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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326章:貧道並沒有這種苦惱
“爆改大明朝 ()”

這件事裡最鬱悶的就要數詹閌了,剛剛還憋著一肚子的詞兒,要教訓教訓范原這個傻帽呢,轉眼間就沒自己說話的機會了。

暗自順了順氣,開始在內心勸說自己:算了吧,這個貨估計也混不了多長時間了,就這個智商估計連名教自己人也會討厭他,慢慢把他排擠驅逐掉。正好省得自己又做了壞人,還給名教製造了團結的機會。

至於說各部都想參與進來,那就參與唄。反正都是些兩眼一抹黑的選手,留在本職崗位上也乾不了什麽正經事,到了北平說不定還能廢物利用一下呢。

刷個名聲鍍鍍金,也由得他們去。名教的好日子已經開始倒計時,刷得再多,鍍得再亮,最終也沒什麽卵用,愛怎怎地算逑。

只要別琢磨著從中撈銀子,其他的就全都無所謂。否則一定叫他們知道知道,詹大掌教手底下可不是只有技術,折騰人的手段半點都不差。

當然這裡邊也要看名教的表現,如果他們到時候敢玩小動作,或者說在其他方面惡心人。詹閌也不介意捎帶手給他們挖幾個坑。有時候搞一把陰謀陷害也挺好玩,順便就當小小報一把洪武三十年被無端栽贓的仇。

七嘴八舌地好一陣,可算是結束了利益爭搶的熱身賽。最後還是把話題交還給了詹閌,北平城的整個工程項目都是他提出來的,具體該怎麽做,阿棣肯定還是要以詹閌的說法為準。

這也不是眼下在朝會上就能定下來的,還得等詹閌重新送一份奏本去通政司,然後結合六部、都察院的人,甚至是五寺、翰林院、國子監等等機構部門,聯合拿出一個最終的章程和決議。

名教的人其實也是想通了,既然不能正面阻止詹閌,那就從側面牽製他,爭取拿到一些壓製他的權利,至少要做到對整件事足夠了解。

而所有這些想要達成的願望,沒有比主動參與到這座新北平城的營造中去更容易實現的了。

就算最差的結局出現,沒能壓製得住詹閌,也沒有在其中撈到好處。可參與了陪都營建的功勞,也是實打實落在口袋裡的。

朝會的最後,定下個日子,讓阿棣帶著百官們去看看混凝土築城牆的場面,就算是把今天的議題過了。名教和行道教之間,竟然罕見地達成了一次虛情假意的皆大歡喜。

午朝結束之後,詹閌就準備回家去,卻被阿棣派人在半道兒上攔住,喊去了武英殿另外議事。

到了武英殿見禮後,阿棣屏退左右,連近身伺候的太監都不留,問了詹閌一個他最不願意聽到的問題——朱胖胖在北平怎麽樣。

詹閌表面上沒有動靜,內心裡卻愁成一團。明明永樂二年才會討論立儲的問題,你怎麽能說提前就提前呢,還特麽跟老子單獨談話,怕不是個假阿棣吧。

假肯定不會有假,可問題卻著實難回答。朱胖胖在北平的一言一行,不敢說全都有人匯報給了阿棣,但重要的部分肯定半點不會差。這哪是問他的情況,分明就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分析,進行立儲人選的判斷啊。

原則上來說,阿棣選誰當繼承人都無所謂。因為行道教只會認可他這個皇帝,再往後就是要約束起來的對象了。

可要是細分開來看利益,首選自然是從阿棣還沒有長大的兒子中選擇,設法施以教導後,進行一場不影響大局的和平演變。

其次的話也是朱胖胖父子更合適,畢竟這倆都是敗家玩意兒,他們把大明的根基折騰得越慘,才越有被約束的理由。

如果換成朱高煦,這個貨在勇武上真的像極了阿棣,

在武將勳貴集團中也有不小的號召力,將來就怕不好收拾。不經過一番武裝流血,幾乎不可能走到最後那一步。但是在阿棣面前,卻是誰也不能支持。繼承人的選擇,那是皇帝自己的權利,就像一個有錢老頭想把遺產留給哪個兒子,別人憑什麽指手畫腳。

雖然行道教的最終目的和名教相似,都是把皇帝控制起來。但也不能像名教那樣,表現得積極而明顯,生怕有人不知道他們本質上是根皇帝對著乾。

隨便插手或者參與皇權交接,最後只會被皇帝記恨。別以為讓你提意見就是真的要聽,實際上皇帝最想聽到的,是那句“你自己的事自己琢磨”。

已知的歷史記載中,解縉在阿棣立儲這件事上出了大力,幫助朱胖胖拿到太子之位。最終也是因為這個,被朱高煦一個“私覲太子,徑歸,無人臣禮”的小報告,引發阿棣盛怒丟進詔獄,落得個活活凍死的下場。

假設,解縉沒有力保朱胖胖,只是任憑阿棣自己做主。哪怕後來他在阿棣北伐期間拜見太子,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被貶到廣西成從四品的地方官了,連參與朝會的資格都沒有,皇帝不在京城,竟然還敢在進京公務的時候和太子悄悄見面。

很多東西都講究一個因果,通俗點說就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負責。就這麽一個人,恃才傲物狂妄過頭,還沉迷於作死,他不出事誰出事。

腦子裡高速轉了幾十圈,詹閌還是選擇有話直說:“如果貧道隻理解字面意思,那就是皇長子在北平一切安好,除體察民情、審視城防外,就是終日苦讀,再無其他聽聞。貧道瑣事繁雜,能了解到的僅此而已。

如果陛下想要說點別的,貧道就更無話可說了。這是陛下的家事,如何抉擇取舍,全憑陛下聖心獨斷,旁人不論是誰,都沒資格建議。就好比貧道的那些家產,有朝一日該如何分配,斷然不會找鄰居商量。”

阿棣對詹閌並沒有對其他大臣們那麽深的戒心,他還是很願意聽一聽詹閌分析的,也不會因為這個就影響彼此的感情和信任。

略做沉思後,還是堅持問道:“那行道教的掌教之位呢,嵬之也總有一天會面臨選擇,到那時候你又會怎麽做?”

還挺會見縫插針,不過對這種問題詹閌早就有所準備,說出來一點心理負擔都不會有:“陛下,行道教的情況是不同的。我教只是研究科學,追尋萬物之道,肯定要在最能得道的弟子中選擇。而且我教傳位並不完全由掌教做主,還得看哪個是神選之人。所以,貧道並沒有這種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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