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爆改大明朝》第256章:未來怎麽辦(2合1)
(在外面,沒來得及檢查錯字,明天會糾正補充一下,各位道友可以完後再看,抱歉!)

東西叫什麽,生在哪裡,這些都不重要。大多數人隻捕捉到一個要點,煉製十年之久。要十年才製成的東西,那絕對是至寶無疑了。

燒製琉璃,這門手藝並不稀罕,幾百年前的唐朝開始就已經有人專門乾這個。到了洪武年更是在博山設廠,專門為宮廷燒製琉璃製品,而且已經初步達到了有瑩潤光澤的水平。

不過那都是燒點小玩意兒,發簪、珠子這類的常見,皇家用的精品也不過是顏色類似翠玉的門簾管兒,長度超不過手指左右。

像這種三尺多長,兩尺多高,神態活靈活現,處處透著瑩潤和清亮的,卻是絕對沒有出現過。

詹閌不但拿出來了,還一下拿出來五件,殿上群臣驚歎於巧奪天工隻技藝的同時,連喘氣都不敢太動作大了,就怕自己的呼吸太用力給把這天下至寶給損傷了。

要說阿棣如今也是貴為天子了,可該沒出息的時候還得沒出息,看著那五條栩栩如生的琉璃龍魚,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在狂烈加速。

等眾人都欣賞了個差不多,詹閌讓小太監趕緊把東西抬到邊上看好了。這玩意兒雖然不知什麽錢,但放在明朝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這可不是吹牛逼,別說還是明初,到了嘉靖年間,內閣首輔嚴嵩被抄家的時候,所收藏的寶物中就有琉璃製品的壺、瓶、杯、盤、碗、盆等數十件,和哥窯、柴窯列在等同級別的位置。

琉璃龍魚被搬到安全的地方,詹閌又讓小太監幫著打開另一隻狹長的小箱子,從裡面取出一柄環首長刀來。

這柄刀長132公分,寬近一掌,雙面帶血槽,環首和刀身一體,在漢刀的造型基礎上加以改進,更符合馬上揮刀劈砍。

材料是九成以上的基體鋼融合少量鎢等金屬的合金,再用細陶瓷磨具開刃,可以說是鋒利無比,真正的削鐵如泥。

刀身布滿激光雕刻的鱗片,紅木嵌金的刀柄,鱷魚皮包鞘,還鑲了漂亮的綠松石,光看外表就絕非凡品。

這刀和最早的紫色內雕水晶球一樣,原本也是他給自己準備的,還起了名字叫龍鱗刀。結果莫名其妙來到了明初,水晶球拿去忽悠了老朱,現在這把刀正好拿來忽悠阿棣。

當著天子拔刀很容易被有心人騷操作,所以詹閌並沒有將刀扒出來展示,就帶著鞘讓小太監代為傳給阿棣。

嘴裡也不忘記解說:“此刀為我教五十五代鴻啟祖師偶得天外玄鐵所製,削鐵如泥吹毛斷發,刀身遍布鱗狀花紋,貧道時常以為當稱之為‘龍鱗刀’,贈與陛下最為貼切。願陛下橫刀立馬,斬盡大明之敵!”

最後一句祝願挺不錯,但是前面的內容就很一般了,至少這奉天殿上有最少八成的人不信。什麽削鐵如泥,什麽吹毛斷發,那都是平常吹牛逼的專用詞。

你現在拿來忽悠皇帝,有點過分了吧。就算彼此關系再好,那也是登基之前的事,現在玩這種調調就是找死啊。

當然,這些人絕對不會提醒詹閌,更不可能幫著說些什麽。行道教風頭正勁,實力碾壓儒釋道,其他兩家不敢說,名教的人卻都巴不得他早點去死呢。

而對詹閌保持信心的,全部是北平系靖難軍出身。他們見多了詹閌的神奇之處,

震天雷那樣的東西都有,來一柄寶刀簡直太正常了,行道教背後可是真神仙啊。阿棣對詹閌也是信心十足,同樣他也能猜到很多大臣會對此嗤之以鼻。所以在看過兩次詹閌的眼神,都只有堅定這一種內容後,他決定用這柄寶刀給那些投靠來的文臣們上一課,殺殺他們的氣焰。這種事,必須經常做才行。

接過太監呈上的寶刀,握住刀鞘右手用力一抽。微微泛著光的龍鱗刀身出現,還帶著輕微的鳴吟,就這一點已經乾掉天下九成的所謂寶刀了。

放下刀鞘,左手在刀身上來回輕輕撫摸幾下,指頭橫著從刀刃上抹過去。即使有了花紋也足夠細膩,鋒刃幾乎細到不易察覺,天下沒有一把刀能夠做到。

有了這些觀察,阿棣信心更足了,哈哈大笑兩聲:“此刀卻非凡品,本不該奪人所愛,更遑論是如此至寶,奈何朕也是好武之人,把握之下竟不忍釋手了。如此,朕便收下愛卿這件寶物,用些其他賞賜互換吧,總歸是朕討了便宜。”

說完,又伸手在刀身上撫摸幾個來回,對著殿上一種大臣們問道:“可有哪位愛卿不惜自家玄刃,願意上前與朕試刀?”

刑部尚書鄭賜是個馬屁精,忙出列阻攔道:“陛下,萬萬不可,刀兵乃不祥之器也,陛下再者大殿之上試刀,但凡有些差池,叫臣等萬死難辭啊!”

這貨也是浪催的,毛的不祥之器,阿棣能上位靠的就是刀槍劍戟,你現在說不祥,究竟是勸人還是罵人?

你也不看看,這刀是誰送的。靖難軍中除了阿棣,就要數詹閌的威望最高,你這話是不是再說,詹閌給皇帝獻上一間不祥之器?

還特麽萬死難辭,乾脆直接說詹閌心懷不軌算了。上眼藥都沒這麽上的,你卻用拍馬屁的方式給拍出來,也是沒誰了。

話聲一落,鄭賜就覺得不大對勁。眼睛四下裡一掃,發現北平系的官員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說這特麽要壞事啊,光顧著表現,竟然忘記正主是誰。失策,太失策了,一定要想辦法補救。

腦子飛速轉動著,卻想不出任何應對之策,最後還是阿棣的話把他給救了:“鄭卿無須擔心,朕戎馬半生,刀光劍影不知經歷了多少,不過試試報道而已,不礙的。”

鄭賜如蒙大赦版快步退回自己的位置,徐增壽又站出來了:“陛下,臣隨身的也是一柄寶刀,不敢與道長的至寶想必,卻也願意與陛下試上一試。只是此刀臣身為喜愛,若今日有所損傷,還請陛下叫道長贈予臣一柄差不多的。”

阿棣聞言不禁失笑,自家這小舅子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就是要通過這個機會,和詹閌拉近關系啊。

不過這話他可不能替詹閌答應,寶刀之所以叫寶刀,就是因為稀有性。就算行道教家底豐厚,那也是寶刀啊,怎麽可能你說拿出來就拿出來。

阿棣不好答應,詹閌也不讓他為難,主動接過話來:“武陽侯倒是好算計,借著陛下的名義打貧道秋風,你自願與陛下試刀,到頭來還要貧道補償。罷了,你我當年也算有一番緣分,貧道承諾送你一柄就是,絕不比你那寶刀差。”

徐老四滿足了,讚一聲詹閌大氣,然後笑呵呵地告個罪跑去殿外取自己的寶刀。其實哪算什麽寶刀,就是比普通的好刀更好一點而已,今天純粹和詹閌拉關系,但凡有所得,必然會重禮相謝。

不多時,徐增壽帶著自己的“寶刀”返回奉天殿,阿棣手持龍鱗刀下來和他比劃。只是簡單地對砍三刀,並沒有耍什麽招式之類。

三刀過後,兩人收起架勢,徐老四的寶刀已經被砍出三個大豁口,朱老四的寶刀卻分毫未損。

兩相對比之下,孰優孰劣一目了然。阿棣大笑三聲返回龍椅,心中的滿意和得意都快溢出來了。

幾年前詹閌就送過他寶刀,鋒利異常,順手無比,他一直隨身佩帶使用到登基之前。今天詹閌又送他一柄,品質還要遠超上次的,這豈不是意味著今後繼續威震八方嗎。

而之前還在懷疑詹閌吹牛逼的人,則是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先是那麽大一套琉璃龍魚,現在又是削鐵如泥的寶刀,剩下那些箱子裡還不知道裝著什麽寶貝呢。

行道教也太過分了,這個鴻正也太過分了。打天下你功勞最大,現在皇帝登基你又出盡風頭,都不知道給別人留條活路。

詹閌才不會管他們死活,名教都特麽發展一千多年了,行道教剛出現不過幾年而已,不抓住了機會大力發展,還留著機會讓你們搞事情嗎?

等阿棣又把玩了一番龍鱗刀,才繼續道:“燕山工業園能有今日成色,也有賴於陛下的支持,如今陛下登基,燕山工業園也有所表示。斫玉堂趕工多月,終於成功燒製出一批精美瓷器,這批瓷器采用銅胎畫琺琅技術燒製,名為‘琺琅彩’,胎壁極薄,均勻規整,色澤鮮豔而柔和。永樂元年,正值我教公歷二九八四年,故而這套瓷器共計兩千九百八十四件,包括杯盤碗碟等餐用瓷器和部分觀賞器,以供陛下日常所用。殿上這些箱子只是少數,另有一百一十六箱,容貧道稍後另行移交。”

最後這個瓷器,就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了。堂堂行道教,竟然拿瓷器出來做賀禮,跟前面的琉璃和寶刀完全接不上啊。

可他們哪知道,琺琅彩在瓷器界的牛逼地位。別看什麽元青花之類吹起來有多厲害,可那畢竟都是吹出來的,最多在文化研究方面佔點上風,真要論到精美程度,誰都乾不過琺琅彩。

野豬皮一家雖然各種艸蛋,可正是因為他們世代久居窮山惡水,陡然乍富乍富之後爆發出來的糟踐能力,把某些方面的藝術隻華貴精美發展到了一種極致。

拍賣會上一旦出現了真正的琺琅彩,必然是群起而攻之的對象,動輒數千萬的價格也足以證明,其在瓷器收藏界舉足輕重的地位。

現在詹閌把琺琅彩提前幾百年弄出來,對於單色百次還沒有發展到極致的時代,簡直就是驚天大麻雷級別的。

也不等眾人想太多,詹閌再次招呼小太監幫著打開一隻箱子,取出其中的一隻小碗來,讓太監交給阿棣。

等阿棣接在手裡,就開始給他介紹:“陛下,這些瓷器都是統一的一套紋飾花樣,只有些許細微地方不同,叫做‘江山無限’。就以您手中這件為例,雖然只是一隻小碗,紋飾中也包羅了三山五嶽、大江黃河,如果換成大件,還能有清晰可見的建築,以及隱約可辨的人物部分……”

這些內容,只需要給阿棣一個人聽就夠了,反正也是送給他用的。琺琅彩燒製工藝複雜繁瑣,用料也極為講究,短期之內除了阿棣之外,也就詹家和行道教能有,其他人且先別想了。

就算等到過些年,琺琅彩的產量逐漸增加,那也是絕對昂貴的奢侈品。一隻小醋碟幾兩銀子了解一下,未來的什麽愛馬仕,什麽夏奈爾,比起來簡直就是弱雞,不值一提。

好東西只要放在識貨的人手,那就絕對不會糟踐了。 阿棣雖然出生的時候家庭環境還稍微差點,可後面這麽多年位高權重,皇室教育培養下來,絕對是最識貨的那一撥。

即便從小到大好東西沒少見,就藩之後老主頁會不斷賞賜一些寶貝,可眼見著如此精美的瓷器,喜愛的心情不比對那柄龍鱗刀差太多。

好生端詳片刻後,還是有些舍不得地放下來,誇讚詹閌幾句,讓太監們把東西收好,再說點收尾的話,結束了今天的早朝。

不過這早朝結束了,詹閌跟老和尚還不能離開,包括徐增壽、張玉、朱能等人都被留下來,去武英殿另行議事。

文武大臣們退出殿去,詹閌等人跟著來到了武英殿。裡邊的裝飾布置跟老朱那時候有了不少的變化,但還是能感受到一股雄猛剛烈的氣氛,想必跟迷你朱時候大有不同吧。

給各位都賜座之後,阿棣也不說什麽廢話,直接進入正題:“俺如今登基做了皇帝,在座的各位都出力不小,往後的事還得你們幫襯著,外面那些有太多信不過了。今天就是想說說後面的打算,這國家該怎麽治理,重點又在哪些方面,都要先拿出個章程來,也好在朝堂上有個說道。”

這話從一個皇帝嘴裡說出來,真的是肺腑之言了。眾人在感動之中感也開始敏思苦想,不過這裡面的區別就是,有的愁眉苦臉,有的若有所思。

詹閌是最不需要想太多的,而且他也知道,阿棣主要還是想聽聽他跟老和尚的建議,畢竟他們兩個是阿棣身邊最善於出謀劃策的。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