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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的畢業季》第9章 藍眼怪人本不怪 比賽吞蚊不吐不快
  三人安全返回白銀市。本不招人喜歡的白銀不得已又得路過住下。曲折的前進總比重大的挫折要強。三人在濃濃的夜色中沉沉地睡去。

  次日早起,甘肅白銀市特有的自來水味混合著立白牙膏在嘴中攪拌,飛利浦電動牙刷高頻振動將牙膏沫粉碎,將這種氣味推向極致。吳詩瑤漱完口長出了一口氣,喝慣了學校帽兒山甘甜的泉水,再喝戈壁中抽上來的地下水就像水中放了鹼一樣澀。

  洗漱完畢,輕喚著田書新和陳子豪。他倆匆匆整理著衣物,掩蓋著晚起的狼狽。出房間時,陳子豪還不忘照了下鏡子,捋了捋頭髮。

  昨天駕車讓田書新筋疲力盡,陳子豪主動開了車。田書新開車把車的性能和路況發揮利用的淋漓盡致,車始終在道路兩線中間行駛,轉彎時也是,連1米都不多走,精確的像模型走軌道。而陳子豪駕車車速平穩,始終利用車的慣性行駛。轉彎時提前借道,克服著車的離心力,在大彎時還常常取直線行駛。大大提高了乘車的舒適性,也降低了油耗。

  G30連霍高速過了蘭州往西車輛減少,非常好走。5個小時就到了者來寨。這是一個偏僻的小村莊,在祁連山畔,甘肅省永昌縣境內。

  與其它中國西部的鄉村一樣,用粘土夯築的土坯房構成了整個者來寨的自然景觀。

  吳詩瑤說:“沒啥特別之處。”

  田書新解釋:“聽說這裡人是古羅馬後裔,為棕色或黃色的頭髮,眼睛也多是藍色或灰色的。”

  走進永昌縣城,首先見到的就是在路口一座大型雕像。上面那三個古人就是古羅馬人的花崗石塑像,這是當地政府1994年12月特製的紀念性標志。

  進入村落,就看見一群長相與附近居民迥異的人:碧眼、深目、高鼻,甚至一頭金發,或許還有一身紅色皮膚。看起來更像是西方人。

  三人置身當地扮裝成羅馬人的村民之中,還真產生一種置身於異國他鄉的感覺。

  碰到偶爾到此的西方人,他們三人開玩笑說:“一定是變異的外國人到甘肅這個地方定居了?”

  進入村內,參差不齊地屹立著一棟棟土牆圍成的院落,與當地其他地方的建築沒多大區別。在寨子西邊有一段殘垣斷壁的古老城牆,牆體成S型,長約10米,周圍用鐵鏈圍起來,土牆用黏土夯壘,現在依然堅實,旁邊立了一塊石碑,上面寫著“驪靬(liqian)遺址”。

  陳子豪充當講解員:“者來寨是古驪靬城遺址,據說驪靬城是西漢安置古羅馬戰俘之城。有人說他們的祖先是傳說中神秘失蹤的‘古羅馬軍團’。這座古城遺址還發掘出了一處前後兩室的漢代墓葬,前室有4件完整的灰陶、陶灶和陶倉,後室遺體的頭骨旁有一撮毛發,呈棕紅色,遺體下面有一枚紅色紐扣。據說也是歐洲血統。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者來寨人時常會遭到鄉親們的嘲笑甚至是辱罵,什麽“韃子”、“黃毛子”等等。特殊的長相給者來寨人帶來了不少的苦惱,總覺得抬不起頭來,眼裡時常流露出自卑的神情。”

  陳子豪接著說:“從表面上看,長相特殊的者來寨人與當地其他居民一樣也是靠為數不多的田地為生,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但是,隨著調查研究的深入,者來寨人生活中的兩個細節引起了專家學者們的好奇:者來寨人似乎對牛有著特殊的‘感情’,在他們的身上有著一種難解的‘牛緣’:在祭祀祖先的時候,

者來寨人要蒸一種‘牛鼻子’饅頭,就是把棗插在饅頭的頂部,然後將饅頭捏成一個宛如牛鼻子的形狀。喜歡玩一種和牛有關的遊戲。逢年過節的時候要宰牛,喜歡聞剛宰殺的牛的血腥味道。喜歡鬥牛,這一風俗祖祖輩輩沿傳至今。這些都體現了源於其祖先意識中的一種對牛的認識。  此外在喪俗上,者來寨人不論風水、不擇地點,而是要求將死者的頭部必須朝西安葬。以上有別於漢族風俗之處在其周邊地區以及整個甘肅省境內都是絕無僅有的。

  因此專家們推測:者來寨村民的風俗習慣很可能與外域文化有著某些聯系。那麽,者來寨人的先民會不會是從其他地域遷移來的呢?

  經過分析,專家們認為,現在的者來寨村民很可能是這些墓主的後裔。如果這個推理成立,人們就必須要能解釋清楚這一點:這些墓葬距今已有2000余年的歷史,那麽2000余年前來此定居的這些者來寨的先民到底是些什麽人呢?他們又為何會不遠千裡選擇這裡來定居呢?

  一些學者提出了這樣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者來寨位於河西走廊,是古絲綢之路的必經之處。因此,者來寨人可能是當時西方商團的後裔。

  眾所周知,絲綢之路曾是古代中國與西方國家文化交流和商品貿易的重要通道,因此,在河西走廊出現西方人的後代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另一些學者在仔細研究了西漢歷史和者來寨的地理位置以後發現,即使是在那時,這裡也屬經濟不發達的邊遠地帶。就是有人的活動,也大多是出於軍事目的所設要塞的駐軍。

  商團從事的是經濟貿易活動,這一特點決定它應選擇走人煙稠密、經濟發達的安全路徑,走者來寨是有悖常理的。況且,絲綢之路在西漢時期才初具雛形,那時西方商團還沒有大批進入中國。

  因此,這部分專家學者認為:者來寨這些奇特村民不可能是西方商團留下的後裔。

  一時間,者來寨村民的身世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陳子豪說:“從目前網上尋源:公元前54年,強大的羅馬帝國出兵4萬,由克拉蘇統帥軍隊進行征戰,在安息(今伊朗)如入無人之境,在那裡獲取了大片的土地並掠奪了大量的金銀財寶。一年後,當這支耀武揚威的軍隊繼續向前推進的時候,卻陷入了重圍。孤軍深入,腹背受敵,四面楚歌,他們在安息人強有力的圍攻下很快被打得四分五裂,潰不成軍。在此慘敗之後,余部退向亞美尼亞,但就在這時,波斯的軍隊又出其不意地將他們包圍起來,經過幾天的激戰,大部分士兵都被殺死,只有克拉蘇的長子所指揮的第一軍團的6000人僥幸逃脫滅頂之災,而克拉蘇被俘後則被安息人殺死。幾年之後,羅馬帝國與安息又經歷了無數大大小小的戰爭之後,終於不再交戰而化乾戈為玉帛,兩國簽訂了和約。而這時,雙雙開始相互遣返戰爭俘虜。遣返之後,羅馬人大失所望:當年可能突圍出來的第一軍團竟然沒有一絲蹤影。

  據中國史籍《漢書·陳湯傳》記載:公元前36年,漢西域都護甘延壽和副校尉陳湯,帶領4萬漢胡聯軍走出西域,討伐郅支單於,在征戰的過程中,他們看到了單於手下的一支很奇特的雇傭軍:他們‘步兵百余人,夾門魚鱗陣,講習用兵’,‘土城外有重木城’……從這些記載中可以發現,這支雇傭軍用圓形盾牌組成魚鱗陣的進攻陣式和在土城外修重木城的防禦手段,正是當年羅馬軍隊出奇製勝,繼而成為大帝國的重要根本之一。而這種作戰手段為羅馬人所獨有。因此,有史學家認為,當年陳湯等看到的這支隊伍一定是曾被單於降服的羅馬軍隊。依此繼而推斷,這一時期所出現的羅馬軍隊,定是在此前失蹤的羅馬第一軍團的殘軍!考察從史書上查到,甘延壽、陳湯等將士把這些羅馬戰俘帶回了中國,並讓他們在中國定居下來。於是,漢朝設置了一個特別的縣,即‘驪靬縣’,同時修起了驪靬城。”

  吳詩瑤笑著說:“為了錢,謊言真美麗,現實很骨感。驪靬人與古羅馬無關。”

  田書新認真地說:“對!我也查了資料:實驗結果表明,驪靬村民的男性祖先,同三個漢族人群(分別來自河南、遼寧、寧夏)極為接近,而與驪靬村民最相似的非漢族人群卻還是甘肅本地的裕固族同胞。由此可見,驪靬村民的祖先不可能是古羅馬士兵。

  再換一個思路,我們或許還可以寄希望於古羅馬士兵出征打仗時,還有大量古羅馬婦女陪同。而且,經過多年戰亂離散,這些古羅馬婦女還能來到中國,同甘肅當地人(漢人或其他本地民族,諸如羌胡)相結合,從而使得當代驪靬村民的母系大部出自古羅馬。不過,這一假設也被進一步的DNA檢測所否定。2009年,蘭州大學馬國榮的碩士論文《中國西北驪靬人起源的線粒體遺傳多態性研究》表明,驪靬人的線粒體DNA與中國漢族的親緣關系最近而與歐洲人或者中亞人的親緣關系較遠。受精卵的線粒體通常由卵細胞提供,故而線粒體DNA基本上是‘傳女不傳男’——只有十分罕見的情況下,該物質才會通過父系遺傳。通過這項研究,驪靬村民的母系祖先是古羅馬人的可能性也被排除了。者來寨人為古羅馬人後裔的結論是謠言。”

  吳詩瑤惋惜歎道:“以前從電視上看到驪靬村民的眼睛和天空一樣澄明,現在卻充滿欲望。者來寨修成了羅馬古鎮,建成了旅遊景點,雖說不倫不類。可中國老百姓誰考證,較真。中國無中生有出來多少古鎮、老街,建築無風格,沒規矩。吃食都很全。利益驅動,一哄而上,一哄而散,一場遊戲一場夢。古鎮、街其實就是房地產經濟的變種蔓延。秦朝清代最後都大興土木,引發火燒阿房宮,圓明園。其實腐朽的封建統治階級在貧富分化嚴重時,不能從自身動刀改革,只能大搞宮廷建設給老百姓變相發生活費。類似於黑心醫生對重症患者的治療,獲取利潤,加速死亡。”

  三人都不喜歡淳樸改變後過分摻雜著的透出利益貪婪的眼神,他們不自覺地走向寨子外破壞了一半的樹林,樹林後面竟然是一片沼澤濕地, 他們不知道,甘肅乾旱,有人長期居住的地方都是綠洲,這裡有大片的濕地,開滿各色美麗的花,吳詩瑤看見花朵,從剛才的鬱悶中釋放出來,跑過去攀折:“幫我編個花環,我要戴。”陳子豪和田書新簇擁在花海中采摘花朵。沒幾分鍾,就采摘了一大把,田書新和陳子豪個編了一個花環讓吳詩瑤戴,吳詩瑤同時接過來試戴,可一個編大了,一個編小,吳詩瑤笑著說:“你們都有待提高。”接著把兩個花環拆出一根枝條重新編在一起戴在頭上,小的在上,大的在下,像帽子般極其漂亮。陳子豪和田書新欣賞著在陽光中像雛菊般綻放的吳詩瑤,心中充滿甜蜜。

  “哎呦,蚊子。”吳詩瑤抱怨的喊,果然這裡的天空充滿各色蚊蟲,它們抱團旋轉衝向他們頭頂,吳詩瑤揮舞雙手向外逃走。陳子豪雙手在空中拍擊著,田書新也故意雙手合擊“啪啪”作響,還喊道:“一次打死五個。”“一次七個。”陳子豪也交替比試著誰一次拍死的數量多,拍完展現給吳詩瑤看,吳詩瑤說:“惡心,別拍了。”田書新看到吳詩瑤這樣,故意對陳子豪說:“子豪,我們倆張開嘴,各吸一口氣,看誰吸到嘴裡的蚊子多,輸了的今晚請客。”陳子豪故意大聲答應著,還讓吳詩瑤作見證,故意逗她。果然倆人對著蚊子猛追,都長吸了一口氣,閉嘴來到吳詩瑤面前,陳子豪“呸”的吐在地上,數到:“十五隻蚊子。”田書新也閉嘴來到吳詩瑤面前,後退出幾米,吐在地上:“十七隻蚊子。”吳詩瑤捂嘴急忙跑掉,陳子豪和田書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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