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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173章:大惡人
  (解釋一下:孩子的名字會在百日的時候取,所以現在還沒有)

  先匯合了阿棣,再一起去燕山工業園。既然是操練,該有的器械就必須得有,詹閌早安排曹老六盯著拾掇了。

  不過早期用的並不是兵器,而是比成品兵器重了一斤左右分量,長短不同的鐵棒。詹閌很擔心迷你朱或者名教會不老實,所以連兵器都不準備提前泄露。

  像模像樣的器械也有,而且很是不少。鐵鍬、鎬頭、斧子、鋸子,這些都是精心打造的,正所謂“操練不做工,到頭一場空”,勞力還是要做的嘛。

  至於其他的東西,被褥、帳篷、沙袋、服裝之類,早已經收好了,連燕山工業園裡的這些,詹閌都要通過自己的金手指便利運輸。

  否則你玩這麽大陣仗,不等於招搖著對外宣告自己去幹啥嗎,怕別人不夠關注還是怎地。

  從燕山工業園自己搭的便橋過河,向北行十多裡,來到一處挺大的山坳。再順著山坳向西走個七八裡地,集結好的燕山內護衛全員已經在等著了。

  見到阿棣後全體行禮,在對詹閌口稱“真人”問好,阿棣簡單說幾句鼓舞士氣的話,就繼續上路了,軍營裡沒那麽多狗屁彎彎繞。

  繞過幾個小山峰後,終於來到一塊小平原,南北、東西各有四裡多,這就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燕山內護衛的駐地了。

  命令部隊停下,按照之前的隊形排列站好,詹閌再次請阿棣發表講話。和上午在山坳角上不一樣,這是正經要說點東西了。

  阿棣也知道,面前這些人將是自己未來最大的底牌,說話是要講究一些的。不求馬上把人心收攏注,但至少要讓大家覺得他這個燕王殿下值得信賴。

  想想前些天和詹閌多次交流後,對他操練套路的了解,阿棣拿起土喇叭站到一個臨時搭起來的小台子上。

  掃視過這五千多人後,說道:“很多人都說,軍中全是**,識文斷字的少,禮儀周全的更少,粗鄙不堪,難以為伍。這些話,孤王左思右想,也覺得多少有些道理。可是這道理在哪,在那些自以為滿腹經綸的讀書人嘴裡,在那些不通軍伍戰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像你們中稍有識文斷字的一樣,他們之中也稍有明白兵戎相見、你死我活意義的。他們不知道,這個大明就是靠著無數的粗胚,靠著這些不會舞文弄墨的粗胚,用一條條人命堆起來的。”

  這些話是在給當兵的定性,接下來就是忽悠了:“前幾日,孤王與鴻正道長暢談。他說每當國家有危難的時候,只有你們這些粗胚,才願意拿自己的命去保護。那些看不起你們的,能做的就是躲在你們身後,一邊發抖一邊要你更賣力。俺就覺得這話說得好啊……”

  廢話不多,大致就是把當兵的吹捧一番,講一下燕山內護衛的職責和使命,再說說皇帝陛下對燕山內護衛的期許,最後許諾燕山內護衛各種待遇。基本都是之前和詹閌聊過的內容,每一條都能讓這些大頭兵們生出些自豪之情。

  阿棣說完,就輪到詹閌了。他負責操練這支隊伍的,必須要讓他樹立起足夠的威信,所以連內部任命的燕山內護衛指揮使張玉,都要排在他後面。

  詹閌站到台上,拿起土喇叭,聲音中並沒有什麽感情:“你們之中有知道貧道的,也有不知道的,不過都沒所謂,因為你們每一個人,很快就會知道。殿下剛才說的好處你們也聽到了,燕山內護衛有每天都能吃到撐的肉,

有兩倍於其他衛所的餉銀,包括你受傷了無法再出戰,都有更多的撫須。殿下仁慈豪義,給了你們他能給的最好條件。但是,貧道沒有那麽多仁慈。”  一前一後兩個極端的態度,讓這些大頭兵有點不開心了,可礙於阿棣還在,詹閌又是未來操練他們的人,只能憋著不出聲,可心裡的不滿卻在堆積。

  詹閌的目的就是助理一個毫不講情面的形象,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接下來的講話就更沒人情味兒了:“你們也許會覺得,吃肉吃到撐是一件很美的事,但在貧道看來,這麽想的人,只能是個廢物。你們是幹什麽的,你們是保衛大明的士兵,你們是大明百姓身前的最後一道城牆。吃撐了能做的就是吐,你見過一邊吐一邊打仗的嗎?所以,咱們要先立個規矩,在今後很漫長的時間裡,你們每一個都會有考核分數,誰的分數不達標,就只能吃乾餅子喝冷粥,看別人大魚大肉。至於……”

  說到一半,發現隊伍靠前位置有個士兵的嘴在嘟囔,詹閌停下話指著對方問道:“那個兵,你叫什麽?對,就是你。”

  年輕的士兵突然緊張起來,磕磕巴巴地答道:“回,回真人,俺叫,俺叫胡四,胡四狗。俺,俺剛才沒有,沒有說話。”

  這特麽不打自招啊,詹閌把笑意壓下去,繼續問道:“沒問你說話的事,就是讓你說說,貧道剛才說的規矩你可有意見?”

  胡四狗又不是傻子,怎麽能說有意見呢:“沒,沒,沒意見。真人說的對,不,不守規矩,就沒,沒飯吃。”

  詹閌點點頭,聲音依舊冷漠:“很好,不知道你們中有多少是這麽想的。不過現在,胡四狗,隊列中隨意說話, 還說瞎話敷衍長官,今日考核分不過。”

  這是什麽規矩,奉承長官也有錯嗎?胡四狗急了,口條卻利索起來:“冤枉啊,真人。俺真沒有瞎說。”

  詹閌已經要拿這個貨立威,當然是表現越沒人性越好:“沒關系,在燕山內護衛中,長官的話就是一切。長官說你錯了,那你就一定是錯了。”

  說完又吩咐未定職務的老熟人譚淵:“譚將軍,你記下來,胡四狗無視長官,今天隻準吃餅,粥也沒了。”

  什麽叫大惡人,這就是了吧。大頭兵們一個個心中都生出不滿,可胡四狗的榜樣就在眼前,誰也不願意拿自己的夥食不當事。

  他們選擇憋著,詹閌就只會讓他們更憋屈。指了指距離胡四狗十幾行的另一個兵,問道:“你來說說,對,就是大眼睛的那個。你來說說,貧道剛才那條規矩好嗎,胡四狗說得對嗎?一定要實話實說,敷衍長官的下場你是知道的。”

  這個倒是沒結巴,說話聲音還挺大:“回真人,俺叫趙順。俺覺得他不對,軍中應當規矩嚴明,不能……”

  說這麽多就夠了,詹閌很滿意。抬起手來示意他停下:“很好,有不對的就應該說出來。不過你在關鍵時候沒有保護自己的同袍,還違抗長官,這就很不好了。”

  趙順一臉懵逼中,詹閌又對譚淵道:“這個也記下來,考核分數不及格,和胡四狗一樣處理吧。”

  就這麽幾句話,一個大惡人的形象就樹立起來了。五千多人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就怕被隨便挑個毛病只能吃乾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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