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隻大腦斧已經是徹底的服氣了,就連於飛扒拉它的耳朵它也是隻抖動了一下耳朵不讓摸。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說的就是你,你說你好好的吃你的兔子就不就完事了,還非得要吃我,這下好了吧。”
“要不是我不缺那點東西,我現在都應該把你那玩意扒拉下來泡酒,”
“哎~話說你這一身的皮毛不錯啊,怪順手的,要不你就把外套給脫下來給我留著做大衣。”
“好好的萌不賣,非得賣凶殘,抽死你得了。”
“……”
於飛絮絮叨叨著,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抽在大腦斧的腦門上,抽的對方沒有一點的脾氣。
最後他招來了一隻兔子,照例卡吧一聲丟在大腦斧的跟前說道:“吃吧,吃飽了好上路。”
大腦斧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這個手法它很熟悉,看了一眼怪虎,見它都不帶搭理自己的,大腦斧這才嗅了嗅兔子。
又看了看於飛,最後它還是沒能抵擋住本能的反應,張開口撕咬起來。
於飛見狀露出滿意的笑容:“哎~這就對了,給你你就吃,先把肚子填飽再說,看看你那餓的,都配不上你的名號了。”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一隻肥碩的兔子就被大腦斧吞下了肚子,見狀於飛又給它卡吧了一隻。
就這樣,連續卡吧了十幾隻兔子,大腦斧原本癟癟的肚皮才算是恢復到了正常,甚至還略有鼓起。
於飛伸手摸了一把,咂摸了一下嘴巴說道:“好吧,這回算是吃飽了。”
說著他隨手又招來一團水,大腦斧看了一眼,隨後伸出腦袋喝了起來。
於飛這才知道,原來這個體型碩大的猛獸喝起水來跟貓狗一樣,都是用舌頭卷起來喝的。
大腦斧的眼睛越喝那是越亮,最後都快要把腦袋沉浸在那一團水中了。
見狀,於飛的嘴角露出笑容,沒有任何生物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
下一刻,他和大腦斧再次出現在風雪之中,於飛撿起已經被雪掩埋的兔子,搖晃了一下對大腦斧說道:“走了。”
“你也吃飽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咱們就此別過,以後最好誰也別見誰,”
說著他扭身就走,大腦斧還沉浸的懵圈中,如果不是腹中的飽腹感,它甚至覺得剛才的那一切是幻覺。
那水……
大腦斧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向已經消失在風雪中的於飛。
稍作停頓,它轉身向另一個方向奔去。
……
於飛回到庇護所時看了一眼時間,之後就沒有再睡,而是開始清理起來門口的積雪,小松鼠也被他給放了出來。
被放出來的小松鼠還有想抗議一番,結果被於飛手裡的果子給堵了回去。
於是在凌晨十分,於飛奮力的清理著積雪,而小松鼠就躲在他的口袋裡,慢慢的啃著果子。
當於飛停頓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變的灰蒙蒙的,按照時間來算,這已經是清晨了,只是在風雪的遮蔽下,太陽光並不顯。
回到庇護所內,於飛把爐子給生起火來後,又弄了一個圓木搞了個火炬。
不大會的功夫,庇護所內的溫度呈直線上升。
這會也有人開始醒轉,陸少帥頂著一腦袋的雞窩迷茫的看著忙碌的於飛,還有杜子明也是差不多的神態。
“起來了,趕緊洗臉刷牙,我又搞了一隻兔子, 待會咱們喝兔肉湯。”
“兔肉湯?!”
秦川忽然做起身體,滿臉猙獰的看著於飛,半晌才轉為沮喪,喪喪的把自己摔回在睡袋裡。
“昨晚不是已經把兔子給吃了嗎?哪還有兔肉啊?”錢峰問道。
“呵呵。”
都不帶起身的,杜子明呵呵了兩聲說道:“肯定又是小飛狩獵回來的,哎吆~”
杜子明從地上起身,借助身體優勢回踹了兩腳,秦風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
“小飛,我都看到外面下雪了,你是怎逮的兔子?”蔣騰飛坐起身來問道。
《極靈混沌決》
於飛伸手摸了摸一直待在他身邊的小松鼠的腦袋說道:“還不是拜這家夥所賜,不知道怎回事,它忽然就想起來自己藏糧食的地了。”
“然後就帶著我回去幫它搬家了, 結果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一隻迷路的兔子,我就順手給打了回來。”
“哎吆~不能活了,我這個心呐,哇涼哇涼的啊。”秦川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清醒過來的陸少帥撇撇嘴說道:“這就是人品,所以說的你根本就不適合打獵,你應該適合等食物上門。”
“哦,就好比那個守株待兔,你就守著一根樹樁子就行了。”
“沃特瑪~”
秦川嗖的一下就起來了,攆著陸少帥就要上手。
“得得得,都別鬧了,要是有那個精力就出門鏟雪去,這會外面可還在下著大雪呢,要想不被封門,那就得不停的鏟雪。”於飛說道。
眾人頓時就擠到門洞往外看去,半晌,吳斌提議道:“要不咱先回房車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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