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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170章:燕山內護衛
  (琢磨了一下,前面那章還是先不轉移了,擔心影響新讀者的順暢,看看情況再說吧)

  五月初四傍晚,經過多半天的航行後,阿棣的座船已經停在了淮安府境內。

  晚飯後,船上一間小廳裡,詹閌和阿棣兩人正在喝著茶聊天,交流的內容自然是本次金陵之行的種種。

  說起上午在朝天宮旁和名教士子對質的事,阿棣哪怕見多了、聽多了詹閌在北平裝神弄鬼,此時還是忍不住有些感慨:“嵬之今日露了一手,可是把那些勳貴之後都鎮住了。土塊自燃,可是神火之力嗎?”

  詹閌搖搖頭:“神火雖可憑空燃燒,卻遠遠不能相比。今天用的其實叫‘罰罪咒’,賭的是那些士子中有人被授意挑唆生事。因為沒有萬全的保證,所以才會加了一條那些書生自己無能,怕的就是丟了行道教臉面,讓歷代祖師蒙羞。”

  對於詹閌身上的神屬性,經過那麽多次的證明,阿棣基本還是相信的。之所以會這麽一問,就是想起北平那團夜夜常明的神火,哪知道卻問出了尷尬的事。

  不過再想想近來那些士子們的瘋狂,也不由得心有余悸。考卷被燒,已經是無證之證,可那幫人就是敢上門找你麻煩。

  行道教再厲害,也只是剛剛在大明出現兩年多,北平之外可以說毫無根基。詹閌這麽小心謹慎,倒也是最正確的做法。

  這可是問天啊,萬一真就有那麽巧,北方士子就是個個稀松,考卷被燒也純屬意外,你讓老天怎麽選?

  不過這些都是隨口閑聊,知道個大概就行了。正經要交流的,必然是要命關天的大事情。雖然見到詹閌的信後,阿棣選擇了相信他的判斷,但還是要徹底搞清楚比較好。

  稍微想了想,阿棣還是選擇直來直往:“在嵬之看來,今後還能有機會嗎?如果選擇留下,又會是怎樣的結局?”

  詹閌能夠想到,阿棣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老朱的意思那麽明顯了,連他這個看起來置身事外的都能感覺到,更何況本身就有想法的阿棣。

  可運氣這種東西,雖然只根據概率學存在,卻偏偏是最難掌握和更改的。在阿棣身上,就沒有那個順利當皇帝的運氣。

  想是這麽想的,話說出來就不能是這麽個意思了。既然已經把所有面紗都扯下來,他也不介意有啥說啥,爭取贏得阿棣更多的信任。

  取出煙鬥和煙絲來,默默地裝好了點上,噴出一口青霧:“時至今日,有些話即便殿下不問,也可以說出來了。首先解答殿下的第二個問題,如果選擇留下,會是一個怎樣的結局。很顯然,殿下也是分析過的,得出的結論應當不是很好。事實也是這樣,以明教眼下的猖狂,如果我們選擇留下,我能保證殿下安全離開金陵,但最大問題是,那會給陛下帶來很大的麻煩。真到了那一步,即使殿下能安全回到北平,往後再想做什麽也會難上加難。北平大大小小的官員,將會一個不留地被撤換,無數眼睛時刻盯著殿下,行差踏錯半步就會牽動全局大變。”

  不管阿棣想到沒有,詹閌都表示自己認為他想到了。高帽子戴上,繼續道:“接下來,我們再說機會的問題。這一點我們也要肯定,機會永遠都站在殿下這邊。通過這次殿下主動退出,就更加確定,殿下處於不敗之地的優勢了。有件事正要說與殿下知道,如果從本心來說,連陛下都站在您這邊。”

  “父皇?”阿棣有點意外,他隻覺得詹閌建議自己離開,

完全是為了自保,哪知道還有這麽一番彎彎繞。  見阿棣一副迷惑的表情,詹閌也想起自己當時的意外,微笑著道:“陛下高屋建瓴,考慮的是整個大明的未來和前途,在意的是天下百姓的安寧太平。所以才會在面對來勢洶洶的名教時,選擇以穩定為至高利益。但是對殿下,卻愧疚和遺憾。因為此次進京,陛下本就是有扶殿下一把的打算。於是在離京之前,陛下特意召見貧道,並寫下手諭一封,要貧道保護燕王一脈。”

  說著,詹閌就把老朱的手諭取出來給阿棣看。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允許詹閌從燕王麾下十九衛中挑選五千六百人,組建起一支叫“燕山內護衛”的軍隊,聽從燕王智慧調遣。這支軍隊只有兩種情況下可以動用,一是保護燕王一脈,二是持兵以解國難。

  (別覺得這是怎麽荒唐的事,《皇明祖訓》裡都有允許藩王們在“朝無正臣,內有奸逆”時擁有“必舉兵誅討,以清君側”的權力呢,不然阿棣憑啥靖難,憑啥有人追隨他。老朱怎麽可能考慮不到“靖難”的後果,只不過肉爛了也在鍋裡,只要皇帝還是他的子孫後代,其他的關系並不大。)

  老朱這封手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燕山內護衛不僅是阿棣的保命符,更是留給阿棣的一種可能。

  現在他迫於壓力,只能選擇迷你朱。可一旦迷你朱被名叫架空,那麽阿棣的機會就來了,“持兵以解國難”和奉天靖難有啥區別。

  對於老朱來說,這或許只是作為一種無可奈何的後手。但是對於詹閌來說,這就是迷你朱的催命符。

  原因無他,迷你朱是必然會大力削藩的,還會在近臣們的鼓動下要阿棣的命。到時候這封手諭中的兩大條件,可就同時觸發了。

  詹閌想的是未來如何利用這封手諭,阿棣卻著實被感動了。起身跪下來,朝著金陵城的方向哽咽道:“父皇,兒不孝啊……”

  他這麽一來,詹閌都不好再坐著了,忙起身站在後面的角落裡。跪是肯定不會跪的,阿棣的尷尬卻必須要避開。

  等阿棣感慨夠了,重新坐回來。詹閌準備再給他拋一個終極炸彈,也為行道教創造一個把神屬性更加凝實的機會。

  拇指在煙鬥的鍋口上來回按壓抬起,把裡面的火星勾起來:“點下也許一直都在考慮, 行道教為什麽落戶北平,為什麽要無根由地支持殿下。其實很簡單,貧道不過從心而行罷了,也就是聽從真神的指引。”

  阿棣稍有疑惑,詹閌繼續解釋道:“進入大明之前,貧道對殿下一無所知,而原本的計劃中,終點也是從兀良哈折回的大寧。卻因為遇上了被虜的百姓,不得不改變路線,結果就遇上了張將軍,計劃一變再變,最終停留在北平。再到那天陛下委以重任,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神在指引,行道教注定要為殿下出上一份力。”

  反正詹閌就是吹牛逼,現在誰還能去追溯當初韃子為什麽劫掠寶昌縣,誰又能知道他根本就是衝著阿棣來的。

  而且現實的佐證就是,因為救下寶昌縣的難民,又遇上了張玉,詹閌不得不殺掉自己手下全部韃子牧民和仆人。

  阿棣在旁邊聽著,心想還真是這麽回事。被迫離開金陵,無奈放棄距離皇位最近的機會,所有的這些遺憾帶來的懊惱,全都隨著詹閌的篤定消散了。

  詹閌也是有些感慨,雖然他對帶兵打仗之類的事沒什麽執念,可一個男人真的無法拒絕親自掌管一支軍隊的誘惑。更何況,這支軍隊將為他帶來更多榮譽和功勞,從而成為對阿棣登上皇位功勞最大的那個。

  煙鬥湊到嘴上抽了兩口,站起來語氣激昂道:“行道教雖然不善兵法,歷代祖師也沒有領軍的經歷。但是殿下請放心,只要有一個絕對可信且勇猛善戰的人帶兵,我可以保證為殿下打造一支不敗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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