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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的畢業季》第17章 抓雪豹轟天雷巧鬥智 絕命時水柏枝顯天算
  天亮了,三江源河口是河流在原始森林中衝刷出的空隙,鳥類第一個鳴叫在晨霧中的陽光裡。大傻人傻但酒醒的快,穿梭在迷霧中上解手,哼著東北二人轉,搖頭晃腦瞎瞄。霧漸漸散開,恍惚看見鐵籠空了,雪豹沒了,大傻混合尿顫瞬間一個打個激靈,沒尿完就夾住了。這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大傻邊跑邊提褲子,來到鐵籠前,雪豹沒了,嘴裡念叨著:“沒了,沒了。”這對他可是2萬美金。

  瘋一般奔回,衝進帳篷,拉起轟天雷就說:“沒了,沒了。”

  轟天雷睡眼朦朧勉強睜開眼:“啥沒了?”

  “雪豹,雪豹跑了。”大傻說道。

  轟天雷猛地跳起來,又突然站住,念道:“不可能,雪豹不可能跑掉。”

  大傻急了:“你快看看去。”

  拉著轟天雷往外走,其他人也急忙跟出來。

  天大亮,濃霧被陽光和山風驅散,明亮的河邊碎石反射著刺眼的陽光,轟天雷傻了,雪豹沒了。

  轟天雷第一個想到了愛得,帶著護衛隊衝進愛得的帳篷。

  愛得還在睡,樣子狼狽但神態安詳。

  轟天雷看著桌子上散落的牛肉干、傾倒的青稞酒瓶,猙獰的表情放松下來,轉身衝著愛得喊道:“雪豹跑了,還不起來!”

  愛得右臂不靈活,翻滾著起身,身體不平衡,站直時還晃了晃,看著眼前一群個凶神惡煞的護衛隊坦然問:“啥事?”

  “雪豹,雪豹跑了”大傻搶先道。

  愛得其實早睡醒了,雖睡得晚,但心安解乏。佯裝睡,他不能起早。

  愛得吃驚地說:“不可能,去看看。”

  護衛隊全體又來到鐵籠前,愛得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掛鎖遞給轟天雷說:“是撬開的。”

  轟天雷接過來看了看,拿著鎖圍著鐵籠查看起來。護衛隊是一樣的鞋,腳印並不多,最多的是小腳印,陳可芹來回的次數太多了,緊張加小跑,踩出了明顯的痕跡。

  轟天雷順著腳印來到甄清流夫婦帳篷前。

  天大亮,甄清流夫婦還在昏睡,轟天雷徘徊在帳篷外。

  大傻可忍不住大聲喊起來:“甄教授,雪豹跑了,雪豹跑了!”

  甄清流夫婦急忙起來,甄清流說:“跑了,能跑多遠,那趕緊抓回來。”

  轟天雷面對著甄清流,可眼睛卻掃視著陳可芹。陳可芹卻自顧自的洗漱打扮,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態。

  轟天雷應承道:“這就去追。”

  說著帶著護衛隊就走。轟天雷讓其他人去拿武器,自己一個人返回帳篷。

  原來,轟天雷抓住雪豹後就把大家的武器收回來鎖在箱子裡了,愛得也不例外。愛得拿回自己的小手槍,其他人還是以麻醉槍為主。帶好其它裝備後,來到轟天雷帳篷前等候。

  大傻著急的喊道:“隊長,快走,再晚就抓不住雪豹了,我們就真白辛苦了。”

  轟天雷不緊不慢走出帳篷,看著大傻說:“跑不了,早有準備。”說著拿出GPS定位演示儀看,屏幕上兩個重合的亮點在往河流上遊移動著。

  大傻說:“還有這東西,我怎不知道。”

  轟天雷說:“科技發達了,防人之心不可無。走,追。”

  愛得也沒想到轟天雷給雪豹裝上了GPS發射器。

  轟天雷自從把愛得打殘廢後,無時無刻不小心,這腦筋也轉多了兩圈。

  雪豹其實沒跑出多遠,轟天雷和甄清流給雪豹的食物裡放了麻醉藥,

類似鴉片這種。動物吃了就昏睡,整天沒力氣。當年外國人稱:“中國是隻沉睡的獅子”我們當鼓勵,其實是指馬戲團的獅子,馴獸師為了讓獅子平時安靜,就一直給獅子喂鴉片,獅子上癮後平常無精打采,表演前給吃點,獅子馬上興奮起來,幾百年來這是馬戲團沿用的方法。外國人給中國人賣鴉片賺取巨額利潤,搞垮中國人體質,還嘲笑清朝人為:“東亞病夫。”當時的國人真悲哀。  愛得只知道轟天雷放麻醉藥了,所以看到雪豹不跑以後,給雪豹喂了解藥,雪豹才醒來跑掉了,但沒想到轟天雷還裝了GPS。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雪豹沿河邊山坡前行,護衛隊順大路不久追了上來。屏幕顯示不遠了,兩個亮點突然分開了,一個繼續沿河邊前行,一個轉向深山。

  轟天雷笑著說:“雪豹還挺機靈,分開了,一定發現我們了。”

  轟天雷看著愛得說:“我們倆追河邊的這隻雪豹,其他人追上山的那隻,河邊路好走。轉頭對大傻說“你們辛苦些,上山。”

  大傻答應著,帶著其他護衛隊迅速追上山去。愛得跟著轟天雷沿河邊追去。

  轟天雷其實對愛得不放心,害怕愛得趁他不在一起使壞,所以讓愛得同他一起。轟天雷總覺得陳可芹一個人不能放走雪豹,甄清流又不會,心裡一直嘀咕。愛得也看出轟天雷對他的疑心,心裡也暗暗咬著牙。

  順著河前行的是雄雪豹,雪豹其實是獅子的血統,是勇士,它在前方徘徊,眷顧著雌雪豹,也吸引著護衛隊。連日的汽車顛簸讓雪豹精疲力竭,一晚上的奔跑更消耗了雪豹殘存的體力,雪豹跑不動了,在陡峭的石崖上艱難攀爬,終於爬上河邊的一塊大石,回頭看著雌雪豹遠去的方向,又尋聲急望著護衛隊。它喘著,它中毒已深,有心無力,愛得給他喂的解藥漸漸失效,轟天雷的麻醉藥又佔了上風,雪豹趴著,眼神迷離。

  轟天雷和愛得五十米外看見了雄雪豹,迅速靠攏。

  到了大石下,轟天雷看見迷迷糊糊的雪豹心裡高興起來說:“量你也跑不了!”但還是有些擔心,衝愛得說:“你上,我給你掩護。”

  愛得遲疑了一下,轟天雷認為愛得害怕就揮動著手槍。愛得哪裡害怕,心說轟天雷該死,看了陡峭的岩石迅速作出決定佔領高處有利地形。便不再遲疑,轉身從雪豹側後方石縫中向上爬。

  轟天雷見愛得快到頂了,裝上槍和顯示屏小心攀爬。

  愛得右手借助彈力繩彈力其實還省了力氣,很快到了石頭上邊,雪豹已經倒下,愛得站在大石中間稍平坦處,望著上來的方向掏出了改進的手槍,打開了保險,站好角度,右手以平常最習慣穩定的位置持著手槍,狠狠的咬著牙,槍管指向岩石邊緣,只要轟天雷一露頭,必死無疑。

  一秒、兩秒……半分鍾,轟天雷沒出現,愛得緊張地手心腦門都滲出汗水,實在忍不住了,探身移步向上來的地方望去,沒人,轟天雷不在,愛得大腦瞬間停滯。

  就在這時,另一側石頭邊緣傳來轟天雷的獰笑:“我說雪豹怎麽能被陳可芹放跑,原來是你在使詐。”

  愛得受到驚嚇,迅速轉身,開槍:“砰砰”兩槍,情急之下第一槍打在轟天雷左邊,第二槍打在右邊,彈力繩力的不穩定性充分體現。

  轟天雷知道愛得的槍打不準,並不驚慌,一個箭步上前,抬右腿一腳踢飛沿著固定軌跡擺動的愛得的手槍,轟天雷沒有拔槍,他知道愛得是殘廢,不是對手,他左一拳,右一拳打在愛得的臉上、頭上、愛得躲閃著、也揮舞著拳頭,可一拳都沒打中轟天雷要害,轟天雷在一個失去協調性的殘疾人面前佔盡先機。

  說時遲那時快,轟天雷一下繞到愛得身後,右手掛在愛得的脖子下,左手搭扣使出了斷頭台鎖技,愛得右手關節彈力繩佔據了空間,無法繼續彎曲,只能左手單手抓住轟天雷搭在一起的鎖扣向下拉,單手怎麽也拉不開,愛得的臉漲紅,逐漸失去力氣。

  轟天雷感覺到愛得的虛弱,一步步把愛得往後拖行,轟天雷想把愛得扔下懸崖,扔到湍急的河流,回去說愛得失足跌下,去了自己的心病。

  想到這轟天雷嘴裡說道:“緬甸邊境就應該早早把你打死。”

  原來雙方都早有乾掉對方的打算,都覺得今天是大好機會,所以才沒有讓其他人上來。

  愛得眼冒金星,天暗了,身體越來越軟了。

  這時雪豹突然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發出低吼。

  轟天雷不由得扭頭望,雪豹卻還是站不起來,轟天雷放心啦。

  倒退中,轟天雷向後倒了,剛剛分神,轟天雷被野草絆倒了。這裡以矮小的草本和墊狀植物為主,木本植物極少,僅存在個別種類,如匍匐水柏枝,可就是存活在岩石上僅有的一棵看似弱小的匍匐水柏枝,卻非常強韌,絆倒了體型碩大的轟天雷。

  轟天雷在身體向後傾斜的一瞬間,自我保護中下意識地松開了卡住愛得脖子的斷頭台。轟天雷和愛得都仰面摔在石頭上,愛得又瞬間恢復知覺,急忙翻身雙手撐地想起來,轟天雷動作更快,兩腿一伸將愛得的左臂夾住,接著一擰身旋轉將愛得支撐臂打開,又順勢雙手抓住愛得的左手使出手臂十字固,愛得右手夠不著自己左手,不能保護,疼得只能扭轉身體,用右腳想蹬開轟天雷的十字固鎖技,轟天雷死死扣住愛得左臂用全力向自己身體拉近,他想反向掰斷愛得的左臂肘關節,這樣愛得就徹底殘廢了。愛得疼得冒出了冷汗,右腳蹬不開,斜眼看著轟天雷獰笑的面容,突然看到右腿外側的小兜,愛得右手摸進兜,握住了精心製作的小刀,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把右臂往外甩去,轟天雷仰面躺著,看不見愛得的右手,小刀黑色,不反光,不起眼,愛得在右臂彈回越過身側的一瞬間猛地扭轉身體,將小刀刺向轟天雷的心臟。轟天雷這是看見了刀,像玩具,轟天雷笑著松開拉愛得左手臂的雙手按刺來的速度去格擋小刀,就在要擋住的瞬間,小刀劃過了轟天雷的格擋,就差一厘米沒擋住。愛得的右臂在愛得用力反向拉開返回初時速度很慢,轟天雷錯誤估計了返回速度,小刀在彈力繩的加速下提前劃過轟天雷的格擋刺向轟天雷的心臟,轟天雷也不是吃素的,急忙側身想讓小刀劃過肋部,即便刺破點皮肉也無關性命。可小刀無聲扎進衣服、肉裡,若是普通鋼刀,刺到肋骨後隨著轟天雷的側身會被肋骨卡住,滑向體外的,這也符合人體圓環狀肋骨保護結構。可這不是一般刀,是特製的碳纖維一層層粘起來的,鋒利而柔軟,遇到肋骨後發生彎曲轉向,順著肋骨間隙滑進胸腔,刀很短,就是以現在最小的陶瓷刀為原型造的,也不耐久,可就是鋒利、薄,扭轉變形刺入,並不深,可剛剛好劃破心臟,失壓的血液噴出,愛得抽回了手,刀也被帶來出來。轟天雷甚至沒感覺疼,看著噴出的血,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不相信愛得能刺進心臟,晃晃悠悠爬起來,伸手指著愛得,晃晃悠悠倒下。愛得早已躲到一邊,不想粘上轟天雷的血,髒血,他討厭轟天雷的一切。

  愛得將轟天雷推下石崖,看著轟天雷隨著水流泡沫消失,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舉起已然彎曲被血染紅的小刀,在陽光中欣賞著,發亮的黑色碳纖維布被薄薄的一層暗紅色凝結的血液覆蓋了前段,就像一隻魔鬼的眼睛露出猙獰的笑。

  愛得給雄雪豹打了麻醉針,舉起雪豹的前爪在本來已經腫脹不堪的臉上劃了幾道傷痕,他可不傻,不想臉上留下疤痕,所以劃得很淺,配合腫脹看著明顯,但出血量太少,他又撕開自己的衣袖和褲腿,用雪豹尖銳的爪子狠狠劃了下去,尤其是腿部,竟然劃得肌肉外翻,血汩汩的往外湧。愛得並不慌,他知道並沒有傷神經和大血管,只是毛細血管滲血,果不其然,血跡洇了一大片,出血並不多。

  愛得用對講機呼喚著大傻,發出定位後躺在救命的水柏枝前,望著殘存的綠葉閉上了眼睛。匍匐水柏枝已經生存了萬年。這是一種有著深褐色枝乾和晶瑩粉紅花冠的植物。它纖細而嫵媚,以近乎匍匐的姿勢,彰顯著生命的昂揚。老天不想讓誰死,想死也死不了,可老天讓誰死,必定無法活。水柏枝在高原惡劣的氣候中存活就不易,更別說成長,可誰知人類的文明破壞了環境,青藏高原的冰雪融化,水柏枝和其它的頑強生命悄悄昂起了多年隱藏的身軀和頭顱,提醒著人類,否則我會絆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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