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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98章:年末
  (先嘮叨兩句:那天半夜被電話從被子裡揪出來,連著跑了十幾場的路演,每天累成死狗,裝笑到臉僵。滿腦子都是XX漆、XX電腦、XX專利、聯保聯銷什麽的,盡吹牛逼了,一點寫東西的時間也沒有,給諸位大爺們道個歉。今天回來,晚飯後就琢磨,真有點不想幹了。看看吧,實在沒意思的話,過幾天就撂挑子,太特麽折磨人了,讓“能者”們多勞去吧。)

  正文——

  老和尚對詹閌的認識又多了一些,這應該是個比較純粹的人,也許有狡猾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愛憎分明。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詹閌接下來的話更加勁爆:“今天,只和大師說一句真心話。曲阜的那家,國之秧禍啊。陛下重用名教,怕是給大明埋下了災難的種子。”

  這話不但牽扯到了老朱,還有可能被扣上詛咒大明江山的帽子,相當危險啊。一旦有其他人聽去,罪名可就大了。

  老和尚警惕地看了眼門外,確定沒什麽人後,才勸道:“嵬之慎言啊,須知禍從口出,此話今日之後再莫提起。”

  “謝大師提醒”,道衍大師的反應讓詹閌心中更多了幾分確定,朝老和尚拱手施禮:“只是有些話憋在心裡無處吐露,就怕時間久了積鬱成疾。名教之道先天缺失,只是世間第一等的虛學,除了嘴皮子再沒別的本事,卻偏偏掌控治世權柄,長此以往怕要人心崩壞了。”

  詹閌的眼睛就那麽盯著屋頂角落,滿臉憂國憂民的表情:“自漢以來歷朝歷代,除王朝初定時期,哪個不是國力日衰,強如唐,富如宋,最終仍逃不過一個江山敗落。唐時還好一些,宋時舉國崇儒,別說江山了,連漢人天下都沒能保住。都說什麽宦官當道,說什麽外戚亂政,但凡掌天下至大權柄的能做到無私、正派,哪至於我漢人江山被區區韃子禍害百年。”

  說到這裡,又重重歎了口氣:“哎!始皇帝還是未盡全功啊,當初要能殺盡天下儒士,這世界早就清平安樂了。”

  道衍大師也搞不懂詹閌今天怎麽了,盡說些犯忌諱的話。別的且先不說,就他這個“始皇帝當殺盡天下儒生”的思想,隨便牽扯一下都能歪曲成“當今天下遠不如千年之前”,這特麽是打皇帝陛下的臉啊。

  還好詹閌的話停下了,周圍也不可能有什麽外人。老和尚立即轉移話題:“嵬之推崇法家嗎,可與行道教有何淵源?”

  詹閌這些話其實就是說給老和尚聽的,還是老套路,埋種子而已。話說到位,自然也就不會再衍伸出去,有個響兒就行了。

  搖搖頭道:“並非推崇法家,也談不到太多的淵源,只是覺得相比於名教來說,法家的某些思想更適合於國家的發展和前進。如果能以律法治世,以實學強國,應該是最理想的。只是可惜,名教執掌天下千余年,自宋以來更是儒家之外再無正道,早已經毒入骨髓,想要改變幾乎不可能。”

  惋惜一番之後,詹閌主動轉移話題,聊起了老和尚近來比較感興趣的內容。比如今天,道衍大師登門就是來求解的。

  自從去過兩次盧溝河畔的燕山工業園,道衍大師對行道教的學問近萌發了濃厚的興趣,經常會拿一些奇怪的問題來和詹閌交流,以求解惑。

  上次見面後,詹閌就教給了老和尚幾個小實驗,例如不用膠就能把一張紙貼在牆上、手帕蒙著杯口可以在倒轉後讓水不再留出等等,還送了一隻玻璃杯給他。

  老和尚回去折騰了不短的時間,

實驗倒是成功了很多次,可其中的奧妙卻一直沒能琢磨出來,今天主要就是問答案來的。  答案自然是很簡單的,現代社會普通的中小學生都能明白。紙被吸在牆面上是因為靜電,水漏不出來是因為壓力差,但是在道衍大師看來,卻是極高深的學問。

  解疑答惑之後,兩人又聊了一陣子,晚飯就在詹家吃了。沒有別的客人,完全可以來一桌素宴,喝兩壺素酒,但這種規格和誠意也就僅限於道衍大師一人了。

  (說一下所謂的素酒,其實就是度數很低的水果釀造發酵液體。古代持戒的僧道都可以喝素酒,《西遊記》中唐僧也喝,國外天主教彌撒禮儀中用的“葡萄酒”也是這一類。)

  晚飯後喝了兩輪茶水,再拿出幾個小實驗交給道衍大師,老和尚心滿意足地離開詹家返回慶壽寺,估計又得折騰好些天。

  臨分別時,道衍大師還不忘再次勸說,那個“腐乳”什麽的,不要搞得太過分了。明教的手段可不只是他見識過的這麽一點,真要有高層人物出手,還是會很麻煩的。

  詹閌再次表示感謝,卻也不怎麽在意。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遲早是個滅亡的下場。“腐儒”又怎麽了,過段時間到了春末夏初,他還準備搞個“酸丁”出來呢。

  他反倒是有點擔心,老和尚會不會癡迷於小實驗,因而勞累過度傷了身體。可總不能阻止啊,多給送點營養品補一補吧。

  話說詹閌之所以和道衍大師說那麽多,還願意從小實驗開始帶他進入科學大道,最終目的就是拉攏老和尚。一來是為了政治上的同盟,二來也想試試看能不能把老和尚弄成行道教的人。

  他倒是想拉攏別人,可沒有那個基礎啊。縱觀明初數十年歷史,在地位、學識、影響力等等方面出類拔萃的人物中,只有老和尚是跟名教不對付的。

  道衍大師精通三教,除了神學家之外,還有文學家、詩人的名頭。最重要的一點,他在晚年開始反儒,還專門寫了一本書叫《道余錄》,並被早年的諸多好友所敵視。

  憋著要扶阿棣上位,靖難第一功臣,官拜太子少師,堅信世間有神,反對名教儒學,而且對詹閌也有著極濃厚的興趣。這麽一個人,對於至少表面上勢單力孤的詹閌來說,這簡直就是天賜的盟友。

  返回三進院的書房,琢磨了一會兒年節期間的具體事宜,看看時間還不算晚,剛準備喊幾個舞樂姬過來娛樂娛樂,管家和帳房就來了。

  詹家沒那麽多苛刻的規矩,見過了禮,詹閌就示意兩人坐下來,還讓丫鬟上茶。只是在內心裡,多少有點被打斷了娛樂計劃的小小遺憾。

  兩人是來匯報這一年開支和收入的,下人在的時候可不適合說。等丫鬟上茶後離開,管家才把一本帳簿交給詹閌:“老爺,今年的帳已經對出來了,您先看一下!”

  拿起帳簿來簡單翻了幾頁,總數上和自己計算的沒什麽出入,詹閌也就不往後看了。把本子放桌上:“嗯,我先不看了,你們說吧。”

  詹閌可以說不看,那是表達自己的信任,而且他腦子裡根本就是有一本帳的。可帳房卻不敢不看,信任是老爺的事,謹慎是他自己的事,再說也沒那麽好的腦子能記憶清晰。

  半拉屁股壓在椅子邊上,翻開自己手裡的帳簿:“訖止臘月十五日的帳目,已經全部核算清楚,下半月的帳目要到年後才能清算。另外還有一事,年節期間姨娘們的花銷和下人們的賞賜,老爺準備記在今年還是明年?”

  詹閌考慮了一下:“這些是要年前就準備好的, 放在今年吧。你可以單獨列一個欄目出來,往後類似節慶的額外支出都入這一欄。其他的不用細說,你把總數先給我報一下。”

  “好,那從這次開始就單列一筆。”帳房應下來,開始回報具體單項帳目的數字:“來春鮮菜鋪收銀十三萬一千五百兩,萬力行收銀十一萬四千兩,晶寶行收銀十一萬又四百兩,行樂書館收銀七千九百五十兩,酒坊收銀兩萬七千三百兩……。總計收入七十五萬二千五百二十兩,總計成本和支出八十一萬三千一百一十兩,又計入各房姨娘們和下人月錢及家中日常開銷十二萬三千一百五十兩;刨去後半月可收入的大約四萬兩,洪武二十八年總計要虧十四萬三千七百兩左右。”

  數字沒什麽大的出入,這個帳房還算不錯。詹閌點了點頭:“行,先就這樣吧。年下你們兩人各領五十兩的獎勵,一人帶一隻羊回去,再到布莊挑兩匹好布。其他的管事到粗使下人,二至十兩之間你們看著安排,忙乎一年了,大家都辛苦,該好好獎勵一下。”

  又說了幾句,兩人道謝離開。詹閌閉合眼睛盤算起來,這一年的收入還真是不少,看來只要掌握核心科技,大明朝的銀子也不是那麽難賺。

  至於帳面上有十幾萬兩的虧損很正常,都是買地和建設之類的支出,屬於早期投入,明年應該就能實現總體的真正盈利。

  眼看就要到新年了,洪武二十九年啊。自己的出現,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麽變化,會不會改變了某些歷史走向,就要看這一年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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