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弟,蓮弟。”東方不敗哭的很悲戚:“我會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東方不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還想活著。”任我行哈哈大笑,他豈能放任東方不敗逃走,而且此時的東方不敗在任我行看來只是需要自己補刀而已。
任我行雙掌之間狂風大作,已經是吸星出手。
“東方不敗,你囚禁我十二年,整整十二年哪!你不會想到這十二年裡我改善了吸星,沒有了吸星的弊端你豈能暗算於我。”任我行雙掌如風,朝著東方不敗吸攝而去。
東方不敗,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卻也迎戰而上。
百裡辰移動步伐跟在任我行身後不遠處小心戒備,若是自己嶽父稍有不測,自己也好及時救援。
吸星果真狂暴,一顆顆桃樹被摧毀,漫天的桃花飛舞。
百裡辰皺起眉頭,任盈盈見到了百裡辰皺眉,詢問道:“辰哥,我爹爹的安全?”
“無妨。”百裡辰搖搖頭,繼續盯著任我行和東方不敗的戰鬥。
任我行性命實際上的確無憂,因為此時的東方不敗竟然是在遊走,避戰。
百裡辰對於捏了捏手中的陰陽劍,看著四周翻飛的桃花花瓣稍稍意動,但是隨後他又看向天空,看向還在遊走的東方不敗,沒有出手。
任我行也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凡是被他攪擾下來的桃花花瓣竟然沒有一片是落在地上的。
任我行停了下來,東方不敗卻還在遊走,仿若飛仙一般,隨著桃花遊走。
“我三年前葵花真意大成,就感知自己能更進一步,可以破碎虛空。只是不清楚破碎虛空之後到底是什麽因此躊躇,今日便來一試。”東方不敗猶如飛仙,在一個轉身的時候朝著底下抱拳。
眾人看向百裡辰,他們知道這是東方不敗再給百裡辰抱拳。
百裡辰並沒有回禮,而是繼續看下去。
桃花化作洪流,裹挾著猶若飛仙的東方不敗扶搖而上,刹那間,猛然甩頭,三千青絲盡斷,化作飛針朝著天空刺去。
這一刺頓時一道奇異的波紋擴散開來,那個猶若嘴唇的一般的口子撕裂開來,其形狀和思過崖上的一模一樣。若說不同之處,那就是這道口子小了些,並且因為桃花的映襯像是少女的櫻桃紅唇。
只可惜此時的東方不敗滿頭青絲盡去,像個尼姑,又像個粉雕玉琢的和尚。
“哈哈哈,我去也。”
“東方不敗,我會來找你的。”任我行朝著天空吼道。
東方不敗消失在天空之中,一道衣衫卻從空中掉下。
衣衫上有字,其上寫著四個大字《葵花寶典》,
任我行將葵花寶典拿在手中,看著那八個醒目的大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終究沒有下手將這寶典毀去。
“哎,女兒此物交由你保管吧,為父要繼續參驗吸星,有朝一日必然破碎虛空去找他。”任我行看了眼百裡辰,然後將葵花記載著葵花寶典的衣衫交給自己女兒。
任盈盈有些疑惑,當她懷著好奇的神色打開衣衫看到那八個大字的時候,瞬間臉紅,連忙將衣衫收起,放在距離百裡辰遠的一個放下。
“哈哈”任我行沒有大笑,只是快意地輕微笑笑。
他的笑聲不複之前的張狂,反而多了些輕松和快意。
此時在回眼看楊蓮亭,這位睜大了眼睛,看著天空,已經是徹底沒了聲息。
眾人回返日月神教總壇,百裡辰也沒有離去,畢竟此時處於日月神教撥亂反正之際。
……
且說此時的少林和武當,武當衝虛道長出現在少林寺之中,
本來這兩人私交就很好,出現在一起也算是平常,但是他們都盯著桌子上的一張圖。一旁的方生更是滿臉的疑惑。原來這圖是衝虛道長帶來的,這幅圖畫的是華山景象,或者說畫的是華山天空的雲彩。
縱然那是一朵相當少見的雲彩但是也沒理由讓兩人如此驚詫啊。
“方丈師兄,衝虛道長,不知這朵雲有何奇怪之處?”方生問道。
“是他,當今武林在武當地界能夠到這個程度的恐怕只有那位了。”方證大師卻是壓下了心中的驚詫開口道。
“嗯,我猜也是如此,來此想央求方證大師去一封信問問。”衝虛道長點頭道。
“百裡辰。”方證道。
“嗯,”衝虛點頭。
一旁的方生懵了,他們在說什麽?
好在他的師兄方證總算考慮到了他,開口解釋道:“師弟你看它有何其他之處。”
“想一個張開的口。”方生當即說道。
“不錯這就是張開的口,破碎虛空的那個口啊。”方證歎道:“想來是華山派風清揚前輩破碎虛空去了。”
“破碎虛空?”方生睜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衝虛。
江湖中確定破碎虛空的有兩位,一位是少林達摩祖師,年代已經久遠,一位是武當開派祖師張三豐。
張三豐只是百多年前的人物。
“不錯,此圖和武當記載中的相似,只是作畫的人將它當做了一朵雲。”衝虛道長說道。
“破碎虛空,”三人紛紛感歎一句,言語中滿滿的向往之意。
破碎虛空啊,江湖多少人求而不得,只能聞其名。
盞茶之後,方證大師一句‘阿彌陀佛’,迎來衝虛道長一聲‘無量天尊’。
最後方生說道:“阿彌陀佛,險些陷入迷障,謝謝師兄點醒。”
方證點點頭,隨後看向衝虛道:“總歸是武林中一大盛事,我這就寫信給百裡辰問問。”
……
此時的百裡辰、任盈盈正在和任我行詳談。任我行提出了一件事,他想讓任盈盈當下一任日月神教教主。
雖然是讓任盈盈當教主,但是卻看向百裡辰。
“父親,我、我、我要當的是泰山派掌門夫人。”任盈盈看了眼百裡辰稍稍低下頭低聲說道。
“哎,當泰山派掌門夫人和當日月神教教主又不衝突,而且只是一個泰山派掌門怕是配不上我女婿。另外,我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終究從日月神教教主位置上下來了,如今我隻想鑽研武功,東方不敗能夠做成的事情,我也能。”任我行臉上閃過一抹自信和執著。
“盈盈你就當這個日月神教的教主吧。”此時百裡辰開口道:“我需要很強大的勢力去布道青木功,見識了破碎虛空,東靈老祖留下來的東西必然藏著更大的隱秘。”
“可是,可是我,正魔。”任盈盈有些躊躇。
“等你繼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後,我們挑個好日子,把婚事辦了,在那一天我也繼任泰山派掌門之位。到時候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兼泰山派掌門夫人。”百裡辰道。
“好,”任盈盈低下頭。
“哈哈哈,也好。參加完你們的婚禮我就去哪桃花谷種樹,多好的地方竟然隻種桃樹,暴殄天物。”任我行笑道。
三日之後,任盈盈坐上教主之位,那教主寶座旁邊竟然添著另外一張座椅,百裡辰赫然坐在其上。
天無二日,除非一公一母。月亮和太陽雖然一黑一白,但是終究有出現在同一片天空的時候。
百裡辰坐在上面只是一個象征,他不在乎正邪之分,日月神教該怎麽呼喊還是怎麽呼喊。
呼喊的口號改回成原來的“日月神教,戰無不勝,聖教之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任我行在一旁看著坐在教主之位的任盈盈以及任盈盈身旁安坐的百裡辰,他感覺,這個喊了數百年的口號貌似要實現了。
文成武德、一統江湖。這可不就是正道魔道都是一家了嗎?
大殿之上,任盈盈任命向問天為副教主。
向問天躬身領命,他的付出值得這個位置。
等到登位大典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有日月神教不知死活的家夥跳了出來,他指著坐在任盈盈旁邊的百裡辰道:“請問教主,你旁邊之人是誰?”
“怎麽?”任盈盈眉頭一皺。
百裡辰瞅著任盈盈此時的模樣,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英姿颯爽,巾幗風范。
“教主,此來泰山派百裡辰,豈能坐在我日月神教教主之旁,而且從來無此先例。”又有一人站了出來說道。
“先例”任盈盈冷笑,他看到底下的向問天做了個切手的動作,當即點點頭。
向問天拔劍出鞘,一個轉身已經是砍倒兩人。
“我今日就告訴你們,辰哥乃是我的丈夫,我只是代他執掌日月神教。”任盈盈清脆的聲音響起,底下的一眾日月神教的管理者頓時變了色。
旁邊觀察的任我行也是苦笑,他想給自己女兒留下的籌碼,女兒竟然這麽簡單地要送出去。
眾人一陣騷亂,百裡辰也是臉上苦笑他看向下方說道:“看來你們有很多問題,那就讓童百熊來回答吧!”
百裡辰對童百熊有些印象,這人是個有自己主見,且剛正不阿之人,算得上是日月神教中響當當的一名好漢。
“好,那便讓我來問問。”童百熊站出來看向百裡辰。
“敢問百裡少俠,泰山派掌門夫人執掌日月神教,是正是邪。”童百熊一來就是刁鑽的問題,他這句話雖然問的是正邪,但是問的卻是偏向,到底是偏向日月神教還是偏向泰山派。
百裡辰卻是笑著反問道:“正和魔,童百熊江湖人稱日月神教乃是魔教,你覺得呢?”
“這,這。”童百熊被難住了,他最後咬牙回答道:“我不知。”
“不,你知道。”百裡辰站了起來:“日月神教之所以有魔教之稱,主要原因就是你們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存在濫殺無辜的情況。正所謂身懷利器、殺心頓起。偏偏你童百熊卻是一個例外,算是日月神教中的良善之人。若以此論,日月神教之人日後當杜除濫殺無辜之事。”
百裡辰眼眸掃向眾人,將眾人的議論看在眼中。
“若是如此,童百熊你可服?”百裡辰看向童百熊問道。
“我服,”童百熊雙膝跪地朝著任盈盈叩首相拜。
“你們呢?”百裡辰陰陽劍劍甩出,頓時兩道劍光飛射,掠過十八面旗幟,盡數斬斷。
眾人觀之心驚膽戰,其人武功如此之高如何敢不服。
“我等拜服。”眾人紛紛叩首,這次方向卻是大多數朝著百裡辰的。
日月神教壓服人靠得就是本事,前面任我行獨霸,後有東方不敗天下第一。
眾人跪倒,百裡辰繼續開口道:“日月神教和名門正派另外有一個不同,名門正派講求傳承,因此規矩很多,但是日月神教不然,日月神教最是自由,日後日月神教助我布道青木功即可。”
“是,”眾人答道, 但是聲音確實稍稍弱了些,百裡辰也沒有在意。
百裡辰看向任盈盈,任盈盈點點頭朝著眾人喊道:“都起來吧。”
眾人聞言方才都起來了。
百裡辰則是又坐下了,剛剛兩道劍光耗盡了造化功內力。
自己的內力一直難以漲上來,上次好不容易積攢了一個甲子的青木功內力差不多盡數送到了東靈遺洞當中。以後凝練青木功種子更是要消耗內力。
不過好在,原來吃內力的大戶,洗髓經進入第二層‘易血’階段,不用再吃內力了。
接下來百裡辰日月神教也開始在活動范圍建設東靈別院。
百裡辰則是吃各種補藥修煉洗髓經‘易血’,另一方面也在產子,產青木功種子。
期間百裡辰收到了方證大師的來信,百裡辰給了回信,信上道明:“風清揚破碎虛空,東方不敗破碎虛空。”
與此同時黑木崖上任盈盈繼任日月神教教主,百裡辰做主日月神教的事情開始在武林中大肆傳播。
左冷禪聽到這個消息將辟邪劍譜拿來了盯著那八個大字看了三遍,最終還是放下了,最終這本劍譜擺在了鄧八公的案頭。
華山派附近客棧中,寧中則擔憂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她感覺自己丈夫變了,以前看自己的眼神,和現在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不一樣。
“師妹,我都說了我很好。”嶽不群有了惱了:“我先回華山了,堂堂未來的泰山派要倒入魔教了,我要去閉關,別來打擾我。”嶽不群走了。
寧中則伸了伸手,她張了張嘴,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看嘴型貌似在說:“所以,愛會消失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