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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吧台的接待看到來者有些年幼,臉上依然是洋溢著職業化的笑容。
“嗯,訂一間客房,大概要住一周的時間。請問是什麽價格?”
許墨白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裡並不像其他酒店一樣,將價格表張貼了出來。
接待一聽許墨白的話之後,便明白眼前的兩位是第一次來他們琉璃酒店,她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這裡的住房隻提供給持有貴賓卡的客戶,請問兩位有貴賓卡嗎?”
“這樣呀~”
許墨白摸了摸鼻子,他沒想到這家酒店居然是貴賓製的,這倒是讓他有些尷尬。
許墨白又問道:“那你們的貴賓卡多少錢辦一張?”
這時候朱竹清拉了拉許墨白的袖子,附耳輕聲說道:“墨白哥,像他們這種貴賓製的酒店,其貴賓卡應該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果然,女接待也面帶微笑地說道:“抱歉,我們這兒貴賓卡是不對外販賣的。如果你能拿出證明自己是七大宗門的嫡系,或者同伯爵一等的身份證明的話。我們將會免費為你發放貴賓卡。”
“伯爵嗎?”
許墨白低喃了一句,他沒想到這個酒店入住的門檻居然這麽高,伯爵可是所有爵位裡面第三等了,非戰時一般國家的軍機大臣也就是這個爵位。
至於更高一等的侯爵和公爵,除了那些立下驚世之功的功臣,也就只有皇室嫡系一脈才有資格獲得了。
“我建議兩位,可以去離這北邊五百米外的七寶酒店看看,那裡也是我們的產業,但是是不需要貴賓卡的。”
見許墨白有些猶豫,女接待好意提醒道。
“不用,你看看這個可以嗎?”
許墨白突然從魂導器裡面取出了一個卷軸,這個東西都在他魂導器裡面放了四年多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見許墨白有了動作,朱竹清也收回了手,盡管她才十二歲,但因為其身份特殊的緣故,所以她也是有爵位在身的。
朱竹清本想拿出來幫許墨白解圍,但是見許墨白自己有對策之後,便也就收回了動作。
女接待結果卷軸打開一看,一股濃烈的戰意和殺氣撲面而來,沒料到有如此變故的她被驚得雙腿一軟,要不是倚靠著吧台,就癱倒在地了。
這卷軸還是當日許墨白離開星羅城的時候,戴維斯交給他的。
上面用魂獸的鮮血寫著“敕封令”三個大字,裡面則記載了星羅皇室敕封許墨白伯爵之位,同時還表明了許墨白兼任禁軍統領一職。
雖說許墨白現在還在被星羅帝國追殺,但是他的爵位並沒有被皇室剝奪,得益於戴維斯的關系,他禁軍統領這一職位也依舊有效。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五大家族對許墨白的追殺,是可以視作叛國和意圖謀反的。只是這種罪名,對雙方來說除了在特定條件下並無約束力罷了。
女接待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方才緩過神來,將手中的卷軸還給了許墨白。
“您好,你的身份已經確認,這是你的貴賓卡憑此,你可以在我們酒樓四層及以下樓層享受我們的服務,但四層之上的樓層目前您還是不能上去。”
許墨白點了點頭,伸手將貴賓卡接了過來,他並沒有想要將琉璃酒店裡裡外外給研究透的想法。
女接待繼續說道:“你們兩位入住的話,我推薦四樓的玫瑰套房,相信它一定能符合二位的喜好。價格方面,也只需要一百個金魂幣。”
許墨白和朱竹清之間如此親密的舉動,
女接待自然不會認為他們是兄妹關系。許墨白挑了挑眉,雖然對琉璃酒店的高消費有所心理準備,但是當他聽到價格之後,還是有些吃驚。
不過,許墨白倒沒有過多在意,反正他現在身上的錢足夠他揮霍好一陣子了,於是便讓服務員帶著他們去了房間。
“墨白哥,這房間好……”
朱竹清見到房間後,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將最後幾個字說出口。
放眼望去,房間佔地足有一百多個平方,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房間內點著粉紅色的蠟燭,營造出一種極為浪漫的氣息。
在房間大廳的正中央,擺放一個巨大的由數十種各色的鮮花構成的愛心,牆壁是由不知名的香木製成的,配合房間裡燃放的熏香,令人有種說不出的溫馨感。
面對如此精致和奢華的房間,也難怪朱竹清一時間會找不到形容詞了。
許墨白笑道:“是很漂亮,我都擔心以後結婚的時候,我為你布置不出這等美麗的婚房了。”
說到結婚的事情,朱竹清難得嬌羞了一下,故作生氣地說道:“要是你布置不出來, 到時候我就……就一個時辰都不理你。”
朱竹清本想說一直不理他的,卻想到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怕是早早便受不了,便又改了口。
見到兩人如此虐狗的場景,一旁的服務員卻並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兩位,房間裡面的鮮花都是經過特殊手法加工過的,可以保持一個月不凋謝。假如你還需要什麽,房間裡有拉鈴,只要拉一下,我們的服務員便會馬上出現在你們跟前。”
“行了,你下去吧,有什麽需要我再叫你。”
許墨白給了服務員一份小費之後,便將服務員打發走了,面對如此誘惑,饒是許墨白的兩世為人的意志,都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待服務員告退之後,許墨白便一把將朱竹清拉進了房間,並反手關上了大門。
朱竹清似乎也知道接下來即將要發生什麽,她潔白的脖頸已悄然變得緋紅,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終於可以休息了。竹清,來,先休息一會兒,等下午我們再去天鬥城逛逛。”
說完許墨白便脫了鞋子,躺在了床上,同時右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被褥示意朱竹清躺過來。
此時,朱竹清臉色紅得欲滴血,她低著頭躺了下去了,一雙美目緩緩閉上,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了。
許墨白笑了笑,將朱竹清摟到了自己懷中,嘴唇對著她耳朵呼出一口熱氣,說道:“睡一覺吧,等會兒我叫你。”
朱竹清暗罵了自己一聲,心裡湧上了濃濃的安全感,卻又不知為何感到有些失落,不過旅途實在是太累了,不多時兩人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