翻個身再次睡去,於飛緩慢的下了床榻,四處打量了一番。
沒錯啊,這就是自己睡覺的房間,可那個女人是哪來的?
而且……
於飛低頭看了一眼~
MMP的,還好還好,最後一道防線還在。
再次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於飛悄摸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輕輕的拉開門,一閃身就出了門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手機……對了,手機呢?
於飛在自己身上上下的摸了個遍, 卻沒有找到手機的影子。
正在他想要回去拿手機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壓抑的笑聲。
瞬間他的智商就回來了, 對發出笑聲的地方散開神識, 陸少帥還有蔣騰飛兩人正在耳房的牆角邊偷偷摸摸的往這邊看著。
倆人臉上的表情都帶著笑意,只不過還都帶著點壓抑的意思,仿佛是怕於飛發現了似的。
那特麽的就是怕自己發現啊,於飛在心裡吐槽道。
這一刻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都想明白了,都是這倆貨的安排,並且還守在門外等著看自己的笑話。
伸手敲了敲腦殼,於飛覺得這都是自找的,明知道沒回到自己家裡竟然放開了自己的量喝,那不是等著醉嘛。
衝著陸少帥那邊勾了勾手指頭,兩人的表情頓時就一變,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見兩人都沒過來,於飛乾脆就過去了,那動作表明自己已經知道你倆就藏在那了。轉過拐角,三人六目相對,陸少帥和蔣騰飛的表情都稍稍的有那麽些尷尬。
“我們可啥都沒聽到。”
聽到陸少帥這話,蔣騰飛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給扇飛了,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哪怕你來一句這麽巧啊也不會直接露底啊。
於飛皺了皺眉,也不說話, 目光就死死的盯著他們倆。
蔣騰飛乾咳了一聲笑道:“這個……我們之前也不知道,這是一個很……很有趣的飯莊。”
陸少帥嘟囔道:“人均消費五千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於飛的腦仁一陣的發疼, 不是心疼錢,這一路上他也沒少花錢,雖說打尖帶住店五千確實有點貴,但還不至於讓他心疼。
他腦袋疼的是這倆貨明知道這裡的情況還一頭扎了進來,另外也不跟他說清楚,就這麽稀裡糊塗的……
他伸手往自己屋裡指了指,陸少帥立馬搶道:“你那屋裡可不是這飯莊自帶的,那是我讓人特意找來的。”
“把她弄走。”於飛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幾個字。
“哦哦~我這就讓人說話。”陸少帥掏出手機搗鼓了一番。
不久之後,於飛就看到自己屋裡走出來一個高挑的女人,似乎還有些茫然,四顧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隨後向著門外走去。
陸少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後驚訝的對於飛問道:“你是蒸饅頭的吧?”
“啊?”
蔣騰飛有些不明所以然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又看了看他的手機屏幕,最後又奇怪的看了看於飛。
“我就想好好的睡個覺,少給我整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於飛恨恨道。
陸少帥卻呲牙道:“作為你的跟隨,我有義務照顧好你的一切,包括你的任何需求。”
“我都看到了,你這一段時間火氣比較大,所以我就……嘿嘿,就是沒想到你這個煤氣罐的嘴會那麽的緊。”
“跟隨就是乾這個的?”於飛咬牙切齒道。
“昂,要不然你以為呢?難道你還想我親自上陣?”陸少帥一臉你怎麽這麽變態的表情。
“滾,再給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回頭你別想從我這拿到一根菜葉。”
於飛說完就回屋了,這時候他才聞到屋內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大冷天的他打開了所有的窗戶,順便又瞪了一眼悄摸從窗戶底下溜過的陸少帥。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這都快夜裡十二點了,也不知道這一覺怎麽就睡那麽久。
獨自坐了一會,於飛覺得自己該睡了,可又不知道該怎麽入睡,躺在床上默默的在心裡把陸少帥給罵了兩百多遍的時候他終於再次睡去。
……
第二天幾人都起晚了,不過這個時間剛好,市區裡不會那麽擁堵了,於飛幾人開著車來到了蔣騰飛的家裡。
吳斌跟於飛說笑了一陣後提出了告辭,錢峰也是,用他的話說,他還要去學習,至於學什麽他沒說明,於飛也沒細問。
秦川也沒繼續留下,不過他沒回自己家,而是在京都找了一家俱樂部,說是要苦練技藝,等下次去於家村的時候一定要讓於飛眼前一亮。
在杜子明也提出要去親戚家轉轉之後,陸少帥強力要求於飛跟他一塊回家,不能再有啥借口了。
於飛想了想,自己好像還真沒有啥特別合適的理由,畢竟自己在京都可算得上是煢煢孑立,所以他跟了陸少帥回到了他的家裡。
在對方的家裡,那必須要給對方留夠足夠的面子, 所以在陸少帥的家裡,於飛把自己放在了跟隨的階層上。
而且這是他甘心情願的,就好像自己去初中同學家當自己是同學的小弟那樣。
只不過他這樣卻讓王文倩看得有些不爽,然後她做了個驚人之舉,把小石頭塞進了於飛的懷裡,然後伸手摟住了於飛的一個胳膊。
於飛身體一僵,大姐啊,你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你說你就當我是個小透明不行嗎?那麽在乎別人的眼光幹啥,更何況我都沒在意。
不過既然現在王文倩都做到這一步了, 那於飛也不可能拆她的台,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了下來。
就在王文倩摟住於飛的胳膊之時,整個陸家人還有可能是他們家親戚的人的眼珠子就掉了一地。
只不過在看到陸少帥都沒有啥反應之後,他們也沒有了開口的意思。
王文倩可不像陸少帥在自己家那麽軟弱,對於面色或者眼神不善的人她都一一的回應了過去,那眼神都可以當武器用了。
在眾人都看不到的一個小樓窗戶後面,兩個老人相視一笑,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道:“看看,這才是我王家的人。”
“管你是怎想的,只要我樂意,我想懟哪個就懟哪個,你不是看人家不順眼嗎?我就非得讓你們眼瞎。”
另一個老人笑著搖搖頭:“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能跟小三走到一起,要是小三也是那脾氣,那兩人不得天天針尖對麥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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