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篩選進入靈修學校的人,是不會因為色相迷失自我,也不會因為色相做違心之事,但八卦這種東西,是與生俱來的,男生也不例外。()
就算他們通過了考驗,但也不代表他們都是一本正經的老學究樣子,其實學校裡的學員平時和普通人差不多,該吹牛吹牛,該玩笑的時候也不會顧忌什麽。
只是在大是大非面前,這群人比普通人更能經受得住考驗而已。
他們都不是花吟手下考驗過的,不認識花吟很正常。
誰叫花吟考驗的人都失敗了呢……
根本沒有通過花吟手下進來的學員好吧。
估計也是因為這樣,上頭才想讓花吟從考驗者的位置上退到幕後,在學校教導修行。
不然,在這麽下去,學校一直有畢業生,卻沒有人進來,豈不糟糕。
一般都需要聚靈高階才可以擔任班主任的職務,而花吟現在才中階,雖然據說快要突破了,但終究還是沒有。
上面對花吟要求放寬,大概也是因為她在考驗的工作崗位上太“出彩”了點吧。
在蘇文然看來,花吟自然是個大美女,這可能和她是靈修者有關,蘇文然發現花吟、張邁兮甚至是陳露都長得很好看,來到這靈修學校也見了不少女生,都很漂亮,這靈修可能會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一個人的氣質,甚至容貌。
蘇文然自己不就是這樣嗎?
他們三人一直在討論花吟,蘇文然才把花吟的名字說給了他們聽。
“花吟,這名字真好啊。”
“是啊,好名字,比你的袁文華好多了,聽著就像沒文化似的,你看蘇文然這名字,聽著就有文化多了。”周遠行笑道。
袁文華氣道:“你周遠行的名字也好不到哪。”
蘇文然聽他們鬥嘴還真有些意思,道:“王尊這名也好聽啊,很霸氣。”
王尊年紀稍長,顯得成熟一些,鬥嘴的事情很少插嘴,聽蘇文然誇自己,笑了笑,說:“彼此彼此。”
說完名字,他們又開始討論起這個花吟會不會是他們不久後的班主任了。
“你們不知道吧,一班和二班這幾年畢業了二十多個,據說這次要合成一個班,或許是他們之中的一個班主任分出來帶我們也說不定。”
袁文華來得最早,這方面的消息知道的也越多。
每招入30人就會重新開班,但是幾年下來,班上畢業的學生也就越多,現在並不是所有班級都是30人的。
一二班的人數最少,都是十多人。
當然,當學校老師也不一定是一成不變的,很有可能一二班合並後,其中一個班主任會被調動到其他崗位,甚至調離學校。
讓這些老師經常去外面感受下真實世界的變化,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幾人說了好久,又分享起了各自被考驗時候的趣事,蘇文然也挑了一些說了,蘇文然和他們不大一樣,是由張邁兮這個沒經過訓練的人來考驗的,所以鬧出了很多笑話,比如張邁兮誤會蘇文然是gay呀之類的,聽了那三人哈哈大笑。
聊到中午,他們索性吃了早午飯,才散去。
蘇文然回到宿舍,梳理了一下這一天來收集的信息。
以前吳涯和花吟只是籠統地說了下學校的情況,並未深入地說,蘇文然進入後和莫釗還有袁文華這些人的聊天裡,他這才大概了解了下學校的情況,對這家學校有了更為立體的印象。
下午沒事,蘇文然便坐在自己房間內修煉。
等到晚飯點的時候,莫釗來拉蘇文然一起去吃飯,莫釗似乎因為年紀的原因,班上的同學都很尊敬他,把他當長輩似的敬著,但和他真正交心的人卻沒有。
經過昨天和蘇文然的一番交心,莫釗好像還真把蘇文然當成自己孫子似的,對蘇文然有種莫名的親近,讓蘇文然有點哭笑不得。
“我跟你說,今天我們發靈藥了,晚上慶祝下,到我房間喝兩盅?”
莫釗和蘇文然走向食堂的時候,莫釗便提議道。
“不是每周都發一次嗎?”
“對啊,每周一次。”
“這也要慶祝?”
“哈哈哈,當然要慶祝,說不定就這一次靈藥,讓我突破到高階呢。”
莫釗顯然很是樂觀,蘇文然想起他喝了一些酒後的樣子,忽然有些心疼。
昨天說認識自己,慶祝一下,今天發靈藥了,又慶祝一下,明天呢?
明天周末,是不是也可以慶祝下?
其實,蘇文然知道,莫釗只是找個理由想喝酒而已。
他喝酒,在蘇文然看來,一開始是寂寞才喝的,現在呢,只怕是不喝酒睡不著了吧。
不喝不行。
“靈藥什麽樣啊?”蘇文然好奇地問,他還沒見過靈藥什麽樣子呢。
莫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口服液的玻璃瓶,在蘇文然面前晃了晃,說:“沒見過吧,就是這樣的。”
“這……”
蘇文然一看還真是口服液的玻璃瓶,裡面的藥水呈淡藍色,像是液體,又像是氣體,總之和正常的液體和氣體都不一樣,介於兩者之間的那種狀態。
“沒錯,就是這樣,口服的哦,用吸管。”莫釗又掏出一隻細細的吸管,“來,給你嘗嘗。”
蘇文然沒想到莫釗竟然要給自己,忙說:“不用,我就是好奇這靈藥是什麽樣子的, 看了就好了,好像沒那麽神奇。”
“不好奇它的味道嗎?”莫釗道,“吃吧,你們入班等一周,還有好久呢,我反正吃不知這靈藥也沒什麽差別。”
蘇文然雖然還真有點好奇靈藥吃……或者說喝起來是什麽味道,不過,既然這是靈修會發放給學員的藥物,定期定量的,蘇文然定然是不能要的。
“真不用,謝謝你,我……等著吧。”蘇文然笑道。
“謝什麽,不都說了,我把你當孫子呢,別客氣,喝吧。”
蘇文然頓時臉黑了,感情我要是喝了,就真成你孫子了?
“再見!”
蘇文然扭頭就往食堂走去,莫釗這才收起靈藥,追了上去。
“不喝就不喝嘛,別壞了我們祖孫的情誼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