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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聲所過之處,好多窗戶的玻璃都不能幸免,碎了一地不說,還讓路過的好多行人那是發出哭鬼哭狼嚎般的慘叫。
很顯然,行人被飛濺而來的玻璃傷到了。
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
“趕緊救人。”
薑神醫回過神來後,帶著青蓮、小九、傅紅英就朝爆炸的方向跑去。
徐峰子也跟在後面,很快就在街道上遇到了好幾個渾身是血的行人,他們也在朝醫院的方向跑來,這看到薑神醫出現了,那是一個個松了一口氣。
但薑神醫的目光卻是有些凝重。
因為他發現,集市北面的冰庫,此時因為爆炸坍塌了。
而冰庫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大偉。
要是此時李大偉或者李薇薇在裡面。
那只怕生死難料。
跟在青蓮身後救治傷員的劉星。
看到這一幕也有些懵,他真的想不到爆炸的地點會是冰庫。
在回過神來後,發足狂奔,以最快的速度朝冰庫跑去。
青蓮怕劉星出事,連忙跟在了後面。
因為爆炸的動靜。
此時王昆侖已經帶著好幾十個集市方管理趕到冰庫周圍了。
並且在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不讓任何人進入。
但有幾個R國人就是不聽,想進入廢墟中去救他們剛買來的‘土狗’。
這可讓王昆侖發火了,叫手底下的人揍了這幾個R國人一頓,他們才灰溜溜的離開。
這一幕本身很可疑的,但因為現場太喧雜,要維持秩序的王昆侖也就沒有多想。
片刻後,劉星帶著青蓮氣喘籲籲的趕過來了,他伸手擦掉了額頭上的汗水:“昆侖哥,冰庫裡的人救出來了嗎?”
“裡面沒人。”王昆侖肯定的回道。
“啊?”劉星呆了呆。
“真的,老李自從去了輕眉葡萄酒廠當廠長後,這冰庫就交給他一個遠方表哥打理了,最近他表哥的丈母娘生日,所以就帶著一家老小回去了,而且將冰庫的大門給鎖了。”王昆侖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而他之所以這樣熟悉。
那是因為他帶著手底下來在街道上巡邏的時候,最喜歡來這冰庫裡面納涼。
這裡面有沒有人,他可是在清楚不過。
劉星聞言那是松了一口氣:“既然沒人,那就趕緊找人清理現場,然後打電話告訴老李冰庫的情況,對了!還要調查爆炸的原因,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冰庫怎麽會發生爆炸呢!”
“我也覺得有些蹊蹺。”王昆侖看向了變成廢墟的冰庫:“你說這次的爆炸,是不是人為的?”
“不知道,但有可能。”劉星嗅動了一下鼻子。
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聞到了火藥的味道。
王昆侖也聞到了。
但他沒有再多說話。
而是帶著手底下的人開始清理的現場。
劉星見自己沒有什麽事,當下也加入了清理的隊伍中。
突然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身邊的好幾個集市方管理也是有些懵逼。
在回過神來後,一個個連忙加快了手底下清理廢墟的速度。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們在磚塊中,居然發現了一隻手臂。
也就是說,在廢墟下面,絕對掩埋著一個人。
這一幕,對於劉星來說。
那是怎麽都有些接受不了的。
因為到目前為止,他管理的集市。
還從來沒有因為爆炸而死過人呢!
王昆侖也是有些自責,連忙親自動手。
將手臂周圍的磚塊還有水泥塊給清理了。
很快,被廢墟掩埋的‘人’全貌就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看身材最多十歲左右,只是腹部受了很嚴重的傷。
腸子什麽的流了一地,估計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了。
王昆侖看著這人的相貌有些熟悉,當下就叫人找來了一桶清水。
然後將臉龐給洗乾淨了,待仔細一看時,那是嚇的差點摔倒在地。
劉星也是一臉的錯愕,這個人……他的相貌居然跟川藤一模一樣。
這突然間死在了冰庫裡面,只怕根本就沒法跟R國交代啊!
“等等,這事情很不對勁。”劉星第一時間沒有感到慌亂,反而冷靜的思考了起來。
之所以感到不對勁,那是因為川藤一直以來都住在旅館中,就是在街道上溜達,那也不可能來這冰庫周圍。
可現在的問題是,一個跟川藤一模一樣的人死在了冰庫中。
那說明什麽?
說明死的只怕是川藤的那個孿生哥哥。
至於姓名,只怕只有川藤才知道了。
想到這,劉星連看到了王昆侖:“你馬上派人去旅館中查看一下,尤其是看川藤在沒在。”
“好!”王昆侖連忙去照做。
片刻之後,回來了:“劉星,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跟你說一下,之前有好幾個R國的人,在冰庫廢墟周圍說要找丟失的土狗,我當時以為他們胡鬧,所以就將他們趕走了,現在看來,那幾個R國人,只怕找的就是川藤。”
“他不是川藤,R國人要找川藤的話,不會這樣謹慎。”劉星輕聲回道。
“那他是?”王昆侖頭都有些大了。
“等下再告訴你。”劉星看向了地上被白布蓋住的屍體:“你叫人趕緊把他給處理一下,要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去找薑爺爺,他應該能夠幫忙處理好。”
要是這具屍體是川藤的哥哥。
那他手中可就有一個把柄了。
因為不管怎麽說,任何R國人,都沒有理由在集市上到處亂走。
特別是這種偷偷潛入私人冰庫的行為。
“好!好!”王昆侖一招手,就喊來了兩個集市方管理,將地上的屍體給抬走了。
劉星看著變成廢墟的冰庫,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他這才發現,這次的爆炸很不簡單。
至少不是他表面上想的那樣。
就在要回醫院看看。
這次的爆炸到底造成了多少人的傷亡。
王昆侖居然匆匆的跑著回來了:“劉星,見鬼了,真是見鬼了。”
“怎麽了?”劉星疑惑的看向了王昆侖。
“剛才小李去了一趟旅館,他發現那個川藤還好好的活著。”王昆侖失聲連回道。
“這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劉星忍不住笑了。
“不奇怪嗎?”王昆侖有些凌亂了。
“當然不奇怪,因為……死的是川藤的孿生哥哥。”劉星在王昆侖的耳邊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什麽?”王昆侖當場石化了。
川藤居然還有一個孿生哥哥,這家夥隱藏的夠深啊!
“這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川藤要是裝瘋賣傻,不承認他有一個孿生哥哥,那咱們也不要去細究,因為畢竟人死在了冰庫中,當我們要記住一點,這個川藤他來者不善,希望經過這次的教訓,他有所收斂。”劉星伸手拍了拍王昆侖的肩膀,轉身就朝醫院走去。
……
從醫院出來。
劉星直接就前往了集市方辦公室。
之所以沒有繼續呆在醫院,那是因為這次的爆炸。
除了二十幾個人受傷,並沒有出現死人的現象。
川藤的孿生哥哥不算。
因為到現在為止。
川藤都沒有任何表態。
仿佛這次的爆炸跟他無關。
他孿生哥哥的死,也跟他毫無關系。
這種冷血的表現,實際上是為了保全自己。
劉星心裡面知道就行,自然是不需要去揭穿。
揭穿的話,那接下來可就不好玩了。
集市方辦公室,人影稀疏。
這可不是裁員的緣故。
而是時間還早,沒有到上班的時間。
而且有些員工也搬到百貨大廈的三樓去辦公了。
這臨時搭建的辦公室,自然是沒有幾個人。
靠窗的辦公桌,劉玲玲陪著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喝茶。
談笑風生的樣子,讓坐在對面的丁蘭個跟陸毅那是好奇的很。
但他們又不敢多問,隻得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
快步走進辦公室的劉星,看到這一幕卻是沒有這個顧忌。
他伸手指了指中年男子:“姑姑,他誰呀?別告訴我他是你對象?”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但今天不同,他能從劉玲玲的眼中看出不一樣的光彩。
所以特地調侃一下,要是真有這情況。
那其實是好事,而不是壞事。
令他想不到的是,劉玲玲居然害羞了:“你瞎說什麽,他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以前也在鼎盛紡紗廠上班,這看我辭職了,所以也跟著出來了,想一起去人魚灣碼頭那邊發展,你等你說句話呢!”
“你好!你好!我叫胡青。”中年男子連起身伸出了右手。
“嗯,你好。”劉星笑著跟胡青握了握手,然後隨意的坐在了一旁:“姑姑,你要去人魚灣碼頭那邊,那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他的話……”
說到這,劉星看向了胡青,猶豫的不知道怎麽說了。
“他怎麽了?”劉玲玲黛眉微皺。
要是有問題。
自然是她負責。
“沒怎麽,就是現在人魚灣碼頭那邊正在進行掃黑除惡,要是去那邊上班的人,沒有熟人介紹的話,只怕是不行啊!”劉星提醒道。
“憑你的關系,還不能搞定這樣的小事情啊?”劉玲玲白了劉星一眼。
“不是不行,而且你也沒有聽懂我話中的意思,這個熟人,必須是去那邊上班的熟人,我介紹的有什麽用,到時候調查起來,那還不照樣會為難他啊!”說完,他朝劉玲玲眨了一下眼睛。
言下之意。
這是在給劉玲玲創造機會。
別像個白癡一樣,一點情商都沒有。
“哦!我懂了,那你的意思,要我當胡青的熟人了?”劉玲玲回過神來後,連忙隨口問了一句。
“你當什麽熟人啊!”劉星轉吐槽了一句後,轉頭看向了胡青:“你今年多大了啊?”
“三十八。”胡青訕笑回道。
“結婚了沒有?”劉星又問了一句。
“沒呢!前幾年找了一個,因為家裡窮所有就分了。”胡青雖然不知道劉星話中什麽意思,但還是如實回道。
這讓劉玲玲聽著心裡面美滋滋的。
因為她可不敢這樣問胡青。
更加不知道胡青的過往。
現在被劉星這樣一問。
她算是放心了。
也知道劉星為了他煞費苦心。
“窮沒關系。”劉星笑著端起了茶杯:“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現在去人魚灣馬碼頭那邊上班,這身份核實特別複雜,但是呢!你要是跟我姑姑假扮對象關系的話,那可就好辦多了。”
“畢竟我姑姑跟我是直屬親戚,有些資料的審核會很好快。”頓了頓,劉星又補充了一句。
這話其實沒有胡編亂造。
因為他現在所處在的時代是八十年代初期。
這個年代的人們,要是去外地打工的話,身份核實真的很麻煩。
要是稍微出現一點什麽差池,那可就去不了了。
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找熟人幫忙開證明說明一下情況。
那可是很有必要的。
胡青在鼎盛紡紗廠上了這麽久的班。
自然是知道這裡面的彎彎道道。
所以也沒有去多想。
而是不好意思的問道:“我現在本就是單身,假扮對象沒有任何問題,就是不知道你姑姑……”
說到這,胡青看向了劉玲玲。
“反正是假扮的,我無所謂啊!”劉玲玲連忙表態。
她這才知道,劉星這小子早就看出了她喜歡胡青。
要不然才不會費這樣大的勁幫忙撮合。
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但不知道為什麽。
心裡面卻是喜歡的緊。
“那就是沒有任何問題了。”胡青憨笑了一聲,轉頭對劉星說道。
“行吧!”劉星點頭:“姑姑,你什麽時候啟程去人魚灣碼頭上班都可以,總之到時候那邊唐林會配合你的工作,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在我手底下上班,可不是好玩的,你也應該知道我在人漁灣碼頭遇刺的事情。”
“我知道,而且我也有信心幫忙管理好人漁灣碼頭。”劉玲玲認真的回道。
“那就好。”劉星笑了笑。
“對了!薪資方面的待遇怎麽樣?”劉玲玲突然間問道。
不是她不相信劉星,而是作為劉星的姑姑。
在薪資方面必須說清楚。
要不然到時候只怕會有扯不完的麻紗。
“是你在鼎盛紡紗廠的十倍,而且還給你人漁灣碼頭百分之三的股份。”劉星沒有說出具體薪資,而是給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胡青覺得這沒有什麽。
但劉玲玲卻是有些吃驚:“你確定你能給我這樣高的待遇?不怕你父母說閑話嗎?”
“我父母可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你的能力也值這個待遇。”劉星笑著回道。
“你這話我愛聽,我也果然沒有看錯你,也難怪康福川在我回來後,就使勁的催促我來找你說人漁灣碼頭上班的事情。”劉玲玲感慨了一聲:“今天啟程去刀魚鎮那是不可能了,明天一早我就跟胡青過去。”
“行嗎?”劉玲玲看向了劉星。
“當然可以。”劉星回道。
“那我就先走了。”劉玲玲站了起來。
“記得去了刀魚鎮後,給我向四姑姑問好。”劉星帶頭走向了辦公室的大門口:“還有……一定要組建自己的裝卸公司。”
“好!”劉玲玲連點頭。
在伸手抱了抱劉星後,就帶著胡青先行一步離開了。
……
中午一點鍾左右。
劉星正準備吃飯,王昆侖帶著兩個集市方管理卻是推門而入:“有緊急情況,那個川藤帶著十幾個R國人離開了旅館,前往螺絲村了,看他們大包小包帶了那麽多行李,只怕是不會在回集市了。”
“川藤一直沒問冰庫爆炸的事情嗎?”劉星聞言一愣,接著皺眉問道。
“沒有,隻字未提。”王昆侖回道。
“這家夥,城府夠深啊!”劉星吐槽了一句。
畢竟換做其他人,要是自己的孿生哥哥死了,只怕會情緒崩潰的。
而川藤倒好,表現的這樣淡定自若,這根本就不是普通孩童能夠做到的。
要是換做瓜子跟小不點,只怕早就哭的收不攏嘴了。
“我也感覺這個川藤很不簡單,要不……咱們把他控制起來?”王昆侖提議道。
“別!千萬別打草驚蛇。”劉星擺手製止道:“雖然我不知道川藤的孿生哥哥在冰庫中尋找什麽,但我可以肯定,他們這次的計劃絕對是失敗了,要不然不會這樣急著離開集市去螺絲村。”
“他們離開了也好,因為就目前集市的情況,咱們沒有時間跟他們去折騰。”頓了頓,劉星又補充了一句。
畢竟還有半個月的時間,百貨大廈就要開張了,他所要忙的事情很多。
而且百貨大廈一開張,他也要去讀書了,哪有時間去管川藤。
最重要的一點,他還答應在這幾天送劉孜然去燕京大學讀書。
這個可不能食言,所以有些該斷的事情,自然是要斷掉。
王昆侖見劉星這樣說,也沒有起細究:“那我就先走了,不過這個川藤的去向,我會讓人密切關注的。”
“走什麽走啊!正好遇到吃飯,來!來!坐下來喝一杯。”劉星拉著王昆侖就坐在餐桌前。
其他兩個集市方管理相互看了一眼,沒敢動身。
“怕什麽,老板都發話了,隻管吃就是。”王昆侖見狀招了招手。
兩個集市方管理聞言,那是連答應。
畢竟餐桌上的排骨燉芋頭的香味。
早就讓他們受不了了。
……
吃完了飯。
劉星跟王昆侖閑聊了一會。
就一道離開了客廳,前往了集市上方辦公室。
畢竟現在正是商販們入駐百貨大廈最繁忙的時候,他們不可能當甩手掌櫃。
令劉星感到意外的是,李大偉居然來辦公室了,身邊還跟著李薇薇。
好幾個月沒見,李薇薇長高了高多。
人也越發的水靈了。
在看到劉星後,連忙笑著打招呼,然後乖巧的坐在了李大偉身邊。
“你們倆今天怎麽過來了?”劉星忍不住問道。
“這不聽丁蘭說,我的冰庫爆炸了嗎?所以就回來看看,順便將輕眉葡萄酒廠的一些情況跟你說說。”李大偉端起了茶杯,臉上有著笑意。
這笑意讓劉星有些錯愕:“你的冰庫爆炸了還笑的出來啊!”
“這有什麽笑不出來的,反正又沒死人,倒塌了更好,我正想建造一棟更大的呢!”李大偉揶揄回道。
“行!我算是看出來了,最近的輕眉葡萄酒廠肯定是賺大錢了,要不然你老李絕對不會這樣財大氣粗。”劉星在搖頭之余,直接揭穿了李大偉那點小心思。
這話一出,讓李大偉呆住了:“這事情不對勁啊!我都沒有跟你說輕眉葡萄酒廠的情況呢!你怎麽就知道了?”
“我從集市上葡萄酒的火爆銷售就能看的出來。”劉星沒好奇的回道。
要是這點能力都沒有,他就不配是重生者了。
“好吧!”李大偉捂著臉,他這才發現,在劉星面前,他一點自信都沒有了。
在淺淺的喝了一口茶後,他道:“說正事,我這是回來,除了給你送錢,還有就是對冰庫的爆炸情況說明一下。”
“行!”
“不對,你給我送什麽錢啊?”
劉星先是點了點頭,接著詫異的看向了李大偉。
“這是丁蘭的要求,說酒廠那邊盈利了,必須將多余的流動資金都送到集市這邊來,他說最近集市這邊的開銷很大,光百貨大廈的裝修,就花了你差不多三百萬。”李大偉將一個存折拿了出來,然後打開放在了劉星的面前:“錢不多,但還是能給你一點幫助的。”
“你倒是挺仗義。”劉星笑了笑,隨意的看了存折上的金額,一秒後,他瞪大了眼睛:“我的天!輕眉葡萄酒廠最近賺了這麽多錢啊!”
存折上的金額,是一字後面四個零。
也就是說。
李大偉給他送來的錢,足足有一百萬。
這在八十年代初期,那可是夠嚇人的。
當然了,嚇不到劉星,他只是感到很意外而已。
李大偉用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就將輕眉葡萄酒廠經營的走上了正軌。
而且還賺到了大錢,這證明他當初的眼光沒錯。
李大偉天生就是管理方面的人才。
“這些錢還只是輕眉葡萄酒流動資金的一部分。”李大偉看著劉星的樣子笑了笑:“要是有需要,我還可以拿出這麽多過來。”
“那不必了,其實我我現在不差錢。”劉星合上了存折,然後回道。
這是實話,李大偉也相信,在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後,道;“不跟你吹牛了,冰庫爆炸的事情,我去現場看了一下,要是不出意外,絕對是磨成粉的硝石遇到明火了,要不然絕對不會發生爆炸。”
“不是,你將硝石研磨成分幹嘛?製作冰棍那是不需要這樣做的,就是製作葡萄酒,那也沒有這個必要啊?”劉星攤了攤手,眼眸中盡是疑惑。
硝石。
其實還可以用來製作火藥。
這點讀過書的都知道,但硝石礦屬性是很穩定的。
一般情況下,那就是遇到明火也不會爆炸。
這點他可以百分百確定。
但研磨成分的硝石。
要是跟其他東西混合在了一起。
那可就有些難說了。
指不定就會變成火藥。
也就是說,李大偉的話很有道理。
“將這些硝石研磨成粉不是我做的,你難道忘記了,我去年就接手輕眉酒廠了,哪有時間來折騰這些,這都是我那表哥乾的,他在今年開春的時候,聽到製作鞭炮的收硝石粉,所以就研磨了一些。”李大偉苦笑著道出了內幕。
“原來這樣啊。”劉星恍然大悟。
“誰知道最後研磨出來了,卻是根本沒人收,所以最後就放在角落裡面沒管了。”李大偉輕歎了一聲:“誰知道差點釀成了大禍。”
“是啊!”劉星讚同的點頭。
但問題是,這個川藤的孿生哥哥死在了冰庫裡面怎麽解釋?
劉星那是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了。
當這個疑惑他沒有跟李大偉說。
因為他知道,只怕是說了,李大偉也回答不上進來。
所以還是不要將李大偉卷入進來的好。
接下來他跟李大偉隨意的聊起了葡萄酒的生意。
聊著聊著,李大偉就說到了最近R國在輕眉葡萄酒廠下了一筆價值兩百萬的大訂單,而且是一次性付清的那種。
這讓劉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
因為輕眉葡萄酒再好。
那也不可能讓R國這樣青睞啊!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
他突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個川藤的孿生哥哥死在了冰庫內。
只怕跟這次的R國葡萄酒訂單有關。
要不然哪有這樣巧,對葡萄酒感興趣的是R國人。
死在冰庫中的,也是R國人。
“他們到底想得到什麽?”劉星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李大偉還以為是他佔用了劉星太多時間的緣故,當下起身道:“你要是還有其他很重要的事情那你去就忙,我得跟丁蘭去核對一下帳目去。”
“等等,以後在跟R國人做生意的時候,你得留一個心眼,別到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劉星喊住了李大偉,然後提醒了一句。
“你這話什麽意思?”李大偉詫異的抓了抓頭。
“沒什麽意思,之前你冰庫的爆炸,在廢墟中發現了一具R國小孩的屍體,我懷疑……R國人對咱們的葡萄酒另有企圖。”劉星輕歎一聲回道。
“什麽?”李大偉被嚇得臉色都變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劉星伸手拍了拍李大偉的肩膀:“你好之為之。”
說完這話,劉星收好存折,就帶著王昆侖去忙他的事情去了。
李大偉待在原地想了想,才朝丁蘭走去。
……
八月二十號。
一大早。
吃了早餐的劉星。
牽著黑犢子正在河邊放養。
突然間,斜對面的馬路上傳來了吳昌盛的喊聲:“劉星,劉星……”
“哎,什麽事?”劉星揮了揮手。
吳昌盛在跟身邊的兩個鄉幹部交代了幾句話後,就朝劉星走去,走近了,他道:“那個東芝電子廠已經打算在螺絲村建廠了,今天就是奠基動土的日子,你到時候能去嗎?”
“我去能幹嘛?”劉星好笑的攤了攤手。
他一不是東芝電子廠的人,二不是體制內的人。
去了的話,只怕會被人給嘲笑的。
“你還沒有明白我話中的意思,是吳書記想讓你過去湊湊熱鬧,畢竟這次東芝電子廠能在螺絲村建廠,你可是有很大的功勞。”吳昌盛解釋道。
“那我也不想去,因為我最近忙著呢!”劉星婉言拒絕了。
“比如這放牛?”吳昌盛哭笑不得的指了指黑犢子。
“算是吧!”劉星笑了笑。
在他的眼中,放養黑犢子,可比參加什麽奠基動土重要多了。
“好吧!”吳昌盛不想自討沒趣,當下隻得轉移了話題:“那咱們不說東芝電子廠的事情了,川藤的父母最近也來HY市了,他們想投資你的輕眉葡萄酒廠,但被李大偉拒絕了,問他原因,居然一句話都不說,你作為老板,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這其實是給川藤父母解釋。
吳昌盛只是一個傳話的。
劉星一愣之下就聽出來了,他看了一眼四周小聲說道:“之前李大偉的冰庫爆炸,就跟川藤有關,這裡面的事情我不便跟你多說,總之一句話,你最好遠離他們的好,要不然到時候出事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什麽?”吳昌盛嚇了一大跳。
“我說的是真的,據我的猜測,川藤極有可能想打輕眉葡萄酒的釀酒秘方,或者是發現了這釀酒秘方中的什麽驚天大秘密,總之一句話,他們想投資輕眉葡萄酒廠,那是沒安好心。”劉星沒有將吳昌盛當外人,將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好吧!”吳昌盛有些彷徨,也有些緊張。
畢竟劉星說出來的內幕,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太驚人了。
而且他最近也跟東芝電子廠的有關領導走的很近,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有這樣的狼子野心而已。
“叔叔,你也不必感到害怕,畢竟樟木鄉是咱們自己的地盤。”劉星見狀連安慰道:“只需要按照正常的做事態度,去應對川藤等R國人就行,要是不出意外,川藤跟他的父母在樟木鄉沒有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應該就會回去了。”
這點從川藤孿生哥哥的死就可以看的出來。
要是想將事情鬧大。
只怕集市的天。
早就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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