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聖火教又怎麽樣,咱們這麽多武林豪傑,難道還怕了你不成?江湖傳聞聖火教乃是武林第一邪教,難道就憑這個咱們先找到的夏侯傑就要讓給你不成?老子偏不信這個這邪。”夏侯般若還沒來得及說話,與面前這白面書生對峙的一方走出一個黑臉漢子拿著開山斧吼道。
原來一方是武林中第一大邪教聖火教,另一方則是聞風而來想奪取冰魄珠的武林人士,公子他們由兩人的對話當中聽出了端倪。
可能是夏侯傑帶著司徒鷹去墓穴的途中,與武林人士一方不期而遇,而恰好在這個時候,聖火教的人也趕到了,兩方為了爭奪夏侯傑而對峙著。
這情形讓夏侯般若不禁一陣頭大,原本有個司徒鷹已經夠亂的了,現在可好,莫名其妙的又摻雜進來兩方勢力,而且哪一方都是人多勢眾,兵強馬壯。
夏侯般若隻覺得老爹可能墓穴跑多了被什麽髒東西給盯上了,走這麽大的霉運,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啻於雪上加霜阿!
可夏侯傑卻跟寶貝女兒想的不一樣,原本只有他和司徒鷹兩人,反而不好脫身,現在勢力多了起來,只要能挑起幾方火拚,總能混水摸魚,借機脫身。
再看女兒帶來的幾人,必然是收到他的暗示請來的幫手,只是不知實力怎麽樣,但是不管怎麽說這勝算又大了幾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短短瞬息時間就將情勢看的很清楚。
方才問夏侯般若的書生,聽聞黑臉漢子叫囂,不怒反笑對著眾人道:“我邪教辦事,何須與你講先來後到,否則豈不是對不起各位武林同道對我們的稱呼?”
“我呸,誰跟你是武林同道?誰會與你邪教為伍?”黑臉大漢吐了一口吐沫。
“爾等也是衝著冰魄珠來的吧,既然都是強取豪奪,諸位與我們邪教又有何區別,何必往自己臉上貼金呢?”書生馮劍秋似乎很看不上黑臉漢子他們這種做了婊子還立牌坊的德行。
兩方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反觀夏侯傑父女與公子這邊安靜的很,仿佛他們只是路過。
“廢話不必說了,既然爾等不給我邪教的面子,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白面書生見屈人之兵行不通便露出了邪教之人的狠辣。
黑臉漢子也不甘示弱,畢竟兩方人數相當,他也不信邪教有江湖傳聞的那麽邪乎,何況雙方都對冰魄珠勢在必得,退無可退,提著一雙劈山板斧一個縱欲一招力劈華山兜頭蓋臉的朝著白面書生劈來。
既然戰火已經點燃,雙方便各自找尋對手戰了起來,武林中人,本來就是論拳頭說話。
公子對愣在一旁的夏侯般若說道:“還愣著幹嘛,趕緊將你爹叫過來啊。”
“阿,對,爹。”小丫頭被這兩撥人弄了糊塗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聽了公子的提醒連忙招呼夏侯傑。
夏侯傑走了過來,兩方人馬打鬥中,無暇顧及他,或許他們也認為夏侯傑跑也跑不了。
司徒鷹並未跟過來,仍站在原地,在他看來,這群人的目的是師傅夏侯傑,不會為難他。
他已與師傅決裂,倒不如留在原地。
“爹”般若小丫頭一下撲進夏侯傑的懷裡。
“爹沒事,你這丫頭,這幾位可是你請來的,快給為父介紹一下。”夏侯傑撫摸著般若的腦袋說道。
“爹,這就是你說的結拜兄弟的兒子阿,女兒想來想去,想不到找誰幫忙,突然想起爹跟我說過的曾經有一位結拜兄弟,
於是女兒就修書一封,托人送過去,然後您的義兄就讓他的公子來幫助咱們啦。”夏侯般若將來龍去脈對夏侯傑講了一遍。 公子走上前躬身行禮道:“小侄拜見義叔。”
“好好好,好啊,你三歲的時候為叔還曾抱過你,沒想到一晃經年,都已經長這麽大了,還真是一表人才阿,哈哈。”到底曾是一代豪傑,不遠處打的死的死傷的傷,絲毫不影響夏侯傑豪放的秉性,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急忙又問道:“賢侄今年貴庚阿?可曾婚配?”
“義叔過獎了,賢侄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婚配。”公子挺納悶,難不成我這叔叔還有做媒人的喜好?
“好好好,如此甚好阿,哈哈。”夏侯傑看了看大公子又看了看寶貝女兒,點點頭,笑得紅光滿面。
突然他盯著大公子渾身上下看了幾眼,搖了搖頭,嘀咕著“不可能啊。”
公子幾人莫名其妙。
“沒什麽,我義兄可好阿?”原來是夏侯傑發現公子全身無半點內力波動,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但是義兄的武功他相當清楚,不可能兒子不學武阿?
不過瞬間他就釋然了,可能公子的身上帶著某種掩蓋內功氣息的秘寶,不得不說,這夏侯傑的眼光與見識可比夏侯般若強上太多。
“多謝義叔掛念,家父一切安好,他老人家托我替他帶個好。”公子恭敬的說道。
“哎呀,爹,你們就別互相客氣了,咱們這還在狼窩裡呢,爹,二師兄怎麽辦?”夏侯般若插嘴道。
夏侯傑這才回過神來哈哈大笑道:“哈哈,為父這是高興阿,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故人之子,真乃是值得喝一杯的喜事阿,哈哈。”
這夏侯傑特別喜歡笑,可見其性格爽朗。
“算了,那孩子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報仇心切,本性並不壞,不過這份師徒情義算是到頭了,由他去吧。”夏侯傑一臉惋惜,歎氣不已。
也就在幾人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場中的局面也已經明朗了,眾人似乎都低估了第一邪教的實力,黑臉漢子帶頭的武林人士幾乎全軍覆沒,反觀白面書生這一邊,傷亡寥寥,呈一面倒的情形,沒看出來,這白面書生居然是一個高手。
解決掉最後幾個人,白面書生果然如司徒鷹所料直接無視了他,徑自越過司徒鷹走向夏侯傑這邊。
“夏侯前輩,我等來此只是為了冰魄珠,並無為難前輩的意思,只要前輩願意將那冰魄珠交與我,我保證任由諸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