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一聽,便明白這幾個人是想擺老資格把他當人敲打了,冷笑道:“諸位說的話我沒聽明白,為什麽你們的東西需要我來洗呢?我可不是保姆,也不是傭人。高速再說我想這是監獄,也請不到這些人吧?”
“我說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呢?別裝蒜啊告訴你,一會如果我們老大從禁閉室裡出來要收拾你們,我們可不會幫你們說話。”那叫崔民宇的家夥一臉得意的說道,“說出來不是嚇唬你們,你們能進這房間那可算是你們的福氣,跟著我們老大你們就不用受別人欺負,連這點活都不願意乾?哼,不願意乾也行啊,到時候被人欺負了,我們和老大可不會幫你!”
“就是,你們這些家夥是走大運了,知道我們老大是什麽人物嗎?那可是整個金山道所有老大都要禮讓三分的主,他可有一手絕活,如果誰敢對他動手,不出三分鍾鐵定放倒!你們如果還想混下去不想吃苦頭的話,就給我們乖乖的伺候好了,要不然,也讓你們嘗嘗中毒的滋味!”旁邊那名瘦子說到這裡,四人都發出一臉得意的怪笑。
江風被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中毒?這監獄裡還有毒藥賣?”
“你傻啊外國人,監獄裡要有毒藥賣,那這些改造員還不都被我們給殺光了?咱們老大那是天生的毒王,他可以硬生生的用幾種雜草就能配出有毒的毒藥,當然只有他才能使用。也正因為這點,所以他才會受到整個金山道老大們的忌憚,甚至那些改造員都不敢對他如何。這不,前幾天有個不開眼的小子想做某些老大的替死鬼,冒犯咱們老大,直接被毒死在了食堂。也正因為這樣,咱們老大才被關了禁閉,今天正好是最後一天。”那瘦子一臉得瑟的說道,“你們這些人,就是欠管教,先來後到的道理難道都不懂?在這裡,資格老才會受人尊敬,不想受罪的話,就乖乖的給老人們乾活,聽明白沒有啊!”
“用雜草能製成毒藥?”江風愕然的聽著這些家夥們說到這裡,實在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隨便用普通的幾種雜草就能配成毒藥的家夥,那不是毒聖又是什麽?這天下難道真還有這種奇人?
“小子?怎麽樣,怕了吧?哼哼,你們這些來的總是覺得金山道監獄很好玩是嗎?我可告訴你,在這裡跟對了老大才有活下去的可能!你知道這監獄裡一天要死多少人嗎?你知道這監獄裡一天要被打傷多少人嗎?等你在這裡呆了幾天后,恐怕不用我要求你,你自己就會主動的給我們洗衣端菜了!”也許是看見江風的驚訝而有些得意,那名瘦子冷笑道,“別不識抬舉,人就要有人的樣,知道嗎?”
“讓我當下人給你們端茶遞水?嘿,我答應不答應且另外說,我的兄弟答應不答應首先就是個問題。”江風這話是用漢語說的,顯然是故意說給曹寬他們聽的。
“你們這些家夥算什麽東西,敢讓我老大給你們端茶遞水,洗衣端菜?做**的春秋大夢去!”一旁不遠處正在整理床鋪的曹寬聽見江風這樣一說,頓時忍不住的衝了過來,一把便抓住了剛才說話那人的衣領,冷冷道,“有種你他嗎的再說一遍!!”
曹寬說的是漢語,這四名資格老的犯人顯然沒聽懂,但是他那憤怒的眼神和動作恐怕就是傻子都知道他在罵人,不由紛紛從**都跳了下來,就要動手。
江風眼見情況不對自然也立刻出手,他乾脆直接的一腳狠狠踩在了旁邊那位叫崔民宇的家夥腳上,也不顧那崔民宇發出的慘叫聲,直接抓住他的手臂,一個標準的後肩摔便將他給直接甩了出去,重重撞在了那發黃的地板上!
看見江風動手,曹寬和龍康也都大吼一聲,抓住面前的家夥三下五除二的便是一通狠揍!論身手,這四名囚犯又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沒過一分鍾,這些家夥就已經被打的各個東倒西歪,連慘叫都已經不敢發出……
“你們……你們想幹什麽?你們,你們不怕老大來了收拾你們?你們……”
“死到臨頭還這麽吵!”江風上去便對著那臉被打腫的瘦子身上便是一腳,不屑的說道,“狐假虎威這一套對我來說是沒用的,我尊重有實力的人,但是反感像你們這種沒本事卻還耀武揚威的家夥!”
那叫崔民宇的壯漢摸著胸口被打疼的部位,一臉忌憚害怕的從地上爬起身來,帶著其他驚恐的三人靠到了牆角,此時他們見識到了江風和曹寬他們的身手,顯然已經明白,他們雖然是來的,但是恐怕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就在雙方對峙之時,這時候房間的鐵門突然響了起來。江風扭頭一看,只見拿著警棍的兩名改造員正打開了鐵門,從外面推進來了一位頭髮蓬亂,衣衫破舊的中年男人,個頭並不高,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那眼神中充滿了隨意與不屑,明顯能看的出來,他是個**不羈的姓格。
“老大!!”崔民宇他們一見此人,頓時激動委屈的拚命跑到了他的身邊,大聲故意慘叫道,“老大,幫幫我們吧,我們被這些來的手們給欺負了,您說這房間裡還要不要有規矩了啊!”
聽見崔民宇他們四人的喊聲,江風才確定的知道,原來眼前這家夥,就是這個房間中的老大,那位能用普通雜草就能配出毒藥的高手。
在江風觀察這位老大之時,這位用毒高手也在同時的打量著他,半餉後,他才開口用一種沙啞冰冷的口吻道:“這才關了這麽點時間的禁閉,家裡就翻天了不成?你們這些來的,怎麽?想和我搶地盤是嗎?”
“這位老大,在下江風,剛才才被抓進了金山道監獄,我們當然知道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大家在同一屋簷下,都被關在這金山道監獄中,本都是天涯淪落人,又相煎何太急呢?我們可以聽您的話,不**,守本分的在這裡呆著,但是如果有人想要仗著資格老欺負人,想讓我們端茶遞水,洗衣端菜,那對不起,恕難從命!”江風的話語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他們會守規矩,但過分的要求,他們絕對不會同意。
聽見江風這樣說,那位用毒高手扭頭朝身後的崔民宇他們看了眼,皺眉道:“來的人,在金山道這種地方生存,要麽你有資本和資格當老大,要麽就必須夾著尾巴做人,讓你幹什麽你就必須得幹什麽,你們這樣不願意那樣不肯乾,難道是想來這裡度假嗎?”
曹寬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江少,和他們廢什麽話,直接乾倒不就行了?在監獄裡可是用拳頭說話的,沒有實力還想要求得到公平對待是根本不可能的……”
江風輕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其實他又何嘗不懂監獄裡的法則,何況像這種魯莽口中的死亡監獄,就是靠實力說話的地方。實在是他有些忌憚眼前那位用毒的高手,作為武者,江風非常明白用毒高手的可怕,可怕的是這種人要對付你往往防不勝防,所以他才會希望和平共處,而不是用暴力解決問題。
“你們……是中國人?”曹寬的話語並不是很輕,所以那位用毒的高手能聽的見,然而江風他們卻沒料到,這家夥竟然能聽的懂漢語,只見他有些面露驚訝的朝江風他們看了一眼後說道,“這可真是稀罕事啊,居然有中國人在金山道的監獄裡出現。”
“老大,他們是非法入境者,都是中國人。這些中國人真是囂張,到咱們朝國人的地盤上來還趾高氣昂的,你說要不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崔民宇添油加醋的說著,顯然他是想讓自己的老大好好教訓教訓江風他們一頓,給自己剛才被揍而報仇。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那用毒高手突然斜眼瞪了崔民宇一眼, 將他嚇的趕緊低頭後,這才又打量了江風幾眼後說道,“江先生是吧?既然你們是中國人,那我就不追究你們剛才的事了,你們以後在這監獄裡,由我罩著,我相信沒有人敢對你們下手。這裡是朝國,我是朝國人,自然要盡地主之誼。”
面對這家夥突然改變的態度,江風明顯有些不太明白。難道因為他們是中國人,這家夥就要對自己好?這個理由有些太勉強了吧?不過他自然是對這樣的結果樂見其成的,大家相安事那是最好不過了。所以,他很也點頭道:“行,井水不犯河水,你尊重我們,我們自然也尊重你們。”
“既然這樣那就好了,何必把事情搞複雜呢?大家都點睡覺,明天可要早起的。”那用毒高手說到這裡,突然扭頭朝江風道,“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姓李,名叫李秋水,年輕人,在金山道這裡跟著我,我可以讓你少吃很多苦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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