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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雲英傳》第38章 苦戰
  外面乘東見了,知道裡面情況生變,可是他自恃軍力強盛,命眾軍散開,包圍韃靼營寨,話音剛落,一名黑衣人已經躍到乘東身前,揮刀便劈,乘東反應迅速,舉刀格擋,兩件兵器相交,沒有一絲響聲,乘東的刀被直接削斷,斷口整齊無比。

  這一刀劈下,刀的勢頭沒有絲毫減緩,眼看就要將乘東的一條胳膊卸下來,雲銘一腳踢出,迅猛異常,正中黑衣人胸口,那黑衣人口吐鮮血,向後便倒。雲銘趕忙拉過乘將軍的韁繩,喝令:“全軍後撤!”

  乘東驚魂未定,聽了雲銘的命令,瞬間清醒了過來:“不能撤!”揮起一面旗子,喊道:“後軍給我散開,反包圍這群逆賊!”

  “將軍。前面的將士已經死傷殆盡,再不撤的話,就是輪番進去被屠殺啊,現在敵人情況不明,還不知有多少伏兵,咱們先撤吧將軍!”雲銘衝乘東喊道,聲音有些沙啞了。

  乘東看著雲銘,眼神怨毒,伸手出來,‘啪’地給了雲銘一記耳光,吼道:“你膽敢違抗軍令?”接著揮舞起旗子來,令各軍上前,實施反包圍。

  雲銘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眼見乘東已經號令了三軍,不得已只能反身戰鬥,眼見這些黑衣人實力強的恐怖,上前的龍武衛士兵都是幾招之內就被割斷喉嚨,之後再有新的士卒上去送死,循環往複。

  雲銘見狀,提馬殺進黑衣人群中,抬手間,一掌便打碎了一名黑衣人頭骨,在人群中左衝右突,頃刻間就殺了三名黑衣高手。而黑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軍隊裡面有一個硬茬子,立刻有三名黑衣人將雲銘包圍了,雲銘與其相鬥,一時覺得甚是吃力,看來這三人定是黑衣人中重要人物。

  此時,乘東也被包圍了起來,雲銘隻覺得身邊黑衣人彷佛殺不盡一般,彷佛還有援軍在湧上來,龍武衛人數雖多,但是這也成了阻礙移動的一大缺陷,許多士卒都還沒來得及包抄過去,就被黑衣人截殺,眼見黑衣人越打越多,雲銘再不耽擱,一氣將《金剛訣》內息推滿,猛地跳出馬背,那馬承受不住雲銘這一蹬之力,一下倒在了地上。

  雲銘跳到其中一名黑衣人馬上,運全力後,一指封住了他脊背上的大穴,伸手奪過他手中一杆槍,一掌擊中他後心,此人當即心脈震碎而死,雲銘又奪了他馬匹,手中拿著槍,突然感受到槍在手中似乎甚是順手,是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將槍運轉起來,槍頭揮過,將另外兩名黑衣人盡數掃落馬下,雲銘一槍一個捅死。再回過身來,見乘東身入險境,左支右絀,快要不敵。

  雲銘運足內力,長嘯一聲,大喝:“龍武衛大軍聽令!速速退出韃靼大營,違令者斬!”說完,拍馬來到乘將軍身邊,揮槍擊退黑衣人,沒有多說話,拉著乘東的韁繩便撤,不一會兒,龍武衛就盡數撤出了大營,黑衣人還想再追,只聽後面一聲號炮響,盧浩升帶著人前來接應,黑衣人見了,也不再追趕,吹哨為令,撤了回去。

  雲銘縱馬回去時,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戰場,只見滿地橫屍無數,龍武衛軍的屍體佔了大半,雲銘心痛不已。

  到了帳中,乘東把軍盔一砸,衝雲銘喊道:“你這小子,戰場上抗命,竟然敢擅自發令撤軍,我今天先廢了你這狗屁狀元!”說完一腳踹向雲銘的小肚子,盧浩升見了,急忙攔住,好說歹說,算是把他拉回了座位,乘東氣急敗壞,坐在帳中首席,瞪著雲銘。

  “大將軍,

此事確是雲銘的不是,雲銘身為副將,本不該違抗您的軍令,可是當時龍武衛處境危險,您為何執意再戰呢?”雲銘心中又痛又怒,強壓火氣問道。  乘東氣不打一處來,盯著雲銘:“那幫黑衣人雖然凶悍,但是待我龍武衛展開包抄過去,他們插翅也難逃,定能一舉殲滅。就因為你貪生怕死,放跑了敵軍,才貽誤了戰機,你說你該當何罪?”

  “可是,大將軍,那群黑衣人訓練有素,作戰勇猛,且不知有多少人,韃靼扎營之處是個袋口,若是我軍一味包抄,敵軍截我中路,那就算有再多軍士,也展不開,只能任他們宰割呀!”雲銘一力辯解道。

  “你他娘的,我這就宰了你這個雜種!”乘東說完,拔出了盧浩升腰間寶劍,指著雲銘大吼:“龍武衛大軍眾多,作戰向來英勇無畏,這一點犧牲算得了什麽?因為一點小挫折你就逃,你根本就沒資格當副將!”

  盧浩升見雲銘面有怒氣,和乘東二人劍拔弩張,急忙從中調和:“大將軍,算了算了,雲銘他年輕氣盛,又是初次帶兵,戰場經驗不如大將軍,您大人有大量,不如原諒他這次吧,眼下還是退敵為重。”又扯了扯雲銘的衣袖,悄悄說道:“還不趕緊給大將軍道歉,現在還賭什麽氣?”

  雲銘生性隨和溫良,本就不擅爭辯,現在又讓盧浩升這麽一勸,怒氣登時消了大半,抱拳行了一禮:“大將軍,是雲銘的不是,還望大將軍原諒,雲銘今後定當將功折罪。”

  乘東聽了後,慢慢放下劍,轉過身去,‘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雲銘走出帳外。心中苦悶,便想去各軍營走走,不知不覺間,就來在了一處營房,進去後,只見幾名受傷的士兵躺在床上,幾人正在照顧他們,有認得雲銘的,站起身來,衝他問好:“雲將軍,您來了。”

  雲銘擺擺手:“自家兄弟,別打這等官腔,叫我雲銘便好,傷怎麽樣了?”

  “唉。”士兵搖搖頭,指了指床上的一位傷員,肚子上傷得太重,估計是救不回來了,雲銘見了,痛心疾首之情,宛如萬箭攢心。

  這兩日間,雲銘仔細研究韃靼部署,乘東卻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一般,自從那天和雲銘爭執了一番後,就再也沒衝雲銘發過火,但卻也不再多理會他,雲銘覺得倒是挺好。只是奇怪這將軍性子可真多變。

  到了兩日後,乘東出營觀望,只見北面一處開闊山坡上,有一隊韃靼部族的人,數量不少,正在放馬,乘東心中暗喜,忙回營中調軍,命大軍左右迂回,到位之後就向山上發動衝擊,將這批韃靼人殲滅,並奪了這批好馬。此時乘東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將計劃告訴雲銘。

  雲銘正在帳中鑽研地圖,思索攻破韃靼大營的方法,就聽外面馬蹄聲亂,人員紛紛跑了起來,心中一驚,忙出了帳去,攔住兵長一問,才知道乘東已經自己帶人去了龍鱗北山,雲銘一望,暗叫不好:韃靼人在設計引大將軍上鉤。

  這片山野地勢開闊,龍武衛若是包抄起來,肯定會暴露視野。韃靼人精通騎射,龍武衛合圍之後,韃靼人居高臨下,亂箭射出,大軍必然損失慘重!

  想到這裡,雲銘剛要調軍,就聽得北山處一陣號角聲響,雲銘彷佛聽到了死神的宣告,急忙上馬,傳令帳中余下精銳,身著重甲重盔,帶了盾牌,前去救援。

  剛到了北山腳下,就見乘東已經被圍在了韃靼人中心,原來一切都與雲銘所想無誤:乘東見韃靼人不加防備,就倉促襲擊,韃靼人乃是誘乘東攻山,此刻箭如雨下,乘東的第一輪衝擊就全軍覆沒,待要發動第二輪,身後一聲號角響,韃靼大營中的精銳齊出,兩下包夾,將乘東圍在了核心,乘東竭力想衝破包圍,奈何根本出不去。

  雲銘見了,提槍拍馬,一騎當先,殺了過去,所到之處,槍尖如梨花亂飄,韃靼人紛紛落馬,士卒見主將英勇,鬥志昂揚,兩軍登時陷入混戰。雲銘撥開亂箭,硬生生將乘東的包圍圈撕出了一個口子, 到了乘東身邊,大聲說道:“乘將軍,跟我來。”說著,手中槍如蒼龍翻海一般,殺出一條血路,將乘東帶了出去。

  眼見二人就要衝出了韃靼的包圍圈,雲銘隻覺得眼前閃過了一道黑影,一匹黑馬擋在了身前,馬上一將,戴一頂鬥笠,身後披風飄揚,俱是黑得透亮,在陽光照射下甚是扎眼。正是韃靼部族中的大獎哈爾忽,此人手中拿一把鋼鞭,但卻和之前所見兵器完全不同,這把鋼鞭似有似無,隱約間甚至覺得有些透明,好像手中什麽都沒拿一樣,更像是氣流的凝聚,揮動處卻隱隱有風聲。

  雲銘也不答話,舉槍刺了過去,哈爾忽揮鞭一撥,雲銘這一槍運足了內勁,卻沒想到被他舉鞭一打,槍身‘哢’的一聲,斷成兩截,雲銘手中虎口震開,鮮血直流,哈爾忽也不糾纏,縱馬朝著乘東趕來,揮動手中奇鞭,一下朝著乘東腦袋打去,以這一鞭的力道,若是打中,乘東必會連腦漿都迸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雲銘雖然槍被打斷,但是輕功仍在,從馬上一躍,縱身跳到了乘東前面,替他擋住了,而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雲銘後心,縱使運起了《金剛訣》抵擋,這一鞭下去,仍然將雲銘打得口吐鮮血,登時昏了過去,人事不省。此時,哈爾忽還想提鞭再打,隻覺後面一陣凌厲的劍氣傳來,剛回過頭去,一個婀娜的身影在眼前飄過,一劍刺中了自己肩膀,哈爾忽忍著疼,伸鞭擋開,但是肩膀經脈已經被這一劍的劍氣割斷,接著,只見一個白衣女子,面紗罩在臉上,過去抱起雲銘,如天仙一般,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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