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年代,成為了一個陌生的人。我在這裡的身份是一個剛複員的軍人,家有父母還有一個妹妹。
這是一個動蕩的年代,隨便一句話便能讓你背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隨便一件事就能讓你墜入大江黃河難以翻身。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什麽運,竟然傻頭傻腦的為了一個女人打架而把自己的美好前程都斷送在牢裡,最要命的是,這個女人更本不值得我去愛。
其實我是不清楚這失敗戀愛的整個過程,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份,都是別人告訴我的。
我還在坐牢,是一名光榮的勞改犯,每天要搬數以萬計的磚頭。
就因為我長得精神,所以有女孩愛,就連牢裡的獄醫崔大夫也是說我天生桃花,就是惹女人,也注定毀在女人手中。
最開始我是一臉懵逼的,但隨著苦逼的生活,我也就逐漸麻木。
在這坑爹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搞不好還要莫名其妙的受罰。
這裡頭的人都壞得很,其中就有一群人嫉妒我長得精神,總是有事沒事找我麻煩,還變著招陷害我。
“報告!我發現他被子裡藏有凶器,企圖反抗勞動改造,思想相當危險!”一個光頭佬叫來獄警,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沒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自然不認這黑鍋,立即反駁,“報告!我沒有藏凶器,這家夥陷害我,這種思想很危險!”
光頭佬陰著臉,冷笑,“有沒有,搜搜就知道了!”
那獄警估計也是吃了飯閑著沒事做才來這裡,但是我沒想到他還真的去搜我的被子。
只見他抓著我的被子用力一抖,那疊成豆腐狀的被子就被弄的亂七八糟,然而什麽都沒找到。
獄警橫著眼看那光頭佬,似乎在問,“小子,你說的凶器在哪呢?你特麽是不是在玩我?!”
光頭佬臉色蒼白的看著我,顯然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
我知道此時該我出場了!我走到光頭佬的睡鋪,一把將他的被子掀開。
“好小子,原來是你藏凶器,居然還陷害他人?!”獄警走上前去,指著光頭佬的睡鋪怒斥,那兒正擺著一把水果刀。
光頭佬傻眼了,連忙解釋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套路,我敢肯定是這小子陷害我!”
我對著光頭佬恨鐵不成鋼式的搖搖頭,隨後正氣凜然的看著獄警,大聲道,“報告,若是此等危險人物不好好教育,那我們這些前來改造的同志們都隨時面臨著生命危險!”
獄警憤憤的將水果刀收起,然後對著光頭佬嚴肅道,“從明天起,搬磚兩萬塊!搬不完不準吃飯!”
光頭佬頹然的坐在地上,我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這小樣還和我玩陰的,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和傻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