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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個組織已經在三年前就被政府取締了,尤其是經過了去年大年三十夜,在京城發生的大事件之後,政府更是加大了對這個組織的打擊力度。在這樣的打擊下,江風以為這個組織已經銷聲匿跡了,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在石城發展起來了,還搞出了這樣大的動作。
今天中午的時候,要是沒有江風在車上,那八十多個人,恐怕一個都難以逃脫。
一下子死亡八十余人,那石城恐怕就真的是全世界聞名了。
只是,這樣的名聲,也太壞了一些。
江風也有些奇怪,記得前世的時候,石城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啊,怎麽現在就發生了?這不應該是自己這隻小蝴蝶扇動翅膀引起的吧?畢竟,自己與那個被取締的邪教組織可沒有任何關系。
“這件事太重要了,一定要把這件事報告上去。原來他們是法*輪*功組織的殘余人員,難怪他們會做出瘋子一般的事來。”李靜一臉凝重的道。
江風點點頭,這樣的大事件,不是李靜能夠處理的,也不是石城地方政府能夠處理的。至少也必須要市裡才能夠處理。再加上中午的時候,出現了那麽多的媒體記者,現在這次事件肯定在全國都傳開了。
“這位警察同志,請告訴我,我家東林到底怎麽了?”中年婦女流著眼淚問李靜道。
“他自*焚而死了,而且還企圖殺死八十多個人。”李靜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自*焚而死?自*焚而死……”中年婦女聽了李靜的話。像是被抽離了靈魂一般,雙目無神,口中喃喃的說著話走了出去。
“李大哥,你不該那樣說。”江風歎了一口氣,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本來就在崩潰的邊緣了。你再那樣說。她會承受不了的。你還是去勸勸吧!萬一她想不開,你可是有責任的。”
“我也是一時氣憤不過才說出來的。”李靜的眼中明顯有些和後悔之色,咬了咬牙。他向外走去,準備安慰那名婦女。
江風從書架上隨意拿了一本書,翻閱著裡面的內容。越看他越心驚,那上面的內容固然是一派胡言,但是,那上面還說的有理有據。要是一般人,只要讀過一遍,就基本上被洗了一次腦,讀的次數越多陷入的越深。
可怕,太可怕了,這個迷信組織太讓人心驚了,也難怪這個組織能夠在全國掀起那麽大的風浪。
翻閱完手中的那本書。江風被深深地震撼了一下,手中的這本書,非意志力堅定之人看不得,非對科學有直觀認知的人不能讀,否則。就只能是淪落成邪教組織的成員了。
江風都懷疑,編著這本書的人在心理學上造詣很高,那裡面的話雖然胡言亂語,但是卻能吸引人眼球,分析獨到,字字珠璣。就拿這本書中的生死一論中吧!
編著從因果入手,引用各種論據,然後從因果,引入到了生死,在引用事實論證,讓人相信,有生就有死,就像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當轟轟烈烈的死後,會引來新生。
江風敢保證,如果這樣的書一旦大量發向市場,恐怕不出兩個月,整個社會會亂成一團糟,大事小事接連不斷的發生。
江風把書合上,上面寫著三個正規的大字,江風強自忍住了將書毀掉的衝動。一會這本書還要讓李靜帶回去,有大用。
以前的時候,江風只是通過電視媒體以及網絡和報紙了解過一些關於這個曾經在大陸掀起滔天大浪的已經被取締的邪教組織,知道他們曾經組織人員衝擊過中南海,甚至還在去年大年三十夜,組織信教者在首都**廣場自*焚,導致多人死亡,多人燒死。
當時,江風還對那些愚昧的信教者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看了這些書,江風不由得不承認,那個潛逃國外的所謂李大師,在忽悠人這一方面,還真的很有水平。
只是,可惜的是他沒有將自己的能力用在正道上。
不多久,李靜走了進來。
“她沒事了?”江風問道。
李靜有些無奈的說道:“哪有那麽容易,不過現在的情緒比起剛才能穩定一些,我已經打電話告訴局長了,一會就會有人來,把這些書全部搬走。”
“這個事確實有些大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那個組織的殘余人員,你看看這個?”江風把手中剛才那本書遞了過去。
起初,李靜的臉色是不屑,過了一會就變成了凝重,到最後徹底變成了震驚,合上書,感歎道:“寫這本書的人不去當個哲學家、唯物辯證家真是虧了。”
“這個組織在石城的發展很秘密,我們公安局也沒有接到什麽群眾的舉報,你看這本書上還有注解,估計是他們還進行洗腦式學習。”李靜指著這本書上用黑色簽字筆寫的字說道。
“嗯,很有可能,光看這本書固然能讓人疑神疑鬼,但是沒有根本的作用。但是,如果對方再進行學習的話,那就不同了,那會給他們心中烙下烙印的。我想你們應該讓群眾檢舉舉報,或許這樣可以揪出隱藏在我們石城內部的其它狂徒。我不相信,這個組織能夠搞出這樣大的事情,就是那四個參與**的人能夠辦到的。”江風說了下自己的看法。
“嗯,也只有如此了。”李靜說道。
隨後,兩人再聊了一會兒,大約過了二十分鍾的時間,年輕的方警察帶著六名警察走了進來。
“隊長,查出什麽了?”方警察問道。
“你看看。”李靜把那本書遞了過去,“你們幾個把這些書全部都搬走,還有這些掛著的黃紙一並帶走。”
“是隊長。”那幾名警察恭敬的道,然後當起了苦力。
方警察看完那書後,臉上也同樣是震驚,眼中滿是凝重。
“小方,你把這些都拉到局裡去,我先走了。”李靜對著方警察說道。
“好的,隊長。”
李靜和江風兩人走了出去,到了樓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深呼吸了一下,在那個書房中感覺太壓抑了,氣氛太沉重。
兩人上了車,李靜一臉沉重,一言不發的開著車,看來剛才看到的一切對他的影響不小。
江風看起來好像沒心沒肺的看著車外的風景,臉上時不時笑一下,好似沒有一點擔憂。
看到江風的表情,李靜有些氣惱,問道:“你都不擔心,我們石城市民被那幫家夥洗做出什麽更加恐怖的事情?”
“我有什麽好擔心的,天塌了還有個子高的頂著,何況我只是一名學生,擔心有什麽用。”江風淡淡的說道,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哼,局長今天中午還誇你見義勇為、助人為樂,我看全都是裝的,真虛偽。”李靜很是不滿意江風的態度。
“遇到這種事情我能怎麽樣?別忘了我只是個學生,難道要我跟著你們尋找那些人?我有什麽資格。”江風道。
聽到江風的話,李靜沉默了下來,她知道江風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嘴裡卻不準備饒過江風:“反正你不是個好人。”
江風一愣,這哪門子的理由啊!他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從來沒有認為我是個好人,但是我絕對不是一名壞人。”
江風的話,聽得李靜為之語結。也是,江風的確不是壞人,奸淫擄掠、殺人放火這樣的壞事他確實沒有做過,但是要說他是個好人吧!也不完全是,他根本沒有那種以社會為重的責任心。
李靜根本不知道江風與軍方的合作那樣的事情,否則,他就不會這麽認為了。
回到家,江風發覺肚子有些餓了,中午做的菜還沒有吃完,江風把菜熱了一下,然後給自己做了一碗炒米飯,剛準備吃,手機響了起來,江風拿起電話一看,顯示的是龔泠然的號碼。
“然然,有什麽事?是不是想我了?”江風接起電話就笑著問道。
“咳咳咳……年輕人,注意一點,分清人再說話。我是龔興龍。”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很有磁性的男聲。
“啊……龔叔叔……”江風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兩天的事,我都聽然然說了,謝謝你兩次救了然然。以後然然的安全可就交給你了,別讓她出事。”龔興龍說道。
聽到龔興龍的這句話,江風哪裡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興奮的道:“是,龔叔叔,我一定不會讓然然受到傷害的。”
龔興龍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然然我以後就交給你了,你不能讓她受到傷害,這也就是說他同意了江風跟自己的女兒交往。
“還有昨天的事情,你放心,警方不會找你的麻煩的,我會去和區公安局說一下,就說那是軍方特殊部門的人在執行任務。”龔興龍又說道。
“啊?那就謝謝龔叔叔了。”江風高興的說道。
昨天,他雖然把李靜忽悠過去了,但是他還是擔心李靜繼續查下去。要是有龔興龍出面,和石城公安局解釋說是軍方的特殊人員辦案,那就好多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