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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墓源記》一百四十三
  那塔王國最後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路易·那塔雖然殘暴、好色,但是他終歸是那塔王最後的血脈,沒有了他,那塔王國也迎來了至暗時刻。

  那時羊人嘟嚕站立在國王的屍體旁邊久久不能平靜,呆滯而又空洞的眼眸子,死死盯在路易·那塔胸膛上的那把刀上;現在它腦海中都有這樣的畫面——鮮血——插在路易·那塔胸膛上的匕首——路易·那塔猙獰的面容——仿佛夢魘一樣,時常出現在它夢境中和腦海裡。

  那塔王國就這樣完了嗎?他這樣問過自己,可這個問題就像是一個沒有迷底的迷語,雖然始終縈繞在它腦海中,但是卻無法讓它找到答案。

  它始終不能原諒那個惡毒且妖冶的女人,正是這個女人讓那塔王國最後的血脈變了心性,他整日沉湎在色欲當中,就把它和伯球當做畜牲一樣使喚。

  盡管它做了一切,甚至為路易·那塔火化了,路易·那塔的靈魂像是他祖先一樣被禁錮在畫像中,但是它的心卻一刻也沒平靜過:那個惡毒且妖冶的女人主宰了王國命運,她召集所有那塔王國的精英,說誰為國王找到凶手,並殺了他,她做為那塔王國最後的繼承者就嫁給誰。

  為了王位,為了這個惡毒且妖冶的女人,這些那塔王國的精英們就像是瘋狗互相殺戮。然後他們總是會提著血淋淋的人頭到宮殿來找愛麗·莫耶麗,說這就是殺了國王的人。

  但是愛麗·莫耶麗總是會以國王死的那一個夜晚,她看到的人影不像是它為借口,讓殺人者再殺人,直到殺人者也被人殺死,她才會說下一個謊言。

  對於這一切,羊人嘟嚕早就麻木了。

  舍利鼠看著羊人嘟嚕,發覺到它嘟囔完話就愣住了神。舍利鼠心生懷疑:難道這羊人嘟嚕看穿了它的謊言不成?

  於是它試探著說:“朋友,甜蜜素確實能讓人陷入夢鄉。”

  它說著就看到羊人嘟嚕目光落在它面孔上,於是舍利鼠目光中帶著狡黠,加重語氣,“甜蜜素是很好的東西呢。”

  羊人嘟嚕問:“在夢鄉中,能看到死去的人嗎?”

  “當然能。”舍利鼠爽快地回答,但是面孔上卻如同波瀾不驚的古井水。

  羊人嘟嚕沉吟下來,它想著進入夢鄉,去見見路易·那塔,告訴他,它的赤誠之心,它從來都沒有對那塔王國生出過一點的私心雜念;在書房的密室中,它也曾經走到路易·那塔的畫像前,希望路易·那塔能夠顯出魂魄,與他嘮嘮那晚他被殺的事情,可它即便看到路易·那塔的魂魄從畫像中顯出,它也會發覺到路易·那塔已變成了一縷不會說話的啞巴魂魄,這讓它倍感吃驚;進入夢鄉中,或許路易·那塔能夠開口說話,揭開塵封多年的疑雲。

  “舍利鼠,”羊人嘟嚕說,“謝謝你提供的甜蜜素,我會多喝的。”

  “喝多了,就知道啤酒的厲害了。”舍利鼠在心裡說,表面上卻很有禮貌地頻頻點頭。

  羊人嘟嚕報之以微笑後,它隨手拿起啤酒罐,仰脖子,張開大嘴咕咚幾下就喝光易拉罐中的啤酒,然後它又拿起易拉罐……直到把所有的啤酒都喝光,它才搖搖晃晃地趴在沙發上。

  舍利鼠吸吮一口牛奶後,口中嘟囔著:“甜蜜素甜蜜素……什麽甜蜜素呢?啤酒中除了麥芽糖,就是酒精。”

  “甜蜜素是什麽呢?”

  說到最後它把爪中捧著的牛奶罐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它雙爪背負在身後,就像是獲得全勝的將軍邊審視著伯球松鼠和羊人嘟嚕,

邊在沙發上來回地踱步。  ————————————

  直到下班時間,吳忌都沒有等到白苓。他和同志一起下了樓,走在電商園區的小路上,他褲兜中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為誰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在為誰跳舞……”

  他從褲兜中掏出手機,一看手機屏幕顯示:白苓,他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白苓:“我去泰*源敬老院了。今晚晚點回去,你一個人回家,可以等我回來給你做飯。”

  “我知道了。”吳忌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走出了電商園區,來到站樁。

  一輛開往普陀的公交車正好徐徐駛來,他上了車,尋了最後一排座位坐下。

  公交車大約二十分鍾就開到了普陀區吳忌家的小區,他走下了車,然後進入小區,乘坐電梯上到頂樓。

  當他拿著鑰匙把房門打開的那一刻,他當時就愣住了:羊人嘟嚕和伯球松鼠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舍利鼠趴在電腦桌上吸食紅繡花鞋上冒出的淡淡的金色光芒。

  吳忌進了屋,換了鞋,把門關上後,他走到電腦桌前,看著舍利鼠說:“伯球松鼠,羊人嘟嚕怎麽來了。”

  舍利鼠停下,然後目視著吳忌說:“它們說認識你,非要在屋裡等你。”

  吳忌的視線從舍利鼠面容上移開,看向伯球松鼠和羊人嘟嚕,發覺到它們都呼呼大睡,嘴角上流著哈喇子。

  吳忌又皺著眉頭掃視了一下茶幾上擺放著的幾個易拉罐,說:“它們喝酒了。”話間它掃視到沙發上的一個紙罐裝的牛奶。緊接著他又問:“它們還喝了一罐牛奶?”

  舍利鼠沒有想到吳忌會突然這麽問,這紙罐的牛奶,是它喝的,但是它怎麽能把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告訴吳忌呢?這不等於告訴吳忌自己有多壞了嗎?那麽吳忌還放心把它扔在家裡嗎?

  舍利鼠雙爪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周之後它伸出爪子,一指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伯球松鼠說:“就是這隻松鼠喝的,我可一口牛奶也沒喝呢。”

  吳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可憐巴巴的伯球松鼠,什麽話也沒說,轉身做到床邊上,看著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的伯球松鼠和羊人嘟嚕。

  “它們睡多久了?”他接下來問。

  舍利鼠毫不遲疑:“它們睡了一整天了。”

  “它們怎麽還不醒?”吳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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