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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的偵探》死去的姑娘
  郊外的環境很美,難得好天氣,難得,劉勇靠著沙發冥想學習,亞柏已經習慣他這個摯友的三大愛好睡覺、看書、練拳,最近又在玩一把刀。

  距離有點遠,羅素莊園也是大敦市出了名的大和奢華,每天來往拜訪的人絡繹不絕,夜夜笙歌,喝點酒不知道天南地北的貴族,拉著某個貴婦人或者名媛上了自己的馬車,太多的記者和間、諜在這蹲點,明天大敦日報的花邊新聞可以填點素材。

  劉勇也是好奇這事兒記者沒嗅到什麽消息,抬頭對著亞柏“那天有記者發現什麽嗎?”

  “沒有,除了八卦他們沒什麽在乎的”。

  “人員混雜有點難查啊”。

  “我相信你”亞柏鄭重的點點頭。

  “去你丫的”。

  馬車排著隊的進入莊園。

  “前面是某侯爵的馬車,後面是某伯爵的馬車”亞柏一個人在哪叨叨著。

  馬車壓著地磚,進入大門,放眼望去都是鬱鬱蔥蔥整齊的梧桐樹和各種石雕,中間一個裸替男孩撒尿的噴泉,後方則是一棟高大的府邸,馬車排著隊在府邸下的大門停下,數個管家和侍者開馬車門接替迎接。

  “排場很大啊”。

  “是啊,如果我爺爺不死也許也能這樣”。

  “哦”。

  “勇,下次你也該弄個爵位了,這樣利於你的發展”。

  “你擋著不就好了”。

  “東大陸的人都這樣嗎?”

  “天理即人欲啊,兄弟”。

  “行,看上那個名媛我給你帶家裡去”。

  “你不怕被莉莉安打死的話”。

  “你沒睡過她啊”。

  “你敢啊”。

  “不敢”。

  一個管家開了馬車門,兩人下來。

  “歡迎威廉姆斯爵士及劉勇先生的到來,公爵大人已經安排好宴席,兩位請隨我入場”。

  踩著柔軟的紅地毯,進入大廳,劉勇左顧右盼的看著,估摸近一千平左右,金色奢侈的光四處散射,數十人的樂隊在一旁合奏著,穿著禮服的男男女女端著酒杯調笑著,端莊的侍者來回穿梭。

  劉勇和亞柏點頭分開,劉勇躲在自助餐裝作拿食物四處觀察,亞柏則拿著酒杯擋開對劉勇產生好奇的貴族。

  突然一個管家走到劉勇旁邊對他輕聲說“先生,公爵大人請您去書房面談”。

  “請帶路”。

  從大廳的偏門離開,古典風格的長廊,昏暗深色的風格帶著神秘和厚重感,各種古典花瓶,裝飾物,牆上各時代珍貴的油畫增加了歷史感。

  一個紅木大門前站著兩個軍裝士兵,管家輕輕的打開門讓劉勇進入,光線格外好的一間書房,三面都是玻璃,白紗點綴,淺黃色的木製裝修。

  牆上除了幾把槍支和幾張地圖,無其他多余的裝飾,屋內的裝飾物也主要是擺滿書的書架、沙盤、四方儀、天文望遠鏡等一些設備,羅素公爵一頭花白,一絲不苟坐端直的坐在書桌後的靠椅上,身穿白色軍禮服看報告。

  “坐”。

  “好”。

  管家端來茶和點心便離去。

  羅素公爵突然坐正,雙手合十盯著劉勇說到“亞柏都告訴你了吧”。

  “是的,公爵大人”。

  “現場我已經讓人保護起來了,等會有人帶你去,我本不打算假借外人之手,但是時間很緊,所以我希望你這個神探很快給我個結果”。

  “必定全力以赴”。

  “需要什麽支持都跟他提”指向角落。

  劉勇突然發現角落裡坐著一個帥氣的年輕軍人,一頭整齊的金發男人站起來打了個軍禮,劉勇點點頭。

  這個軍人不簡單啊。

  “好了,我希望盡快開始,一切就拜托你們了”。

  年輕軍人率先打開門,禮貌的請劉勇先走。

  點頭致謝後問道“怎麽稱呼”。

  “揚.安東尼,可以稱呼在下為安東尼就好,劉勇閣下”。

  “好的,稱呼我為勇就可以,您是參議院揚侯爵的公子嗎”。

  “是家父,但不是什麽公子,在下沒有繼承權,現在帶您去現場,您有任何指示請不要吝惜”。

  “放心,不會”。

  “你們掌握了什麽線索。”

  “死者是哈代.阿克曼,女,19歲,蘇蘭族,死亡時間約前日凌晨兩點至四點,失血過多,後被摘除五髒,聖主教信徒,來自蘇蘭自製區雷克斯縣,父親在六年前大敦市化工工廠爆炸案喪生,母親隔年病逝,後由其叔撫養長大,於去年年初進入公爵府工作”。

  “他叔叔從事什麽工作”。

  “德克曼鋼鐵廠工人,哈代.布朗,36歲,蘇蘭族,聖主教信徒,新歷1031年進入德克曼鋼鐵廠工作,也就是十二年前,我們查閱了他的檔案,沒有犯罪記錄”。

  “安東尼先生是陸軍司的吧”。

  “是的,先生,你謬讚。”

  “看來是個麻煩事兒啊”。

  “勇先生很討厭和情報人員打交道”。

  “不,單純的怕死,所以不是羅素公爵選擇了我,是你們選擇了我”。

  “是的,威廉姆斯爵士兩年破了數個大案,並被女皇授予世襲爵士爵位,我們自然會好奇”。

  “這案子你們遇到困境了”。

  “是的,先去現場看看您就懂了”。

  兩人到達一樓的偏廳,門口站了兩名士兵,打開門一個小的會客室,不如說是方便各類貴族談論私事兒或者苟且的場所。

  屍/體蓋著白布,滿屋子的血腥味,劉勇帶上手套和口罩拉開一看,一個美麗的少女,紅發,五官端正美麗,輕微的雀斑卻不影響她的魅力,屍斑嚴重,紅色的瞳孔放大,死亡48小時以上,預計是前天凌晨,嘴角上揚看起來死的時候很安詳,血液完全被身下毛毯吸乾凝固。

  腹部被剖開,心臟、胃、腎、肺、肝都被掏空,刀口平滑是專業的刀,摘取內髒並沒有損壞太多組織,腸道沒有移位,但左乳也被切下。

  “是個老手啊,沒人發現器官是怎麽帶走的嗎?”。

  “沒有”。

  檢查下/體正常,並未撕裂,沒被強暴,手指甲乾淨沒有反抗,沒有捆綁。

  “周邊檢查了嗎?”

  “除了死者和之前貴族留下的一些信息,沒有排查到第三者的信息,現場沒有其他腳印,沒有魔法反應,我們懷疑這就是主現場,在房間周圍對官邸所有范圍進行了排查,沒有獲得什麽信息”。

  “巫術測試和煉金測試呢”。

  “專家評測未發現魔法痕跡”。

  “藥劑反應測試呢”。

  “吸入了一些致幻安眠藥,這種藥物很容易配,很多藥劑師都會調配,我們也已經安排人去尋找源頭”。

  “屍檢報告呢?找過亡靈巫師看過嗎?”

  安東尼遞過來一份文件“沒有”。

  “可以的話安排一下”便拿起屍檢報告,死者溫度檢測與昨日凌晨兩點左右死亡,死於失血過多腦供血不足造成腦死亡,傷口位於脖頸左側動脈。

  死後被解剖拋出心、肺、肝、腎、胃等器官,血液多數被下方毛毯吸入,經檢測死者身上及周邊未發現他人的代謝物,死者身上除了衣服被全部褪下和一塊抹布以及身上部分裝飾鑰匙以外並無他物。

  放下報告,走到窗台和屋內檢查一番,都是關緊,環顧四周,桌子和家具都沒有移動的跡象,如果不出意外,凶手如果沒有穿牆的異能那只能是從屋內走出去的。

  “第一發現人的口供呢”。

  安東尼遞給他一個本子。

  “我早上發現阿克曼依舊沒有回來,當初覺得她是不是被那個貴族糾纏,所以跑去找她,她那天的工作主要是清理小會客廳,發現門打不開,敲了半天也沒人反應,我去管家那拿了鑰匙,打開門的時候阿克曼躺在那,我的天哪,她是個善良的姑娘,也是個虔誠的聖教徒,每周都會帶我去禱告,在北面的約克小教堂,不是很大,每個人都很喜歡阿克曼,她美麗優雅善良,經常幫助我們,我們都覺得她能成為一個貴族夫人”。

  劉勇看完繼續翻著“第一發現人調查了嗎?教堂查了嗎?”。

  “查了,附近莊園的仆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線索都斷了嗎?”

  “是的,內部仆人也已排查完畢,貴族也在開始排查,我們開始也懷疑是嫁禍公爵的間諜所為,或者有人想給公爵下詛咒”。

  “嗯,阿克曼的關系網呢?”。

  “親戚除了叔叔沒有其他人了,朋友大多數是北區的工人家的孩子,唯一一個未婚夫還在丹島住勤”。

  “凶器呢”。

  “不在現場,我們對比刀口尺寸猜測是一把打磨過的牛排刀”。

  “說說你的想法”。

  “一個對現場熟悉極為熟悉的凶手, 手法熟練,甚至說精細也不為過,我甚至懷疑過是否是一個團隊,現場沒發現多余的物證,精密的布局,沒有性侵,現有的線索只能指向凶手是打算利用死者的器官做巫術和咒術,目標是公爵還沒有定斷”。

  劉勇點點頭,歎了口氣。

  “我們記載的需要利用器官的巫術和煉金術及咒術約163種,多數在《女巫之錘》運動中遺失,使用心臟的居多,但使用整體器官目前只有十來種”

  突然轉頭對著安東尼“一個成熟的凶手是經過無數次的訓練,從生澀到極致,我相信這絕對不是最後一起,大敦市一定還有多起類似的案件,我們需要調取其他案卷”。

  “我去安排”安東尼走了出去。

  劉勇摘下口罩說到,深呼吸,濃濃的血腥味進入鼻腔,開始感受空間和時間,他異與常人的嗅覺,讓他感受到了一些氣味。

  美麗的少女擦洗某貴婦和某貴族發生運動後殘留的體液,後有人從後方輕輕的用手絹捂住她的口鼻,將她輕輕的放在毛毯上,吸入的氣體讓她陷入空靈的中。

  凶手人開始安撫她的躁動,輕柔的拿出刀具,緩慢的割開衣服最後劃向其動脈,血液快速湧出在她失去意識後,從她的胸口切下。

  “到底圖什麽呢?”。

  割去的內髒和缺少的左乳似乎都在暗示著什麽,都指向了什麽?

  他似乎看到了臨走凶手拿出準備的毛巾擦拭死者遺體可能遺留的各種殘留物,檢查四周,開始清洗證據,端詳迷戀著這具遺體遲遲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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