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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白挪揄道:“怎麽?雪蓮姑娘連這麽簡單的要求都辦不到?”
見許墨白步步緊逼,雪蓮也不想強顏歡笑,她銀牙緊咬說道:“許公子,還請不要逼人太甚了,我們天鬥拍賣場可不是什麽好欺負的。”
許墨白有些詫異地問道:“難道說剛剛張管事的承諾並不算數?還是說雪蓮小姐能夠代替拍賣場做決定了呢?”
聽到許墨白這番之後,雪蓮的聲音戛然而止,她不由得在心裡暗罵張管事,要不是他多嘴也沒有這麻煩。
弄得她一個侍女現在反倒是有些進退維谷了。
“既然貴客發話了,雪蓮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麽?難道是忘了我們天鬥拍賣場的規矩了?”
正當雪蓮猶豫不決的時候,張管事的聲音突然從其背後傳來,嚇得她大驚失色。
雪蓮神色複雜地看了張管事一眼,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萬念俱灰地走出了房間。
拍賣場上,男性顧客的情緒已經被那位優秀的主持人完全調動了起來,雪蓮無法想象等自己上去會發生什麽。
那些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的顧客,若是將她拍下了,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撕成碎片吧。
“張管事,你怎麽來了?”
許墨白語氣雖然略有驚訝,但從他那譏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張管事的到來早有準備
張管事像是沒有注意到許墨白的眼神一般,舉起手中的翡翠瓶,笑道:“自然是給貴客送酒來的。”
說完,張管事也不管許墨白兩人反應如何,徑直在他們身旁坐了下來,順便取出了三個酒杯,擺放在三人身前。
“沒想到二位第一次來我們天鬥拍賣場就發生了這麽不愉快的事情,這杯酒就當我給二位賠罪了。”
張管事打開瓶塞,如翡翠般華麗的酒水從瓶口涓涓流出,淡淡的酒香足以沁人心扉。
張管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為自己添滿。
“上好的青梅,加上稀世的翡翠寒髓釀得這一瓶青玉寒酒,這酒不但喝起來回味無窮,更主要的是還能幫人疏通經脈,張管事可真是好手筆。”
朱竹清端著酒杯輕輕聞了一下,便很快將這酒的身世也說了出來。
張管事笑了笑,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把折扇,慢悠悠地搖著,“有道是美酒配英雄,既然是招待貴客,當然得拿出珍品才是。這酒我也僅此一瓶,兩位可得好好品嘗一番。”
見張管事的神情不似作假,許墨白反倒是愣住了,他完全猜不透張管事到底在想什麽,所圖為何?
“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嘗嘗。”
許墨白伸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美酒入喉之後,果然有一股精純的能量,順著他的經脈遊走,洗滌他經脈內的雜質。
不過,許墨白早就經脈全通,這旁人眼中可望不可的珍寶,對他來說也只剩下滿足味蕾這一作用了。
許墨白說道:“還真是好酒,張管事有心了。”
張管事輕輕搖了搖扇子,對許墨白拱手一禮,說道:“在下便不打擾二位的雅興了,兩位的拍賣品稍後便會送到二位的房間。許公子算是有福了。”
說完張管事便大笑著走了出去,也不知到底為何惹得他如此高興。
原本有些明了朱竹清經過這一出之後,又變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們倆到底有什麽值得張管事如此不留余地地拉攏的呢?
房間外,貓女已經被雪蓮換下,本來對此還有些不滿的顧客,在雪蓮一個“不小心”扯破了自己旗袍後,整個會場的氣氛又沸騰了起來。
那些大腹便便的男性顧客們,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將其就地正法。
前一秒還是如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蓮,在張管事一聲令下之後,便成了極力搔首弄姿的風塵女子。
朱竹清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見,她主動依偎在許墨白的懷中,貪婪地嗅著許墨白身上的氣息。
她才不管許墨白對別人有多麽殘忍和無情呢,反正誰也分不開他們。
許墨白輕撫著朱竹清的秀發,他望著窗外瘋狂地的場景,眼神顯得有些迷離。
對於雪蓮的轉變,許墨白並未太過驚訝,她本身就是天鬥拍賣場的所有物,哪還談得上什麽出淤泥而不染。
只是許墨白有些猜不透張管事的想法,在如此挑釁之下,對方的情緒居然沒有露出絲毫異樣,其城府之深,令人不由得為之膽寒。
見下面的拍賣會漸漸接近尾聲,許墨白也回過了神來,既然猜不透對方有什麽打算,那就不想了。
沒有人可以一輩子躲在陰影中,狐狸隱藏得再好,總有一日會露出尾巴。
張管事離開十分鍾之後,先前的那隻貓女便由侍女帶著送到許墨白的房間。
此時她的模樣較之先前又有了變化,遮掩私密處的貝殼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精心裁製的貓服。
配合上對方那嬌小的身軀,卻諾諾地眼神,活脫脫像從童話裡走出來的精靈。
許墨白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之後,不由得讚歎道:“還真是難得,你身上有著很大的潛力。”
貓女被許墨白那興奮的眼神嚇住了,雖然她被拍賣場抓來沒多久,但也經過了一些“訓練”,自然是對自己的未來有所猜測。
見到貓女對他們有些抵觸,朱竹清主動上前拉住她的手,柔聲說道:“別怕,跟著我們雖然會有些危險,但沒人會欺負你的。你這身衣服不錯,以後就是我們的小女仆了。”
本來許墨白還感覺朱竹清會和貓女相處得很好。但聽到她後面那句話之後,許墨白便明白朱竹清嘴上沒說,但心底還有對貓女的存在有些抵觸的。
就像是一隻護食的小貓,容不得旁人來搶她的東西,雖然對方或許並沒有那個意思。
“好了,別聽她嚇唬你。先披上這個,等會兒我們再去幫你買幾件衣服,你穿這身走出去,不要太引人注目。”
許墨白上前將朱竹清攬入懷中,向其表達著自己的心跡,然後又將一頂鬥篷拋給了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