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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的畢業季》第45章 陳子豪墜崖獲救 陳平危難出手
  甄清流親自駕駛賓利轎車前往虎兒山,雷貝克專門叮囑莎莎陪同。甄清流也喜歡。天氣晴朗,虎兒山景色宜人,莎莎坐在副駕駛欣賞著窗外的美景,對甄清流說:“真是好景色啊,你們****說:‘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幫助窮人脫貧,可你們中國十四億人,都像我們美國一樣富裕,地球怎麽承擔的起。我們公司以後控制全世界了,隻保留人種和個別精英,所有工作都交給智能機器人,我們會長生不老,那時我們才是最幸福的人。”甄清流把汽車轉到自動駕駛模式,把汽車座椅往後移動,轉身看著莎莎的大眼睛深情地說:“我現在才真正體會什麽是鳳凰涅槃,只有一個人失去所有無所牽掛時才能到達這種神仙境界,就像我們在一起,我甚至會忘了我自己,這時才是天堂般的幸福。”說完隔著莎莎的胸衣用手輕觸了一下,莎莎接住甄清流纖細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柔聲說:“你要是想要孩子,我可以隨時給你生一個。”甄清流眼眶濕潤,用另一隻手覆蓋在莎莎的手上,撫摸著說:“你才是我心靈的夥伴。我們長生不老才有意義。”

  突然,電話鈴聲打斷了這個美好的畫面,車載畫面顯示是汽車租賃公司。甄清流接通,對方說:“當地保險公司已到事發地,請問您現在哪裡?”甄清流說:“我已在虎兒山,馬上趕到,你們見到陳子豪了嗎?”對方說:“沒有見到傷員,只有汽車,我們繼續查找。”說完掛斷了電話。

  賓利一會就趕到了事發地點。保險公司正在現場拍照測量。甄清流攙扶著莎莎下車站在“人”子坡邊往山谷觀察,谷底翻滾著兩輛奔馳,一輛轎車和一輛大G。汽車雖然經過多次碰撞翻滾但車身框架還算完整,沿坡道撞斷了十幾顆小樹,看來是這些樹救了愛得和大傻。這坡道離公路近,百年老樹都先前被砍伐過,都是後來人工種植的樹木,樹齡不大,樹乾也不太粗,這些被撞斷的樹木起了緩衝作用。坡上是散落一地的木頭,還有那撞變形的拖車貨廂。

  坡陡,甄清流和莎莎都沒有下去,莎莎知道陳子豪跌落懸崖死了根本沒打算下去看,甄清流拖著外強中乾的身體急於下陡坡,莎莎故意搖擺著身體在甄清流的攙扶下緩慢下行。坡確實難下,才下了十幾米,甄清流虛弱的身體就在陡坡和莎莎的折騰下渾身冒汗,兩腿開始發抖,莎莎趁機在稍緩的一塊石頭上拉著甄清流站住休息,她實在不想下去便安慰甄清流說:“車身損傷不大,車門打開,子豪肯定沒事走了。”甄清流喘著粗氣,與其說他攙扶著莎莎不如說莎莎扶住他,他定睛看去,果如莎莎所言,兩輛車並沒有車毀人亡的慘跡,他長長出了口氣,坡底下的保險理賠員也給他們擺手不讓他們下去。

  他倆就地休息。莎莎見甄清流體虛,從包裡拿出藥瓶,給他喂了一粒藥片。山裡的暖陽透過樹枝,他倆曬著,也只有在這樣的大山裡,在涼涼的風中才體會到太陽的溫度。在藥物的作用下,甄清流心曠神怡,欣賞著風景,望著身邊婀娜的莎莎,不經意又摟住了莎莎的細腰。莎莎也如風吹細柳般輕靠在甄清流身上,甄清流單薄的身體後仰了些,急忙向莎莎挺腰才穩住莎莎傾斜的身形。莎莎也感到甄清流的瘦弱,回想起剛才抓住甄清流的無肉手,知道甄清流長期服用多種公司特製的藥物損傷了自身的元氣,心說:“看來,公司的藥品以後還是要少吃。”但嘴上並沒有這樣說,還是甜言蜜語的說:“莎莎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兩個保險公司的勘察理賠員相繼來到甄清流跟前,一個年齡稍大的先說:“你好,請問您是當事人嗎?”甄清流說:“我兒子租用了那輛奔馳轎車,車內啥情況?”理賠員回答:“兩輛車內都沒有人,奔馳轎車沒有發現血跡,但奔馳大G車內有血跡,但也沒發現有人。我們通過交警查詢到大G是廣東省的車,已經聯系上這個公司,他們公司說:‘他們公司的車被奔馳轎車撞下山坡,你兒子自己先走了,他們駕乘人員受輕傷正在治療休養,讓我們按保險理賠。’我們也聯系不到你兒子,你有他的消息嗎?”甄清流說:“我也著急,可就是聯系不上。”理賠員說:“我們已將現場照片和勘察情況反饋汽車租賃公司,隨後我們會實施救援,因為牽扯到人員受傷,具體的處理由汽車租賃公司最後和您聯系。”甄清流和理賠員交換電話,隨後各自返回。

  莎莎主動開車,一路上甄清流沉默不語。莎莎把車停在路邊安全處,把甄清流扶到後排,從車載冰箱內找出公司專為甄清流製作的紅色藥丸,幫助甄清流吃下。放倒太空座椅,甄清流很快進入夢鄉。莎莎知道,一覺醒來,甄清流就恢復了,只要再沒有誘因喚起他對親人的思念,這種悲傷不會主動產生。

  莎莎一路駕車返回,望著路邊滑過的美景,心裡也不由回想起自己這麽些年的經歷。21歲工作,先後換過幾個美國公司,後來跟隨美國老板到這個公司,老板是董事長,雷貝克是CEO,自己也從普通職員成為雷貝克的助理,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經濟崛起,中國成為世界上交通運輸最發達的國家,公司的銷售和生產也相繼放在中國,她也喜歡中國的人文環境,伴隨雷貝克在廣州工作。雷貝克漸漸成為公司的工作機器,失去對她的情感依賴,她也覺得雷貝克失去感性,慢慢靠攏甄清流,倆人合作相互維持著較高的情感依賴和在公司的地位,莎莎自己也知道,她目前是公司唯一沒有被公司用藥物完全控制的一個人。她對公司的崛起充滿信心,但也為公司的野心充滿恐懼,大數據和AI、以及藥物與食品的結合,人未來還是自然的主宰嗎?

  回公司後,莎莎並沒有讓甄清流投入工作,而是繼續休養,莎莎不想失去甄清流,也不想他回到常人狀態。保險公司連續幾天到訪都由莎莎接待,交警部門和當地公安也多次前來了解情況,都被莎莎以甄清流情緒不穩定推辭了。當然雷貝克也巧妙地安排愛得前去配合保險公司和交警、公安的調查工作。愛得告訴他們:“他從廣州到東北,去虎兒山遊玩,不認識路,跟著陳子豪的轎車走,經過一個急轉彎,陳子豪的轎車走錯路,倒車把他撞下山坡,當時天已黑,陳子豪逃跑了,自己求助別人把他接回來了,他非常生氣,要求賠償並追究肇事者逃逸責任。”

  那麽,陳子豪死了嗎?

  陳子豪當時腿已經麻木,失去活動能力,酋長的毒針就要刺進他的頸動脈血管,他知道他們殺死媽媽,他不能含冤死去,可當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悲憤和絕望衝昏了頭腦,不知所措,小雪豹撲在酋長臉上亂抓亂咬,陳子豪得到逃生的機會。

  陳子豪本打算逃進懸崖上的山洞,可沒法脫身。他平常都走懸崖邊的小路,從沒有用過懸崖上飛懸的繩索,這次不得不用了。陳子豪趁酋長和小雪豹撲打,愛得還沒上來的機會,翻滾到懸崖邊,摸索出埋在虛土裡的繩子,用另一條腿纏繞了一下繩子,抱緊翻下山崖。繩子頭平常被陳平拴在懸崖頂上一顆小灌木枝上,陳子豪來不及解開,小灌木被陳子豪的體重連根拔起,陳子豪從高空墜向谷底,身體向下的衝量越來越大,陳子豪的雙手已經抓不緊繩子,開始下滑,本來可以雙腿夾住繩子,但陳子豪一條腿不聽使喚,纏在一條腿上的繩子並沒有多大的摩擦力,陳子豪的身體下墜加速,繩子順著腿上纏繞的反向快速旋轉,眼看繩子就要完全打開,那樣陳子豪的雙手肯定抓不住繩子,一定掉進山谷。可吉人自有天相,拔起的灌木枝並沒有從繩子上脫離,還卡在繩子結中,隨著陳子豪墜落,灌木枝順腿卡在了陳子豪的屁股後面,陳子豪滑下坐在灌木枝上,灌木枝承擔了巨大的墜力,“哢嚓”一聲斷成兩節掉下懸崖,但這個緩衝延緩了陳子豪下墜的速度,按照剛才下墜的慣性,陳子豪和灌木枝會一起跌落懸崖,就這幾毫秒,陳子豪抓住繩子的手才沒有完全脫落,陳子豪下墜到繩子底端,繩子底端有結節,增大了陳子豪抓握的力量,又一次延緩了陳子豪墜崖的速度,增加了陳子豪懸掛在繩子上的時間,隨著繩子被拉緊,由下墜變成向懸崖擺動,此時,陳子豪的下墜的衝量達到最大,陳子豪再也抓不住繩子了,脫手掉下,但並沒有掉下懸崖,兩次時間的延遲,讓他掉在山洞口,昏迷過去了。山洞從懸崖上面根本看不到,那顆灌木跌落懸崖,在坡道上留下一道痕跡,掃起一片塵埃,鑽進草叢了。酋長他們看見的只有飛揚的塵土,認為陳子豪墜崖了。

  陳子豪醒來時,已在山洞中的床上,身下是暖和的狼皮,身上蓋著羊皮,洞中炭火“劈啪”燒得正旺,小西瓜偎依在身旁。陳子豪剛起身坐起,陳平大哥的聲音傳來:“先坐一會,我給你端肉湯喝。”陳子豪側臉看見陳平蹲在炭火旁熬湯。陳子豪慢慢回憶,才回想起自己跌落洞口的情景。查看自己的傷腿,已被包扎,試著活動,已無大礙。急著問:“大哥,你去哪兒?啥時回來的?”陳平見陳子豪著急的樣子,便端著肉湯走近說:“不急,先喝湯,裡面加了中藥,可快速恢復體力。”陳子豪這時也覺得餓了,肉湯聞起來非常香,但太燙,用杓子舀了塊肉想吃,陳平阻止說:“先喝湯,再吃肉。”肉到嘴邊陳子豪真想吃,可陳平那樣說,隻好放回碗裡,肉湯太燙喝不下,隻好對著碗吹,可越吹越餓。讓人想起很多宗教飯前禱告儀式,真是有道理,可以誘惑消化器官分泌更多的消化液,對人身體有益。子豪隻好用杓子舀起少許肉湯用嘴吹著一點一點喝。就這樣喝了多半,湯涼了,陳子豪才端碗一口氣喝完,最後把肉吃光。肉也香,吃到嘴裡更是滿嘴流香。陳平大哥看他吃完,接過碗說:“人渴急了、餓極了都不能快速吃喝,更不能喝涼水,吃冷凍食物,那會要命。”陳子豪聽著沒說話,此時肚中暖洋洋,頭上微微汗。陳平又走進說:“看,這是從你腿上拔出的鋼針,上面有毒,是什麽人?”陳子豪氣憤的說:“是他們一夥的,叫酋長,專門使飛針,我懷疑母親就是他們殺的!我要殺了他們!”說完嚎啕大哭。陳平愣住了,太突兀的消息,這分明就是殺手,是犯罪集團。陳平抱住子豪安慰說:“子豪,壞人一定會被繩之以法,你別急,慢慢說。”陳子豪把這次的情況從頭到尾詳細述說一邊。陳平罵道:“心狠手辣,喪盡天良!”陳平意識到陳子豪遇到極其危險的境況,必須保護他,便隨口問:“你把行程都告訴過誰?”子豪說:“我還沒出深圳就把電話扔海裡,誰都沒顧上說,連大哥你我都沒說呢。”陳平說:“他們怎能提前在路上埋伏,說明他們已經掌握你的行蹤。你還和誰說過?”子豪說:“沒有啊,我生氣,就給甄清流打個電話,見面質問他時,愛得和大傻就出現了。”陳平聽到立刻說:“你用公用電話打的嗎?”子豪回答:“我到哈爾濱辦了新手機和新號碼。”陳平說:“一定是他們從甄清流那跟蹤定位了你的新電話號碼。手機在哪?”陳子豪在身上摸了半天,還好,手機還在身上,掏出來一邊關機一邊說:“我立刻關掉。”陳平一把搶過來說:“這裡還有信號,你關機,別人打電話時會有關機提示,他們知道你沒掉下懸崖,還會來殺你。”陳子豪說:“那怎辦?”陳平說:“我這裡有工具的話,可以打開拔掉電池。可惜沒有。要不把手機直接扔水裡,電池短路就可以,可惜了這麽好的華為手機。”子豪說:“那就扔水盆裡吧,壞了就壞了。”陳平說:“好,我扔到水缸裡。”說著走到洞中最裡面,子豪等了一會沒見陳平扔,就問:“大哥,怎還沒扔?”陳平回頭哈哈大笑說:“逗你玩,怎能扔水裡,山洞深處已經沒信號了,我把手機放到裡面喂老鷹的小洞裡,這裡有信號但很微弱,讓手機慢慢沒電,讓他們以為你掉到山谷裡沒有移動。以後等需要時你自己取,但最好這件事沒處理完不能用,以免引來殺生之禍。”陳子豪答應道:“好。”等陳平返回子豪身邊,子豪忍不住問:“大哥,說好的我們見面,你沒在家,到哪裡去了,當時你在,還能幫我把他們乾掉。”陳平說:“聽你剛才講的,他們是殺手,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在,沒準備,說不定咱倆都被他們殺了。”子豪想想也有可能,說不定沒救了自己還把大哥給連累了。子豪說:“那你到底去哪了?連我都不等,快說嗎。”陳平笑著說:“我們約好了,可情況有變,你傳到微信群裡俄羅斯人的對話視頻,我發給我在香港維護和平時的好朋友了,他現在公安部工作,他約我去北京見面了,說事情重大,我就急急忙忙去北京了,第二天返回,看見你留言就到山洞來,發現你摔在洞口,昏迷了,我檢查發現你中毒了,這才仔仔細細檢查,看到你腿上有淤血,才找到毒針,幸好毒針太小,粘的毒藥少,否則,劇毒,神仙也救不活,哎,也是你小子命大。我這還有現成的解毒藥,口服外擦,才救了你小命。”陳子豪著急的說:“不說我了,說去北京的情況。”陳平說:“好,我朋友告訴我,那是一個販毒集團,他們已在追蹤,要我回來把詳細情況問清楚馬上反饋給他,他們有統一安排,在他們行動前,讓我們不要打草驚蛇,他們殺害你母親的情況我會告訴我朋友,公安一定會並案處理的。”最後又說:“子豪,你放心,大哥一定會給你報仇。”

  說完,陳平讓子豪側躺,幫陳子豪解開胳膊和身上被愛得刺傷包扎的傷口,重新清理敷在傷口上的中藥,嚴肅地對陳子豪說:“你的傷口都還不算深,但傷口長,而且不是直線,是弧線,邊緣整齊,是什麽兵器傷的?”陳子豪回答:“是一把黑色的匕首,非常薄,非鋒利,不知什麽做的,我還沒感覺疼,就被豁開了大口子。”陳平說:“從傷口看,匕首又薄,又利,但不夠堅硬,切開的傷口為弧線,說明容易變形,從沒見過這種兵器,還好匕首沒有毒,你下次遇見要格外小心。”清理完接著說:“那天你昏迷,我急於拔出毒針解毒,匕首劃傷隻簡單消毒包扎一下,今天給你縫合這幾個傷口,你這幾處傷口太長,本應該用針線縫合,但我們沒現成的醫用縫合針線,不過,我有更好的辦法。”邊說邊拿出一個大玻璃瓶,在子豪面前晃動著,子豪見是一個黑乎乎的瓶子,以為裡邊裝的是黑色中藥,可定睛一看,會動,是螞蟻,大螞蟻,多半瓶螞蟻,子豪驚訝地望向陳平。陳平微笑著說:“用大螞蟻來咬合傷口,傷口不癢不痛,還不會感染,你別害怕。”說完在子豪緊張地注視中,先用醫用酒精徹底清洗傷口,接著從地上的一個大瓶子倒出一隻螞蟻,陳子豪定睛一看,好大的螞蟻,足有2厘米,在陳平的手指尖張牙舞爪,陳平捏住螞蟻的細腰,用鑷子輕提傷口兩側的肌肉,然後用鑷子把傷口夾在一起輕輕提起,接著把大螞蟻的嘴放在鑷子捏合的傷口處,用力捏大螞蟻的肚子,大螞蟻受到刺激張開兩個半弧形像鐮刀一樣的大顎緊緊咬在傷口的兩側,傷口被大螞蟻咬住,陳子豪疼的渾身肌肉收縮,傷口肌肉扯動一下更是明顯,大螞蟻的嘴被刺激,咬合更緊,鐮刀樣的兩個下顎竟然深深刺進肉中,嘴中還吐出了白色的蟻酸,陳平看到大螞蟻咬合到位,用剪子把大螞蟻從頸部剪斷,隻留大螞蟻的頭部繼續咬合傷口。陳子豪被咬時很痛,螞蟻吐出蟻酸到傷口上時,火辣辣的傷口頓覺涼絲絲的,竟然不疼了,這下陳子豪不再緊張。第一次看到這麽神奇的方法,驚奇的下巴都掉到肚子上了。陳平見陳子豪不緊張,便一個個把大螞蟻密密麻麻像縫針一樣咬合到傷口上,隨後問:“疼嗎?”陳子豪看著傷口處像幾隻大蜈蚣爬在身上,不禁嘖嘖稱奇:“一點都不疼,太神奇了,哪有這麽多這麽大的螞蟻?”陳平看著勻稱像黑項鏈的傷口滿意的說:“這才抓了幾隻,螞蟻窩裡有上萬隻大螞蟻,就害怕你招惹了跑都跑不急。”說完起身坐在火炭邊喝茶去了。陳子豪等了半天不見陳平過來包扎傷口,忍不住問:“大哥,啥時上藥包扎傷口?包扎了我好活動。 ”陳平慢慢呷了一口茶,笑呵呵地說:“藥雖好,但不用上了,大螞蟻的唾液比我們的中藥厲害多了,能止疼消腫,還促進傷口愈合。”又喝了口茶接著說:“你現在就可以下來活動了,螞蟻咬合的比線縫的結實,你不用擔心,螞蟻雖然死了,但下顎依然保持強大的咬合力,而且永不會松開,你越活動,傷口咬合越緊,神奇吧。”陳子豪自己用手摸著傷口上的大螞蟻腦袋,想了一會,心有余悸地說:“難道,傷口長好了,螞蟻就一直在那裡?”陳平本想嚇唬陳子豪說是,但考慮到陳子豪心靈受到的創傷,便安慰說:“別擔心,等傷口長好了,只需把皮膚外面的部分剪掉,肌肉裡的殘留部分會被人體完全吸收為營養,加速傷口修複。”陳子豪聽陳平大哥這麽一說眉頭才舒展開,試著活動起來。傷口在受力下雖然還是有點疼,但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螞蟻的兩個下顎在肌肉的運動中越咬越緊,最終完全閉合成環狀,鎖死了,腫痛也感覺不到了。陳子豪蹣跚著過去撫摸著小西瓜,小西瓜也順從的依偎在他懷裡,子豪望著小西瓜的大眼睛感激的說:“你真勇敢,我一定送你回家,回可可西裡。”說完和小西瓜逗頑了起來。陳平和藹地說:“子豪,別太累了,你最好上床繼續休息,你要盡快恢復。”陳子豪這時也出了一身虛汗,就上床休息,還不甘心地說:“我還沒喂老鷹呢。”陳平安慰說:“傷好了,天天喂,別急,把我熬製的中藥喝了,睡一覺。”端藥過來讓子豪和完,扶子豪躺平,給他蓋上羊皮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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