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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哥,你小心點。”
見許墨白由於過於激動,使得才穩定下來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這使得朱竹清感到又好氣又感動。
許墨白沒有顧忌那麽多,一把將朱竹清抱起,在原地轉了幾圈才放下來。
他實在是太過高興了,這麽多天以來他一直擔心自己無法將朱竹清從鬼門關救回來,但他又不能將這種擔心流露出來。
他害怕朱竹清受到自己情緒的影響使得傷勢惡化,不過現在好了,他和她之間終於沒有任何隱患了。
朱竹清臉色羞紅,雖然她的心早已托付給了他,但從小接受的教育使得她依然感到有些尷尬。
“墨白哥,我們先前不是在落日森林嗎?這裡會不會是毒鬥羅的藥田?”
朱竹清突然想到了關鍵之處,按照先前的位置作參照的話,他們應該還是在落日森林才對。
而獨孤博則一直隱居在落日森林,他不可能不知道這裡有這麽多的仙草,或許這其中有一部分草藥就是他移植過來的。
“無妨。”
許墨白擺了擺手,眼中盡是自信之色,“如果他真如你所言,被自身的碧磷蛇皇毒所困,那麽他便不會對我們出手。”
“小子,你有何底氣敢說這種話?”
許墨白話音剛落,一道孤傲的聲音便從他們身後傳了出來。
未等兩人回首,一位綠發老者便出現在了他們眼前,想必他就應是毒鬥羅獨孤博了。
獨孤博身材瘦長,看上去像標槍一般,須發皆是墨綠色,一雙眼睛更像是綠寶石一般爍爍放光。整個人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似乎像是幻影一般。此人面無表情,或者說是臉上表情完全是僵硬,兩腮深陷,頭上綠發亂蓬蓬的,身上衣服也只是樸素的灰色長袍。
許墨白鼻子微微聳動了一下,果不其然,他在獨孤博的身上聞到了一股腥臭味。
想來獨孤博的蛇毒已經折磨他多時了,不然也不會身為封號鬥羅,形象卻如此糟糕。
“晚輩許墨白,見過獨孤前輩。”
許墨白和朱竹清向獨孤博躬身一禮,以示對封號鬥羅的尊敬。
“哼!”
獨孤博冷哼了一聲,右手突然向前一揮,將許墨白扇飛到了後方的石壁上。
“墨白哥!”
朱竹清大驚,她沒想到獨孤博身為封號鬥羅,居然會突然出手。
朱竹清下意識地召喚出了自己的武魂,飛奔到許墨白身邊。她手上十根鋒利的利爪不斷張合,一雙冰冷的眸子警惕地看著獨孤博。
“竹清,放心我沒事。”
許墨白掙扎著站了起來,拍了拍朱竹清的肩膀說道。
“獨孤前輩,要是真想殺我的話,又何必留晚輩一口氣呢?”
盡管許墨白現在狀態極差,但他的雙目卻依然炯炯有神,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許墨白這種由內而生的強大的自信,令向來孤傲的獨孤博也不由得為之側目。
在許墨白和朱竹清闖入此地時,獨孤博便知曉了,本來他想一巴掌直接拍死這兩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賊。
但沒想到卻意外聽到了,許墨白和朱竹清二人議論自己,更讓他吃驚的是,對方居然知道他身中碧鱗蛇皇毒此等隱秘。
這樣讓他一時間有些拿捏不準這兩個來路不明的小鬼了。
先前對許墨白出手則是為了維護一下身為封號鬥羅的尊嚴,讓他們知道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夠在背後議論他的。
“你很不錯。”
獨孤博難得點了點頭,對許墨白露出了讚賞之色。
所謂天驕,獨孤博這麽多年來見了不知幾何,但從未一個人像許墨白這般奇特。
許墨白苦笑了一下,他沒想到這位毒鬥羅還是真如同傳言中所說亦正亦邪,做事全憑喜好。
不過,現在他手中可是有獨孤博想要的東西,所以許墨白反倒是更加鎮定自若了。
要不是顧忌到獨孤博的情緒,許墨白都想躺在草地上休息一會兒,在這裡他可不用擔心來自星羅帝國的追殺。
獨孤博眉頭挑了挑,他沒想到許墨白這麽難纏,但終究是身上蛇毒未解,所以他還是先挑明了意圖。
“你們兩人剛才為何詆毀我身中蛇毒?難道不知道我用毒的功夫,可是天下第一?”
聽到獨孤博如此自誇,許墨白不由得心底暗暗發笑,不過他也沒有拆穿獨孤博的謊言。
許墨白向朱竹清微微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面露疑惑的說道:“是嗎?看來是晚輩醫術不精了, 還以為前輩發色是由於中毒導致,沒想到原來是天生異色。”
獨孤博嘴角抽了抽,對於他自己的發色,他當然心知肚明,但沒想到許墨白面對他居然毫不膽怯。反倒還趁機譏諷了一番,以報自己剛剛對他出手之仇。
“牙尖嘴利,既然如此那便讓我看看你有何本事!”
獨孤博手腕一翻,一條碧綠色的小蛇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你要是被這蛇咬了一口還能相安無事,我便送你一場機緣。”
說完,獨孤博便將小蛇丟到了許墨白的懷中。
許墨白眼疾手快地接住它,從毒鬥羅身下拿出的東西,豈非不是劇毒之物,要是讓朱竹清不小心被它咬了一口,許墨白哭都沒地方哭去。
,只見那小蛇的身體幾乎是透明的,長約五寸,裡面有氤氳綠光流轉,一雙赤紅色的小眼睛,看上去分外可愛,在綠色的身體上,一共有九個竹節一般的橫紋。
和它人畜無害的外表相反,它攻擊性極為強烈,才被許墨白接住,就毫不畏懼地伸出了自己的毒牙,欲要咬上一口。
許墨白眼睛一凝,一縷白色的火焰從他掌心浮現了出來,那隻碧綠的小蛇像是感受到了極為恐怖之物一般,瞬間變得無比溫順,親切的纏繞上了許墨白的手指。
這突然之間的變故,令獨孤博有些錯愕,那小蛇是自己從小培養的毒物,他還從未見過它對其他人如此親密。
就連他自己孫女,這小蛇也是愛答不理的,哪像現在這般,簡直就是把許墨白當成了它的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