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夏蟬長鳴,交織成一闕頌歌。
在小村的一年,他和此地的村民都已經混得相當的熟絡了。
不過今年的風水不是太好,炎炎夏日卻是大雨綿綿,導致江水上漲。
如此下去,怕是要鬧洪災了。
對此,尚軒也沒有太多辦法,他總不能跑下遊去泄洪吧,那樣的話可不知要死多少無辜百姓。
所以,也隻得和村民一道加固堤壩。
老帥哥這段時間往外跑的也格外勤,不知又是去哪裡約老靚女了,尚軒也懶得過問,誰還沒點私生活呢!
至於他自己和沈夢芝,依舊你儂我儂,偶爾背首詩來裝一裝,沒辦法,誰讓現在實力他不如人呢,也只有在自己的文采上展示一二了。
不過每次小丫頭依舊會雙眼冒光的看著他,這讓他大為滿足。
墮落了啊,曾經閱女無數,如今卻只能圍著小丫頭打轉,何其慘呼!
這一日,細雨綿綿,尚軒穿著單薄的衣衫,蹲坐在屋簷下欣賞著雨中風光,連雨滴濺起的黃泥粘身也毫無所覺。
他在回憶二十一世紀的過往種種。
偶爾還插入一些此身原主人的一些記憶。
原主小時候家庭還算富裕,是小小的官宦人家。
可其父母慘遭他人構陷,導致家破人亡,故而他才獨自出遊,以期能夠考取功名,回家復仇,光耀門楣。
誰料卻名落孫山,又遭如花驚嚇,慘死當場。
真是可憐之人啊,若是得空,自己應該圓其夢想才是。
思緒飄飛間,連小丫頭來到身旁都沒有察覺。
丫頭如今十三歲,已經發育的非常圓潤,猶如那水蜜桃,讓人饞涎欲滴!
不過,尚軒一門心思完全不在這裡,所以給忽略了。
突然一聲驚雷響起,把倆人都嚇了一跳。
二人齊齊朝外看去,緊接著又是數道驚雷響起,可始終不見閃電。
這讓尚軒納悶不已。
而且這驚雷聲似乎越來越近,轟隆隆的雷鳴聲開始不絕於耳。
原本還在門口納涼的村民全都關上房門,躲回家中。
只有尚軒呆呆的望著天空,不知所以。
下一瞬,他衝入雨中,抬頭望天。
只是這一刻,他整個人都處在石化當中!
張大著嘴,滿眼的不敢置信,渾身濕透也全然不覺。
因為在其視野所見的天邊,正有著一副駭人心神的場景。
一條蛟龍正在半空中閃轉騰挪,時而噴出一道雷光,時而揮爪猛擊。
而在其不遠處,有一豆粒大小的人,正懸浮於空中,和其作對廝殺!
半晌後,他才朝屋簷下的丫頭招招手,下意識的說道:“丫頭,快來看神仙!”
小丫頭聞言,也急急的衝了出來,朝著遠方眺望。
此時,一個呆子,變成了兩個。
倆人一起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隨著轟鳴聲不絕於耳,一人一蛟龍似乎還在朝這邊靠近,二人看的越來越清晰。
只見此蛟龍張牙舞爪,頭生雙角,嘴似鱷魚,身披鱗甲,腹有利爪,整體看上去呈水藍色。
和龍有幾分相似,可卻少了那股神聖氣息,長得也沒龍好看。
而那小人,依舊看不清面貌,只是身形有些熟悉。
雙方依舊在纏鬥,每一擊都感覺地動山搖,下一瞬,那小人似乎朝二人看了一眼。
隨即取出了一尊小鼎,
鼎身瞬間變大,遮天蔽日,須臾間,那頭蛟龍便被收入其中,不見了身影。 片刻後,小人身形一閃,沒了蹤跡。
直到此時,二人依舊呆呆的看著空蕩蕩的天空,有些出神。
這也太特麽玄幻了呀,尤其是尚軒,這一幕對他的心神衝擊可比小丫頭要大多了。
小丫頭打小便生長在這個環境裡,她相信這裡的一切,可尚軒不同。
即便他自己已經在修行,即便他來這裡已經一年多,但是看到之前那一幕,依舊衝擊著他的心神。
良久後,小丫頭拉了拉他的衣角,隨即又急急的縮進了屋簷下。
等到尚軒也一同回到屋簷下後,小丫頭才捏著鼻子,指著尚軒的褲襠處,滿面酡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尚軒被她這一舉動弄的莫名其妙,低頭一看……
驚呆了!
臥槽,這是個什麽情況?
褲襠下,黃黃的一片……
尼瑪喲!
這下是真的黃泥掉褲襠,解釋不清了!
他回想了一下,應該是自己之前蹲在屋簷下太出神,導致一堆的黃泥粘到自己身上都沒有察覺。
再抬頭看看,小丫頭此時一臉的嫌棄表情。
日了狗啊,這是!
他趕忙開口道:“丫頭,你聽我解釋,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怎麽可能會被剛才的場景給嚇出翔來呢,不可能的,這是黃泥,黃泥……”
說完還朝著黃泥摸了一把,手上也瞬間成了黃黃的,然後伸到小丫頭面前,開口道:“不信你聞聞,你聞聞。”
“誒,你別跑啊,這真的是黃泥啊……”
小丫頭見其摸了摸褲襠,手上還沾滿了黃黃的東西,立馬調頭就跑了,壓根就不想聽他說話。
還聞聞, 聞你妹啊!
傻子才會去聞呢,不管是不是,那也決計是不可能去聞的。
見丫頭跑了,尚軒的手呆呆的伸在半空,欲哭無淚。
……
一日後,老帥哥回到了桃花小築,雨在昨日便停了下來,只是道路上還有些泥濘。
當二人來到老帥哥近前時,老帥哥卻一臉古怪的打量著二人,總感覺倆人有些怪怪的。
只聽老帥哥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麽了?”
此時的小丫頭,距離尚軒足有數米遠。
要知道,平時小丫頭還是很黏人的,巴不得貼著尚軒站。
如此狀況,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聽聞老帥哥的問話,小丫頭羞紅著臉,不說話,而是轉頭跑去自己修煉。
尚軒也是呐呐不語,一臉喪氣的表情。
昨日事後,小丫頭就這幅模樣了,也不聽他解釋,也不搭理他。
這讓尚軒很是失落,自己唯一的小迷妹啊,就這樣失去了,惜哉,痛哉!
他看著老帥哥,只是說了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說完便不再搭理老帥哥,獨自一人練劍去了。
老帥哥聞聽此句,眼神一亮,好句子啊!
可依然阻擾不了他的八卦之心,饒是他年歲已大,見多識廣,依舊猜不出其中緣由,再加上剛才尚軒的那句話。
嗯,有才情!有意境!
問題是你在愁啥?這好奇心會害死人呐。
老帥哥心中猶如貓爪輕饒,癢癢的厲害,可這人設不能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