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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51章:意外的消息
  王通願意接受合作,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快速組織人手,從修路先開始做起,為後續的其他施工打下便利的基礎。

  在建築業務方面,詹閌肯定不會隻跟王通一個人合作。以後業務逐漸多起來,單靠王通也不可能把規模做到多大。不過既然合作了,詹閌不會虧待他就是。

  修路是很簡單的操作,詹閌也不用操什麽心,可以把更多的時間用來對付謠言,以及謠言可能引發的問題。

  楊肅這個慫貨,打聽消息的手段不行,坑隊友倒是相當利索。第三次領解藥的當天,就又帶來了一個同窗。

  這個叫潘宗義的新同學,可要比之前帶來的徐子和更有用,是府學學長的跟班之一,好幾次和學長一起密謀怎麽抹黑詹閌和行道教。

  (學長——在古時是主持學習事務的人,類似於現在的班長,而不是棒子和灣灣慣稱的那種。)

  既然是參與了內幕的,詹閌就絕對不會客氣了,先打一頓泄泄怒氣必不可少。注射的分量也要增加,之前兩個都是雙份,他直接上三份量,死不了人就行。

  這潘宗義果然是有料,寫下效忠書之後,竹筒倒豆子說了個乾脆。誰參與了那首童謠的編造,誰提供了汙蔑的點子,不只是府學裡的人,連府學外面的團夥成員也揪出來不少,最後連府學教授都沒逃過。

  另外還有一條相當重要的消息,他某天去找教授的時候,在門口聽到學長口中說出“趙中儀”三個字。但是在他獲準進屋後,教授和學長就扯開話題了。

  他離開的時候,還準備悄悄偷聽一下,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教授和學長耳語幾句後,學長就也要告辭了,最終沒能聽出這個“趙中儀”是何方人物。

  後來反覆回憶、琢磨,潘宗義得出了一個可能。這個“趙中儀”應該是某位姓趙的禮部郎中,學長則是中間傳話的人。

  詹閌就問潘宗義:“為什麽是這個學長給教授傳話,而不是教授給他傳話,他只是個學生吧,難道還有什麽背景?”

  潘宗義顯然要比楊肅、徐子和兩人更懂得抓機會,覥著臉向詹閌抱拳長揖:“道長智慮精絕,那李敏仲的確頗有來路,正是北平提刑按察使司僉事李壽卿之子。李壽卿負責督管北平一省學政,乃府學教授之上司。所以學生猜測,那位禮部的趙郎中,應屬儀製清吏司。”

  明初沒有專門的儒學提舉,都是按察使司代管,而禮部的儀製清吏司又是負責管轄學政的。府學教授一個區區從九品的芝麻小官,巴結頂頭上司和終極考核部門的直接領導,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麽一波分析判斷下來,詹閌都有點想重用這個貨了,思路不錯呀。只是很可惜,現在或將來,自己身邊都沒有這種人的位置。

  吩咐他們找機會弄一些靠實的證據,再弄一個不屬於府學的人過來,又各自給了些寶鈔,就把人打發走了。

  從鴻來客棧裡開,騎著馬回北居賢坊的家。詹閌一邊控著馬,一邊就琢磨這裡邊可能存在的問題和麻煩。

  這個北平按察使司僉事的出現,還挺讓人意外。原以為最多也就是牽扯個府學,一幫頭腦發熱的書生,加上升官難度不小想瞎了心的府學一把手,也就是這樣的陣容了。可現在看來,不只是北平府學,連京城都有人摻和進來了。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倒也挺合理的。作為北平地區名教一派的最高負責人,可不就應該各種居中調度,上傳下達,

聯合所有力量把自己這個異類剿滅嗎。  還有那個有嫌疑的禮部郎中趙某,他會是最終的那隻黑手嗎,還是說有更高級別的人物在策劃一切?不管怎麽說,這件事很大可能已經牽扯到京城的某些要人,得更加小心了呀。

  到了這個程度,守株待兔已經是沒用了,得引蛇出洞才行。書館作為主陣地,必須加大火力輸出,講故事要更直白精確一些。另外遊擊戰也得打起來,擴大影響力和傳播面積,無所事事的流民和乞丐可以利用起來了。只是可惜了快板這麽好的一門手藝,最終還是要從這個階層起步。

  晚上把伊莉娜和伊洛娜兩個姬妾折騰睡了,詹閌披上衣服來到院子裡,此刻的他有一種難忍的衝動。很想找機會給李僉事一家下點藥,然後趁夜摸進去搜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鐵證。

  繞著內院的小路轉了兩圈,最終還是勸說自己放棄了。李僉事是官員,住的是朝廷給安排的官宅,就算摸進去拿到了什麽證據,也難保證不給自己帶來麻煩。

  反正現在已經有了大致的脈絡,想辦法逼著他們加快節奏就是,自己大可以安下心來該幹什麽幹什麽。

  第二天上午,詹閌就帶著人去了灤州。焦煤是冶金項目所需資源中,距離北平城最遠的,得抓緊了定下來,可別到時候搞個等米下鍋。

  有老朱的聖旨撐腰,灤州知州乾活很賣力氣。詹閌到達的時候,已經動員了不少民夫和工匠,看來也是個實乾之人。

  兩天時間把煤礦的位置定下來,詹閌沒有更多的時間久留,趁著大早就上路往回趕了。北平還有三個等著嗑維生素的呢,雖然已經給繡月留下藥了,可總歸是親自處理更為妥當。

  興許是剛叛變過來急於表現,潘宗義交了一份很不錯的作業。拉來了一個府學之外的團夥成員不說,還找了機會忽悠著不少人簽了兩份同樣的聯名狀,這在將來就是罪證呀。

  匯報完近期的情況後,發下解藥把四個奸細打發走,同時也告訴他們不要再拉人了,這種效忠的機會不是誰都能有的。

  詹閌是在忽悠,但也是實話。奸細再多了作用也不大,還可能因為操作不慎引起懷疑。另外也不能全都弄成奸細呀,罪孽更重的人可不能放過。

  詹閌這麽急著趕回來,個不全是為了這幾個貨,他還有別的要事得處理呢。從當天開始,每天晚飯後都會找地方喬裝打扮一番,到乞丐聚集的地方去教人打快板。

  還別說,乞丐這個行業真就天生善於打快板,四五天的工夫,就教出了十幾個能熟練打板的徒弟,有的還能進行簡單創作。

  詹閌也是徹底服了,藝術在民間啊。既然有人學會了,詹閌也不用再親自下場。定好了每個人每月二百文錢,專門往人多的地方去,酒樓客棧之類的都行,撒開了去把這些段子傳出去。

  於是乎,北平街頭就突然多了一幫帶著竹板到處唱的乞丐,傳統的乞討方式已經被淘汰了。人們聽著樂呵,反倒願意多給兩個,讓大興、宛平兩縣的治安人員都減輕了不少的工作壓力。

  時間進入四月中旬,詹閌等待的消息也來了,四個奸細都得到了通知,近期要搞一個大動作,徹底拔掉詹閌這根毒刺。只是出於保密的需要,具體內容還沒有透露。

  連著兩三天,都沒有任何進展。詹閌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關鍵所在的時候,意外的消息被桂兒帶了回來。

  晚飯後詹閌在書房看書,桂兒就在一邊寫字。直到寫完了兩張大紙, 才仿佛鼓足勇氣似的,來到詹閌身邊:“爹,趙成說謊。”

  “嗯?為什麽這樣說,他說什麽謊話了?”詹閌有點意外,他記憶中桂兒可還沒說過別人的壞話,今天是怎麽了。

  桂兒小臉上掛著一本正經的表情:“爹在上課的時候說過,做人要誠實守信。但是趙成不誠實,他說自己是孤兒爹才收留他,可昨天下午在外面玩的時候,就有他的表兄找來了。”

  這些寶昌縣的孩子肯定都是孤兒,但凡能找到有什麽親戚關系的,都已經被安排移民了。這點是可以百分之百確定的,畢竟涉及到那麽大的陰謀,郭資絕對不敢有任何疏忽。

  這個突然出現的表哥,該不會就是那所謂的大動作吧。為了保險起見,詹閌又問了桂兒一次:“你怎麽知道是他的表兄,他自己說的嗎?”

  桂兒點點頭,眼神中還帶這些氣憤:“就是昨天下午,我們都在街口上玩,看到一個人過來叫趙成,他還跑去說了很久的話。等他返回來,我就去問他是什麽人,他說是表兄。家在很遠的樂亭縣,剛剛通過以前的鄰居打聽到他的。”

  從寶昌縣到樂亭,得有上千裡的路程。在這個普通百姓人際關系基本不會超出一個縣的時代,窮苦人家想要有一門千裡之外的親戚幾乎不可能,更別說還是好到四處尋人這種程度的。最關鍵一點,除了少數幾個人,根本沒誰知道這些孩子在哪。

  難怪好幾天都找不到蛛絲馬跡,敢情是要從這個角度下手。不過沒關系,只要有了防備,玩什麽花樣都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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