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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277章:改苟還得苟著
納妾之後,又在杭州逗留了四五天。這段時間主要就是給謝用做安排了,今後江南的兩大業務要交托給他,提前幫他鋪鋪路是很有必要的。

從知府衙門到附郭的錢塘、仁和二縣,以及其他一些相關的衙門,全都走過一遍,給謝用做了引薦。

話說謝用也是頭回覺得,做生意可以底氣這麽足。不敢說和各位大小官員坐而論道稱兄道弟,可至少人家願意認真聽自己說了什麽,遇事也必然會給幾分薄面,這在明初的生意人中可是很罕見的。

杭州一行事畢,把臨時的住處和買下來的鋪面等等產業,以及正在建設的宅院、道觀、學館等等工程,全都交給謝用幫忙盯著,詹閌也該返回金陵了。

最遲十月上旬末,就得啟程回北平。維達的預產期在十一月下旬,冬天河道結了冰,有大約一半的路程得走陸路,必須提前留出足夠的時間應對可能發生的意外。

返回金陵後,首先得跟阿棣做個匯報。雖然已經在奏折中寫的比較明白了,但有些事還是親自陳述一番更好。

畢竟謝正坤是涉及到反詩這種罪名的,阿棣怎麽看是阿棣的事,可自己牽扯其中卻最為明白。不能叫他通過這件事有了靈感,更不能讓某些機構和某部分人有了靈感,否則那就叫造孽。

哪怕錦衣衛最大的敵人就是名教,哪怕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誣告招數玩文字獄。

總不能說長期以來,包括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費盡心思把阿棣的上位史粉飾得清清白白。到頭來行道教自己卻搞了一屁股屎,那可就丟人了。

另外就是在杭州大肆揮霍,買下那麽多的土地和茶山,還有足夠排滿一整條街的鋪面,這事有點高調了。

這部分雖然沒有多少負面價值可挖掘,卻也得避免有人歪嘴。這些年下來,詹閌對名教的手段可是領教夠了,一個個都黑著呢。

尤其這次納妾,浙江布政使這些貨色的表現,讓詹閌不得不多加上幾分小心。提前先給阿棣把預防針打了,今後萬一有誰心眼不老實,他自己就能做出判斷。

最後,自然就是關於彈簧的問題。彈簧本身只是小事,詹家那麽大規模的織坊,也用不了多少鋼。可軍械外流這種事,就要另當別論了。

軍械送到軍隊就是要用的,損毀什麽的都很正常。可就算損毀了,那也是軍械,而且還是這個時代技術含量最高的材料。

有人能弄到軍械做彈簧,就有人能弄到軍械做別的,甚至把軍械倒賣給草原和其他周邊國邦,拿大明的刀劍打大明。

也許這個時代的人還不清楚,但詹閌不能不謹慎。鋼只是冶煉比較麻煩,熔點卻是要比鐵低的,這裡邊要是下足了心思去琢磨,能玩的花樣也不少,甚至煉出質量稍差的鋼也不一定。

聽完詹閌的分析,阿棣是真急啊。軍隊要是出了問題,這天下的麻煩可就大了。想想大明自己的軍隊還沒配齊呢,鋼製的軍械就出現在其他地方,他要是能淡定下來,也就不配當這個皇帝了。

這個事要說查的話,其實很容易就能查出來。先把那些賣過非北平產大布的布商過一遍,他們其中自然有層層關系牽扯,找到貨源也就找到軍械流出的渠道了。

關鍵的問題是,大明軍隊中竟然出了這樣的事。這叫什麽,這就是霉爛的前兆啊,今天能賣軍械,誰敢保證明天不會賣國?

而這裡邊還有一點讓人擔心的,這些人既然敢做出倒賣軍械的事,必然也會留著自救的後手。

就算你最終查到了,

可人家一件軍械都沒有少。又或者乾脆就是大范圍潰爛,合起夥來拆東牆補西牆。真要到了這個地步,你得殺多少人才能把軍隊徹底厘清一邊。是不是又回到老朱時代的高壓氣氛先不說,大明的軍隊剛經歷了南北大戰,經不起這麽折騰了啊。

還好詹閌是真的替他操心,而且是把很多心提前就操到了。所有供應給大明軍中的鋼製軍械,全部都在暗處留著標記,根據編號就能知道是給什麽地方的,哪怕是一枚箭頭也不會放過。

只要派出可靠的人手,根據所獲證據有針對性地進行篩查就可以。其他衛所和軍隊,想查的話暗查一下就行,不會造成范圍太廣的恐慌。

有了這麽一樁事,大家就都知道,如今的軍械已經不是以前那種追不到根源的破銅爛鐵了。今後再想乾點什麽,就要考慮是不是能瞞得過去。

等到永樂朝的第一個五年過去,國家的經濟、民生、軍事實力都得到極大增強。那時候想秋後算帳也好,還是根據表現揭過不提也罷,就由著中央政府的心情了。

軍械的事情有了篩查頭緒和方法,詹閌索性又把另外一件相關聯的事也拿出來聊了聊。為了避免以後麻煩,這次還是一並過了吧。

正事聊完,後面就是瑣事了。阿棣稍作沉吟,還是下定了決心,把周圍伺候的太監們全部趕出去,就剩下一個老鄭。

看著一臉疑惑表情的詹閌,阿棣嘖了嘖嘴,問道:“記得你我第一次相見,還是洪武二十七年,那時候嵬之風華正茂,如今也眼看就三十了吧?”

好端端的怎麽就要感慨歲月呢,按說阿棣也才四十出頭的人,不應該啊。詹閌不是很理解,但這些內容都是早就背熟了的,順著話答道:“陛下好記性,貧道是我教法歷2955年2月23日,也就是洪武六年端陽節出生的,到今年已經二十八周歲。”

阿棣點點頭,扶著禦案站起來:“是啊,不小了,像你這麽大的時候,我已經和皇后成親十年,三個兒子中最小的高燧都已經七周歲。那時候我常常征戰在外,家中諸事都交給了皇后,如今想來虧得有她啊。說到這兒,嵬之你眼看就要三十,還沒有娶妻的打算嗎?”

無緣無故就說起了徐皇后,詹閌就猜到可能不會是正經事。結果還真就猜中了,又特麽玩起這套,皇后娘娘這是當紅娘有癮嗎?

阿棣也是個夯貨,行軍打仗、論計識謀樣樣在行,唯獨乾這種事純粹的編外人員水平。話都沒說幾句,主謀就被他出賣了。

要說正妻這件事,詹閌也是早有心裡準備的。來到這個世界,既然擺不脫對女色的喜好,那就必然要走上娶妻生子的路線,所以他才會一直以來隻納妾不娶妻。

否則真以為他沒機會嗎,只不過是正妻這個位置,必須要有慎重的考慮,至少得是一個能壓得住“掌教夫人”名分的才行。

靖難成功之後,這件事就注定要被提上日程。以他禦賜護國聖尊封號,靖國公、太子太保的身份,甚至就是一人之下的地位,說實話可選擇范圍小之又小。

想做詹大掌教的嶽父,少說得是個侯爵,還不能是邊緣屬性,並且有那麽點底蘊的。大明開國至今,連上靖難之後所封的功臣,侯爵以上並且適合的就那麽一小撮。

就算徐皇后不下手,想著跟詹家結親的也會設法奔走,總之已經注定了是不純粹的。詹閌本來就對誰家有幾個姑娘這種事不了解,後來乾脆愛怎怎地算毬。

不過現在阿棣提出來,他還真不好說個愛毬誰,那就忽悠吧:“娶妻這件事,貧道還真沒怎麽想過。最主要的問題是,貧道大部分心思都用在做事上,對這方面沒什麽了解,也沒法跟別人說。好在如今詹家已經有了四子三女,還有兩個正在懷孕的,也就不著急了。”

詹閌表達出無所謂的態度,阿棣這個耙耳朵就有點捉雞。踱著步子想了想,最終把過錯攬在自己頭上:“唉,這件事說來還是我忽略了,你平日裡交往的不是軍中粗胚,就是少師那樣的出家人,認識幾個文官,家中也沒有合適的人選,或者乾脆就是想不到。今日既然說起此事,有個人選倒突然蹦出來了,皇后尚有一妹待字閨中,性情恬淡,秀外慧中,實為賢妻良母之選。嵬之若是覺得尚可,朕便促成了這樁姻緣,如何?”

唉,果然是個蹩腳月老啊。看看你老婆,人家那才叫水平,硬是把杜婉華推薦到了詹家,隻用一句“必然不會後悔”就說明核心問題了。

你倒好,憋半天就憋出個性情恬淡、秀外慧中、賢妻良母來,估計連最爛的媒婆都比你成功率高。就你這個水平,放到現代社會去,怕是連個婚姻介紹所都搞不好。

不過這徐皇后的妹妹,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徐妙錦嗎?當今時代的獨身主義者典范,到老也沒有結婚,還特麽是特有名、地位特高的那種。

傳說徐皇后去世後,阿棣還有過想要立她當新皇后的想法,但是被徐妙錦給拒絕了。也這個是因為這個,成了現代社會很多毛線不懂的偽文青崇拜偶像。

實話實講,這真的就是扯淡。也不看看那個故事從哪出來的,大名鼎鼎的《罪惟錄》啊,全篇就靠著大開腦洞加上一些民間傳聞可勁兒編,又在《鹿鼎記》裡洗白了一波,就成歷史文獻了。

先不說規矩方面的問題,就單論權利。封建時代啊,皇帝是天下最大的那個,他想要個老婆,你特麽直接拒絕,還瀟瀟灑灑活到六十歲,逗呢?

徐家最輝煌的時刻,基本就是從徐達開始,到徐皇后去世結束的。徐老大和徐老四兩個,為了延續徐家的榮耀,都特麽不得不站在兩個陣營。靖難都勝利了,徐老大還得半堅持著站位迷你朱。

等到徐皇后都死了,徐家連個扛鼎的人物都拿不出來。皇帝想讓你進宮,你要是各種拒絕,最後只能有一個結果,悄悄自殺了別連累家人。

好,這是拋開規矩說的。那麽在把規矩設定為前提的情況下,皇帝想娶什麽樣的老婆,就能娶什麽樣的老婆嗎?

就算阿棣這樣的君主,也不可能說看中哪個就娶哪個。皇帝別說娶老婆,納個妾都得各種規矩和形式走一遍,否則你當選秀女和各邦國進貢美女都是看著哪個漂亮瞎劃拉嗎?

看看歷史上那些娶了姐妹倆都當皇后的例子,哪個有好下場的。孝文帝算是不錯了,也一樣在這方面落了個不好的收場。

而且那些娶了姐妹倆的,有多少先後相隔二十多年進宮的,更多的都是同時進宮的,少說得是前後腳。再說自從大小周後以來,中國歷史上還有過姐妹皇后嗎?

關於阿棣的宮闈秘聞,可不僅僅是徐妙錦這一樁。什麽殺了三千宮女之類的傳說,到幾百年後仍然很有市場,可見某些人對他的恨意之濃。

最後還是說這個《罪惟錄》,一個順民寫的前朝歷史,還特麽盡是瞎編的,真不知道得多沒腦子的人,才會把裡面的內容當真。

好了,一旦涉及到某一類人,就忍不住總想嘟囔兩句。說句難聽話,能活到如今的漢人,要麽是漢奸的後代,要麽就是順民的子孫,瞎幾把活著就行了,湊不要臉強行給祖宗洗白真沒必要。

書歸正題。 阿棣提出徐妙錦這個聯姻對象,詹閌倒也沒什麽反對的意思。既然是帶著政治目的的婚姻,那就在政治的范圍內做到最好,至少目前來看,徐皇后的妹妹明顯能帶來最大的利益。

至於說將來,徐皇后不在了,徐家會走向哪一步,詹閌還真沒什麽好擔心的。在這個時空,徐老四可是活著呢。

不出意外的話,阿棣在位少說還有二十年以上的時間,徐老四抓住機會立幾次功,定國公的爵位就妥妥到手了。

等到阿棣也不在了,大明王朝的皇帝肯定還是姓朱。可國家該如何建設,又該走什麽樣的發展路線,就不是皇權可以說了算的了

那時候,爵位可能還會在,但是爵位帶來的影響力卻必然會下降。徐家就算依然是一門雙國公,也就是說起來比較好聽而已。

所以說啊,徐皇后雖然不知道未來,卻也給徐家走了一步好棋。行道教在未來是必須要上位的,圍繞在行道教周圍的,才是未來的主力團隊。

不過那都是未來,就現在而言,還得為了將來努力,為了將來該苟就苟。只有現在的苟,才能換取未來的不苟。

當然了,苟也得有苟得有技術,要苟出風格來才行,不能一眼就被看出來。段位高不高的且不說,感覺上也不夠叼啊。

詹閌裝做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算是願意應承下來:“陛下推薦,貧道還是信得過的。不過最好還是能夠和徐小姐見一面,萬一人家看不上貧道,也好有個委婉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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