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重傷出院,又在治理龍煞時靈力被掏乾淨,但這一切都阻止不了陳易的獸性本能。複製網址訪問
有人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正確的。至少有個叫弗洛伊德的心理學家,他的理論就非常支持這種觀點。
陳易在和洛雁“糾纏”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大病初愈的樣子,那簡直是生龍活虎到一塌糊塗。
只是,在陳易那雙罪惡的雙手已經伸進洛雁的衣服,慢慢攀上高峰之時,洛雁忽然打了個機靈,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騰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系上扣子,奪門而出,把陳易一個人留在了孤單的小屋子裡。
剛剛還女王范到無法無天的洛雁,此刻就像是一個被人欺負,落荒而逃的軟弱女子。她臉色緋紅,慌慌張張的跑進警車,拍了拍高聳的胸脯,長舒一口氣。
差點就讓那個神棍奸計得逞了,幸虧懸崖勒馬到分厘不差,不然再這麽下去,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拒絕陳易的勇氣和毅力。
她坐在車上,看著樓上陳易房間窗口閃動的人影,忽然“卟哧”一笑,嬌豔若花。
半個小時之後,陳易還傻乎乎的坐在地上,表情幽怨委屈。
她怎麽能這個樣?
太不地道了,太不講究了,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人家是打一棍子給個甜棗吃,你倒好,打了一棍子,甜棗放倒嘴邊又拿回去,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滴滴……”
手機發出一陣尖叫。
洛雁發來的信息,信息很簡單,就幾個字,但卻透出一股關心:據說涼水澡可以去火!
陳易咬牙切齒,十指如飛,快速回復:女妖精,女魔頭,臭不要臉的,挨千刀的……
然後,陳易扔下手機,火燒屁股般衝進衛生間,淋浴水聲大作。
洛雁看著陳易回復的短信,羞紅的俏臉帶著一抹微笑,顯得更加蠱惑誘人。如果被坑到慘烈的陳易看到這一幕,指定顧不得“那啥警察”的滔天罪名,做個貨真價實的霸王。
大黑漢張飛正蹲在樓下和耿勃抽煙,兩人不知道說的什麽,眉飛色舞,表情精彩。
他看見洛雁從停車場走出來,而且心情似乎不錯,眼珠子一轉,扔下還在唾沫星子飛濺的耿勃,屁顛屁顛的跑到洛雁身前,殷勤道:“大姐,聽說姐夫又出事了,要不你請個假,回去照顧他,隊裡的事有我,你放心。”
張飛把胸脯子拍的直響,但綠豆大的小眼睛卻滴溜溜轉個不停。
“誰是你姐夫?今天二十四小時執勤,你帶隊。”
洛雁微怒的橫了他一眼,便“蹬蹬蹬”跑進公安局大樓。
看著洛雁離去的背影,張飛撓了撓大腦袋,表情尷尬,一種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的感覺,對正走過來的耿勃不滿的嚷嚷道:“他娘的,都是你害的,今晚跟老婆看電影的計劃泡湯了,回家又該挨罰。”
“活該”,耿勃做了個不屑的表情,“哪有你這麽直白的,虧你還是個刑警,套話不會拐點彎?”
張飛鄙夷道:“有本事你去啊?”
耿勃吐了個煙圈,“靠,我可沒你這麽傻,去惹洛隊長,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我不用去問,也能知道洛隊長和大忽悠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你怎麽知道的,快講講”,張飛臉上的尷尬鬱悶一掃而空,一顆八卦的心高高懸起。
耿勃“嘿嘿”一笑,“你沒看見洛隊長脖子上的紅斑?”
“紅斑?什麽紅斑?”張飛不解。
“你是榆木腦袋啊,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出來後女的脖子上忽然出現了紅色印記,這說明什麽?說明那個男人留下的!”
“靠,我怎麽沒看見,不行,我得再去確認一下,可不能讓大姐輸在韓聞雪那個小丫頭片子手裡”,張飛話一說完,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你放心,洛隊長已經搶得先機贏了一招,以後等結婚生了孩子,就沒有那麽多功夫折騰你們了,哎,別忘了你的承諾,譚記水晶肘子”,耿勃在後面大喊。
張飛頭也不回,“什麽譚記,什麽水晶肘子,不明白你說些什麽!”
耿勃:“操~你大爺!”
幾家歡喜幾家憂,這邊大黑漢正為大姐取得的“驕人成績”欣喜不已,那邊韓聞雪和韓老頭子正大眼瞪小眼,兩人誰也不肯讓步。
“爺爺,這是我的私生活,你不能乾預”,韓聞雪氣鼓鼓的說道。
“眼看著你往火堆裡跳我能不乾預?”老爺子吹胡子瞪眼。
韓聞雪對於老爺子的封建思想很是頭疼:“什麽火堆?以前你不是整天誇陳易嗎,還變著法讓我去接近他,現在怎麽不一樣了?”
“以前是我瞎了眼”,老爺子恨恨不已,就像養了一隻白眼狼,不僅沒有回報,還被反咬一口,“我教了他一身本事,誰成想這小兔崽子竟然用來禍害我孫女。”
“爺爺!”
韓聞雪臉紅心跳,對老爺子的用詞不當很是不滿,“你說什麽呢,陳易又沒有結婚,再說我們只是朋友。”
“沒結婚也不行,他都有女朋友了,還想腳踏兩隻船?門都沒有,禍害別人家的閨女我不管,禍害我孫女就是不行!”老爺子手指把茶幾敲得“當當”直響,似乎把它當成了那個小赤佬的腦袋。
“爺爺”,韓聞雪抱著韓老爺子的胳膊搖晃個不停,差點沒把他那一把老骨頭給搖散了架,“人家和陳易就是朋友,我去找他就是想看看他的傷有沒有反覆,畢竟是他救了我,我總不能在他出院之後,就不管不問了吧?”
韓聞雪在醫院照顧陳易時,韓老爺子本來還沒有很支持,但自從那天在病房看見洛雁之後,就像忽然變了個人,一提起陳易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昨天和陳易在醫院分開之後,韓聞雪感覺很不適應,那種甜蜜的幸福感忽然消失了。她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陳易的身影,他臉上的壞笑,還有那已經完結的“神棍講壇”。
她昨晚抱著手機整整猶豫了一個晚上,號碼撥出去好幾次,卻都在還沒有接通時被她掛掉。
韓聞雪不知道自己在猶豫害怕些什麽,反正就是思緒繁雜,坐立不安。
她猜想陳易這個時候在幹什麽,也猜想洛雁在幹什麽,盡管知道很不可能,但總是情不自禁的把兩人聯系到了一起。
當時她也答應過洛雁,以後不會讓他們為難,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韓聞雪心中越來越舍不得離開陳易,在他身邊總是感到很開心,很快樂。即使是看著陳易睡覺,她也會有一種滿足的感覺。
真的要放手嗎?理智上應該這麽做,從洛雁讓她進病房的一刻其,她就深深感激這個大度的女人。她信任自己,自己怎麽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呢?
可是與此同時,心中卻還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她,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去公平競爭。
終於,韓聞雪猶豫了很久之後,還是決定去找陳易一趟。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理由:去拿東西。她還有不少東西都放在陳易那裡,沒來得及拿回來。
精心打扮,照了無數次鏡子之後,韓聞雪終於決定出門。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客廳喝茶的爺爺卻把她攔了下來。
於是,兩人便進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辯論賽,爭論焦點就是“小赤佬陳易”。
只是這次與上次相比,正反反方完全顛倒過來。
韓老爺子被孫女的“大殺招”撒嬌“殺傷”的不輕,沉思一會兒後才道:“你去找陳易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韓聞雪見老爺子終於撒口, 一臉欣喜的問道。
“很簡單,只要你能保證把那個小赤佬拿下來,自己做大房,不對,讓那個女警察徹底死心,我就答應。”
“爺爺!”
韓聞雪怎麽說也是大姑娘一個,乍然聽到這話,忍不住鬧了個大紅臉,“你說什麽呢,我只是感謝陳易救了我!”
“真的只是感激陳易救了你?”韓老爺子狐疑的問道。
韓聞雪語氣堅定:“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韓老爺子老臉上的褶子全部寄擠到了一起,“既然只是感謝這小子,那就沒必要去了,我教了他這麽多東西,他救你是應該的,來,陪爺爺下盤棋!”
韓聞雪聽到這話,小臉立馬苦了起來,“爺爺,我不是跟你說,我還有很多東西放在他那裡嗎,我很快就回來啊。”
說完,不等韓老爺子同不同意,韓聞雪腳底生風,跑了出去。
“這丫頭!”
韓老爺子看著落荒而逃的孫女,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押了口茶,自言自語。
“丫頭啊,你再怎麽否認,這輩子也和那小兔崽子分不開了,只是能不能做大房,還是要看你自己,老頭子我從來沒輸給他過,沒想到最後卻把自己孫女輸了出去,虧得卜不算己,不然這小子還不嘚瑟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