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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五百四十六章 呼倫貝爾草原的大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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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十萬大軍的鏖戰,而且還是以騎兵為主,聲勢之浩大,簡直是駭人聽聞;

 一望無際的呼倫貝爾大草原上,就象一片沸騰的海洋,戰馬奔騰如潮,殺聲衝霄盈宇。 / /

 長轄底左臂中了一箭,箭頭尚未拔出,只是揮刀砍斷了箭乾,來不及作任何包扎,任由臂上血不止,只顧忘我地衝殺著。

 遼軍就象是漫無涯際的海水,衝開一點,其他的立即就洶湧而來,而且一波比一波凶猛,這讓長轄底不禁有些絕望。

 原先他是看準了遼軍士氣低落,才敢揮軍直衝耶律延禧禦輦而來的,可做夢也沒想到,一通猛烈炸響的手雷,不但讓他的攻勢為之一挫,還鼓舞起了遼軍的士氣;

 現在雙方一陷入膠著戰,遼軍憑借數倍的兵力,士卒的膽氣更是大漲,這種心態是很好理解的,這擺明就是人多欺負人少。

 長轄底連衝數次,也沒能衝出遼軍的包圍圈,心中不禁狠狠地詛咒罵起大宋,詛咒起楊逸來,他對大宋的恨意,從上京之敗起,就已達到了頂點,可謂是恨之入骨;

 而尤其恨楊逸這個人,在他看來,楊逸就是這天下最狡詐,可陰毒的人;

 長轄底堅信,若不是楊逸在暗中搗鬼,上京城一早就是他的了。

 現在再次因大宋的手雷,使他陷入遼軍重圍之中,生路難尋;

 長轄底心中暗暗發誓,只要能脫得今日之困,一定給大宋、給楊逸還以顏色,一定。

 “狼神啊,長生天啊,請守護你的子孫吧!”

 長轄底不斷地咆哮著前衝,一個滿臉橫肉的遼將連連砍翻了兩人,獰笑著向長轄底迎衝而來;

 遼軍中其實並非全是窩囊廢。悍將同樣不少,這個滿臉橫肉的遼將便是悍不畏死之人,他看清長轄底之後,竟是縱馬直衝過來;

 是的,就是直衝。他根本沒有讓戰馬錯而過的意思。而是準備讓兩匹對衝的戰馬撞在一起。

 長轄底是阻卜大軍的靈魂,只要能將他的戰馬撞倒,阻卜大軍必潰;

 長轄底大怒,左手的鐵盾飛擲而出。向那遼將狠狠地砸去,那遼將揮刀硬擋,“當!”的一聲,鐵盾被他斬落一旁;

 長轄底抓住這個機會,與那遼將錯馬而過。手上的馬刀暴虐地狂砍而去,那遼將身體向馬旁一滑,迅速地躲向戰馬另一側,還順勢砍翻了那邊的一個阻卜士卒;

 雙方錯而過後,很快又兜了回來,凶猛地戰在一起,馬刀鏘鏘的撞擊聲,聽得人牙齒發軟,火星不斷飛濺。

 長轄底每揮出一刀。都是貫注著全身的力道,氣勢排山倒海;

 那遼將同樣不甘示弱,也是不停是咆哮著,刀刀如霹靂,帶著駭人的勁風劈砍而來。

 那邊阿奴見長轄底陷入苦戰。有心衝來相幫,奈何他自身也被兩個遼將圍攻,根本脫不開身。

 實際上,現在長轄底的幾萬人馬已經完全失去了騎兵的衝擊力。只能在很的范圍內與洶湧的遼軍來回拚殺,而且他們的空間正被不斷的壓縮著。隨時有可能淹沒在遼軍無邊的洪之中。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一刻,命運之神再次眷顧了長轄底;

 一二十裡外的遼軍後軍潰敗而來,這股潰兵足有五六萬人,被完顏阿骨打的一萬五千人馬追殺得哭爹喊娘,人人隻恨爹娘少生了幾條腿;

 五六萬潰兵漫山遍野逃來,慌不擇路,完顏阿骨打的人馬追在後面肆意地砍殺,就象一惡狼在廝咬著一綿羊。

 這是一場駭人的瘟疫,實際上,幾萬潰兵比瘟疫還可怕,他們卷入正在圍攻長轄底的中軍陣中,根本不用想,到這個時候神仙也救不了遼軍了,潰敗的恐慌比溫疫蔓延得還快;

 遼軍就象烈日下的薄冰,在迅速的消融著,很快就演變成了徹底的大潰敗,刀槍盔甲扔了一地,每個人都隻盼著能逃快些;

 二三十萬人馬相互衝撞、踐踏,甚至有人對擋路的同袍揮刀砍殺,然後踏著同袍的屍體拚命的逃;

 逃,逃,逃,誰逃得更快,或許就能留得一命在……………

 長轄底的四萬五千人此時已經損失近萬,正處於絕望之中,遼軍外圍開始潰逃時,他們還茫然不覺,只顧著往來衝刺拚殺;

 等到遼軍的潰敗蔓延到他們所在的位置,長轄底才驀然驚覺,遼軍崩潰了,全部崩潰了。

 那種絕處逢生的狂喜,充斥著每一個人的胸膛,讓他們忍不信連連咆哮,仰天大狂嘯,本來疲憊的身體,仿佛一下子又灌滿了力量,向潰敗的遼軍盡情的追殺而去;

 沒有象狼一樣,攆著一羊更爽的事情了。

 在這痛快的追殺過程中,逃不掉的遼軍降者無數,漫山遍野地跪在地上,他們似乎已經忘了自己也可以殺人,忘了自己也有一乾槍,兩個蛋。

 是的,他們此刻就是一羊,在狼爪下瑟瑟發抖的羊,再不敢妄圖作任何反抗。

 楊氏聽說琴操懷孕之後,立即便派人來接,楊逸考慮到無論是醫藥,還是生活起居,城裡都方便一些,便也沒有反對,一同回了城。

 由於恩科臨近,京城裡隨處可見各地趕進京來參加科舉的士子,有的已是滿頭白發,有的正同學少年,意氣風發;

 他們談論最多的,除了恩科取仕側重的方向外,便是時政了,治河、廣南的大開發、還有西域的戰事,都是他們談論的重點。

 行到高頭街的一處酒館時,楊逸讓人護著琴操的車子先回家,自己帶著清娘施施然進了酒館,聽裡面的士子高談闊論。

 自紹聖元年開始,大宋的改革已進行五六年。其中許多改革方略是出自楊逸之手,他覺得,有必要聽聽士子們對這些改革的看法;

 是支持,還是繼續反對,這關系到改革能不能真正扎根民眾。能不能真正得到天下人認同。這很重要。

 這家酒館不大,裝修也很平常,在東京城裡算是比較低檔次的酒樓;

 而來這種酒樓用餐的士子,相對而言。家中也必定不怎麽寬裕,而這也正是楊逸選擇這個酒館的原因。

 他所提出的政改,大都是損及官紳利益,而惠及普通百姓的,比如統一賦稅。官紳一體納糧,再比如增加奢侈品消費稅,這些改革都是傷了官紳利益,來減輕普通百姓負擔的政策。

 那麽普通百姓有沒有真正從中受惠,這些政策能否得到他們的擁護,這些自然是楊逸非常在意的事情。

 酒館的一樓大廳裡擺著七八張桌子,其中有三四桌坐的都是進京趕考的士子,楊逸和清娘選了角落的一張桌,要了幾個菜。邊吃邊聽。

 那幾桌的士子從口音上大致可以分出,一桌來自川蜀、一桌來自蘇杭,一桌來自淮揚,還有一桌操著京畿一帶的口音。

 “時隔兩年,東京城真是越發繁華了。市列珠璣,戶擁高衙,萬象更新啊。”

 “孫兄說得是,據說京中人口每年增加將近十萬。朝廷正有意擴建外城,以解決城中擁塞問題。”

 “這未必是好事啊。這幾年朝廷年年對外開戰,加上治河耗費無數,嶺南那邊據說每年也投入兩三千萬緡,這處處花錢如水,若是再擴建外城,朝廷可如何承受得住?這和當初的隋煬帝三征高麗,開挖運河,大建洛陽城有什麽分別?前車之鑒啊,朝中諸公竟是熟視無睹,唉。”

 “這位兄台請了,在下明州杜源,聽兄台所言,分明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朝廷這些年花費是不少,但歲入也在年年增加,據說去年歲入已將近三萬萬緡,這是亙古未有之事呐;

 再者,隋煬帝三征高麗、開挖運河、大建洛陽,皆是強征勞役,使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乃至反旗四起;

 然我朝如今不管是治河也好,平西夏也罷,皆有沒強征勞役,天下民生不但沒因此變得困苦,百姓反而從中受益匪淺;

 我有一表哥,本是家無恆產,前年向家父借得一百貫,到德州附近開了個采石場,去年一年之間,竟賺得近兩千貫;

 這正是因治河而得福,諸如此類的例子成千上萬,不勝枚舉,可見朝廷治河,與隋煬帝強征勞役開挖運河,實不可同日而語。”

 “是啊,是啊,朝廷統一賦稅,官紳一體納糧,這錢糧的征收面便增加了三賠,普通百姓的負擔比以前了很多;

 這幾年無論是對外開戰,還是內河黃河,朝廷都沒有增加稅役,百姓基本沒受什麽影響;

 去年農閑時節,朝廷在京畿、京東西路、東路、河北共招募了十多萬勞力參與治河,每人每天給錢一百五十,三個月下來,每人得錢將近十五緡;

 這相當於平常之家一年收入,我家鄰裡便有十多人應募,照他們所說,隻望這樣的好事越多一越好,可見不管是改革賦稅,還是治河,普通百姓都是從中受益匪淺呐。”

 楊逸與清娘坐在角落裡, 含笑對酌,細聽著那幾桌士子在熱議天下大事;

 從他們的話語中,楊逸聽到了許多來自最下層的聲音,雖然他們也反映了不少改革所帶來的問題;

 比如地方官員借新政之名強征暴斂、貪汙等等,從他們口中都能聽到,但總體而言,他們是認同了朝廷這些年的改革的。

 這些士子大致也知道,無論是新政,還是走原來的老路,總免不了有些官員巧立名目,中飽私囊,迫害百姓;

 現在總觀全局,改革比不改革讓百姓受益多,這就大體能得到他們的認可了,所存在的問題,不再是新舊的問題,而是如何優化新政的問題了。

 清娘聽著聽著,望著楊逸的目光越來越亮,俏麗的臉上帶著梨渦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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