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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風飛揚》第二百零三章 0官模范的審案思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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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房喬滿面笑容地來找到父親,像講述奇談怪事般地把楊凌在聽到顧沁兒已被捉拿到案消息後堅持要留下來繼續受審一事稟告給房彥謙時,房彥謙倒沒有覺得十分意外,一邊更換著開堂所穿的官服,一邊問房喬道:“楊凌沒說他犯下了什麽過錯,要陪著顧沁兒一同受審嗎?”

 “他承認了,是他一手安排顧沁兒逃離平陵,有意躲避到案接受問訊的。”房喬笑意不減地答道。

 “還有嗎?”房彥謙嘴角也掛上一絲笑意,隨口問道。

 “哦,他還自稱顧沁兒是在他的極力唆使下,才起了貪念,不顧張伯和早已出資買下白草山的事實,又將白草山上特產之白草獨家賣斷給了陰行功。不過,據兒子看來,這極有可能是楊凌想替顧沁兒頂罪,才編造出來的謊話。”

 房彥謙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盯著房喬沉思了片刻,忽然問道:“你不覺得陰行功和楊凌兩人的關系有點兒奇怪嗎?陰行功既是楊凌在關外驛站當差的上司,前些時又是經楊凌從中引見才結識的顧沁兒,按常理推斷,他本不應該指告楊凌有意放縱顧沁兒躲避到案接受問訊的,可是,他一被為父派人拘傳至平陵,就立即作出了對楊凌的指告,這豈不是有些太違反人之常情了呢?”

 房喬也收斂起笑容,點著頭應道:“爹爹的意思是說,楊凌說的有可能是真的,顧沁兒就是在他的極力竄掇下與陰行功簽訂的書契?”

 “不,我在想,有什麽咱們父子還沒有查知的原因能夠促使陰行功以怨報德,如此違背常理地作出了對楊凌的指告?玄齡,你對楊凌此人的身世、經歷了解嗎?”房彥謙微微搖著頭,又問兒子道。

 “就在白草山之爭案發前不久,楊凌和他的養母婁氏開辦的‘羊羊羊’湯餅館被人放火燒掉了,當時因沒能查出放火的真凶,暫且以失火結的案,楊凌母子為此賠償了房東一筆數目不小的錢財,也因此才被唐介休招攬到建康去打工的。兒子因為湯餅館縱火一案的緣故,曾派人對楊凌母子進行過調查。如他本人所說,楊凌原在關外飛狐驛做驛隸,大約一年前調來江南當差,先是在嶺南高州的谷窿驛當了半年的差,後被調至平陵驛做驛站的夥夫,養母婁氏是在楊凌調來平陵後從關外投靠他來的。楊凌的經歷倒還簡單。”

 說到這裡,房喬緩了口氣,抬眼見父親聽得十分專注,方繼續說道:“不過,兒子也了解到,在楊凌調來平陵驛後不長的一段時間裡,平陵驛接連發生了幾件案子,先是驛站的原夥夫老賈被殺,繼而又查出驛站的更夫平二是浙東匪首商疇安插在平陵驛的臥底……為此,兒子也曾懷疑過楊凌除了驛站夥夫這一層表面的身份外,另有一個隱秘的身份,但因這並非地方應當管轄、過問的重點,所以未做更多的調查。”

 “兒啊,你來江南為官也有一段時間了,聽說過‘鷹窠’這一組織嗎?”房喬對楊凌出身、經歷的講述使房彥謙不由得回想起了一年前在曹縣緝拿審訊楊凌時的情形,當時他因受晉王府驃騎郎將李靖的關照,才肯放沒有攜帶官憑路引的楊凌南下江南的,於是便試探著向兒子問道。

 房喬卻對“鷹窠”一無所知,衝父親搖了搖頭。

 房彥謙本想對兒子說,他懷疑楊凌不是被“鷹窠”盯上的南陳秘密諜報組織“雁巢”的殘部,就是“鷹窠”中人,但見房喬根本沒聽說過“鷹窠”,便改口吩咐兒子道:“這樣吧,你派人從監房提出楊凌,為父想要他今日陪著陰行功接受訊問。”

 房喬遲疑了一下,提醒父親道:“楊凌雖出身微末,但天資聰穎,決非久居池底之人,且他與白草山一案其實並無直接的牽涉,尚請爹爹三思,要不要把他一並納入到重點訊問的范圍。”

 房彥謙敏感地掃了兒子一眼,問道:“玄齡,你與楊凌之間莫非有什麽特別的交往,為何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

 “回爹爹,兒子主持白草山之爭一案初審所做出之裁定,便是受到楊凌的啟發而做出的。”房喬的原意仍是想替楊凌開脫,不欲使他更多地卷進白草山一案中來,卻沒想到父親會問到自己和楊凌的交往情況,遂據實答道。

 “楊凌的年紀比你還有兩三歲,想必也沒讀過幾年書,卻能啟發你做出如此‘周全’的初審裁定,確實不可以常人視之啊!”房彥謙由衷地感歎道,“聽你如此一說,為父更要瞧瞧此人見識、才學高出常人幾何了,去吧,傳楊凌到堂聽審。”

 楊凌自被傳至平陵以來,還是第一次和陰行功同堂接受問訊,更準確地說,是他陪著陰行功接受問訊。

 因婁氏之前曾到監房探視過陰行功,或許使得他對指告楊凌私縱顧沁兒多多少少有些負疚,所以他與楊凌在公堂上相見時,主動衝楊凌笑笑,打了個招呼,楊凌卻因心思都集中到了顧沁兒身上,被傳來公堂上時尚有點心神恍惚,注意力不是特別集中,木著臉並沒理睬陰行功。

 這是房彥謙第二次傳訊陰行功了,訊問的重點放在了陰行功獨家買斷白草這件事情上,再次追問他既是為晉王楊廣向皇后獻藥奉命來到平陵采購白草,為何要與顧沁兒簽訂長年獨家買斷白草的書契。

 陰行功似乎對此早有心理準備,從容答道:“回老爺,陰某是在來到平陵以後,得知白草近年來的行情漸長,出於賺取更多利益的考慮,才臨時決定,獨家買斷白草山上特產之白草的。”

 “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白草山的所屬存在糾紛,張伯和早已出資買下白草山的?”房彥謙換了個問法,仍是圍繞陰行功與顧沁兒簽約時,對白草山的歸屬存在爭議是否知情向他問道。

 陰行功裝模作樣地想了想,答道:“大約是在陰某隨廣陵總管府的麻參軍再次來到平陵時,本想順便采購些白草以供晉王殿下盡孝之用,卻沒想到白草山附近方圓百裡之內的白草已盡被顧沁兒賣給別人了,就連顧沁兒也不知所蹤了,陰某唯恐受騙,所以立即將顧沁兒告到了官府,在官府時才獲知,廣陵張家早就出資買下了白草山。”

 “你明知張伯和早就買下了白草山,仍堅持請求平陵縣認定你之前與顧沁兒簽訂的一紙契約有效,是嗎?”房彥謙謙緊接著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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