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國強也皺緊了眉頭,他當然知道榮國輝所說的是什麽意思,不由怒哼道:“那群家夥可是利不起早的家夥,如果我們求他們,還不知道會拿什麽事來惡心我們!可是不救江風又不行,這事可還真有些難辦啊……”
“沒辦法,就算再難辦也必須要把將江風給救出來,如果他一旦出事,那麽江州重工集團不僅完了,我們榮家的良好局面也會大大的損失,軍方對我們的支持也會逐漸轉移,這對榮家來說簡直就是如同噩夢!”榮國輝咬咬牙,說道,“看來我們得想個辦法,讓那些家夥不但願意出面救江風,而且損失不會太大。”
“你覺得這可能嗎?”榮國強忍不住冷笑道,“落井下石恐怕才是他們願意做的吧?如果是他們來求你,你會不想狠狠宰他們一筆?”
“當然,我不可能會讓對手好過。哎……這下慘了,我們被他們抓了這麽一個大把柄,恐怕真的有些頭疼了啊……”榮國輝苦笑道,“如果侯家和雲家知道江風被困在了朝國,恐怕此刻一定笑掉大牙樂開花了吧?他們肯不肯幫忙恐怕還要另說呢……”
“侯家和雲家……”榮國強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麽,猛的一拍**欣喜萬分的說道,“對啊!雲家!!”
“你怎麽了?”面對榮國強突如其來的欣喜若狂,榮國輝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哈哈,二哥,我想我們有辦法把江風給救出來了!”榮國強重重的拍了拍榮國輝的肩膀,笑道,“雲家,關鍵點就是在雲家的身上!難道你忘了?當初雲家那小妮子在非洲的時候可是被江風救過命呢,說起來,他們雲家還欠江風一個大大的人情。現在,是該他們還江風人情的時候了。”
“雲家欠江風人情?”榮國輝一愣,然後就笑了,“噢!你……你的意思是,拿江風曾經對雲家的恩情來換取雲家的幫忙和妥協?對啊,只要我們拿當初江風對雲念裳那小妮子的救命之恩來和雲家談判,他們自然會同意幫江風脫離險境的!這樣一來,不但可以安全的把江風給救出來,能讓他們這些家夥沒法獲得大的利益,妙,真是妙啊!!”
“那還等什麽?時間可不等人,趕給雲家打電話吧!”榮國強興奮的說道,“我相信,雲家那幫家夥一定會答應的,哈哈,我現在真想看見那些老家夥知道江風在朝國遇難卻不得不要親自去救他時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非常精彩,哈哈!”
很,在這個客廳中,兩位中將一起捧腹大笑,好像比撿到了幾百萬現金還要開心。
……
江風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路是怎麽過來的,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繳獲,甚至連衣物都不放過。當那些士兵把自己身上的超合金防衣都給取下研究起來後,他的身上除了件單衣已經剩不了任何東西。
旁邊的曹寬和龍康一樣是這種待遇,金賢珠和金哲花相對要好一些,這些士兵一看就不像是那些痞子模樣吊兒郎當的邊防軍,所以對於女姓他們有著最起碼的尊重。當然,如果他們要和邊防軍一樣對金賢珠不利,那麽江風不介意與他們拚個魚死破的。
自從在農業局被捕後,江風一行人被迫上了車,沒有什麽道理可言,他們被荷槍實的士兵用槍口黑洞洞的對準著,只能靠在這顛簸的蓋著雨棚的卡車上,一直沿著狹窄的土路,朝著所謂的金山道監獄進發。
看的出來,這批士兵論是從涵養還是從軍人的素質來說都比邊防軍要強上了許多,戰鬥力雖然並不是非常強,但是卻都是非常忠誠,有著良好的心理素質的家夥。所以要想從車上逃跑,恐怕基本沒有什麽大的可能。何況,金賢珠還在他們的控制之中。
對於那位出爾反爾的上校,江風唯一有點感激他的是他派醫療兵在治療那些受傷士兵的時候,還給魯莽做了個簡單的手術,將他腹部那顆子給取了出來,消炎之後包扎好了傷口。魯莽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
不知道金山道到底是什麽樣的監獄,但是從魯莽剛才簡短的介紹就可以知道,那個監獄生存的環境很不好。
可是就算是龍潭虎穴他們也必須要去闖一闖,畢竟總比死在這些士兵槍口下要來的好。他很清楚,那名上校之所以會留著自己這些人的姓命可不是因為他們的配合,而是因為上級的要求和命令。否則,上校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讓自己的士兵們開槍打死他們,畢竟在剛才的激烈槍戰中,他的這個團死在江風他們手裡的人可不少,至少也超過了一百人。損失如此慘重,換了誰都會心痛的。
而且,又有誰會願意原諒殺死戰友的家夥呢?
車子在緩緩的不停前進著,車廂內被帳篷用的軍用迷彩布完全遮蓋著,江風根本不知道自己目前身處何處,也不知道正在往哪個方向前進。他徹底成了名囚犯,一名非法越境的囚犯。現在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國內,壓在了榮國強他們的身上。只要國內給朝國施加壓力,恐怕這才是他安全離開朝國的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
約五六個小時後,車隊停了下來,似乎是準備進行用餐,那些士兵們都下了車。這時候,車上只剩下了江風他們,以及幾名看管他們的士兵。
“江少,我們要不,趁機離開這裡?”曹寬小心的湊過來低聲道,“現在可是絕佳的機會,再不逃空就來不及了。”
江風看了他一眼,沉思了會後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逃。阿珠是個女孩子,就算逃也肯定逃不過朝國士兵們的追捕,何況這裡我們人生地不熟,就算逃也逃不了多遠就會被那些士兵給抓住。另外魯莽身受重傷,逃不了多遠。我們沒必要這麽冒險,我看還是進監獄裡,等待國內的消息吧。原本我最擔心的是阿珠,不過現在看來到沒必要擔心了。只要這些士兵不起什麽歹心,一會進了監獄,她去的是女子監獄,是不會碰見多少男姓的。”
曹寬點了點頭,他覺得江風說的很對,他、龍康和江風,以及金哲花有可能能夠逃走,但是魯莽和金賢珠疑不可能逃的很遠,所以就算逃跑也不可能會有什麽大的作用,反而還可能會遭受一頓毒打報復,明顯有些得不償失。
車外響起了一陣吵雜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在慶功,又似乎在默哀。江風詢問了下金哲花,金哲花告訴他,這是朝國人特有的紀念方式,他們是在紀念死去的那些戰友。
江風頗有些感慨,朝國雖然窮困落後,雖然坐井觀天,但是不得不說c國的軍人們擁有著的信仰能讓他們成為不怕死的勇士,裝備可以落後,但是只要人人視死如歸,這樣的軍隊還是人見人怕的。中國幾十年前的軍隊也和現在的朝**人們一樣,硬是用小米加步槍打敗了委員長的大炮加坦克,可是幾十年的安逸休養,改革後金錢社會的腐蝕,如今部隊的戰鬥力還有多少,還剩下多少,恐怕還真是個謎。不過最起碼他知道,中國的軍人如今比之朝**人,恐怕在視死如歸這方面真的要差上一些了。
一個沒有經歷過流血和死亡的士兵,是沒有資格稱之為軍人的,要想讓人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就必須要經歷戰火的洗禮。
從這些朝**人們發出的振奮歡呼聲就可以看出,這些士兵早已經把死亡和犧牲當成了家常便飯。這樣的軍隊,往往視死如歸,勇往直前。他很明白,如果今天不是他們扼守住了樓梯口的唯一通道,這些朝**人顯然不可能會死那麽多,他們也不可能堅持了那麽久。就從那位上校能包圍後山猜測到江風逃跑的意圖這一點就能看出,他的軍事素養和他手下的士兵,都很強。
經過短暫的休整, 汽車再次緩緩出發,沿著並不好的道路朝著金山道繼續前進。車廂內顯得很安靜,士兵們警惕的望著江風他們,眼神中的冰冷之意表述的很明顯,只要有人敢在這車廂裡發出任何的挑釁,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送他們下地獄!
不過江風顯然已經沒有了這種打算,在他看來,去監獄也比這樣送死強,何況已經向國內報了信,他才沒有那麽笨,白白的犧牲自己的生命在這裡。
汽車大概又開了一兩個小時後,江風隻感覺到汽車一陣緊急刹車,包裹著車廂的遮布瞬間被人給拉開,在一陣黑暗中,有幾道探照燈射入了這車廂內,亮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下車!”只聽車外有人一喊,車廂裡的士兵們便紛紛開始下車,江風站起身,和曹寬、金賢珠他們一起緩緩的走了出去,眯著雙眼透過那探照燈的亮光速的看了這車旁四周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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