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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4章:這個時代的味道
  說實話,詹閌是有點看不起這種人的,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就是他們。可這求生欲是人的本能,軟骨頭也有活著的權利,只要沒做出傷害別人的行為,誰也不好說什麽。

  整理一下心情,又對四個女孩道:“雖然已經把你們弄到我這裡了,但有些事該做的還得做,否則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現在聽我安排,鄭娥和廖姀,你們服侍我洗澡;翟思雅和呂豔娘,負責把浴具收拾乾淨。”

  當然,這年頭的女人貞節觀念太強,男女大防是套在所有人頭上的緊箍咒,有些話還是得提前說清楚了。

  又對鄭娥和廖姀道:“現在情況比較特殊,只能特殊對待。如果你們有名節方面的顧慮,我可以對你們負責,但是只能做妾。或者你們四個人商量如何分工,總之你們要想安全離開,這就是必須做的。”

  這可不是詹閌乘人之危,真要是獸性積累蓬勃了,身邊十個像達麗亞這樣的色目姬,和另外八個蒙古姬,大可任由他發泄。

  就算想要玩花樣嘗鮮,沿途草原勢力搶著塞給他的舞樂姬和侍女等等就超過兩百,其中不乏絕色美女,差點的也能算貌美如花,一點不比眼前的四個女孩差。

  裝神弄鬼久了,必須把“安全第一”作為首要問題來考慮。今天已經有一個心存懷疑的出現,天知道會不會還有同夥。

  他可不想眼看就要到大明了,卻在陰溝裡翻了船。手裡有槍是沒錯,可這裡是一個千戶級別的部落,就算能保證每槍必中一命,剩下的人也足以讓他只有落荒而逃這一個選擇。

  然而,他真的是想太多了。這個時代的人是有些思想封建,可腦子卻不是不會轉彎的。

  女孩們心裡很清楚,在這種特別情況下,能活命就不錯了。清白什麽的,如果真放在第一位,也沒必要現在還活著了。

  至於伺候男人洗澡這種事的後果,還是先活下來再說吧。再說了,人家不是已經答應了,將來還能做妾嘛,難道會比留在蒙古韃子這裡更差?

  想法最多卻被安排清洗浴具的呂豔娘,甚至主動爭取這個營生。也沒敢站起來,就那麽膝行著到了詹閌身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哭求道:“奴婢願意伺候您洗澡,也願意,願意,和您睡,睡覺。不做妾,做丫鬟都行。但求您發發慈悲,救救奴婢的父母和弟弟。”

  這妞兒雖說骨頭軟了點,可還是個孝女,倒也有可取之處。令人感動不至於,但同情和憐憫多少生出那麽一點來。

  詹閌雙耳注意著帳子外的動靜,面上表情不變,壓低聲音道:“你別這麽激動,當心被懂漢話的人聽到就不好了。大家都是漢人,這件事你不求我也會做的。剛才我已經借故要求他們,明早交出不少於五百個漢人,只要不出意外,而你的家人也還活著,明早應該就能和我們一起出發了。”

  得知家人很可能獲救,呂豔娘反倒開始猶豫了,暗怪自己籌碼拿出來太早。可話已出口,只能硬著頭皮撐。

  一口一個恩公什麽的高大上稱呼,哭著感謝詹閌。同時也在心裡琢磨,該怎麽逃避自己的承諾,實在不行就說自己不方便好了,丟臉啥的就別太在乎了。

  她不願意,可有人願意啊。四人中的另外三個,都是家破人亡獨剩一命的,與其今後顛沛流離,為什麽不把眼前這根能讓蒙古人下跪的現成大腿抱緊呢。

  “奴願意!”

  “奴家願意!”

  剛剛還在擔心,

被呂豔娘這臭不要臉奴婢搶走機會的鄭娥和廖姀,幾乎同時開口。自家事自家知,真要拚起來,她們可沒有那個自信能戰勝翟思雅。越是有地位的男人,就越是喜歡這種溫婉靜雅型的女人。  兩個女孩表了態,詹閌稍微有點提著的心也放下來了。他之所以有這樣的安排選擇絕非挑軟柿子捏,單純就是不想跟翟思雅和呂豔娘扯上太多關系,這兩人身上的“儒”屬性太明確了。尤其是後者,她爹可是儒家教派的最低領導人(教諭屬於無品級不入流雜官)。

  搶到機會的鄭娥和廖姀面露激動,達成心願的呂豔娘暗自歡喜。唯獨沒有任何表態的翟思雅,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怎麽才好。

  以這個時代裡,女孩子十三四歲就要開始考慮嫁人生子,乃至於持家掌業等等問題的節奏,她不可能不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父母雙亡不說,連親戚都沒了;手無縛雞之力,更沒有賴以謀生的技能。在可以想象到的未來裡,能嫁個書生做妻就是最好的結局,而且伴隨的風險也不小。

  相對來說,給眼前這個明顯很有地位的男人做妾,幾乎就是能想到的最好結局。可人家沒點自己的名,自己更是拉不下臉來主動,那就只能認命了。

  詹閌可沒閑心考慮這些,如果今天遇到被虜獲的不是大明子民,他絕對會眼睜睜看著女孩們被蒙古韃子侮辱,看著那五百多人成為兩腳羊,心中生不出一絲波瀾。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美美洗個澡,再美美睡一覺,然後明天一早帶著別克帖兒的貢品和所有漢人,一起出發前往大明境內。

  說是伺候洗澡,其實並沒有讓別人做太多服務。怎麽說也是接受現代社會教育長大的,沒那麽多窮奢極欲的沙雕思想,脫衣服什麽的全部自己完成,兩個女孩也就是幫著擦下背而已,連最後擦乾身體都是自己做的。

  洗漱過後,詹閌又去取了四粒藥片扔進浴桶裡,吩咐四個女孩也兩兩先後洗一下,身上最乾淨的翟思雅都有點不像樣子了。

  洗漱當然也有先後,鄭娥和廖姀先洗,然後換上侍女送來的衣物,主動給躺在一張簡易拚接大床上的詹閌捏肩捶腿。翟思雅和呂豔娘洗過之後,還得洗刷浴具,把洗澡水倒了。

  商人家庭出身的鄭娥,是融入角色最快的一個。一邊給詹閌捶著腿,一邊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低聲問道:“老爺,剛剛沐浴之前,奴看到您往水裡扔了幾個白丸子,那是什麽?”

  一聲“老爺”叫得還挺自然,這也許就是家庭環境對個人的影響了。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完成身份的轉變,接受現實並努力融入進去。

  詹閌低頭看看女孩嬌俏的臉蛋,有那麽幾分認真的表情,眼神中還帶著沒遮住的擔心和害怕,再怎麽也還是十幾歲的小女孩啊。

  並沒有拒絕這個稱呼,笑了笑道:“那個叫做淨水藥,是我教某位祖師偶然所得,可沉澱水中雜物,殺死致病成分。這個說起來很複雜,簡單講的話,就是用那個藥可以讓水變乾淨。”

  “老爺真厲害!”雖然沒太聽得懂,但並不影響廖姀從內心對未知神秘事物生出崇拜情緒,雙眼仿佛冒著星星,又問道:“那我們這個是什麽教呢,老爺的同門也這麽厲害嗎?”

  詹閌抬手撫了撫廖姀還有些微濕的頭髮,道:“我教名為‘行道教’,你可以理解為‘用行動去證實世間萬物的道理’,百代以來只是單傳。”

  廖姀若有所思般點著頭:“原來是百代單傳,難怪從來沒聽說過。百代單傳啊,那得是多少年,這世上怕也再沒有哪家能延傳百代的吧。”

  這一路上盡是招搖撞騙了,根本沒機會與人面對面交流自己編造的那套東西。現在有人主動問起了,還是個能安心交流的人,不如就趁機來個預演好了。

  詹閌抬起頭看著帳子的頂部,緩緩道:“有還是有的,在帖木兒帝國,也就是原來的大食國以西的地方,有一個統治了諸多國家的教會,他們至今已延續了二百多代。不過他們的教皇,就是該教首領,多半都在年邁之後才會繼任,十年左右或者還不到十年就會離世,歷史僅有一千三百余年。”

  在鄭娥和廖姀“那也夠長了”的眼神中, 詹閌繼續道:“我教得真神庇佑,自兩千九百七十六年前傳下道統,歷代掌教在位均未低於二十五年。若論年代久遠,我教乃由古至今一脈相承教會之冠。”

  (吠陀教轉為婆羅門教不能算一脈相承,猶太教的創始人摩西出生於前1525年,行道教的創始在前1582年)

  兩人就這麽一問一答地聊著,倒還算是愉快。鄭娥也換成坐在邊上跟廖姀分別捶左右腿,慢慢地也有膽子插話問那麽一兩句。

  早已經整理好了浴具,被安排睡在屏風外兩張毯子上的翟思雅和呂豔娘,同樣在豎起耳朵聽著。

  她們算不得大家閨秀,卻也是照著儒家思想中的女性模板養大的。日常生活中撐死了能看個話本什麽的,其他的事物基本沒有了解的渠道。

  約莫一個鍾頭後,詹閌主動結束了交流:“好了,天不早了,明早還要起來趕路,都睡吧。”

  有了一些了解後,廖姀越發膽大了,直接抱住詹閌的胳膊:“老爺,奴害怕。這些天來,夜夜都夢到韃子帶血的刀砍向爹娘的樣子……”

  旁邊的鄭娥也不是傻子,馬上接著抓住詹閌另一邊的胳膊:“老爺,奴家也怕,每天都不敢睡,實在困到不行睡著了,就渾身出冷汗。”

  詹閌左右看看自己胳膊上掛著的兩個女孩,這年頭十幾歲的孩子也特麽太狡猾了,興許宮鬥劇裡的橋段還真沒那麽誇張。

  算逑,反正話已經說出口。這倆妞兒也就是不夠圓潤飽滿,顏還都是很不錯的,嘗嘗這個時代的味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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