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詩敏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江風走到對方面前,略略頓了一頓,這才在對方面前坐下。
江風目光在楊詩敏粉靨下的頸項流淌,雪白的尖領襯衣樣式很有些rì本風格,細碎的絲線沿著領子勾勒,很有點古典浪漫主義的情調,雖然外罩了一件緊身針織衫,但是V型領卻裸露出小半個項下的白膩胸脯,一根細滑的白金墜子滑入領口內那一抹深凹中,似乎在誘導著人的目光往下滑落。
楊詩敏美眸含情,嗔道:“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不是解釋過了麽,剛才我正和文總理面談一些事情。”江風將身體靠在沙發裡,悠然自得的道:“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適合接電話嗎?”
楊詩敏美目一瞪,“你拿總理來嚇唬我?”
“呵呵,詩敏,你是嚇唬得住的人麽?”江風含笑反問,目光卻落在撐在咖啡幾上楊詩敏的皓腕纖指上。
楊詩敏的雙手合十交叉,雙肘撐在咖啡幾上,淺sè的浪琴表應該是新出的貝雅系列,價格不算貴,但是用劉嘉玲作為代言人倒是拉來了不少人氣,很適合優雅時尚的白領女xìng。
銀sè表鏈和淡sè的肌膚相得益彰,白sè襯衣袖略略露出一截,把楊詩敏手部的骨骼完全顯現出來,纖細而又勻淨,極其富有韻律感,就像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楊詩敏不再說話,只是攪動著咖啡杯裡的咖啡,聽憑嫋嫋浮動的香氣在兩人鼻息間縈繞。
“怎麽又不說話了?”江風有些好笑,這楊詩敏怎也變得有些小孩子脾氣了?
“哼,我被嚇唬住了,不敢說話。”楊詩敏翻了一個白眼。美眸望向一旁,不理睬江風。
這小兒女情態讓江風心中也是一蕩,尤其是楊詩敏身體前傾,雙手合十擱在下頜下,襯衣上邊兩顆紐扣卻沒有扣上,晃蕩在胸前rǔ間的白金絲鏈更有一種調動人視線的魔力,讓人下意識的想要沿著那幽邃的深凹向下窺探。
見江風半晌也沒有吭聲,楊詩敏有些奇怪,斜眼一瞟。這才發現江風的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胸前,這才反應過來,粉靨一紅,下意識的護住胸前,嗔怒道:“你幹什麽?”
“什麽也沒有看見。”江風也是臉一熱。原本已經有些前傾的身體重新恢復到正常姿勢,似乎覺得自己說話有些軟弱,隨即又道:“我不能看麽?”
被江風最後一句話弄得臉頓時火燙起來,楊詩敏隻覺得一股子柔膩的熱力在自己心裡洋溢出來,雙頰浮起一團紅暈,美眸間也是水汪汪的情意湧動,看得江風一陣心火亂竄。他手一探便拉住了楊詩敏的纖手,再輕輕一帶,楊詩敏柔若無骨的身體已經脫離了對面的沙發,撲了過來。江風猿臂輕舒,攬美入懷。
“不……不行!”雖然早已是情意綿綿,但是楊詩敏卻還保持著一絲冷靜清明,江風身份現在不比尋常。若是被人看見或者拍攝下這般情形,然後曝光出來。那這個世界還不得沸反盈天啊。想想,年輕的世界首富與美女熟婦當眾**,這樣的標題多具有震撼力啊。
江風輕笑著搖搖頭,示意楊詩敏放心,他也不至於這般情不自禁乾些什麽出格行為,真要有什麽想法也絕不可能在這種雖然私密但是仍然屬於公共場所的地方裡亂來。
而且,以他現在的實力,在他周圍幾百米范圍內都逃不掉他的感知,真要是有人在周圍拍照,他也能夠發現。
輕輕松開楊詩敏柔軟的腰肢,江風卻把手掌依然貼在了楊詩敏的小腹上,這讓楊詩敏大感嬌羞,不過這裡光線相對較暗,而江風的身影也正好遮住了唯一的進口視線,倒也不虞擔心有什麽其他意外。
只是在這樣公眾場合有這樣出格的舉動,還是讓比較保守的楊詩敏有些吃不消,不過她也知道這多半是自己刻意打扮招來的“禍患”。
好在江風並沒有其他過火行為,只是用這樣有些曖昧的行為來挑逗自己,被江風行為弄得嬌羞無限的楊詩敏慢慢醒悟過來,江風是用這種方式來“反擊”自己對他的誘惑。
濃香的咖啡讓兩人的心情都變的很好,江風心情更好,楊詩敏顯然是在展示她女xìng的魅力和誘惑力來“勾引”自己,“刺激”自己,這一身打扮,外加jīng心修飾的淡妝,外帶充滿了神秘氣息的“一千零一夜”香水,這是法國嬌蘭的新品,江風在謝麗爾身上也聞到過這種類似的味道,分明就是想要讓自己在她的魅力下就范。
不過自己的這一招反製倒是讓對方有些招架不住,這讓江風對自己這一手突出奇招很是得意。
男人和女人,似乎就是在各種不斷的角力博弈中證明自己。
……
高cháo之後的楊詩敏身上呈現出一種玫瑰紅般的緋sè,陶醉在余韻中的女人一隻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錦被外,錦被一角只是橫過胸腹,掩住了要害之地。
良久,似乎才從那令人回味的余境中清醒過來,看著旁邊以手撐頭注視著自己的男人,楊詩敏忍不住驚呼一聲,似乎想起什麽似的,趕緊起身,幾乎是沒有來得及遮掩什麽,就這樣光溜溜的拿起丟棄在床頭上的文胸和褻褲就要往浴室裡鑽。
“怎麽,你還打算穿著這一身睡啊?那裡有睡袍。”江風溫和的笑了笑。
才反應過來,楊詩敏猶豫了一下轉過身來,以手掩住胸前兩點,另一隻手卻把文胸和褻褲丟了過來,“幫我把睡袍帶過來,我洗個澡。”
一抹白sè的粘液似乎從下體裡流淌出來,濕漉漉的,讓剛走進浴室的楊詩敏禁不住驚呼出聲來。
掩上浴室門,楊詩敏就這樣站在浴室巨大的鏡面前,原本掩住胸前的雙手也放了下來。
鏡中的女人依然是那樣嫵媚俏麗,將臉貼近鏡面,明亮的燈光下鵝蛋臉沒有絲毫瑕疵,有的只是那一抹動人的緋sè,美眸顧盼生波,細膩豐實的櫻唇上唇彩略略有些散亂了,那是親昵後的結果;沿著頸項向下,鎖骨勻淨對稱,白膩豐挺的翹rǔ顫顫巍巍,rǔ尖丹赤,地心引力仿佛在她身上也失去了作用,玉臍如渦,溫軟如玉的小腹與修長的大腿交匯處黑光油亮的三角形,顯示出這具身體正處於最為肥沃豐腴成熟的時候。
……
“詩敏,你那位同學陸元珪是在發改委裡邊工作?”
“是啊,嗯,他應該是在冶金工業處裡,應該是副處長了。你不是很看不慣他嗎,怎麽問起這個了?”楊詩敏說道。
“嗯,我就是隨便問問。前兩天,我去發改委走了一圈,沒有看到他人,據說他到明珠市出差去了,一直還沒有回來。”江風不動聲sè的說道。
“唔,他在冶金工業處裡邊好像就主要負責鋼鐵產業這一塊,是挺忙的,鋼鐵產業嚴重過剩,小高爐的淘汰一直沒有能夠取得真正進展,陸元珪也在說,國內特殊環境和國際大氣候使得地方zhèng fǔ對於這一塊始終不願放手,產能淘汰只能是通過一步一步的技術革新和產業並購來,利用市場規則來迫使他們淘汰,否則如果zhèng fǔ職能部門冒然采取強製手段淘汰,容易給人以針對民營企業的打壓,造成一種不良政治氣候。”
楊詩敏稍稍恢復了一些jīng神,依靠在床頭上。
“這麽說他也認為目前淘汰落後產能條件不太成熟?不良政治氣候?誰說淘汰就一定是指淘汰民營鋼企?”江風有些若有所思的道,這個陸元珪真還看不出啊,居然也知道壓縮產能可以會演變成一種政治氣候,自己都還有些沒有意識到這中間的風險。
事實上前幾天文總理約見他, 說是想要談一談明年的鐵礦石談判的問題,江風就在琢磨這事兒,那一次的偶遇讓江風印象極深,首鋼國際這個二道販子加上三井物產這個玩yīn的高手攪合在一起,目標直指這個陸元珪,他就有一種預感,而這文總理馬上又約見他,商討明年鐵礦石進口談判的問題,難道這就不是冥冥中自有定數?
楊詩敏有些訝異的看了江風一眼,覺得江風語氣似乎有些怪異,江風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掩飾道:“根據我的了解,像沙鋼和rì照鋼鐵的的管理水平比起那些個國有大型鋼企來隻高不低,他們利潤率更是遠勝於普通大型國有鋼企,淘汰落後產能不僅僅是指向民營鋼企開刀,對於那些個建設和擴建時期橫跨多個時代的國有鋼企來說,他們那些五六十年代建立起來的高爐,一樣也應該是被淘汰的主要目標。”
“但是不容否認,小高爐還是主要以民營企業佔絕對多數。”楊詩敏不以為然的說道:“在目前這種政治氣候下,國內民營企業對此已經相當敏感了,去年和前年幾個領域的整頓就引起了極大的反響,加上電監會和發改委在對能源行業準入制度上的門檻過高問題,也被視為是玻璃門,將民營企業拒之門外,以行政門檻來推行國有壟斷,這是最大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