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陸遊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坐起來搖了搖頭,發現了地上的卡片。
撿起來,看了半天,反應過來,這應該就是昨天那個黑西服的人留下來的,他昨天的那個能力應該是跟那個人有關。
立馬打電話給鄧正,鄧正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一眼手機,五點,又見是陸遊的電話接了起來,說道:“陸遊怎麽了,這麽大清早的,什麽我馬上就過去!”
一會有人到了,陸遊一看是林夕,林夕說道:“怎麽了,鄧正急忙的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
陸遊把卡片給遞給林夕,林夕拿著卡片,看著上面的圖案問道:“這,這是什麽意思。”
這時鄧正也趕到了,林夕則是把卡片遞給他。
陸遊說道:“這應該是判決審判的意思,看樣子那個人以及不止一個了,他有了幫手,他們是想以這個作為宣告吧。”
鄧正點了點頭說道:“我在路上以及通知李隊長了,讓他帶人過來徹底盤查。”
陸遊點了點頭,拿回來卡片,又等了一會李肖帶人趕到了,立馬封鎖了現場,陸遊拿著卡片遞給李肖剛想說什麽,李肖擺了擺手沒有接過卡片,說道:“先回去警察局再說,鄧局長以及知道這邊的情況了,讓咱們馬上回去向他報道。”陸遊點了點頭,幾個人一塊離開了。
回到警察局後,鄧局長看著卡片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卡片四邊呈銀色的,大小和撲克牌一樣,只不過中間的改成了一個銀色的錘子,正要敲紅色的方塊。
陸遊簡單說了下昨晚的情況,隱瞞了靈魂的事,以想不通,會現場勘察為由,又說道:“我不知道昨天那個人是不是之前的那個人,但我感覺應該是另外一個人,這個是他留下的。”
鄧局長眯起眼睛問道:“這二十幾年的時間也極有可能讓他多幾個人出來,但他的意思是向你宣戰了?”
陸遊點點頭道:“應該是,而且按這卡片的意思,可能後面關於他們的都會有這個。”
這時李肖也說話了:“我剛接到那邊通知說,張在衡在監獄裡消失不見了。”
鄧局長說道:“陸遊我現在給你安排人,你馬上去追查那個人。”
陸遊搖搖頭說道:“這件事還是交給李隊去做吧,他比我有經驗,如果他都查不出來,我也沒什麽辦法,只能等他下次出現了。”
之後陸遊他們來到了關押張在衡的地方,林夕看著小小的牢房,說道:“這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了呢,門口那邊有監控,有值班的警察,他是怎麽逃出去的。”
陸遊則是仔細觀察了起來,發現角落裡有白色的灰塵,捏起來聞了聞。對著李肖說道:“他可能是真的消失了,你們看這些白色粉末,這不像是灰塵,而且量這麽多的話,可能是...骨灰。”
陸遊的判斷嚇了他們三個人一跳,林夕捂住嘴巴和鼻子模糊的說道:“這怎麽可能,人的骨頭是800°C多的火才能成灰,這地方根本沒法實現,一點燒火的痕跡都沒有,而且要是真的是骨灰的話,那咱們不是呼吸到身體裡了嗎。”
鄧正無奈的說道:“要真是在這燒的,咱們這片就已經全部燒毀了,消防車來了都沒用。”
陸遊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來證物袋,裝了一些, 給李肖了說道:“你拿去化驗就知道了,可能是他們把人救走了,然後故意把留下的。
” 陸遊也是隨便說說,他能確定真的是張在衡的骨灰,應為這種事,那個人絕對就有辦法坐到,就像之前他曾經做過一次這樣的事。不過陸遊並沒有說出來。
再之後,陸遊和李肖商量了一下查的方向,大概就是查一下張在衡之前接觸過什麽人,以及那張卡片的可能來源,還有那小區附近的監控之類的,就離開了。
警察局外,鄧正問道:“現在怎麽辦,就只能乾等了。”
陸遊道:“嗯,以他們的手段,咱們目前查不出什麽來的,等他們下一次出現吧。”
林夕問道:“那徐麟到底是不是你那件案子的凶手啊?”
陸遊搖搖頭道:“恐怕不是他,以他的經濟狀況不可能去當出租車司機,恐怕那些只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誘餌。”
鄧正道:“不過這也變相的洗清你的嫌疑了,接下來了呢咱們去哪?”
陸遊說道:“我先回學校了,學校那邊快畢業了,我得回去準備準備,有事電聯吧。”
鄧正點了點頭:“好。”又看向林夕。
林夕也說道:“我也要回警校了,我也還沒畢業,拜拜。”
說完兩個人一塊離開了,留校鄧正獨自一人無奈的站在警局門口,心想:“陸遊回也就算了,林夕也,你不是小隊隊長嗎,這個小隊解散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回警局了。
陸遊和林夕走到外面,相互笑了一下,一個往左一個往右,離開了。