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帝國佔據河西走廊,西域三十六國視其為魔鬼,經常供奉,哪怕是大漢,也要借助和親的方式,來維持脆弱的和平,即便匈奴時常侵略邊境,掠奪漢人百姓也只能裝作無視。
這種情況下,匈奴上下自然也變得驕傲起來,認為自己是長生天的子女,草原的主宰,世界的最強者。
但這一切在面對那個如神如魔的身影時被砸的粉碎!
縱使有燕王調動匈奴帝國的國力加持,還有新生的軍魂可以抵消軍魂之力的傷害,甚至賦予了他們無懼、強悍、殺戮、必中等等強大的天賦。
但呂布也不是普通的將魂,哪怕是在所有將魂強者中,他也是屬於最頂級的那一個層次,如果有高順帶著陷陣營協助的話,那麽甚至可以和那些屬性破百的強者扳一扳手腕。
一擊之下,匈奴騎兵被軍魂國力雙重加持的身軀直接被方天畫戟貫穿,露出了其下的森森白骨。
鮮血如泉水般湧出,不一會就灑滿了土地,但是作為代價,呂布身上的戰甲也黯淡了幾分。
擁有了軍魂之力的部隊,已經足夠對他造成傷害,之前的呼哧牙沒有給呂布造成傷害的原因,是因為高級能量對低級能量的壓製,沒有達到魂境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呂布將魂之力的對手。
如果他沒有死,也會隨著匈奴騎兵的蛻變掌握一定的軍魂之力,到時候,哪怕是呂布想要解決他也需要花費一些功夫。
呂布已經收回了大部分力量,雖然稱號依舊顯化,但是那已經不需要他提供能量了,相反,稱號還源源不斷給他供應著一份能量,這也是他還可以堅持下來的原因。
畢竟,一個人和軍隊之間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如果呂布身邊還有一隊並州精騎,那麽他可以鑿穿對方,最後揚長而去。
如果呂布還是巔峰狀態,沒有受傷也沒有消耗大量將魂之力,那麽他也可以一人殺出重圍,甚至順手宰了那個隱藏起來的燕王。
但是沒有如果,實際上,此時的呂布正處於身受重傷,將魂之力消耗大半,如果不是那股韌性勉強支撐,他早就到了下去。
那怕到了這個地步,呂布依舊沒有想過要逃跑。
對他來說,這輩子都只有敵人撤退,而他,只有前進!
在擊殺了眼前的幾名匈奴騎兵之後,遠處,又響起戰馬的奔騰之聲。
匈奴傳承數百年的騎術,在一槍直刺呂布的同時,其他方向,也有幾槍不閃不避的同樣刺向呂布,雙方交錯而過的瞬間,血浮屠靠著超乎想象的技巧先一瞬刺中了呂布。
呂布的力氣畢竟已經消退,一時不察,被長槍在身體上劃出一道傷口,雖然很快就恢復正常,但是幾滴夾雜著金色的鮮血還是順著傷口流淌出來,暴露在匈奴騎兵眼中。
下一刻,這一隊匈奴騎兵被暴怒的呂布撕成碎片,但
是那淡金色的鮮血依舊無比顯眼,在戰場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雖然沒有人開口,但是匈奴騎兵身上的氣勢卻再度上升,甚至給呂布的感覺也變得更加危險。
就好像兩個人打架,如果一個人不管用什麽手段都不能對另一個人造成明顯的傷害,那麽這個人說不定會選擇認輸,但是只要證明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那麽這個人絕對會繼續堅持。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呂布依舊保持原本強大無敵的狀態,那麽說不定可以把這支剛剛邁進軍魂層次的部隊打的軍心潰散,但是只要暴露出他不能保持之前的實力,那麽敵人就會像聞到腥味的狼群,死死的咬住他!
燕王眼裡迸發出一道精光,拔出寶劍,再度指揮部下開始發動進攻,他已經看到了殺掉那個怪物的機會!
這個怪物,終究還是人,會累,會死!
周亞夫跨坐在駿馬上,作為被劉啟任命的丞相,他是第一個收到匈奴攻佔長城的消息,而作為一代軍事家的敏銳嗅覺,在第一時刻,就發現匈奴這一次入侵的異常,他們的目標極有可能是正在甘泉宮避暑的劉啟!
劉啟這次前往甘泉宮,身邊隻帶了五千兵馬,雖然其中有三千羽林衛,但是在面對匈奴騎兵的時候,還是太過薄弱,特別是,這一次對甘泉宮下手的極有可能是那位新的軍臣單於燕!
雖然匈奴的目標也有可能不是劉啟,但是周亞夫也不敢去賭這個可能。
但是如果匈奴真的動手了,那麽他也要做好大戰的準備。
只不過,劉啟生死不知,再加上作為太子的劉徹也在劉啟身邊,要是真的被匈奴掠走,那麽整個大漢救回頓時分崩離析,無數勢力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會先鬧個天翻地覆!
所以周亞夫只能召集各方兵馬,自己親自帶兵前往甘泉宮,雖然按理說自己這個丞相應該在後方主持大局,但是為了趕在匈奴騎兵之前救回天子,或者從匈奴手上奪回天子,必須要一位可以指揮作戰的人物。
而現在,因為七王之亂,大部分軍隊都被調往大漢內部, 鎮壓地方叛亂,北方軍隊只剩下一部分,而足以擔當這個任務的只剩下周亞夫一人!
大漢承平日久,真正會打仗能打仗的只有少數幾個,而這些可以做到從匈奴手上搶回天子的也只有周亞夫一人了。
是的,周亞夫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劉啟還有劉徹都已經落到了匈奴手上,所以除了自己的這支兵馬外,他還向其他人傳遞了消息,就是為了拖延匈奴撤退,給自己贏得足夠的時間。
同時,長安的十萬大軍直接被他帶走了五萬,打著抵禦匈奴的名義朝著甘泉宮趕去。
只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他和返回的劉徹錯過,根本不知道劉啟他們已經逃離了甘泉宮,現在已經返回長安。
同一時刻,北地太守李廣也收到消息,召集兵馬,朝著長城殺了過去,誓要奪回長城,以洗漢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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