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三個月的特訓開始了……我希望你們清楚,這三個月之後,不管你們怎麽想,怎麽做,你們都不可能再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活著了……”橫公魚在橫公山的湖邊嚴厲的朝面前站的整整齊齊的他們說道。
回到橫公山調整了兩天,林森森回北京繼續備戰高考。
“來,先給我抱著大石頭跑上一整天!”橫公魚一指不遠處孕婦肚子那麽大的石頭。
陸凱南臉瞬間就黑了,“以前沒這麽練過吧?”
張可玲也跟著臉黑,“你是想要把我們往死裡練嗎?不考慮考慮我們女孩子嘛!?”
“怎麽?嫌累?”
吳寸生見勢不妙,想打圓場,“不如先慢慢來吧?這一下子就這麽大塊石頭,子柔估計不行啊……”
“nonono!子柔不需要跑,她是要煎藥的……你們,都得跑!”
“老東西,如果我不跑呢?”張可玲對現在的橫公魚非常不爽。
“不想跑?可以,你們一起上,打贏我,你們就可以不用跑。”
吳寸生冒出了冷汗,“你一塊石頭都扛不住,要我們打你……不太好吧?我可是練過的……”
“你們隻管上……如果你們不動手,我就先動手了!”
橫公魚用一種極快的速度衝到陸凱南面前。陸凱南剛反應過來抬了一點點手就被撞飛到湖裡。
“接著是你,小姑娘……”
張可玲雖然即使跳開,但是湖邊路不平,她一踩滑,摔在地上。橫公魚沒有停手的意思,掐住她的脖子提起來。
“我怎麽說也是活了幾萬年的人了,要是連你們這群乳臭未乾的小崽子打敗,我還要臉嗎?”
吳寸生想旁邊朝橫公魚突過去救下張可玲,橫公魚用力捏緊了脖子朝吳寸生扔過去。
吳寸生用雙手接住了,那股推力卻把他給砸蒙了,“什麽玩意兒……”
“哼,你們三個就這點兒本事兒啊?就這樣不給我往死裡面練,那出去了就是往死裡面走!再來!”
盡管三人都被打怕了,一直在服軟,卻不知道為何橫公魚沒有絲毫放過他們的意思。
“王紀才……一起上……”
王紀才和橫公魚兩個人一起,把這三個人揍了一整天。並且是沒有留情的那種。
“我勸你們最好認真練,我夜觀天象,發現天象不穩……要變天了。”
“吳哥……我站不起來了……”
張可玲用手捂著胸口,疼的說不出話。
吳寸生眼睛都腫的看不見了。“我……靠,死魚你們要殺了我們嗎?”
“你們是鳳凰一脈的……鳳凰就要涅槃重生嘛,前期的訓練當然是往死裡打。不過也不止他們,唐子柔,就憑他們體內那點鳳凰血脈,在我們這種訓練下,他們活不過十天。怎麽用藥是你的事,你應該有激發他們能力的藥吧?他們能不能活,全在你手上了。”
唐子柔看了一整天,腿都在發抖,“我……知道了……”
這一天結束後,王紀才叫人把他們抬走,唐子柔則開始煎藥,再給吳寸生他們泡上。
“玲姐,吳哥,把藥喝了再去泡泡藥浴,我保證你們明天會好很多!”
“謝謝了……”吳寸生一口氣喝完了那些藥。
陸凱南看著藥,難以下口,“你能下點兒功夫做成西藥嗎……我小時候喝過幾次中藥,每一次都吐了……”
張可玲喝完試著撐起來,“果然好多了……真神奇啊,
陸凱南,喝吧,子柔煎的不苦的……” 陸凱南看到吳寸生的眼睛重新露了出來,一直跟死人一樣的張可玲現在居然可以支棱起來說完一整句話,不由得相信唐子柔。
“我靠,明明就很苦……嘔……”
“不能吐哦,吐了就沒效果了!”
又休息了一會,三個人才感覺這個世界又有希望了。
陸凱南捂著嘴巴說了說自己的想法,“吳哥,我怎麽感覺他們揍你揍得更重一點?”
“我怎知道……”
張可玲起來之後一直在揉著腰杆,“我怎麽感覺有些不對……”
“哪裡不對了?”
“那麽大塊石頭,沒經過特別訓練根本就搬不動……他們是不是說著玩,其實就是想看我們反抗,才好達到他們的目標……”
吳寸生似乎頓悟了,使勁砸了一下牆壁,“該死的老不羞……”
陸凱南沒有聽明白,“什麽目標?”
“揍我們……”吳寸生靠著牆壁攤下去。“我感覺,我們可能沒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接著就是泡藥浴了,過程沒有任何奇特的地方,唯一值得注意的是……那天晚上村子裡所有人都活在鬼哭狼嚎之下。
第二天……
“小崽子們恢復的不錯嘛!不愧是鳳凰一脈的……嘿嘿,王紀才,上!”
又是一天的暴打,又是喝藥,又是泡藥浴。在村民們的不滿投訴下,橫公魚隻好在第十天作罷。
“訓練的也差不多了……現在就來真正的教你們秘笈吧……”
所謂的秘笈,其實也不過就是整天鍛煉爆發力和耐力以及抗擊打能力。甚至連一些實戰技巧都沒有。
終於……在三個月後的今天,吳寸生有了反抗的勇氣。“死魚……三個月!整整三個月!這三個月我吃不好,穿不暖,每天就像在監獄裡面一樣……我家子柔都已經被那些該死的藥草醃入味兒了!你TM除了俯臥撐跑步這些玩意兒,有沒有點兒武功教我們啊?”
陸凱南手裡拿著一大塊石頭,“死魚!媽*三個月,你知不知道我瘦了多少斤?這三個月我一直跟著你練,可是你怎麽還不把月哥說的那個什麽炁的東西交給我們?”
張可玲和唐子柔手裡也拿著烏梅,“死魚……你認得這個吧?你最好給我們一個解釋。”
橫公魚咳嗽了兩聲,“我不教你們炁,是因為你們無法掌握我的炁,我練的可是靈氣,所謂靈氣……”
吳寸生扭著脖子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說清楚……”
“我……教不了你們……”
四個人臉色全都陰沉了下來。人群中吳寸生先發言,“給我……揍他!”
橫公魚現在早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這三個月吳寸生他們發現,橫公魚實力弱的很,之前能打過他們完全是因為他把自己積攢了幾萬年的靈氣一起賭上才有那種實力。
橫公魚既然打不過,那肯定只能跑啊,“吳寸生!你們要欺師滅祖啊!”
王紀才老早就不知道躲哪去了。
“你今天必須得教我們炁,不然你別想活著!”
張可玲在後面追趕。
五個人幾乎跑遍了整個村子,群裡的老人們經常聚在村口的一棵樹下交流讀書經驗,看到他們都忍不住說上一句,“咱們村子好久沒有這麽熱鬧過了……”
追到村門口,橫公魚突然停了下來。“吳寸生別追了,你看這……”
“別給我裝蒜!……我靠,老月你怎麽了!?別死啊?”
什錦月身受重傷躺在村門口,渾身上下都是鮮紅的血。
“子柔!子柔……”吳寸生趕緊叫後面的唐子柔過來。
兩個女生和陸凱南看到什錦月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唐子柔上前看了看情況,沒一會兒捂著嘴巴說,“四肢全斷了……脈搏幾乎停止,瞳孔對光也沒有任何反應了……”
“快把他帶到我屋裡去!”橫公魚朝他們命令道。
被放到床上的什錦月突然驚醒了一下,拉著吳寸生就不停念叨,“要變天了……”
緊接著再次昏過去。
“脈搏……停了……”唐子柔給什錦月把了一下脈,僅剩的微弱的跳動也停止了。
橫公魚看了看,淡定的說了句,“沒事兒了……鳳凰沒那麽容易死……吳寸生,你的鳳凰血脈應該是最高的吧?”
“是啊……怎麽了?”
“給他喝點兒吧……治療一下他……”
“你這個老騙子沒騙我吧?”吳寸生非常不相信橫公魚。
“你救不救,不救咱現在就招呼人把他埋了!”
吳寸生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把自己手腕割了一個大口,血湧出來直接被送到什錦月嘴裡。
陸凱南驚喜的大叫道,“吳哥好了好了,停下吧!臉色變紅潤了!”
“我倒是想啊!我割到動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