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不服關羽,當然了,曹營上下除了張遼,徐晃二人,其他人都看不上關羽。
說實在的,對於關羽,曹操夠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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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關羽呢,直接掛印封金,策馬揚鞭而去,且殺了曹操六員大將!
典型的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日對陣,某家必定要將長須賊斬於馬下!”許褚憤恨的說道。
聽到這話夏侯尚不知道該說什麽,難不成說日後你們再也無機會交手?
所以夏侯尚繼續拔劍,插劍……
“伯仁,你這是何意?是不是看不起某家?是不是感覺某家不是關羽的對手?”許褚不滿的說道。
“將軍,你的武藝不在關羽之下,隻是……”
“隻是什麽,有話快說。”
“隻是你還是要多看看兵書,等有機會自領一軍才說這些話,否則每次隨軍征戰,你都在司空左右,縱然你有斬殺關羽的實力,你感覺司空會讓你殺嗎?”夏侯尚瞅了許褚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
許褚一聽這話頓時泄氣了,打仗他在行,可讀兵書真是不在行。
“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帳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而後一個虎衛軍的士卒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出什麽事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許褚怒道。
“將軍恕罪。”士卒急忙求饒道。
“說,什麽事。”
“將軍,剛才馬廄來人稟報,說司空的爪黃飛電好似生病了,到現在都沒吃喝!”士卒惶恐的說道。
“什麽?”許褚“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一把提起眼前的士卒,怒道:“馬廄的人難道都是吃乾飯的?”
“你來稟報某家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找獸醫?司空下午就要出城狩獵,若是出了差錯,當心爾等的狗頭!”
“是是是,卑下這就前去。”
看著士卒快要被許褚嚇癱了,身為從法治社會來的人,夏侯尚有些看不下去了,感覺自己要說些什麽,畢竟現在也是有些身份的人了,於是他輕咳一聲,“將軍,他不過是一個傳令兵,何苦為難他?”
“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真正有罪的是照料司空愛駒之人,要殺也是殺那人!”
士卒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夏侯尚,夏侯尚心中則是有些得意,做好事真是一種令人愉悅的事情!
許褚頷首,仔細思索,感覺夏侯尚說的也對,於是說道:“既如此,將那些馬夫每人罰十鞭子,照顧爪黃飛電的人,多加五鞭子。”
“諾!”士卒走了之後,許褚心中有些不安,來回踱步,他可是真怕爪黃飛電出什麽問題。
夏侯尚見狀心中有些好笑,“許將軍,左右也是閑來無事,不如咱們前去馬廄看看,萬一司空問起此事咱們也好有個說詞不是?”
“伯仁,果然深知我心,走咱們這就去。”許褚穿好鎧甲,拎起武器就往外走。
夏侯尚有些淡疼,不明白,去馬廄帶家夥事幹什麽?
許褚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問道:“伯仁,你來我這裡是……”
“將軍難道忘了?司空讓我來你這裡當馬夫……”夏侯尚的突然頓住,饒了繞頭,
恍然大悟道:“對了,對了,差點忘了,文遠將軍那裡我還沒去,你看這職司還沒交接,真是大意…… “若是文遠將軍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將軍,我先去一趟文遠將軍那裡,然後再來你這裡報道。”夏侯尚滿臉的懊惱之色,所以他一邊說著,一邊搖著腦袋往外走。
“站住!”許褚幽幽的喝道:“伯仁,若是某家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是我虎衛營的馬夫,而且還是專門負責爪黃飛電的,這可是昨日晚間司空親自安排的。”
“剛才好像某家下了命令……,你應該領十五鞭子的,而且這還是你自己建議的。”
“這個,或許,應該,可能,有吧!”夏侯尚哭笑不得的說道,真是蠢到家了,沒想到自以為辦了一件好事,反而把自己給埋了,你說這上哪裡說理去?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
“哼,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哪那麽多廢話, 某家是和你有交情,但某家的鞭子可與你沒有交情。”許褚突然冷聲說道,頗有些翻臉不認人,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意味,“莫非伯仁欺我刀不利乎?”
“碰”一聲巨響,地上憑空出來一個深洞,石屑四散,一人高的大刀,握在虎背熊腰的許褚手中,更是平添了許多威勢。
當然了,那如鏡般的刀身冷氣森森,一點光芒射入刃口寒光不停流動,最終匯聚一點,熠熠發光,寒光閃爍,加之許褚本就猙獰的面龐,更增加了鋒利的涼意,這無疑是把好刀!許褚無疑也是好人,不對,不是一個好人!
一個人若出了名,時常會有些莫名其妙的人來找你,也會有些莫名其妙的事來找你。
夏侯尚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名人,充其量不過是一個人名罷了,而且在這兵凶戰危的年代,他隻想如同諸葛亮在《出師表》中寫的那樣,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虎癡不以尚卑鄙,猥自枉屈,……,谘臣以爪黃飛電之事……
唉!有些歪樓了。
究其原因,夏侯尚已經莫名其妙的死過一次了,通常死過一次的人都會明白生活的真諦,更加珍惜生命,不信?你可以死一次試試……
更有一些惋惜,沒想到許褚這種五大三粗的人,也會叛變……,也懂得用這些小伎倆,莫不是同曹操學的,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但是你這轉折有些太生硬了不是,作為資深的演技派夏侯尚感覺許褚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肯定也無上升的空間。
別誤會,說的是演技,不是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