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尚轉念想了想,曹操、曹丕都很無恥,夏侯淵不是很無恥,夏侯晃蕹埽暮釕脅弧ぁぁむ培牛飧鯰寫賈ぁ
“我說了,我不用。”夏侯尚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又將藥扔了出去。
曹丕苦笑著搖了搖頭,“伯仁,你怎麽就這麽不識好歹呢!”
“行了,行了,你趕緊走,去司空面前刷刷存在感,讓我一個人好好的歇息歇息。”夏侯尚不耐煩的說道。
曹丕又一次將藥撿了起來,聽到夏侯尚這話,苦笑著搖了搖頭,囑咐道:“那好,我走了,你記得上藥,一會兒我派人將晚飯給你送來。”
說完這些話,曹丕戴好頭盔,走了出去。
夏侯尚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見曹丕走遠之後,方才將營帳的篷布拉下,而後他開始解腰帶,將屁股後面的厚墊子拿了出來。
夏侯尚拿著墊子開始狂笑,若不是這是捂過自己屁股的墊子,他恨不得親上兩口。
前世的夏侯尚有痔瘡,所以平日裡坐臥之類的十分注意,因此,他的椅子上經常有一個墊子,來到了三國之後,夏侯尚這個好習慣也沒放下。
尤其是騎馬的時候,那馬鞍實在是咯屁股,要知道夏侯尚屁股金貴到就是睡席夢思的床也要包紙尿褲的存在,這麽享受的人,怎麽可能受得了硬邦邦的馬鞍?
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墊子,那時候他還是軍司馬,這點特權還是有滴!
任誰都不知道夏侯尚這廝屁股上塞著墊子,而且已經一個多月了,都已經和他的屁股融成一體了,類似矽膠那種,大家都習以為常了,這可真是好習慣成就幸福人生啊!
就如同黑・社・會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都喜歡吃火鍋的習慣一樣,你想啊,吃火鍋容易出汗,一幫大老爺們組合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13,熱了就脫衣服,那龍頭鳳尾、張牙舞爪的紋身不就出來了嗎?甚至還可以比一比到底是你的龍大還是我的槍長,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霸氣側漏!
這時突然有人將營帳的篷布撩了起來,然後兩個人走了進來,當先一人邊走邊說道:“伯仁,你看看……”
“夏侯尚!”一聲怒吼,驚天動地,曹丕看到了夏侯尚手中如同捧祖宗一般捧著的墊子,又看了看他那明顯小了一圈的屁股,頓時怒了。
夏侯尚見狀有些心虛,小聲的埋怨道:“你怎麽回來了?也不敲敲門,不對,應該是也敲敲門簾。”
曹丕聽到這無恥的話,更怒了,這特麽的可是我的營帳。
這時曹丕才反應過來,為什麽夏侯尚執意要來他的營帳,原來是怕被別人發現,而且還把許褚送的藥扔了,原因是他根本就沒受傷。
曹丕一把奪過夏侯尚手中的墊子,捏了捏,還挺有彈性,怪不得他當時行刑的時候感覺不對呢,“伯仁,你可真行,說說吧,這怎麽解釋?”
“不是,你讓我解釋什麽?還有你怎麽回來了?”
原來曹丕從營帳中走出之後,走了大概不到百米,突然迎面走來一人,見到他頓時抱拳笑道:“子桓,你這是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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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恩聽到這話,憤恨的說道:“子桓,大家都是兄弟,我也不瞞著你,當日我曾讓伯父求取司空的青缸劍。”
聽到這話曹丕心中咯噔一下,
明白夏侯恩這是要幹什麽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夏侯恩繼續說道:“司空雖未允許,但也未曾反對,這件事情曹營上下可謂是人人知曉,就算是文烈兄(曹休)也看在伯父的面上退出,願意成全我,可夏侯尚這廝呢,端的是不仗義,我若是不與他比試一番,他還不知道要猖狂到什麽時候,更會認為我夏侯子雲是軟弱可欺之輩。” 曹丕聞言有些頭疼,夏侯恩恐怕是冤枉夏侯尚了,夏侯尚可能真不知道夏侯恩求取青G劍之事,畢竟他一直隨中堅將軍張遼行動,與中軍匯合之後,又一直在……一直在闖禍,哪有時間去了解這些事情?
更何況依照夏侯尚的秉性,就算是他知道了,可能也不會把夏侯恩放在眼裡,甚至是屁顛屁顛的接劍, 然後去夏侯恩面前得瑟一番。
“子雲,伯仁可能也是不知道此事,畢竟他一直領兵在外,依我看,大家都是同宗兄弟,同室操戈,傳出去他不好聽,也讓外人笑話,你說是不是?”曹丕勸解道。
“子恆,你不說這個可能還好點,可你一說這個我更來氣,我們可是同宗兄弟啊,奪人所愛,他怎麽就能乾出這種事?”夏侯恩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是氣的不輕。
曹丕十分的無奈,他這個司空公子的身份,一乾外姓的將領一般都會給幾分薄面,可特麽的在夏侯暮鈐ú莧實卻罄忻媲埃褪且桓魴”玻誆蓯舷暮釷獻又睹媲埃拐婷歡嗌僂辶Γ腿繽暮釕興檔哪茄岸際譴有∫豢楣庾牌ü沙ご蟮摹保偎盜舜聳鋇牟懿倩怪皇撬究眨形闖仆酢
思前想後,曹丕隻好借助父親曹操的威信,半是勸解半是威脅的說道:“子雲既然執意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隻不過若是你兩人私鬥被我父親知曉了,恐怕少不了一頓責罰,父親他最忌諱的就是內耗了……”
說道這裡曹丕目視鄴城方向,幽幽然的說道:“要知道袁本初就是這麽敗亡的!”
這帽子扣的有些重了,夏侯恩被嚇住了,他有些猶豫,可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難免有些……
曹丕看到夏侯恩的神情,心中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子雲若是信的過我,不如我來做個和事佬,如何?”
夏侯恩想到曹操生氣後的後果,加上曹丕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他稍微一猶豫,而後很不甘心的說道:“那就依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