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才推斷一些東西出來,風雲已經定下了凶手。
但她卻沒有絲毫的嫉妒,她心裡更多的是憤怒,表現在臉上使的她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一股肉眼可見的憤怒在她身上顯現,對著別墅方向或者說是某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衣冠禽獸!”
“你想幹什麽?”風雲一把擋住了想要衝進別墅的宋玉。
“你說呢?不是已經確定他是凶手了嗎,當然是抓他回警署了”,說完,她還想往裡衝。
風雲再次擋在了她的前面,“證據呢?你有證據嗎?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沒有證據人憑什麽讓你抓?就憑你刑警的身份?小心他反咬你一口。”
宋玉愣愣的看著他,確實,自己剛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這一進去,抓不到人不說,還容易打草驚蛇。
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後,她對風雲說道:“謝謝,我操之過急了。”
“理解!”拍了拍她肩膀,風雲安慰道。
“不過理解歸理解,下次可不要再犯了,你可是刑警隊副隊長,你是專業的,你當顧大隊他們不憤怒?不,他們比你還憤怒,只是他們知道憤怒完全解決不了問題,
唯有化憤怒為動力,將凶手送進他該去的地方,才能報自己的一腔熱血,慰死者的在天之靈。”
“謝謝”!她再次感謝到。
“客氣了,我們可是一個team”,風雲笑道。
這時,別墅裡也有了動靜,顧雍他們正在往外走。
“今天多謝黃先生了,以後如果有事的話,可能還會麻煩到你,還請你不要介意”,顧雍我這他的手感謝到。
“您客氣,警民合作嘛,應當的”,黃浩理解的笑道。
隨後他將目光掃向了風雲和宋玉二人,眼中一絲陰戾閃過,臉上掛上了森然冷笑。
因為他看到大手小手簽在了一起,得虧他目光的指引,顧雍等人也注意到了二人的情況。
一個個是目瞪口呆,不過他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相互之間頗有意味的笑了笑,便收回了目光。
“你還不放開”!宋玉掙扎道,她被眾人的目光看的極不自在。
“你當我想?說好的冷靜呢”?風雲訓斥道。
“我!我現在冷靜了,你總該放手了吧”,她承認,她剛才又熱血上頭了。
“不急,你看黃浩的眼神”,風雲意有所指。
宋玉抬頭,正好對上了那雙陰狠的眼神,其中不時閃過的凶戾令她不寒而栗。
“怎麽會?他這是?”她被驚到了。
“沒錯,恐怕在他眼裡咱們現在就是一對奸夫**,你看他那眼神,怕是恨不得吃了咱們。”
“可我跟他才見了一面啊”。
“那你們聊的一定不錯”,風雲揶揄道。
“滾,我對他的態度和常人並沒有什麽兩樣”,她再次送出了一個白眼。
“可他並不這麽認為的”。
“這佔有欲也太強了吧,什麽跟什麽啊”。
她現在是哭笑不得,這麽一廂情願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是自己魅力太大呢,還是黃浩太變態。
二人的小生交流被黃浩當成了情侶間的竊竊私語,眼神在一瞬間變得陰森起來。
但他強大的自製力使得他重新變得儒雅隨和起來,“我還有事,就不送各位,要是下次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話,直接打我手機就行。”
“行,那就麻煩黃先生了”,
顧雍和他相互友好的握了握手。 待到門關上後,黃浩變了,變得陰險狠毒,眼中的冷意似是能將人凍成冰塊。
隨後,他臉上出現了一絲猙獰的微笑。
那恐怖的笑容有如夢魘一般,仿佛做好了隨時澤人而噬的準備。
“一樁普普通通的失蹤案而已,至於讓你們這幫刑警上門嗎?不過這樣也好,就當是我脫離苦海,出這紅塵的最後一場戲吧,
希望你們能好好唱,千萬別讓我失望,來吧,來取悅我吧!”
說著說著,他右手捂臉,爆發出了癲狂般的瘋狂大笑。
門外,宋玉再次甩了甩二人牽著的手,不滿道:“現在人都進去了,你還不放心?”
“演戲演全套,誰知道他會不會偷看,等到車上再說”。
說罷,風雲牽著她的小手朝一輛警車走去,走時還不忘招呼眾人,“小顧過來開車了,顧隊,咱們一個車,先碰碰,其他的各位同仁,咱們警署見。”
“小風、小宋,你們這是有什麽發現嗎”?剛上車,顧雍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來吧”,風雲對宋玉說道。
“好”。
她點了點頭,對顧雍說道:“顧隊,通過這次的搜查,基本已經可以肯定黃浩就是這起殺人燉屍案的主謀。 ”
“把你的分析說給我聽聽”,顧雍好奇道。
“從和黃浩的談話中可知,他和金鑫的感情已經破裂,雖然他在極力的掩飾,將感情破裂的原因扯到了房子問題上,
但他瞞不過我,我想他們之所以會感情破裂,是因為金鑫出軌了。”
“我的結論是金鑫之所以會給他帶綠帽子,是因為黃浩這人有性功能障礙或者**功能障礙。”
“**功能障礙?什麽是**功能障礙?”顧平不解的插話問道。
“就是我們俗稱的陽痿”,風雲替她解釋道。
“哦!”顧平意味深長的一聲長歎。
“別理他,繼續”,顧雍認真的傾聽著。
“通過我們這次的調查,我們可以對黃浩的一些信息做如下判斷,他這個人:
有極強控制欲卻又有極強控制力;為人自負卻又不自信;
為人謹慎卻又自大;性格陽光而又暴虐。”
“這樣的人很矛盾啊”,顧雍聽著她的分析說道。
“是的,這樣的人內心通常都非常敏感,他小時候一定是生活中在一個水生火熱的環境之中,
心靈可能早已被扭曲,不爆發還好,一旦爆發,將會是社會的災難。”
風雲接過了宋玉的分析,“小時候他可能不敢,長大後他可能害怕法律”。
“無處發泄的他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就像你剛才那樣。
若他壓抑住了,那爆發時也就更強烈,這或許只需要一次小小的爭吵,一點小小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