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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博將許墨白帶到了他在落日森林的一處居所,“說說吧,你有什麽方法醫治好我的傷勢?要是不能令我滿意,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許墨白微微一笑,並沒有被獨孤博的威脅所驚。
“獨孤前輩身上的毒素,主要來自你的武魂碧鱗蛇皇,在你修煉武魂,增強毒攻的同時,碧鱗蛇皇毒也日漸滲入了你的體內。”
許墨白頓了頓繼續說道:“按照我的猜想,前輩的問題所有修煉毒素或者其他元素的獸魂師都會遭遇這種情況,因為我們體內並沒有儲存這種能量的器官。”
獨孤博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我的魂力越加高深,體內的毒素也越發地嚴重。但據我所知,除了毒魂師以外,其他獸魂師並沒有這種困擾。”
正所謂醫毒一家,獨孤博身為天下第一的毒鬥羅,在發現自己身體的異狀之後,自然也是做了一番研究。
許墨白笑了笑,繼續說道:“前輩可曾想過,既然你因為修煉魂力毒素隨著經脈進入你周身血液中導致了中毒,那麽其他獸魂師自然也會因為異種能量傷到自己的身體。”
先前,許墨白還未前往天鬥帝國時,曾與楊無敵探討如何讓常人也能修煉魂力時探討過這個問題。
不管器魂師還是獸魂師,人體本身是沒有火焰、毒素等能量的,但魂師卻能操作火焰攻擊。
其原因就在於魂師能夠使用魂力模擬各種元素能量,以達到憑空製造火焰、寒冰等之類的效果。
這也是為什麽許墨白將魂力稱為萬能元素的原因。
它有著無窮的可能性,只可惜這麽多年來魂師都是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但現在並不是同獨孤博爭論這個的時候,既然獨孤博已經知道了自己中毒的原因,那麽許墨白便打算直接給他治療方案。
思索了一番之後,許墨白說道:“獨孤前輩,對於解除你體內的毒素,我現在有兩種方案,一種用藥物將你體內的毒素盡數化解。”
未等許墨白將話說完,獨孤博便連連搖頭,顯然是不讚成許墨白的這個方案。
獨孤博說道:“我一身毒功都在這毒素上,要是用藥力將毒素盡數清除了的話,那將嚴重影響我的實力。”
許墨白點了點頭,“是的,如果采用這種方法,前輩雖然解了毒,但除非前輩以後不再修煉了,不然還依舊會受到毒素影響。”
獨孤博見許墨白心有成竹的樣子,便知道這並不是他要想推薦給自己的方案。
這令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毫無威懾力了,不然眼前的這個小鬼為何一點兒也不怕自己?
獨孤博沒好氣地說道:“行了,別在這拐彎抹角的了,把你真正的想法說出來。”
許墨白摸了摸鼻子,要是熟知他的人在這裡的話,就會知道當許墨白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一般都是他又有了什麽天馬行空的想法了。
“我確實是有個可行的方案,不過就不知道獨孤前輩敢不敢冒險了。”
許墨白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這段時間也在心裡不斷的思考怎樣才能將這件事情所能得到的收益最大化。
從朱竹清那裡得到了自己的父母的線索之後,許墨白便已經決定去天鬥城走一圈了。
但自己前不久才將七大宗門中的風劍宗給滅了,父母死亡的背後又有上三宗的影子。
那麽天鬥一行,並不會比星羅帝國的追殺要輕松。
而且這次許墨白還是到對方的主場,要是對方打定主意要對他出手的話,必然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所以許墨白想要給自己找些助力才行。
而眼前的獨孤博顯然是一個極好的人選。
獨孤博身為封號鬥羅,卻未真正加入任何一個勢力,加上由於他性格和毒功的原因,他也顯得極不合群,跟天鬥城內的各勢力的關系並不密切。
故對許墨白來說,獨孤博是一位極好的拉攏的人選。
獨孤博有些好奇,難道說許墨白想用什麽奇怪的方法幫助自己嗎?
想到許墨白先前用連他都畏懼的險地,來醫治自己女伴傷勢的行為,獨孤博又覺得這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或許這世上就沒有這小子,不敢做的事情吧。
獨孤博面色如常地說道:“說說你的打算。”
許墨白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一股強大的自信之色由內而生, “以藥為引,提純毒素,向死而生。”
許墨白語不驚人死不休,這簡單的十二個字道盡了瘋狂。
碧鱗蛇皇毒是別人談之色變的奇毒,而許墨白居然嫌它的毒性還有所不足,想要進一步對其增強。
聽到這句話之後,獨孤博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要不是看許墨白一臉正色的樣子,他都覺得這小子是故意出這個主意想要害死自己了。
獨孤博強忍著自己的性子,問道:“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小女朋友還在我的藥田裡面。要是你一直沒有回去,我可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出什麽事。”
獨孤博隱晦地提醒許墨白注意一下自己手裡可還是有一個人質。
“晚輩提出這個方案,自然是有幾分把握的,而且要是采用這個方案的前輩的實力也會更上一層樓。”
許墨白面色如常,又拋出了一個極具誘惑的砝碼。
當魂師修煉成封號鬥羅之後,實力的提升便成了水墨的功夫,魂力數年也未能提升一級也成了常態。
不然獨孤博也不會成了封號鬥羅多年,魂力還是才九十一級。
這一方面是受他體內碧鱗蛇皇毒所製,一方面也是封號鬥羅後實力難以提升的表現。
提升實力,就像是伊甸園的蘋果,令獨孤博雙眼一亮,心神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響。
但這還不足以打動獨孤博,“向死而生”四個字令他如芒在背。
他這個年紀,見過了世間種種,經歷過各色的風景,早已沒了年輕時的熱血,站得越高,考慮得便越多,便更難如以前一般賭上一切奮力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