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才知道。
圍著謝忠全的陌生人群中有謝獅子頭的身影。
因為認識而且還很熟的緣故,李大偉第一時間並沒有去打攪謝忠全跟劉星,而是悄悄的繞到了謝獅子頭的背後,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你今天怎麽也到這集市上來了?”
謝獅子頭回頭看了李大偉一眼,一愣之下笑道:“當然是為了薑神醫而來,你不也是嗎?”
“他……他不是謝老嗎?而且名字跟你差一個字。”李大偉失聲問道。
“那是他落魄在老屋村的化名,真實名字姓薑,名初陽。”謝獅子頭小聲回道。
“啊?照這樣說來,他真的就是薑神醫?”李大偉呆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人群中的‘謝老’。
本來還想第一時間離開的,但現在這個想法卻是否定了。
因為普天之下薑神醫都治不好的病,那全國其他醫生,只怕也根本就不行。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的是,這個薑神醫為什麽會落魄到老屋村的集市上來。
謝獅子頭看出了李大偉的心思,拉著走到一旁悄聲說道:“薑神醫身邊的陌生人都是他的徒弟或者學生,這次這麽多人趕到集市上來,毋庸置疑是接薑神醫回去的,至於落魄的原因,我之前旁敲側聽的問過,只可惜他們一個個都守口如瓶不肯說。”
“肯定有大內幕在裡面。”李大偉聞言輕歎了一聲,但很快他就著急了起來:“這薑神醫要走了,那我閨女薇薇的病怎麽辦?這都還沒有一點頭緒呢?”
“這個你跟我說沒用,可以去找劉星。”謝獅子頭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跟薑神醫身邊的人套近乎去了,因為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是普通人的緣故,他那是拘謹的很。
李大偉也想走過去湊熱鬧,但最終還是止步了。
因為他跟薑神醫根本就沒有交情。
就是劉星,他也不敢亂開口。
因為薄膜覆蓋法的事情,讓他跟劉星之間有了很大的隔閡。
這要想重修於好,那真的是很難很難。
想到這,劉大偉有些哭笑不得。
這就是報應啊!
之前想著讓劉星知道社會的險惡。
誰料到劉星沒有體驗到,到是他自己先體驗到了。
這還真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眼見薑神醫帶著劉星、蘭蘭前往趙村長的土磚房去了,他回過神來推著輪椅上的李薇薇連忙跟上。
但還沒有走出兩米遠,就被兩個年輕人給攔住了。
其中一個平頭年輕人說道:“您請回去吧!關於您女兒的病情,我師父已經做了指示,等從湘北省回來後,自會出手幫忙診治。”
“那就好,那就好!”李大偉激動的回道。
有這句話,他可就放心了。
兩個年輕人沒有在廢話,而是跟在了謝獅子頭的身後,走進了土磚房。
輪椅上的李薇薇目送這兩個年輕人的身影消失不見:“爸!咱們這回可欠了劉星一個大人情,你以後可要好好報答他才行。”
“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就不是薑神醫看在我的面子上甘願出手給你診治的?”李大偉隨口說了一句。
“呵呵……您在薑神醫面前有面子嗎?”李薇薇淡笑著看向了李大偉。
“我……”李大偉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的確,他今天才跟薑神醫認識。
憑什麽跟薑神醫講面子。
要不是劉星的緣故,只怕連薑神醫的面都見不到。
他還沒有自知之明,以為薑神醫之所以願意出手,那是因為他是衡水酒廠廠長的原因。現在想想,他這是自作多情想多了。
眼見劉星一時半會還不會從趙村長的土磚房中出來,
當下隻得推著輪椅上的李薇薇去了鞋店。他的意思,在怎麽也要等劉星回來。
至少當面問問薑神醫何時給薇薇治病。
……
偏房內。
薑神醫在坐下來後,拉著劉星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我等下就要離開集市了,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要是能回來,我在好好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您不要這樣說,當時只是舉手之勞。”劉星笑了笑。
“哈哈哈……好一句舉手之勞,但你知道嗎?在我眼裡那是再造之恩,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到。”薑神醫撫須大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在臨走之前,有幾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好!”劉星認真聽著。
門口的幾個年輕人,還有謝獅子頭,見狀悄悄的離開了。
其中謝獅子頭還幫忙將房門給關好了,隻留下了蘭蘭在裡面。
至於在外面等待看病的村民,他們雖然沒有將其趕走,但卻是明確告知薑神醫要離開,至於何時回來,那是一個未知數。
這讓排隊等待的村民那是一個個沮喪的很。
但他們都沒有鬧事,而是默默的在門口等待著。
薑神醫從窗戶口看到這動靜,那是不忍的長歎了一聲:“唉!都說農民性情淳樸,我這些天算是知道了,要不是因為有些事情必須要回去處理,我真的不想現在離開。”
劉星安靜的聽著。
對於薑神醫的話,他深信不疑。
“對了!我的真實名字叫薑初陽,而不是謝忠全,在這裡親自跟你說一下,免得日後引起什麽誤會。”薑神醫在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後,就笑著說了一句。
“這沒什麽,我知道您的苦衷。”劉星跟著笑了。
“是啊!我當時真的有苦衷,但以後都不需要隱姓埋名了。”薑神醫拉過了蘭蘭:“這次回湘北省,我想將她托付給你,本來想讓趙村長照看一些時日的,但我又不放心,畢竟他連趙靜都快養不活了。”
“啊?您不帶蘭蘭回去啊?”劉星聞言吃驚不小。
“嗯,怕去了有危險。”薑神醫神色凝重的回道。
“好吧!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蘭蘭。”劉星表態道。
“哈哈哈……你不要說的這樣嚴重,老夫雖然不會算命,但卻是知道你氣運加身,將來前途絕對不可限量,把蘭蘭托付給你,實際上是讓她跟你結下善緣。”薑神醫撫須而笑:“別不信,我這輩子除了我兒子看走了眼,其他人一看一個準的。”
“這話我信。”劉星緩緩點頭。
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薑神醫是出了名的老中醫。
望、聞、問、切,樣樣精通。
能看出他身上一些不同常人的東西,這其實很好理解。
“至於你之前帶來的那個叫薇薇的女孩,我回去會安排徒弟去準備相關的治療器材還有藥物,雖然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但要想痊愈應該不難。”薑神醫皺眉說道:“但這裡面有些風險,你作為他們的朋友,必須跟他們父女說清楚,省得到時候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我……其實不是他們的朋友,只能說是認識而已。”話說到這份上了,劉星也沒有隱瞞,當下輕聲將跟李大偉、李薇薇認識的過程,還有他們之間的一些小‘故事’給簡略的說了出來。
薑神醫撫須安靜的聽著。
在明白過來後,那是忍不住笑了:“真看不出來啊!這個李大偉還是一個善用手段的老狐狸,只可惜他用錯了對象,不過你的做法是對的,跟李大偉有恩怨過節,但跟李薇薇沒有,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也就是說,就算是我今天不幫李薇薇說話,您回來之後也會幫忙給李薇薇看病,是不是?”劉星隨口問了一句。
“差不多吧!但也說不準,因為我在沒有落魄之前,給人看病是有規矩的,有三不看,還有三不救。”薑神醫笑著說道。
“啊?”劉星有些好奇了。
“這個等我回來再說吧!”薑神醫看了一下時間回道。
“也好!”劉星點頭。
既然薑神醫要急著走了,他自然是不能在廢話。
一隻未說話的蘭蘭卻是歪著小腦袋說道:“我知道我爺爺哪三不看。”
“是嗎?”劉星笑了笑。
“第一就是不給窮人看病,因為窮本身就是一種病,治不好的。”蘭蘭眨巴下大眼睛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讓薑神醫十分的尷尬。
但他卻是沒有否認,而是苦笑道:“在我沒有落魄之前,的確有不給窮人看病的規矩,但自從我落魄了之後,才知道當時立的規矩有多麽的可笑。”
“因為我這一路從湘北省乞討逃難過來,都是窮苦人在接濟我,而富人……當初我將他們病醫好的富人,卻是一個個都不見了蹤影,這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啊!”
劉星聽到這話,張了張嘴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薑神醫伸手拍了拍劉星的肩膀:“別想太多,送你一句話,不經他人苦,別勸他人善,有些事情的內幕只怕你永遠都想不到。”
“哦!”劉星點了點頭。
對於薑神醫的話,作為重生人士,他倒是很讚同。
“我要走了。”薑神醫看了一下時間:“跟趙村長道別後我就要啟程回湘北省了,你帶蘭蘭回鞋店吧!”
“好!”劉星牽著蘭蘭的走,起身就離開了偏房。
薑神醫望著蘭蘭跟劉星遠去的身影,輕歎一聲就跟著走了出去。
……
回到鞋店後。
劉星就跟劉冬菊說了薑神醫的事情。
見劉新菊一臉的懵逼,還有驚愕,伸手就將蘭蘭給拉了過來:“姐,她就拜托你暫時照看一下了。”
“我現在哪裡有時間啊!家裡面也要插秧了呢!”劉冬菊連將難處給說了出來。
這可不是委婉的拒絕了劉星,而是說的事實。
“我就要你照看幾分鍾,你這點時間難道都沒有?”劉星揶揄問道。
“這有,有!”劉冬菊連點頭。
劉星笑了笑,轉身朝鞋店的大門口走去。
大門口,李大偉跟坐在輪椅上的李薇薇正在等著。
這看到劉星來了,連忙迎了上來。
其中李大偉訕笑道:“薑神醫走了?”
“嗯,但應該會回來。”劉星點頭回道。
“他老人家的意思,有確定回來的時間嗎?”李大偉忍不住問了一句。
畢竟這關系到李薇薇的病情,他不想關心都不行。
劉星回道:“這我哪裡知道,你帶著薇薇回去等就行,我想至少要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吧!畢竟他老人家回去又不是度假,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要是等不起的話,可以去找其他醫生看病,畢竟這世界上的醫生多著呢!”劉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我等得起,我等得起。”李大偉連回道:“那我今天就帶著微微先回去了,至於維修灌酒設備的錢,今天這樣子只怕是送不過來了,一切等明天再說如何?”
“爸,應該是後天,明天是禮拜天,銀行不上班的。”李薇薇忍不住插嘴道。
就算是上班,那也未必能取到這麽多錢出來。
畢竟兩萬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李大偉訕笑不已。
劉星聞言也跟著笑了:“錢的事情不急,你不要忘記了,在幫你維修灌酒設被之前,你得給我家插秧,而且還是十幾畝地。”
“我知道,我知道。”李大偉連點頭。
“那你回去吧!”劉星不想在跟李大偉廢話,再說了句後,就回後院看黑犢子去了。
李大偉本想跟上去在問問薑神醫的一些情況的,但是看到劉星這樣不鳥他,當下隻得輕歎一聲帶著李薇薇坐車離開了。
……
後院中。
瓜子跟小不點正在牆角掏螞蟻窩,趙靜也在一旁看著。
對於劉星的到來,他們三人那是根本就沒有看到。
直到趙東魁喊了劉星一聲,瓜子才回過神來:“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剛才有人找你。”
“是滴,是滴!”小不點跟著說來一句。
“啊?”劉星疑惑。
“是趙構跟趙亮找你有事,說是跟你核對一下今天狗子他們收取的臨時攤位費。”趙東魁幫忙解釋道。
“他們人在哪?”劉星看向了趙東魁。
“應該在鞋店周圍吧?”趙東魁不太確定。
劉星聞言伸手拍了拍黑犢子的背,轉身就走出了後院。
瓜子帶著小不點蹦蹦跳跳的跟在了後面。
趙靜見沒人陪她玩,也緊隨其後。
……
廚房裡。
劉星見到了正在烤紅薯吃的趙構跟趙亮。
還有集市上的另一名管理員‘狗子’。
狗子是這名管理員的外號,他其實也姓趙,名枸杞。
長相有些猥瑣,尖嘴猴腮的看著有些痞裡痞氣的。
但劉星跟他接觸了之後才知道,這個趙枸杞其實是挺老實的一個人。
說話慢吞吞的,心急的人都會被急出心臟病。
這不,一旁吃紅薯的趙構見狗子老半天說說不清楚一件事情,當下伸手搶過了臨時攤位費的帳本:“你真是的,早上我還看見你吃了兩個肉包子,怎麽這回說話有氣無力的,不就是收了十幾塊的臨時攤位費嗎?我來說,等下還有事情要去辦呢!”
“好!你說,你說。”狗子連忙讓出了小板凳。
趙構卻是沒有去坐,因為他魁偉的身材根本就不是小小的板凳能承受得了的,在三兩口將紅薯吃完了後,直接從身上拿出了十七塊八毛六分錢遞給了劉星:“老大,這就是我們今天在集市上收取的臨時攤位費,你數數,至於帳本我看不懂,你拿回去有時間核對一下就是。”
“不是……一次趕集的臨時攤位費,就十七塊錢啊?”劉星看著趙構手裡面的錢,那是失聲連問道。
對於他來來說,趕集可是有著上萬人的人流量的。
商品的成交金額,只怕也達到了上萬。
再這樣的基礎下,臨時攤位費居然只有十幾塊。
這不是在搞笑嗎?
要不是知道趙構、趙亮、狗子他們幾個不會隱瞞臨時攤位費,他真的很想出口罵人。
要是這臨時攤位費以後的趕集日都只有這點,那他接下集市管理者這個職位,可就是一個燙手山芋了。
趙構見劉星嫌錢少,那是尷尬的訕笑了一聲:“老大,你不知道,現在一個臨時攤位費我們只收取一毛錢,這十七塊多,那可是一百七十多個臨時攤位呢!”
“這其中趙村長還給了五毛錢,張進德給了一塊呢!”趙亮補充了一句。
“那其他那些租用大棚的商販呢?我看到他們可是將貨物都擺在集市上周邊的街道上來買賣了,他們出了多少臨時攤位費?”劉星無奈之余,問出了心中另一個疑惑。
“他們都租用大棚了,哪還需要出臨時攤位費啊!再說了租用大棚的錢,都進了肖道德的口袋了,我們就是想管,也沒有這權利。”狗子為難的回道。
其實他這話還有另一層意思。
那就是肖道德他們幾個小嘍囉可惹不起。
一旦做出了什麽對肖道德不利的事情,那只怕會出不了兜著走。
之前集市的管理員王大群,就因為口無遮攔,最後被肖道德送進了監獄。這事情大夥心裡面都清楚的很,所以為了吃飯的腦袋,最好還是保持跟肖道德的距離為好。
這個內幕劉星其實早就知道,他見事情都這樣了,隻得輕歎一聲不在多提:“這臨時攤位的費用收回來了,除了你們的工資,那還有其他的開銷嗎?”
“有。”狗子遲疑了一下,才怯生生的回道。
“什麽開銷?”劉星很好奇。
“供銷社的電費,還有好些做木材、南竹生意的的電費都是從這臨時攤位費裡面出。”狗子見趙構跟趙亮沒有反對,當下陪著笑臉說了出來。
“什麽?”劉星聞言呆住了。
按照一次趕集最多二十塊錢的臨時攤位費來算。
一個月也就最多一百二十塊錢到一百五十塊錢。
這還要給供銷社等商販出電費,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謝獅子頭讓他當集市的負責人是一個坑。
這要是不問清楚,只怕到時候會被坑死去。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初都是上一任集市的管理主任跟肖道德協商好的。”狗子擦了擦鼻子:“我們就是想改,那也沒有這權利啊!”
“好吧!”劉星捂著頭:“我現在隻想問你們一句,這最後所有的開銷都除掉,你們一個月能得多少錢?”
“我有十五塊!”趙構憨笑。
“我十塊!”趙亮尷尬的說道。
“我八塊。”狗子不好意思的跟著說了一句。
他怕劉星笑話他,連忙補充了一句:“其實錢不錢的無所謂,因為收臨時攤位費,每個月也差不多有十來塊的油水,而且有的時候早餐跟中飯我們都不需要自己掏腰包。”
“瞧你這點出息,十來塊錢的油水就滿足了?”劉星忍不住踢了狗子一腳:“給我好好的聽著,回去拿紅紙寫一張通告,告知那些租用大棚的商販,從下次趕集日開始,他們必須出臨時攤位費,還有電費什麽的雜七雜八費用,他們都得自己出。”
要是肖道德沒有被抓,他斷然不敢這樣做。
因為做了就是跟供銷社做對,那樣根本就討不到好果子吃。
但現在形勢不同了,肖道德不但被抓了,而且只怕這輩子都出不來了,他肯定要將集市一些弊端盡快給清除掉,要不然時間久了積弊成‘疾’,他想改變只怕都改變不了。
當然了,最主要心裡面也有底氣。
因為放眼全國各地,沒有哪一個集市會負責商販的電費。
要是用個照明電還好說,但要是大型機械的三相用電,那集市只怕會虧的連老娘都不認識。
這根本就是肖道德在討好這些商販,損害集市的利益,看似沒有什麽,其實是極其自私的行為,搞不好這裡面還有什麽利益在裡面,只是他這個外人不知道而已。
所以他現在作為集市的負責人,必須盡快將這些損人害己的弊端給廢掉。
要不然……
到時候坑的可不是他一個人。
至於收取這些商販的臨時攤位費,也是在合情合理之中。
因為這些商販租用大棚的位置,本身就是集市上最好的地段。
在遇到趕集日將所賣的貨物都擺在了臨時攤位上,而且長度還是十幾米長,佔地面積更是一些流動性商販的數倍甚至是十倍有余。
臨時攤位跟固定攤位,那可不是一個概念。
要是不多收取臨時攤位費,集市上的日常開銷誰來負責,以後誰還敢來集市上做生意?
而且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些固定攤位的商販不但沒有出一分錢給集市方面,還以為這是理所當然,因為租用大棚的錢他們都給了肖道德,有肖道德罩著他們,他們就可以在集市上肆無忌憚。
這其實是一個原則問題,只要立好規矩,要解決很簡單。
只可惜,被之前管理集市的負責人給玩壞了,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要是不來點狠的,只怕他這個剛上台的集市負責人根本就站不穩腳跟。
“這個通告我可不敢寫。”知道其中利害關系的狗子縮了縮脖子連說道。
“你呢?”從思緒中回來的劉星看向了趙構。
現在肖道德都快要被槍斃了,怕個屁啊!
要不是這個內幕不能提前說出來,他早就自己親自出手寫通告了。
因為好好的一個集市,硬是被這些商販弄的烏煙瘴氣,他心裡面那可是十分的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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